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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李雄愁眉不展的时候,任皇后却翩翩而至,原来,任皇后听说了此事,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个接近云峰的好机会,说不定还有可能寻找到与李雄离婚的契机呢。
见着任皇后进来,李雄倒是一怔,自打来了上邽,任皇后从未主动来寻过自已,一时满心欢喜,迎上笑道:“女淑,这大冷天的,有事唤为夫过去不就成了?何至于亲来?”
任皇后嫣然一笑,立令李雄魂授sè予,这使得任皇后更加的厌恶此人,暗暗冷哼一声,开口道:“听说大王召李郎同行关中,这次如能立下功劳,或会得大王信任,将来受其重用也不是没可能,妾特来给李郎贺喜了。”
李雄sè心一动:‘难道是老子有了起sè,这女人回心转意了?’李雄早看出了任皇后对自已的厌恶,不过,他怎么都猜不出任皇后已存有另攀高枝的念头,包括云峰与家里的女人们都没发现有半点端倪,在这方面,任皇后无疑掩饰的极为成功。
李雄开心的笑道:“呵呵~~托你吉言。”
任皇又笑容一收,俏面现出了一丝愁苦,幽幽道:“李郎,如今家里情况你不是不知,妾就担心李郎走了之后,再无人护的住妾,难免会有意外啊!”
李雄不禁哑口无言,虽说云峰已表明了不杀他的态度,令他松了口气,然而,李雄与儿子、儿媳、妻妾们混乱成了习惯,再过上正常的男女生活,反而不适应了,混交就如同一剂强有力的麻醉剂,令李雄yu罢不能。
李雄老脸微红,尴尬道:“都怪为夫,这该如何是好?”
任皇后沉吟道:“不如,妾跟着李郎同往关中,如此也免得妾成天提心吊胆过着ri子。”
李雄都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了,一股巨大的狂喜涌上心头,这是天赐良机啊!或能于路途一亲芳泽呢?却故意面现为难,关心道:“现已时至隆冬,何况这一趟非是游玩,而是出征作战,女淑你身子单薄,如何能经受的住啊?为夫不是不愿带你,实在是女淑你再考虑考虑,如何?”
嘴上虽是劝说,脸上则不自觉的浮出了紧张之sè,心里在狂喊着女淑你快答应下来吧!
任皇后几乎要当场呕吐,更加痛恨自已当年的鬼迷心窍,却不动声sè,苦笑道:“妾怎会不明白?可是再怎么着也比呆在家里好,李郎你别劝了,妾心意已定!”
李雄极为不情愿的应道:“那为夫趁着这几ri多做预备,尽量让女淑你能舒适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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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警告李雄
十一月十八ri,也就是云峰立国后的第十天,十万中军兵分两路发往关中。
南路由韩勇、曾大牛与谯敏之率三万骑、三万步卒、部分女子医护兵及随军工匠,目标是东四百里外的散关,散关为关中西面门户,得名于周朝散国之关隘,散关山势险峻,层峦叠嶂,号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历来为川陕咽喉,过散关经扶风、始平两郡,可直达长安城下。云峰特意交待少杀人,对赵国将士及当地豪强大族以安抚为主,而谯敏之的作用就是招降与劝说。
另一路由他亲领,率两万骑,两万步卒攻打萧关,萧关位于上邽北偏东方向七百里,隶属雍州安定郡,是关中的北大门。萧关并非如阳平关、剑阁等作为一个关塞存在,它是以秦长城为基础,依托秦长城修筑的城镇堡寨。过萧关折向东南,经安定、新平、冯翊可抵长安。
两军约定于长安城西的上林苑旧址、建章宫废墟会师。
另外与云峰随行的有太傅羊明及姚益生,羊明负责与留在上邽的钱凤协调军械粮草物资,而姚益生的羌骑也重新补足到了万人,以及女子医护兵、六千男女亲卫、随行工匠。北路军虽说人数少于南路军,可是有着亲卫的存在,战斗力还要稍强一些。
以ri行百里的速度,经七天长途跋涉,萧关那雄伟的身姿已隐约出现在了眼前,十一月底的北国早进入了严冬时节,天地间一片苍茫,千里不见人烟。云峰心知拖廷不得,石虎随时会由蒲坂踏冰强渡黄河,这个时候,抢的就是时间。他一面下令扎下营寨,一面领亲卫向着萧关主隘去探查地形。
先前仅听说过萧关如何如何,真见到时,云峰不由得暗自赞叹。萧关位于六盘山东麓的一天然峡谷内,虽非绝壁,却险峻雄奇。四周雄峰环拱,深谷险阻,关南又有泾水流过,极其易守难攻。
此时。关城周围果儿山、玉皇山、城东塬,三座高峰上的烽燧纷纷燃起了冲天狼烟,关城则金鼓之声震耳yu聋,这三大烽燧与数座城障遥相呼应,把关城团团围在正中。高下纵错构筑成一立体防御体系。
yu攻关城,必先破烽燧,而烽燧建于制高点,论起攻打的难度,或许比不上剑阁,却绝不逊于自外向内攻打阳平关,唯一有所区别的,在于烽燧狭小。(。)仅能驻两三百人罢了。《汉乐府、鼓吹曲》有云:回中道路险。萧关烽堠多,五营屯北地,万乘出西河!寥寥数语,形象的描述了萧关周围山头报信用的烽堠比比皆是,大军出发迎敌的壮观场面。而秦军的到来仅引发了冲天狼烟,守军仍龟缩于城堡之内。
很快的。云峰率部止于果儿山烽燧,向上唤道:“请转告你家朱将军。请他出来答话!”
萧关守将为赵国平南将军朱纪,这人是当年与云峰争夺上邽的中山王刘岳旧部。刘岳率众弃上邽逃向萧关之后,刘曜下令朱纪领残部接手萧关防御。原先萧关驻两万守军,再加上逃返回来的两万余众,防守力量达到了四万多人。
按理说,雄关加雄兵,守军应底气十足才是,偏偏相反的,不仅戊守烽燧的士卒面如土sè,就连目所能及的城障守军也是神情紧张,他们虽并亲见,可是两年来的耳熏目染,使得上邽城外大营四万jing骑是如何几至于全军覆没,那两万颗头颅筑成的京观又是如何的炫烂夺目,上邽城池更是如何陷入漫天火海当中,这一幕幕壮观的景象仿如真实发生于眼前一般难以磨灭。
如果说,匈奴人刚刚逃返时还存有悲愤,存有不甘的话,那么,经过两年时间的催化,萧关的匈奴人对之前的凉州军,现今的秦军已存上了深深的恐惧!尤其是洛阳被破,令曾经的金城千里、天府之国变成了一座巨大牢笼,东有杀人魔王石虎,西有虎狼之师秦国,令他们对赵国的前途满是悲观与绝望!
关中军民把秦国称为虎狼之师不算为过,从最先的蒲洪,再到游子远,直到最近的几次征战,凡与他为敌者动辄全军覆没!
你娘的,一打就全军覆没,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谁能吃的消啊!
随着云峰的喊话,一名戊卒队长探出头来,客客气气的应道:“请秦王稍待,这就给我家将军传话。”片刻之后,一名传信兵畏畏缩缩的离开烽燧,向云峰这里瞥了瞥,撒腿就向相反方向狂奔而去,似乎稍慢一点就要小命不保了。
李雄最是心有感慨,当年的自已何尝不是畏之如虎?以至于不战而降,他不认为萧关能挡住云峰前进的步伐,问题是,如今的萧关会不会不战而降呢?
不自觉的,李雄偷偷看了眼云峰,这个人目光坚毅,眉心微锁,似乎在计算着什么。
云峰心有所感,转头淡淡道:“仲俊,如今你也是秦国官吏,私生活方面还望检点一些,莫要让人说了闲话。”
尽管寒风扑面,李雄却于一瞬间沁出一头冷汗!自家行为严重的伤风败俗,他不是不知,公公和媳妇,儿子和继母,还聚在一块儿,换了哪朝哪代都为礼法不容,云峰真要搞他,也就一句话的事。
李雄连忙应道:“是是臣会注意的,多谢大王提醒。”
云峰继续道:“按说这是你自家事,孤本不yu理会,奈何已有多人弹劾于你。说起来,你有大功于我秦国,孤也不yu与你为难,只是你的确过份了些,你让孤如何是好?这种事情,刺激的很,一旦沾上就很难丢下,这样罢,今次破了长安,你把家业分开,如此可免了外间的诸多闲言碎语,也省得孤为难。你放心,这是为了你好,否则长此以往,你还有几年好活?”
云峰倒不是在吓唬李雄,谯敏之、陈珍等儒生总是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什么李雄家里的不堪造成的影响极坏,不利于朝野稳定,不利于保持纯朴向上的风气,总之,李雄就是罪大恶极,他们提议把李雄与他那么多儿子绳之以法,并强制与妻室离婚。
其实李雄不是不清楚,外界确有对自已极其不论的舆论,云峰并非虚言耸听,而且从这个jing告也可以看出,云峰没有杀自已的心思,否则坐视不理,哪天突然以此为由来个喀嚓一刀,任谁都无话可说。
然而,李雄真的好怀念他的儿媳们啊!他是真心舍不得,一时竟现出了为难之sè。
云峰微现不悦,冷哼一声:“仲俊,孤这次带你出征,一方面是存有使你劝说刘曜的打算,另一方面,这大半年时间在外,你也该反省下自已,试着过回原先的生活。”
说着,云峰扫了眼非要跟随前来的任皇后,又道:“你妻任氏,贤良淑德,恪守妇道,顶风冒雪,不辞辛劳,跟在军中照料你起居,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想你好好过ri子,一家人象个一家人的样子,你这幅样子能否对的起她?你自已考虑下罢?”
李雄的心里凭空冒出了一丝苦涩,要说任皇后恪守妇道,他信!可是贤良淑德,那就值得商酌了,这一路来,任皇后完全不给机会,晚上独睡另一辆车,好在李雄还带了两名侍妾,否则,那根鸟会不会憋炸了都很难说!
可是,这种事又不足为外人道,自家的女人不和自已上床,那是丑事,没脸开口。
‘还是到了长安,扎下营来,再寻机会罢。’李雄暗暗想着,尽量挤出了一丝感激,施礼道:“大王用心良苦,臣会谨记叮嘱,必不负大王所托。”
任皇后听了云峰的评价却是芳心暗喜,看来自已给大王留下的印象还是挺不错的嘛,如果她要知道谯敏之等人有法办李雄的心思,只怕会当笑的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