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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的速度,即便是那混蛋,眼睛也绝对无法锁定目标,他必然是用灵觉锁死对手之后,才发送进攻。你没有先把我的斗篷弄坏,是你最大的失算。”
心知自己猜测正确的哈特,渐渐松了口气,他将隐迹斗篷微微作了一些调整,使的斗篷只会隐去他的气息,却不会彻底隐身。毕竟,若是对手进行无差别的攻击,以鬼手的实力,足以在眨眼的功夫,将方圆上百米掀个底朝天,哈特很清楚,以自己目前的身手,想在不发出声响的情况下撤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更让哈特担心的是,若是鬼手寻不到自己,转而攻击西贝,那……
想要用视觉来锁定自己,鬼手的速度必然会极大幅度的下降,自然不可能发出像刚才一样暴风骤雨般的连续攻击。到时候,有吸纳斗气的初之誓约,鬼手的攻击,根本不会对自己产生多大威胁。
正如哈特预料的那样……
高度压缩的攻击方式,或许能提高杀伤威力,但没有全方位的广域进攻手段,却恰恰成为了鬼手的劣势。几次成功化解鬼手的进攻,哈特的信心越来越足,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眼前的家伙,只位于四大处刑者的末席。
因为——只要更跟上他的速度,单一的攻击方式,就是他的致命软肋。至于磅礴的圣阶斗气,若无法有效的给予自己伤害,那简直和路边的杂耍没什么区别。
但战况还是称不上乐观,即便鬼手的速度大降,却依旧超过哈特数倍,若不是初之誓约宽大到夸张的剑身可以当盾牌使,哈特早就饮恨收场了。全力防御的他,根本没有机会去攻击鬼手,更别说,即便他挥剑攻击,以他的速度也绝对砍不中。
只是,哈特的窘迫,落在西贝与鬼手眼中,却全然变了模样,因为哈特至始至终,从容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完全是一副高深莫测,绝世强者的架势。甚至,他还不时用轻蔑的言语讽刺鬼手。
而鬼手这边却是久攻不下,越战越心惊,不管是再变化莫测的攻击,哈特只需稍稍横起手中那大的夸张的巨剑,就可以将攻击轨迹完全封死,而自己最为仰仗,无坚不摧的掌力,一旦碰到哈特的巨剑,就好像落入无底深渊,被吸个一干二净。
此刻,西贝乃至鬼手已经没有一丝怀疑——只要哈特出手,鬼手(自己)必定被他斩于剑下。而他此刻之所以没出手,只不过在玩弄鬼手(自己)罢了。
手腕的伤口不断的失血,鬼手已经感到头晕目旋,随着身体慢慢开始迟钝,鬼手深知,自己已经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而眼前的哈特却宛如永不陷落的堡垒,看那轻松怡然的模样,仿佛手上数百斤重的巨剑就像羽毛一般轻盈。
鬼手自然不知道,初之誓约认主之后,哈特拿在手中确实和羽毛没什么两样,仅仅是握着一根羽毛随便挥挥。即便整个晚上,他都不会感到累。
而被吸进初之誓约中的斗气,并没有凭空消失,人剑合一血脉相连的感觉,让哈特清楚初之誓约最微小的变化——原本空荡荡的剑内,所聚集的力量越来越强,纯度越来越高,那是原本属于鬼手的斗气。
“看来那家伙快坚持不住了!”
哈特暗自窃笑,鬼手的速度已经下降到和他相差无几的境地,哈特自信,只要再坚持几分钟,那怕随手一剑,也能轻松的将鬼手砍成两截。
“既然西贝认为我是绝世强者,要是一剑砍过去被对方躲掉,就太丢面子了。这次一定要让那小妮子震撼到家,嗯!嗯!一击必杀干掉圣阶强者!”
打定主意的哈特,嘴角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丝坏坏的笑意,这原本很普通的笑容,落入鬼手眼中,却仿佛恶魔张开血盆大口,打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预兆。
早已失去战意的他,心中立刻被恐惧所充斥,他拼起最后的力量连攻数招,然后将残存的力量全部汇聚在双脚,勉强运起圣阶之力流光急速向树林跃去。
只要自己能逃掉,就不愁没有一洗血耻的机会,到时候合三大处刑者,甚至处刑长之力,必能让这神秘莫测的强者粉身碎骨。
眨眼之间,鬼手已经跃过上百米的距离,眼见树林近在咫尺,而对方却未有追踪的迹象,这让他悬着心,稍稍落下了一点。
只要自己能进入树林,一切就都有机会。
但一切都没有发生,银色的剑气破空而出,茂密的树林如水面般,翻起如山巨浪,被凌厉的剑气切开,将急速逃亡的鬼手彻底吞噬。
但那银色剑气,却并未至尽,反而汇聚成巨大的弧月剑芒,以劈山破日的气势,破开沿绵十几公里的法恩主营,狠狠的劈在副营所在的一座山丘上,而那座几百米高,方圆近数里的山丘立刻奏起惊天的轰鸣,犹如利刃下的黄油般,被一分为二。
整个联军营寨,尚处于清醒的人都傻了;唯一从头到尾,看到究竟的西贝傻了;而这一剑的主人~~也傻了……
※※※※
许久之后,法恩联军大营突然混乱起来,原本沉寂的军营喧嚣不止,火把与照明魔法顷刻间,将整个山谷映衬的宛如白昼。
此刻,远在树林中的西贝,猛的扑到哈特身上,用力抱着他脖子,有些语无伦次的失声尖叫起来:“天啊!哈特你这么厉害,太厉害了,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十倍,不~是一百倍!你怎么做到的,那一剑,竟然将山都砍成两段了,我太崇拜你了~~咿?哈特,你怎么哭了?”
“笨~~笨~~笨女人,你~~的脑门,刚才撞在我的鼻子上了……”
满脸泪水的哈特,一把将西贝推开,接着力道不轻不重的一脚,踹在西贝挺翘的屁股上。
弹性十足,但哈特心中感受,却很难用言语来形容……
“这就是将对手斗气完全吸纳后,一次性放出的斗气炮?初之誓约的固有规则?我的眼睛没花吧?”
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好容易哈特才在西贝的小鸟依人,却有些傻乎乎的笑声中清醒过来,他看了一眼渐渐逼近的火把长龙,深吸了口气,对着一脸兴奋的西贝说道:“走吧!法恩的士兵快要赶过来了。”
“嗯!”此刻的西贝,比一只猫还乖,全身无力的耷拉在哈特怀中。
“记得回去洗白白,屁股也洗白白的!”
哈特轻拍着西贝小屁股,依依不舍的望了一眼,自己那一剑,所留下的惊人印记,就如鬼魅般几个起落,消失在茂密的树林中。
※※※※
半小时后,法恩联军一偏僻的营帐中,处刑长望着四大处刑者第二席——狼牙,缓缓的叹了口气。
“处刑长!鬼手死了。魔法水晶也全部失踪。”狼牙说完就低下了头。虽然他一向看不起鬼手,但毕竟共事多年,而这次貌似简单的行动,却在未和主要目标接触前,就已经损失了两人。
“我知道了,让我静一下!”处刑长站了起来,他摆了摆手示意狼牙与在场的另外一名红衣人离开。
两人走后,处刑长沉思了片刻,深锁着眉头,宛如梦呓般自言自语道:
“银色的剑气,会是谁呢?那一剑是警告,还是……”
第十三集 龙骑士哈特 第十八章 得而复失
哈特的夜探军营,因为一些不可控制的原因,最终发展成强袭军营,其所造成的效果,远出乎当事人所预料。
根据事后清点,有两千人在哈特的斗气炮下灰飞湮灭,其中甚至包括前中央军第三军团长,法曼行省临时副总督伏森。
虽然这点伤亡,法恩联军可以轻松承受,但军心的动荡,却法恩焦头烂额,种种流言蜚语,先是在普通士兵蔓延,而一天之后,已经蔓延到中层军官之中。
至于流言的版本,那是千奇百怪,甚至有传言,那是众神中的剑神降下的警告。
姑且不论众神中是否有这样这样一位,一听就是源于好事之徒杜撰的剑神,总之,整个联军在原地整整休整了三天却是事实,而这三天的时间,对戴丽尔与整个佩因城而言,却无疑是雪中送炭。
当然,这是后话了。
夜空没有半片乌云,皎洁的明月透彻着蒙蒙凄冷的光华,散落在一望无际的荒原上,显得宁静怡然,轻踏在尚未干枯的野草之上,柔软的触感即便是隔着厚厚的鞋底,也无法掩盖。
哈特与西贝此时的位置,距离佩因城已经不足五十里,只要地势在稍稍升高一些,北方佩因城模糊的轮廓,就要开始渐渐清晰了。
“哈特,我累了!”
荒野中传来温柔甜腻的声音——那只存在与情人之间浓情蜜意的时刻,宛如百灵鸟般的撒娇,在当下的环境中,显的如此和谐。
只是,沉醉在数小时前惊天一击,所带来的成就感中的哈特,充耳不闻。
“我累了!”又是一声,同样的温柔中,已经隐见怒气。
哈特……依旧是机械般的奔跑。
“我说我累了,死色鬼,听见没有!”
“啊!哦!累了,那加紧赶路~~哎!哎!哎!哎!我的耳朵,轻点!”因为脆弱之处遭袭,哈特终于回了神。
“我还以为你没长耳朵呢?”故态萌生的西贝狠狠的揪着哈特的耳朵,重重一拧,接着就扁起嘴坐在地上不见动静了。
“女人啊!刚才明明还乖巧的像只猫,转眼就变成张牙舞爪的老虎!”
哈特长叹了口气,“不管女人的外表多么像天仙,不沾人间烟火,这种登鼻子就上脸的行径,也很少有例外。就连是天真单纯的小笨龙莉噢,偶尔也会闹出类似的一招,时时刻刻提醒哈特,她身为女性的身份。”
心声有感而发,话音出口,哈特就知道要坏事。
不出所料,西贝一脸不高兴的刁难,顷刻就来了。
“怎么,性别歧视?你对女人有什么不满吗?”
“不,我一向主张男女平等!”哈特举手发誓。
西贝被哈特如临大敌的模样逗笑了,她笑嘻嘻道:“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