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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司马绍亲临也不见得能享受到这个待遇!
果然,亲卫不冷不热道:“请三位稍候,至于将军出不出迎,摆不摆仪仗,那就不是末将能做主了。”说着,走向了营寨深处。
“哼!”南顿王宗重重一哼,看来很不满意亲卫的态度。
约一刻不到,云峰独自一人迎了出来,远远的拱手笑道:“尚书令与温侍中大驾光临,实令鄙寨蓬壁生辉啊,末将处理军务来迟,还望恕罪!”行至近前,又向南顿王宗示意道:“这位是”
温峤呵呵笑道:“这位是南顿王殿下,领散骑常侍,被主上拜为左将军!”
云峰再次拱了拱手:“原来是南顿王亲临,倒是末将失敬了。”
南顿王宗面现不悦,也不回礼,反而双手一背,傲然道:“我等三人受朝庭诏命前来询事,怎不列队相迎啊?莫非是轻视朝庭?又或是轻视我等?”
“呃?”云峰一怔,不自觉的望向了郗鉴与温峤,朝庭怎会弄个活宝过来?可是这二人似是没有觉察,正举目四顾,向军营里探望呢。暗自摇了摇头,云峰不以为意道:“营寨人手不足,将士们各有所遣,无法赶来列阵,这样罢,若是殿下坚持摆仪仗列队,请随末将前去另一处军寨,那里人手较多,如何?”
南顿王不禁打了个哆嗦,云峰指的是位于刘遐原址的羌军营寨,羌人面相凶横,装扮奇特,在他们这类权贵眼里,异族相当于野蛮残暴的代名词,躲闪还来不及呢,当即狐疑的扫了眼云峰,他怀疑这人是故意的,随后不愤的挥了挥手:“罢了,事态紧急,孤不与你计较了,速迎咱们入寨。”
“三位请!”云峰稍稍欠了欠身,南顿王宗则大袖一甩,一马当先向内走去!
三人被领入中军大帐,分宾主落坐后,温峤直言问道:“今日有传言说云将军你挟持了东海王冲与太妃,不知可有此事?”
云峰毫不隐瞒道:“裴妃母子确实在末将营里,不过,非是劫持而来,而是由王敦手里解救出”接着,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耐着性子听完,南顿王宗顿时冷笑道:“你既然陈辞太妃母子由你救出,好,孤暂不置疑!那么,为何过了这么多天,仍不见你把她母子二人送还朝庭?甚至连风声都不向外放出?要不是今日街头巷尾突生传言,只怕朝庭至今还蒙在鼓里!你好大的胆子!说,究竟是何居心?挟持东海王冲莫非欲谋反不成?”…;
南顿王宗一脸的义正严辞,目光狠狠盯住云峰,云峰诧异的看了看他,就连郗鉴与温峤也是不可思议的相互对视一眼,这人恐怕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在人家的地头还敢这么横?赶紧双双对云峰打着眼色,示意匆要与南顿王宗一般见识。
云峰丢给他俩一个‘放心吧’的眼神,微笑着双手一压:“殿下勿恼,其实,末将也清楚,把裴妃与东海王冲留在营里定然会引来朝庭误会。刚开始也确起意送入宫城,奈何这母子俩皆不愿往,言明不愿被俗事打扰,并要求末将于平王敦后再把她二人送返晋陵,末将拗不过,只得点头应下了,事实就是这样。对了,另提醒殿下一句,生气伤身,您年纪大了,还是注意点,心胸放宽点为好!”
“你!”南顿王宗怒火直往头顶上冲,面色忽青忽白,好半天才忍着怒道:“巧言令色!皆为你一面之辞,又怎知你是否虚言相托?”
郗鉴适合提议道:“云将军,不知可否容我等前去拜见东海王殿下与太妃?如此也能为云将军你洗刷清白。”
“有何不可?”云峰无所谓道:“若三位能把她母子俩劝走,末将自是感激不尽,来,请随本将前来!”说着,率先引路而去。
一路上,温郗二人都在暗暗观察着这座不大的营寨,由于营寨沿湖而立,呈扁平形,寨门至中军大帐距离不远,因此也没瞧出什么。可是前往裴妃母子的营帐必须横穿营寨,倒让这二人瞅出了些名堂,不过却是心生狐疑。
营寨里显得杂乱无章,各营与各营之间松松垮垮,看不出有任何关联,亲卫们也东一堆,西一陀的散布各处,有的靠着树晒太阳,有的在湖中专门区域洗浴,有的放声高歌,有的陪着女子随意溜达,还有的砰砰啪啪似在比武,边上围的满满的全在起哄下注!
更远一点的另一片区域,则是成群的女子在嘻闹玩耍,有集体跳绳的,有踢毽子的,有躲猫猫的,还有玩老鹰捉小鸡的,银铃般的娇笑声与声撩人心弦。总之,这怎么看也不像是军营啊,说成游乐园还差不多。。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六九章 拜见裴妃
“哼”南顿王宗忍不住冷哼一声,不屑道:“军营重地岂能如此儿戏?简直可笑之极,孤实在难以想象,如此散漫不尊军纪,又是如何击破了沈充与周抚,莫非使了邪法不成?”
郗鉴也感暗不解,跟着问道:“云将军,南顿王话虽不中听,理却没错,这是怎么回事?你这营寨似乎看不出章法啊?而且,对军士是不是有点过于放纵了?”
云峰淡淡笑道:“尚书令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沈充的歌舞姬已有大部分自愿委身于末将麾下亲卫,您看,既然成了亲,明明同处于一座营寨,若让双方分居,似是不大人道,因而末将把这部分人迁出来,单独划出一块区域立帐,您才看到营寨较为混乱『书友上传』末将也不瞒您,这座营寨先天不足,地形难以展开,守寨靠的是白荡湖与湖前的树林,与营寨的布置并无多少关联”
南顿王宗只听到了前面一句,再往后的军营防务要点连左耳都没进的去,别提从右耳出了,他在意的是沈充的歌舞姬,原打算趁机讨要几个回去玩玩呢,没料到的是,云峰竟把那么多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许配给了粗大兵们
他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痛心疾首之色毫不掩饰的现了出来,太暴敛天物了啊沈充的歌舞姬个个都是色艺双绝,那些粗大兵们能欣赏得了吗?
郗鉴、温峤二人倒是诧异的相视一眼他们起先也认为云峰定然把那几百名美女据为自有了他俩虽谈不上太好女色,可心里也不是个滋味,美女,是个男人都爱
然而,在了解到事实真相之后,不由得,二人的心头又生出了股淡淡的敬意换了其他胸怀大志,又比较关心下属的将领,赏赐出一部分很正常,可一个都不留那就太狠了?他们扪心自问换了自已很可能就做不到,而这人,还真是大手笔
其实云峰也不是不动心,这些女子论起姿容来可能当中没有如张灵芸、诸葛菲及宋袆般的顶尖绝色,却也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大致相当于荀灌娘、苏绮贞与庾文君的水准,何况她们人人能歌擅舞,自年幼起便接受了侍弄男人的专业训练,论起媚惑男人的手段,或许不能夸赞为妙到毫颠,但评价为炉火纯青也是当得起
不过,云峰也仅止于动心,他可不敢真的把她们纳在自已身边谁让他把家里的女子都娇惯成了管家婆呢?而且身边还有个专门帮他掂念着内宫规模的小辣椒话又说回来,他对自已如今的生活状况还是挺满足的,不会去没事找事
正当云峰由那三人的神色变化而不由得暗生感慨时,温峤的声音响了起来:“云将军,峤有一言不吐不快,自古以来,军营之中从无有如此般的放纵,云将军怎就不约束他们?”
云峰回过神来,随意的笑了笑道:“温侍中或许也清楚,军营乃地道的肃杀之地而且人多拥挤、居住空间小,将士们长时间呆下去难免会在精神上紧张压抑,要说就此引发营啸可能过于危言耸听了,却也不利于将士们保持正常的战斗状态末将以为,军营当松紧结合才较为妥当末将并非不操演军士,每日日出日没各一个时辰其余时间除了安排人手轮流警戒,就尽量给将士们提供些娱乐活动,以使他们不至于产生枯燥乏味的感觉”
“好”郗鉴似是有所悟,忍不住赞道:“云将军这套练军之法虽从未见诸于世,却极有道理,老夫受教了”郗鉴也有不少部众,云峰的所为的确给了他很大的启发
云峰微微一笑:“尚书令过奖了,末将不敢当,来,前面就是裴妃与东海王居所,咱们走快点”其实,他还有一点没说,亲卫们早过了需以军纪来约束的阶段,只要一有异动,立刻就能集结起来,而普通士卒能否有这么好的自觉性,那得郗鉴试过了才能知道
四人均是加快了步伐,很快来到两座普普通通的营帐前,南顿王宗不禁眉头一皱,显然由于裴妃母子没有受到特殊优待而有些不悦,云峰也不理会他,在其中一座外唤道:“请问裴夫人可在?尚书令、温侍中与南顿王来访”
“断山,你们几个先等着,听为师召唤再进来”帐内传出的是荀灌娘的声音,云峰也没过于诧异,这几天荀灌娘同情心泛滥,有事没事就过来陪着裴妃
“弟子明白”云峰应了声,回头递给三人一个歉意的眼神
“哼”南顿王宗仿佛害了鼻炎似的,又是重重一哼,而郗鉴与温峤则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们也知道荀灌娘脾气古怪,没必要与这个女人计较太多
“好了,断山,你们进来罢”好在没过多久,荀灌娘的声音就再次响起,四人依次走了进去
营帐中只有荀灌娘与裴妃在坐,数日不见,裴妃的气色倒是好了一点,神态却有些扭昵,云峰不由得细细一看,只见裴妃脸上有着数个浅浅的圆型印痕,再四处一扫,发现几案的一角随意搁着几片黄瓜片、一堆鸡蛋壳子、大半碗碗蛋清加牛奶的混合物与一瓶蜂蜜
这下云峰明白了,荀灌娘多半在以自已传下来的美容土方替裴妃做美容呢,其中蜂蜜专抹嘴唇,坚持个十天半月会有惊喜出现,而蛋清加牛奶可做为面膜使用,蛋清能紧致毛孔,牛奶起营养皮肤的效果只不过裴妃的衰老来源于大起大落的身份变化与坎坷不堪的生活经历,如果不能保持轻轻愉快的心境,再好的化妆品都不起作用,不过,云峰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