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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喊杀声和女人的哭叫声依然在继续,大风吹着枝叶哗啦作响。有几处更是燃起了冲天大火,反衬之下,太附近除了守卫手中的火把外,其余地方却是漆黑一片。
云峰不禁向天上看了看,突然灵光一现,有了个想法,斟酌再三,觉得还是有几分把握,便对刘月茹小声说道:“月茹,如今要想进入太,只能从天上飞入。”顿了下又接着说道:“差不多有五层把握吧。”
刘月茹也朝上看了看,她不知道有什么法子能从天上飞过去,但她对云峰却有种莫名的信任感,便小声道:“有五层把握总比呆在这等死要好,云郎既有法子,月茹照做便是。”
云峰点了点头,将身上衣服脱了下来说道:“月茹,你伏在我背上,尽量抱紧些。”
刘月茹心里有些疑惑,不明白云峰为什么要脱衣服,但她也知道此时不宜多问,便依言伏在他后背,双腿盘住,当贴上对方的皮肤时,不禁脸上红了红,呼吸也变的急促了些。
云峰也好不到哪去,这里他第一次如此紧密的和刘月茹靠在一起,只觉得后背处被两团柔软紧紧的贴着,脖子上能感觉到对方口中呼出的丝丝热气,痒痒的,非常舒服。再伴随着身后阵阵泌人心脾的幽香扑鼻而来,不由自主的心里一阵荡漾。他连忙咬了下自已舌头,定了定心神,不去想这些。小心翼翼的把衣服扯成布条,将刘月茹紧紧的缚在了自已背上。然后猫着腰,蹑手蹑脚的来到一棵大树的背面,一溜烟攀到了顶部,差不多在最高处停了下来。
将四周的枝叶清理了一些后,云峰向宫内望去,没有看到人影在外走动,不禁暗中叫好,便寻找起了落点,当看到二十丈外的一颗大树时,目中现出了坚毅之色。
他转头说道:“月茹,你且把眼睛闭上,万万不可乱动。”
“恩~!”刘月茹点了点头,搂着云峰小腹的双手又紧了紧。
云峰深深的吸了口气,抓住根树枝,几乎水平横在树顶上,凝功于脚下,使出了千斤坠!随着喀啦啦一阵轻响,顶梢缓缓的向下压去,好在周围喊杀尖叫声依旧,并且有风声做掩护,周围也是漆黑一团,倒也不怕被叛军发觉。他一边压着树干,一边反复计算着抛物线的落点,待到身子差不多站直,感觉到树干已到极限时,猛的一个收功撒手,双脚再重重的一踢树干,“嗡~!”的一声,整个人如同炮弹一般被射向了院内!
刘月茹一刹那就感觉到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强忍着想要大声喊叫的冲动,勉强睁开眼看去,顿时吓的花容失色,只见身子已经离开地面约十几丈高,正朝着另一棵大树急速撞去,不由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转眼之间,就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的枝叶断折声,紧接着,刘月茹感到身子轻微的震动了下,伴随着“扑~!”的一声闷响,身前的这个男人已经紧紧的抓住了树干。
云峰却是四肢欲折,浑身酸痛麻木,更是将一口即将喷出的鲜血硬吞了回去。在眼见就要撞上树干时,他立即暗劲化绵,四肢扣住树干,抵消了一部分冲击力,剩下的大半为了不传递给刘月茹,他在抓住大树的一瞬间,全身骨骼肌肉一阵诡异的抖动,几乎没有一丝传出体外,完全由他自已硬受下来。
他一动不动的休息了一会儿后,感觉身体上的不适感在渐渐消去。就向下看去,发现院外的守卫没有觉察到院内的动静,不由暗松了口气,便缓缓的攀回了地面。
太中一片安静,或许受外面紧张气氛的影响,并没有人四处走动,基本上都龟缩在了屋内,这倒为云峰的潜入提供了些便利。刘月茹未曾来过这里,对里面的建筑分布也不了解,于是,云峰就向着最近的一间宫殿走去,借着夜色的掩护,来到宫殿后方,把耳朵贴住窗户,听了一会儿,发现里面并没有动静,便撬开窗户,轻手轻脚的翻了进去。
进来后才发现这里竟然是女子的闺房,与刘月茹所不同的是,这间显得豪华大气,屋内布缦重重,面积也要大上许多。不由心中暗暗叫苦,他本想躲入如储物室之类不住人的地方,呆上一阵子。失望之下,就向外走去,另外去找一间屋子,刚刚走到正门,远处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云峰连忙一个闪身折返回去,躲在了屏风后面,凝神向外听去。
脚步声在正门处停了下来,接着,说话声响起。
“娘娘,您还是早点歇息吧,在过一会儿天色就要亮了。”
“哎~!哀家这心里乱的很。”
“娘娘,这事也不能怨您,外面虽然混乱,可宫里托您庇护,倒也平静的很,奴婢们都感激娘娘的恩德呢,您可千万莫要多想了。”
“恩~!你退下吧,哀家自个儿进去即可。”
“是,娘娘。”
随着脚步声的远去,吱呀一声,门被推了开来。
第十九章 太后的自白
听见来人走入屋内,云峰的心情复杂万分,他对这女人再熟悉不过了,正是有过一夕之缘的皇后!不,现在已经是太后了。宫里这么大,怎么就偏偏跑到了她的寝殿里?不禁暗叹着造化弄人,同时祈祷着千万不要被这女人发现,等她睡着了再偷偷溜出去。刘月茹也听出了她的声音,脸上现出了愤怒的神色,紧张的伏在云峰背上,连大气都不敢出。
太后进入了殿中,并没有停下来,竟然向屏风走了过去,正当云峰惊出一身冷汗,准备抓住时间差绕出去时,脚步声却在屏风前面停了下来,让他和刘月茹同时暗松了口气,都以为太后不会再过来了。
然而,就在二人紧张的心情还未平复时,太后却突然走了进来!云峰无奈之下,连忙上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
太后瞬间脸上就挂满了惊惧之色,眼睛也瞪的大大的。片刻之后,认出了云峰和刘月茹,神色放松了些,随后又变成一幅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此时的云峰头上盘着女式发髻,光着上半身,下身穿着条白色长裤,背上绑着刘月茹,看上去非常的滑稽搞笑。
自从上次河里那事后,云峰对这女人一直有些愧疚,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怔怔的看着对方。
可是刘月茹却忍不住了,指着太后鼻子怒道:“我们刘氏有哪点亏待你们靳氏了?你父靳准为何要起兵作反?外面就如同地狱一般,这都是你们父女俩做出来的好事!”
“唔唔~~!”太后被捂住嘴发不出声音,情急之中,看向云峰眨了三下眼睛。
云峰一见她这样子,便忍不住想笑出声来,可是身后的刘月茹正气呼呼的呢,于是强行忍住松开了手。
“妹妹~!”太后喘了几口气说道:“如果说父亲起兵之事哀家并不知情,妹妹会相信吗?”
“哼~!”刘月茹冷哼道:“这天大的事你竟会不知情?你以为我们会信你吗?哼!我与云郎既被你发现,你尽管唤人来抓我们好了!”
太后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向云峰问道:“你二人怎会这般模样?又如何进入了这殿中?”
云峰一边解着身上的绳子一边答道:“回太后,此事说来话长,臣现在倒也想知道,太后会怎样处置我和长公主?”
太后脸上现出了一丝狡黠之色,眯着眼睛说道:“如果说将你二人送与父亲,云仆射会不会杀了哀家?”
云峰摇头道:“不会!”
太后顿时心中一喜,接下来却听到“不过臣会将太后打晕,再带着长公主逃走。”不由得为之气结。
随后她叹了口气道:“哀家不过一新寡之妇罢了,在这宫中颐养天年,父亲又如何会将此事告之?无论你二人信也罢,不信也罢,父亲起兵之前,哀家确不知情。而且看你二人模样,想必是躲避外面乱军才来到此处吧?不过哀家倒好奇的很,你二人为何要入宫来?在宫外逃生的机会不是更大些吗?”
云峰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靳准攻破宫城,第一个要杀的就是刘桀。于是说道:“回太后,刘桀召长公主入宫,臣放心不下,化妆跟了过来,谁料此人竟对长公主欲行不轨,臣便送他去见了昭武皇帝。”
“杀的好!”太后眼中射出愤恨之色道:“此獠荒淫无耻,该杀!”
太后这幅仇恨表情落入云峰眼中,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总觉得以太后的美艳刘桀多半不会放过,很想问问刘桀有没有侵犯过她,但他们两人不过是露水夫妻,实在是问不出口。正脸色变幻间,太后接着说道:“现在你二人也出不去了,既来了就在这宫中暂住些日子,想来也不会有人搜查此处,待风声过去一点,你们再离去更稳妥些。”
“你以为我和云郎会信你吗?怎知你不是想稳住我二人再去向你父报信?”刘月茹冷笑道。
“妹妹~!”太后正色道:“哀家为何要举报你二人?举报你二人又有何益?哀家明白,妹妹因为先帝身体每况逾下而怀恨于我,现在实话告诉你吧,先帝自两年前直至去世就再未召过哀家侍寝!”
边说着,太后的眼圈渐渐红了起来,伸手拭了拭眼睛,声音变得悲愤起来:“当年哀家与姐姐年不过十四五岁,即被父亲送与你皇兄,你以为我们情愿如此吗?但我们两个弱质女子又如之奈何?入得宫中,前两年尚被陛下爱宠,可渐渐地陛下就厌烦了我们两姐妹。三年前,姐姐不堪寂寞,红杏出墙被杀。自此之后,哀家便兢兢业业,如履薄冰,每日里担惊受怕,生怕宫中宦官送来三尺白绫!妹妹,你自小从受先帝宠爱,无忧无虑,率性而为,哀家过的日子又岂是你所能想到的?唔~唔~~!”
说完之后,已是泪如雨下,伏在云峰肩头失声痛哭着。
刘月茹神色忽阴忽晴,目光紧紧盯着太后,确定她这幅样子不似在作伪,脸上便现出了迟疑之色,犹豫的看向了云峰。云峰倒不觉得太后在说谎,从上次这女人的索求无度就能看出,根本就是个久旷怨妇,确实有好久没做过那事了。况且他识人察人还是有一套的,能感觉出太后的这番话的确是发自内心。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