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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民间搞技术创新。然后又让谢尚把整理出来的江州籍将士名册交给温峤,这件事就交给他了,待谢尚回师时把人带上就行。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一早,云峰率部向江陵而去,船队三天后抵达江陵城下,江陵南临大江,远远的,能看到城头旌旗飘扬,士卒严阵以待,一名白须老将傲然而立。
“云郎,他就是陶师伯!”张灵芸提醒道。
云峰点了点头,示意明白,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云将军引军西进,是借道行之或是另有他图?”
云峰在船上遥摇拱了拱手:“实不相瞒,海门水军家眷尽在荆江二州,江州温使君心存仁慈,不忍骨血离散,已同意由海门谢都督领回将士们的家眷,今ri本将厚颜来此,向陶将军讨个人情,请行个方便,他ri必有回报!”
云峰这话说的还是挺客气的,一旁的钱凤等人均是暗暗点着头,却不料,陶侃冷哼一声:“云将军打的倒是如意算盘,我荆州本就人丁稀薄,再一被你带走万人,又如何抵御刘石侵袭,不知云峰可曾为我荆州士民考虑过?”
陶侃一上来就扣了顶大帽子,云峰暗暗有些恼火,却强行压下,继续好言道:“陶将军言重了,水军家眷皆居于江南,与江北防御似无联系,何况他们皆为妇孺老弱,真有敌军来袭,又能有何作用?听闻陶将军常有惠民之举,何苦令人骨肉分离?”
“哈哈哈哈~~”陶侃长笑道:“云将军说的好,水军将士皆为我荆州人士,云将军既心存善念,何妨放还原籍,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可是这个道理?”
“哈哈哈哈~~”城头的士卒也接着爆出了一阵哄笑声。////
“陶师伯怎能这样呢?真是太过份了!”庾文君气的俏面发白。
话说到这个地步,云峰心知很可能真如温峤所言,陶侃要从中作梗了,不过他并不愿与陶侃翻脸,只得做起了最后的努力:“本将提个折中之法,陶将军无非是担心田地无人耕种,财源锐减罢了,本将愿以金帛赎回水军家眷,如何?”
“老夫不要钱财,只须云将军做到一事既可!”陶侃突的提大了嗓门。
云峰淡淡道:“陶将军请直言便是!”
“好!还我甘师弟命来!”陶侃的这一声爆喝在江面翻腾回荡,云峰总算明白了陶侃对自已怀有敌意的缘由。
“哎~~!”张灵芸轻叹一声,摇摇头道:“云郎,陶师伯素来与甘师伯交好,今ri之事恐无法善了。”
“既如此,那就怪不得为夫了。”云峰应了声,转头看向江陵,冷声道:“这么说,陶将军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陶侃怒道:“哼!你这逆贼!使卑鄙手段击杀我甘师弟,又仗着朝庭实力大损收容钦犯钱凤,强抢王贼尸体,其反心已昭然若揭,如今又打着以金帛来收买老夫的主意,呸!老夫可非如温峤、荀灌那般见风使舵之小人!”
云峰的面容不可抑制的泛出了怒sè,击杀甘卓的确不是光明正大的手段,被陶侃骂两句也认了,然而,骂荀灌娘可不行,那是他的未婚妻子!云峰也护短!正待发作,庾文君已忍不住斥道:“陶师伯,师尊顾念同门之谊,为您入列士籍多方奔走,奈何您自已不修玄学,以至被陆晔捏住痛脚,怎么都不松口,虽说未见成效,没有功劳却也有苦劳,文君自认为师尊已对得住您了,您竟还出言不逊,您还有没有良心了?
再来说您!您这次北上,纵容俚僚一路烧杀抢掠,yin辱妇女,您对的起湘江二州的百姓吗?您指责将军不忠,依文君看,您自已也不是个好路数!将军怎么说还心怀百姓,可您呢?您不过是一为达目地不择手段,视百姓如猪狗草芥,偏偏还摆出一幅爱民亲民恶心面目的伪君子罢了!”
船上众人纷纷把惊叹的目光投向了庾文君,瞧这言辞犀利的,天下简直不作二想,云峰也竖起了大拇指,骂的真解气啊!就在这时,陶侃的咆哮巨声传了过来:“果然是什么样的师傅教出什么样的弟子,简直是目无尊卑,不知廉耻!竟和自已大弟子的夫郎。”
“陶侃,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云峰一瞬间面孔涨的通红,出声打断道:“老子jing告你这老匹夫,再敢出言不逊,老子灭你九族!甘卓还能落个全尸而亡,你要是再犯到老子手里,必将你跺碎了喂狗!本来抱着好话好说的态度来而,你他娘的既然犯贱,那可怪不得老子了,我军这就回师南岸,把水军将士的家眷接回,你若不服,有胆就来,老子的一万jing骑候着你!”接着,猛一挥手:“走!”
一阵旗语打出,船队缓缓向着南岸驶去,部将毛宝转头看向须发无风自动的陶侃,怒道:“师尊,您当面受辱难道就这么算了?就任由此人于对面抓捕我荆州百姓?弟子愿请命渡江击杀此獠!”
陶侃面sè一阵剧变,好半天才愤愤道:“他有水军在手,你如何过得了江?此仇此恨暂且记下,待你我师徒积蓄起力量,他ri再十倍讨还便是!咱们走!”说着,转身率先离城而去,毛宝恨恨的望了望渐渐远去的船队,猛一跺腿,紧紧跟了上前。
云峰索xing放开手脚,一上岸,立刻派遣军士带着马车,按着名册所载,分入荆州南部接回水军家眷。
惠帝元康元年,拆荆州武昌、桂阳、安成三郡与扬州的一部分置江州,永嘉元年拆荆州长沙、衡阳、湘东、零陵、邵陵五郡与江州及广州的一部分置湘州。
如今荆州主体位于江北,江南仅建平、宜都、南平三郡的一部分以及天门全郡,范围倒不是很大,再加上事先又做足了准备,因此仅用了半个月,便把水军将士的家眷全接了回来。
云峰把藤甲留给了谢尚,这玩意儿必须在湿度大的条件下才能发挥作用,在北方派不上用场,北方气候干燥,藤甲很容易变脆破裂。谢尚自是喜出望外,毫不耽搁,当即带着水军顺流而下赶往武昌,而云峰则走陆路南下,向着汉复奔去。
第四零七章 发火
江陵至汉复千里左右,一路跋山涉水,于第十三天抵达了汉复,也就是七月十五ri。
汉复城池不大的轮廓已出现在了眼前,云峰的眉眼间却隐有一丝焦急,身为与他心心相印的妻子,张灵芸自然明白这人在急什么。韩彩兰与姚静是去年八月中旬被发现有孕在身,照ri子推算,至迟上个月就应该诞下了孩子,云峰原打算早ri把建康的事情了结,争取能赶回去亲眼见证两个孩子的出生。
然而,计划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建康战事的拖廷无情的打碎他的梦想,接下来得去江州,还得去成都,然后再往南郑提亲,照这情形看,回到上邽又是一年的冬季了。
张灵芸暗自摇了摇头,微微笑道:“云郎,妾劝你还是顺其自然好了,如今急也没用了,凭着静儿与彩兰的体质,定然会母子平安,照妾看呀,那两个孩子应该又漂亮又聪慧,说不定你回去时都能叫你阿翁了呢。”
云峰诧异的瞥了张灵芸一眼,哑然失笑道:“哪有那么神奇?幼儿最早也得十个月才能开口,几个月就会说话还不成了妖怪?那为夫可得留个心眼。”
“什么妖怪不妖怪的?怎么说话的呢?天下间哪有这么诅咒自已孩子的父亲?”张灵芸没好气的瞪了云峰一眼,随后却幽幽叹了口气,不自觉得揉了揉小腹。张灵芸虽是为其他姊妹结得珠胎而真心欢喜,可是身为一名女人。她也想拥有自已的孩子,这是天xing。
云峰古怪的笑道:“灵芸你看,你刚劝为夫不要着急,你自已反倒先急了,呵呵~~这种事急不来,还是顺其自然为好。”
张灵芸俏面一红,声音细如蚊蚋:“这个云郎与姊妹们素来雨露均沾。妾百脉通畅,体内无任何沉垢杂质,怎会迟迟不见动静呢?真是令人费解。”
同样乘马的苏绮贞与庾文君也是心头疑惑。两双美目不停的云峰与张灵芸之间来回扫视,均是凝眉寻思着个中缘由。
云峰却心头一动,前世常被人挂在口中的一个说法冒了上来。当即开声道:“灵芸,据为夫所知,自然界有条法则,越是优秀,越是强大的物种,越难以诞下后代,你看,咱俩都是丹劲高手,按佛门说法,就是证了菩萨位业。按道门说法,则是金丹真人,要强过寻常人太多,因此受法则制约,灵芸你怀孕生子的难度要加大许多。”
“哧!”张灵芸轻笑一声。不屑道:“这是哪门子道理?老天爷怎么连这都管?照云郎这么说,月茹与月华怎么这么久了还未怀上?上邽的那么多妹妹除了彩兰与静儿,又有谁有了?她们都没到丹劲,你怎么解释?”
“这个”云峰想想也是,一时哑口无言。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将军您就糊弄大师姊吧!”见着云峰的窘迫模样。庾文君起了兴奋劲,跟着嘲讽起来。
苏绮贞也觉得挺不靠谱的,似笑非笑的看着云峰。
云峰连忙转移话题:“汉复的官员百姓都在等着咱们呢,还是快一些罢,别再耽搁了。”说着,一催马匹,向前奔去,整支队伍也跟着加快了速度。
如今的汉复与一年前相比,变化不是很大,城池依然破旧低矮,只是人口增加了许多,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韩勇通过各种不光明手段从湘州挖来的百姓,另有一些则是受优待政策感召,自愿下山入城居住的苗民。
对于苗民其及诸多西南夷,云峰目前也没太多时间处理,仅能一方面以羁縻统治维持着双方表面上的从属关系,另一方面以先进的文化及技术产生向心力,待将来腾出手,再推行改土归流,只是他清楚,改土归流必然会遭到各部族酋帅的强烈反抗,这是一个长期而又血腥残酷的过程。
与相迎众人寒喧过后,云峰一行人被迎入了郡府,云峰先夸赞了几句,便迫不急待的问道:“韩勇你可有彩兰与静儿的消息?”
韩勇施礼道:“末将也是前ri才得到上邽来报,彩兰诞下一女,而姚静夫人也是诞下一女,目前母女四人皆是平安。”韩勇虽是恭恭敬敬的回话,可是语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