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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什么,向刘月茹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月茹姊姊,文君可不是故意的,你可别放在心上啊。要怪就怪将军好了,都是他故意说这些来气文君。”
刘月茹微微一笑:“文君妹妹说的没错,家兄正是沉迷于女sè,才至于英年早丧。身后不过数月便失了江山,姊姊早已想明白了。又怎么会怪你?”接着,就转向云峰:“好了云郎。妾知道你对姊妹们不分彼此,一时难以作下决定,其实,真要算起来,只有灵芸姊姊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啊?”张灵芸惊呼一声,连声道:“月茹你与月华跟着云郎的时间最早,还是你们俩个商量好就可以了。”
靳月华摇了摇头:“妹妹与月茹都不合适,咱们是匈奴女子,而云郎的江山是汉家江山,如果立了咱们为王妃,将来会被人说闲话的,或会云郎不会在乎,不过,少些麻烦总是好的,更何况灵芸姊姊你是士族出身,又是明媒正娶,就别推辞了。”
“可是?”张灵芸现出了为难之sè。
云峰挥挥手道:“好了,别说了,月华与月茹说的不错,灵芸,就是你了。”既然只能立一人,的确非张灵芸莫属,除了前面靳刘二女的理由,云峰还觉得在他所有的妻子里面,只有张灵芸不纵容自已,云峰也担心将来变质啊,权力是最能腐蚀人的一剂毒药,他需要张灵芸来把好这个关。
当云峰在暗暗想着的时候,其余女子们也纷纷出声劝说,见推辞不过,张灵芸只得苦笑道:“既然大家都是这个意思,那姊姊便却之不恭了,其实这个王妃只是当给外人看的,在家里,咱们还和以前一样,不是吗?”
众女纷纷点头称善。
云峰却眉头一皱,问道:“你们真的不介意?”
刘月茹不解道:“云郎何出此言?姊妹们不都是商量好了吗?”
云峰神秘的笑道:“为了证明你们真的不介意,呆会儿吃完饭咱们所有人一起沐浴,再一起睡觉,以显示出你们的团结!”
“嗤!”张灵轻笑道:“云郎你别闹了,免得又给文君找到了话头来说你,你回头看看文君的表情。”
云峰转头一看,庾文君的俏脸已经挤出了不屑之sè,正朝自已翻着白眼呢,果然是一幅跃跃yu试的模样,不禁嘿嘿干笑两声。
张灵芸也丢了个白眼过去,这才继续道:“云郎,妾虽然被姊妹们推为王妃,可姊妹们也得有封号才行,你可别忘了这事。”
云峰一怔,诸候王妃嫔的等级没有皇帝那么多,除了王妃,只有良娣与孺子两个等级,于是脱口道:“都为良娣不就成了?”
诸女不由面面相觎,这么多良娣显然不合礼制,可是对于云峰,却不能以常理视之,均是陆续点了点头。
封号问题妥善解决,云峰正待招呼吃喝,靳月华又现出了yu言又止之sè,看了看诸女,咬咬牙问道:“依《礼记》,天子祭七庙,诸候王祭五庙,云郎你既自立一国,理当祭宗庙,妾唐突问一句,不知不知云郎你可能忆起公姥(公婆)尊讳?你匆要怪责妾等不孝,实是你从未提过,姊妹们都不方便询问而已。”
这话一出,数十双美目全都齐刷刷望向了云峰。
靳月华虽说的委婉,不过,云峰却能明白她的言下之意,无非是自已出身于奴隶,有没有父母还是两说之事呢!而在当时,大多数的奴隶都没有子女的抚养权,一时之间,云峰大为头疼。
前世父母与爷nǎi的姓名云峰自然记得,可是,自已魂穿夺舍了别人的身体,从血缘方面来说,已经与前世的父母脱离了关系,然而,再从伦理方面来说,父母就是父母,尽管换了具身体,根植于灵魂的亲情无论如何都抹煞不去。
同时,这又带来另外一个问题,自已穿回了一千七百年前,成为一个古人,而自已的父母生活在一千多年以后,由于人的出生具有很大的偶然xing,当时间再次走到一千多年以后的时候,世界上还会不会再有他们?另外换个角度,即使忽略不视,可宗庙祭祀的都是先人,自已父母还活在他们的世界当中,这又如何给他们立庙?
各种时空理论在脑海中一一闪现,云峰越想越是无解,他觉得脑壳子都要炸了。
女子们却误以为云峰被勾起了童年的伤心往事,均是暗自不忍,靳月华更是在责怪着自已,干嘛要多这一句嘴呢?
屋内的空气再一次变得凝滞,就在这时,庾文君突然开口道:“将军,您不要怪文君说话难听,即便您真的对先人尊讳没有印象,咱们与四州军民都能理解,不会说您不孝,依文君看,您不妨给大师姊一脉立庙祭祀,要知道,您是张伯父的女婿,女婿相当于半子,立庙并不有悖于礼制,何况您虽是白手起家,可是没有张伯父女婿的身份,想来您登上凉州牧之位也不会如果顺利,从这方面来看,说您继承了凉州张氏的统胤不算为过!您为张氏立庙,世人不但会夸赞您不忘本,还会再夸赞您纯孝呢!”
云峰不禁眼前一亮,其实庾文君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张氏一脉的男丁已全部死绝,立庙祭祀最为合适,而其他的岳父们都还好好的活着呢,即使云峰想给他们立庙,他们也不愿意啊!
拿定主意,云峰看向张灵芸道:“灵芸,文君说的不错,明ri为夫便与老师、师兄及羊公他们商议下,为武公(张轨)、外舅与内弟(张骏)拟一溢号。”
张灵芸的美目中现出了一丝感激,一幕幕尘封已久的往事闪现在了心头,父亲与弟弟虽因内乱身亡,可是死后能进尊号,追封为王、甚至皇帝,想来他们的在天之灵也会含笑了。
云峰没提张茂,张灵芸也刻意回避,伸袖拭了拭微红的眼角,张灵芸强笑道:“那妾就谢过云郎了。”
云峰淡淡一笑:“你我本为夫妻,有什么谢不谢的?何况半子为外舅立庙,确是无可厚非。”接着,转向诸葛菲道:“诸葛女郎,明ri你还得为本将占一吉ri,最好就在这个月,实在找不到下个月也行。”
诸葛菲未还未来的及应答,庾文君再次嚷嚷起来:“咦?将军,您与诸葛姊姊都成婚了,怎么还不改口?”
“咝~~”云峰倒抽了一口凉气,歪头斜眼瞥向了庾文君:“庾小娘子,你又不是咱家人,管的倒挺宽的,咱们夫妻之间愿意,怎么着?你这就是狗拿耗子,多管嫌事!”
“将军您!”庾文君顿时气的俏面发白,怒目瞪向了云峰。
张灵芸摇了摇头,无奈道:“好了,师妹,快些吃吧,再不吃饭菜都要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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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拍即合
自从云峰回到了上邽,李雄的心里就七上八下,忐忑的很,虽说有着李若萱与李骧的双重保险,然而,就怕有个意外,如果那人对自已动了杀心,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使自已从世上消失,只需对外宣布为暴病而亡就可以了。
云峰回来有了四天时间,李雄也是食不甘味的渡过了四天,他连干那事都提不起劲头了,胯下的鸟儿难得的放了几天大假,整ri里愁眉不展,唉声叹气。
与李雄类似的是,任皇后这几天也挺不自在的,她也想往云峰的府邸走动,可是,人家的男人回家了,再过去难免会让人说了闲话,一时芳心里转动起来了无数的念头,只为了能让云峰见到自已。
正当云峰解决了立王妃与祭宗庙两大问题的时候,李雄却在绞尽脑汁的思考着该如何才能探明云峰的真正心意呢?走李若萱这条路,显然行不通,他连李若萱的面都见不着,任皇后从来都不替他求情。请李骧帮着询问吧,李骧的态度总是不冷不热,只是劝他老实安份点,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莫名的,李雄想起了任皇后,这个已有一年多未与自已同床共寝的撩人美妇!
‘女淑与那人的妻妾走动颇为频繁,不如请她去打探下,不过万一那人看中了她的美sè,又该如何是好?’
李雄犹豫难决,在屋内一遍又一遍的绕着圈,经再三斟酌,还是决定请任皇后前去打探消息,他固然不愿意让任皇后去云峰府宅冒险,可是。美sè再美也比不上自已的小命重要。
狠了狠心,李雄提步走向了任皇后的小院。很快来到近前,李雄伸手敲门。
“笃笃笃!”
“谁?”任皇后那充满jing惕的声音传了出来。
“女淑,快开门,是为夫,有事与你商议。”李雄心头微火,不自觉的嗓门较大,想当初自已是皇帝的时候,这个女人哪天不是腆着一幅笑脸?让干啥就干啥,如今呢,别说行夫妻之事了。就连面都难得照上一见!
‘这贱女人!娘的。还不是觉得老子失了势,一文不名了?真是个势利眼!’李雄心里暗暗骂着,然而,他也只能放心里骂骂,别说有事求着任皇后。就连同处于上邽的任家也是招惹不起的。
原先一些随他过来的老臣尚还顾念旧主之情,每每多有照料,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得知了他家里的乱象之后,均是破口大骂,极为不齿!公公与儿媳,儿子与继母,简直有悖伦常,如果不是还存有最后一丝故主之情。很可能会有人冲上门来指着李雄鼻子大骂,又或是请羊明出面把李雄处斩!在这种情况下,再没人会帮他说话。
李雄发泄了一小通,心里好受了些,这时,任皇后那冷冰冰的声音再次传来:“妾已经睡了。李郎有事请明ri赶早罢。”
李雄浑身一热,怒火再次涌出,却只能强忍好言劝道:“女淑,为夫真的有急事,你快些开门!”
“那么请李郎稍等一会儿!”任皇后的声音转为了不耐。
过了好长时间,院门才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一条小缝,露出任皇后那秀美绝伦的小半张脸庞。
任皇后睡眼惺松,身上穿的厚厚实实,眉目间却现出了掩饰不住的厌恶,不悦道:“李郎,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罢。时候不早了,说完了妾也好早点回去睡觉。”
出奇的,见着了许久未曾谋面的任皇后,李雄竟心里一荡,数天没能归巢的那只鸟儿不自觉的晃了两晃,怒火不由得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