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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你们慢慢谈吧,妾等去为你们准备饭食。”韩勇的妻子笑道。
“大嫂,随意即可。”
一个上午,云峰讲的滔滔不绝,并不时纠正着他们的动作。不过看他们的表情,显然对于三才之类的三体式理论基础一时还不能理解。云峰暗自摇了摇头,不过这也急不得,慢慢来吧。
待大嫂招呼去吃饭,一行人才收了手向饭堂走去。十三个人围坐在地席上。依礼,女人本不能上席,不过韩氏兄妹并不在乎,云峰就更不用提了。
吃的正酣时,韩勇问道:“听拙荆提及,云兄弟可是要寻找出山道路?”
云峰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我夫妻三人在这山中迷了路。”
“愚兄有一不情之请,还望云兄弟应允。”韩勇正色道。
“兄但讲无妨!”
“请云兄弟带上我等一同离开。”韩勇有些紧张的说道。
“呃~?”云峰不解的看向了他。
“云兄弟,此间既已被氐人寻得,难保日后不会再来,已不宜再居住下去。然天下之大,却无我等容身之处!”边说着,韩勇突然跪下来道:“云兄弟,你于我韩氏有大恩,又传我等武技,此等恩德,无以为报,唯愿追随于你,奉云兄弟为主!此生此世,决不背弃,否则,当受万箭诛心而亡!”
接着,他看了一眼其他韩氏族人,喝道:“你等还不速速参拜主公?”顿时,几人包括那对姐妹花在内全都伏下了身子。但是,能看的出来,姐妹花都嘟囔着嘴,明显有些不情愿。见族人都已跪下,韩勇领头大声道:“主公,还请收留我等,莫要嫌弃我等累赘才好。”
云峰是完全愣住了,他搞不明白这些人怎么想的,随随便便就给人为奴为婢,作为一个现代人,实在是无法理解。
好长时间,他才反应过来,连忙皱眉道:“阿兄,几位嫂嫂兄长阿妹,此事万万不可,请起来说话。”
摆脸摆一次可以,第二次就不灵光,这次韩勇不吃他这套了,赖在地上就是不起,非要认他为主不可。长兄为父,韩勇不起来,其他人自然也不会起来。
云峰给韩家这一出搞的是焦头烂额。原本刘月茹想上前把那几名女子扶起,却被靳月华暗中拉了一下阻止住了,同时面上也浮现出了深思之色。
最终,云峰无奈的收下了这一家十口,但坚决不许他们称他主公,而韩勇却以主臣之别为借口,勉强同意私下以兄弟相称,正式场合却不愿改口。
确定了名份关系,云峰被推到了上座,刘月茹与靳月华分坐于他两旁,众人重新开始大吃大喝起来。靳月华不愧是当过皇后的,手腕圆滑,谈笑风声,调节着席上气氛,韩家其他人刚开始的一些不适应感很快就消失了,包括那对姐妹花,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同时,她巧妙的提及了云峰带着她与刘月茹勇闯城门,不离不弃,一人全歼五百禁军的光辉事迹,引得众人脸上挂满了向往与崇拜,那对姐妹花更是异彩涟涟的不停打量着云峰。
靳月华的目地云峰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知道这是在为他造势,突出他有情有义有勇有谋的伟光正形象,确立他的领导地位,免得有人口服心不服,日后生出麻烦来,不由心中更增爱意。
第二十九章 枕边定计
双~飞过后,云峰觉得浑身舒爽,心情之愉快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原本刘月茹是不大情愿的,毕竟人家黄花大闺女嘛,三个人在一起群战,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可是抵受不住云峰从启蒙教育片中学来的无上手段,再加上靳月华的劝说和推波助澜,终于,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当然了,最重要的事她没有忘掉,在身子恢复了些力气后,立刻就把沾染着朵朵梅花的白绢给珍藏起来。一边的靳月华见到了心情顿时一阵黯然,云峰连忙又哄又逗,好生抚慰了她一会儿,靳月华的脸上才重新露出了笑容。
此时的云峰正闭上了眼睛在回味着方才的美妙滋味,左侧的靳月华却小声问道:“云郎,你有没有怪责于妾?”
“呃?”云峰侧过头看向她问道:“我为何要责怪于你?”
“妾自作主张,日间”话未说完,即被云峰打断道:“月华,我明白你这是为了我好,你的心意我都清楚。”
“云郎~!”靳月华感动的低呼一声,紧紧的偎在了他怀里。云峰则另一只手一紧,把刘月茹也搂得更紧了一些,一时之间,三人都没有再说话,屋内只能听到长短不一的呼吸声。
片刻之后,靳月华侧卧起身子问道:“如今韩氏兄妹皆归附于云郎,不知云郎对今后做何打算?”
“阿姊,我们不是说好了去巴蜀或者中国定居吗?”刘月茹抬起头,不解的问道。
靳月华笑道:“月茹妹妹,你可知韩氏兄妹为何要归附于云郎?”
刘月茹想了一会答道:“想来不出于感恩吧?”
靳月华摇头道:“妹妹,你只说中了其中一点。”接着美目一扫云峰,继续说道:“这山谷已不再安全,韩氏一家急欲离开此地,然世道不靖,冒然离开定然危机四伏。恰好云郎适时出现,且神勇无敌,智略百出。因此韩氏追随于云郎亦不足为奇,此其二也。
陈涉言:‘王候将相,宁有种乎?’如今天下大乱,征战不休。正是群雄纷起之时,谁都想趁此良机出人头地,以至封候拜相,甚至成为天下之主!姐姐观韩勇此人,绝非甘于平淡之辈。然云郎待人宽厚,有情有义,自然是他心目中明主的最佳人选,韩勇举家投靠云郎当在情理之中。此为其三。韩氏兄妹投奔云郎,当不出于以上三点。”
“可云郎如今一无人马,二无地盘,韩氏就不怕反受其累?”刘月茹继续问道。
靳月华淡淡一笑:“投靠明主,当投靠于其微未。石勒起兵只有一十八骑追随,当初谁又能料到此人会有今日之成就?萧何,曹参,樊郐投奔于刘邦时,刘邦亦不过一区区亭长。世事难料,又有谁能道个清楚分明?”
刘月茹若有所思道:“听姐姐这么一说,妹妹我倒是明白了,未曾想这人心竟复杂至此。不过,该何去何从,还是得由云郎定下行止。”
靳月华点点头道:“妹妹说的不错,姐姐只是想明白云郎的真实想法,若云郎甘于平淡,姐姐自会相夫教子,为一贤妻良母。若云郎有志于天下,姐姐亦会尽其所能,为云郎尽绵薄之力。”
刘月茹点点头,与靳月华同时看向了云峰。
在二女一问一答时,云峰也不由得想着这个问题,这时见两道目光都望了过来,便说道:“我对如今天下形势并不熟悉,还望二位娇妻先为为夫解惑。”
“姐姐,你来吧,我对这些也不大了解。”刘月茹郝然道。
靳月华沉吟片刻道:“云郎想知天下形势,妾自当知无不言,先由北方说起吧,我父虽已篡汉,却处于刘曜与石勒夹击之下,败亡乃指日间事。”说到这里,靳月华脸上现出悲色,随后摇了摇头继续道:“平阳城中刘氏宗族已被我父屠戮一空,宗室不复存在。然刘曜占据关中,且为光文皇帝(刘渊)养子,必将继承大统。
石勒占据河北,沃野千里,披甲数十万,绝不甘心俯首于刘曜。依妾看来,日后亦会自立一国。其余鲜卑拓拨氏,慕容氏,段氏亦蠢蠢欲动,由此可预见,北方将重陷于战乱之中。”
云峰面露思索之色,点点头道:“月华接着说。”
靳月华微微一笑,伏下身子,搂着云峰脖子说道:“西面则是我们将要经过的羌氐混杂区,较大的势力有蒲洪,杨难敌等,但这些人难成气候,只是偏安一隅,做个墙头草罢了。再向西行乃凉州地界,为张寔所据,虽名为晋臣,实则等同一国。而巴蜀已被李雄牢牢把持,国号大成,自立为帝。
至于中国,琅琊王司马睿已于今年四月称帝,改元太兴。司马氏虽有祖逖,陶侃等能臣辅佐,然大权旁落,朝政由王导把持,军事上则依靠王敦,人皆谓之‘王与马,共天下’。如此主弱臣强,日后必生祸端”
此时的靳月华,眼中闪动着睿智的光芒,脸上表情也格外的兴奋激动,云峰看在眼里,心里却是感概万分。这女人若是驾御的好,将会是自已事业上的有力臂助,若是驾御不住,日后必然会是另一个吕雉,甚至成为武曌一般的女皇也并非不可能。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管他娘的,只要是我云峰的女人就行!孙猴子再能闹腾,不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征战沙场,攻城略地,还是得靠男人!我修炼内家拳,如果能重回抱丹,寿命将会延长数倍。能活那么久,还怕个鸟?吕雉和武曌不就是在刘邦和李治死了后才开始闹腾的吗?’
想到这里,云峰也就不再担心这个问题,待靳月华分析完毕后,索性把她整个人都抱在了自已身上,然后问道:“那么,依月华看,我当何去何从?”
“如今天下泾渭分明,若想白手起家,实为千难万难。云郎若有逐鹿天下之志,当先寻一势力暂时依附。渐渐坐大自身,再图他谋。”靳月华一边说着,一边小手指在他身上轻轻划着圈。
云峰暗呼要命,连忙点头道:“那么,我又当依附于何处?”
“因为妾与月茹妹妹的缘故,刘曜及石勒已不可能,那么,剩下只有中国,巴蜀及凉州。妾倒想听听云郎有何见地。”靳月华抬起头,脸上现出了一丝狡黠之色。
云峰微微笑道:“既如此,为夫就说说自已的看法。巴蜀四面封闭,少有征战,若投于李雄,尚不知何时才有出头机会。晋国士庶分明,政权为士族把持,我等若南投晋国,连庶族都算不上,要想出人头地,实为遥遥无期。反观凉州,四战之地,诸敌环绕,我若投之,当可快速积累战功,获得重用。如经营得当,或可夺取军权。到时可如月华所言,别图他谋!”
靳月华脸上现出了欣慰之色,笑道:“云郎既有定计,妾当尽心尽力为云郎谋划。”
这时云峰怀中的刘月茹却有些情绪低落,一幅闷闷不乐的样子。云峰一看就知道了原因,把她也同样架在自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