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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哈特不停地告戒着自己,但身下那优美的曲线却宛如令人上瘾的毒药般,拖着哈特的目光不断下移,哈特有些疑惑。那士兵所围的布条似乎不同寻常,隐约之间,甚至能看到魔法的符文,在月白色的布纹之下闪动着。
哈特吞了口吐沫,粗糙的大手就好似承担着千万斤的重负,一顿一顿的向士兵的腰下伸去。不经意间触手处的柔软与滑腻,所谓冰肌玉骨也有所不及,就是激情中,有关艾法肌肤的记忆,也不过如此吧?
哈特深吸了口气,艰难的压下欲念。心头不断重复着“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不过他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哈特轻轻的扯动着布条的结点,谁想自己的手指刚刚触碰,那缠绕在士兵俏臀与腿根间的布条却闪烁出嫩绿色的光芒,接着竟宛如怒放的花瓣般,完全展开,将守护的秘密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哈特的眼中。
哈特的心脏瞬间停止了,接着又好似失去控制一般,剧烈的勃动着,疯狂之势几乎要冲出胸腔。
那是女人的私秘,纤细修长,宛如抛光象牙一般闪动着晨光的双腿之间,白皙中全无丝丝芳草遮掩的幽幽深谷,就似滴倘着露水的百合,似羞似掩的阻住柔弱与细腻,一丝妖异的血迹从那欲望的旋涡中滴淌而下,渐渐汇聚成引人疯狂的涡旋……
哈特直钩钩的盯着士兵的隐秘之所,眼皮与瞳孔就好似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被欲念驱使的手掌不受控制的滑了下去,揉捏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哈特倒抽一口凉气,用力将士兵推开,他喘息着坐在床前,左手撑在坚硬的木床上,半天才缓和过来。
下意识的搓揉着床单,哈特呆呆的望着光裸着下身的士兵,苦恼的皱起了眉头,他实在不知,眼前的情景该如何处理才好。
此咧,哈特早非刚出领地时,不知男女之事的菜鸟,他很清楚,自己刚才的一脚,恐怕因为剧烈的冲击,间接的撕去了眼前女子的贞洁。
“怎么办呢?”
哈特用力握起手中的床单,愁眉苦脸的长叹了口气。但没过多久,哈特的脑海中浮现出昨天士兵残忍无情折磨自己的一幕,原本的苦恼立刻化为报复的快感,哈特望着昏迷不醒的士兵,狞笑起来。
“妈的!昨天你折磨我不是很爽吗?今天本大人也好好享受享受你!”
虽然哈特很清楚,那士兵仅是将自己误认成巴罗克才下此毒手,但那单薄的清明根本无法浇下怒燃的心火,哈特一把将身上不伦不类的女式衬衫撕掉。跳下床的他正准备将手中的床单丢去,但就在这时,手掌心的突兀的触感,却让他停住了挥起的手。
哈特将床单滩开,他又一次呆住了。
只见床单上,几朵已经因为干枯而泛起棕褐色的血花,映现在皱巴巴的布面上。哈特立时如遭雷击,全身僵直的,整个傻掉了。
第十集 第二章 莲之伤
细微的小雨蒙蒙的下着,天际之间灰茫茫的一片,正如哈特此刻的心情。他搞不清楚自己此时的真实感情,是惶恐、失落、还是窃喜……他的心好乱。
似乎是映衬自己的心境吧!短暂的晴朗之后就是阴雨连绵,哈特望着窗外的细雨,苦涩的一笑,若是现在,他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他真是蠢的无可救药了。
一道闪电划过苍穹,斜斜的劈在屋外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瞬间,那本生机盎然的大树化为一堆焦碳,轰然倒在地上。
“莫非是劈我的!连众神也看不惯我吗?”
哈特的心脏“扑通”“扑通”不停的乱跳,问心有愧的哈特背脊涌出一股寒意,全身开始瑟瑟的发抖,半边身子都开始发麻的哈特开始胡思乱想,这时,震耳欲聋的雷声才“隆隆”响起,心里有鬼的哈特不禁双手抱头蜷缩在床上,心中充满了凄苦与烦乱!
诚然!若是换一个美丽的女孩,哪怕是银月,哈特绝不会产生这样的悲惋:如此天大的艳福,天下任何一个男人,只要他心智还正常,尚且还未衰老到即将入土,恐怕都梦寐以求,甚至连作梦都不敢想象吧!
但哈特却有着不同的心思,虽然卡莲一直在回避着自己,但只言片语与梦境的交织,哈特越发的了解卡莲,甚至连她心中的挣扎与痛苦都所知甚清。虽然哈特也曾不只一次的问过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那正像自己精准无比的直觉一般,容不得半分怀疑。
也正是因此,哈特并没有询问,为什么卡莲没有尽早赶来解救自己。因为他知道,那并非卡莲刻意为之,她有自己的原因,有她无法推卸,一直纠缠在心中不断折磨着她的原因。
自第一场追思的梦境开始,埋藏在记忆深处,有关卡莲种种,就不时回荡在哈特的眼前——它们是那么清晰,就好像刚刚发生过一样。但哈特却不想提起,哪怕些许的片段都被他刻意的忽略掉,但那并不代表一切并没有发生。
虽然哈特很清楚,一切皆是自欺欺人。但哈特却并不想面对,每当想起的时候,他都在心中默默的念叨着:“一切都是过去的事情!”
卡莲的童年并不幸福。或许可以说,她的童年充满了虐待与痛苦。哈特还记得,在自己还很小很小,刚刚对周遭的环境产生印象时,那时的卡莲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她有笑声,有时也会撒娇。只是她撒娇的对象,却并不是永远对自己充满笑颜温柔的母亲菲迪,而是自己那混蛋父母与年迈的管家哈恩。
虽然自己的混蛋父亲,偶尔会吵骂卡莲两句,整天“懒鬼”“懒鬼”的一通乱叫,甚至拧拧她的小耳朵,不过总体来说,对卡莲还是不错的。
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是从什么时候失去笑容的呢?哈特已经记不清了,或许根源早已注定,仅仅是因为她年纪幼小,尚且没有那么敏感吧!在哈特的记忆中,身为母亲的菲迪面对卡莲,从来都是恶毒的咒骂与毫不容情的毒打,完全看不到一丝亲情的痕迹,她看着卡莲的眼神,就向面对一个仇敌,一个不共戴天的仇敌。每当菲迪动手毒打卡莲的时候,那双原本温柔的眼睛中,弥漫着浓浓的残忍与报复的快感。
当时还幼小稚嫩的哈特尚且看不懂那种眼神,他甚至觉得很有趣,并且有时还在旁边煽风点火,但随着年龄的日渐增长,哈特也隐约发现了一丝不对头。虽然恶劣的个性让他没少摆弄卡莲,但他已经下意识的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抚着她。
这些都是自哈特记忆莫名其妙的复苏后,绝不愿提及的事,因为想到这些,就让他无比的难过。
哈特扪心自问,在与所有交集的女孩子中,卡莲在他心中是最重要的,每一次相遇都牵动着他的自责与愧疚。
是什么原因造成这一切的呢?哈特并不知道,但随着记忆的破茧抽丝,发生的一切渐渐明朗起来。哈特隐约猜出,卡莲的出走,恐怕主要的原因是菲迪吧!或许,还有自己想不到的原因充斥其中。
但哈特很疑惑,为什么在日后的记忆中:每当提起卡莲,菲迪的神情与语气都是那样的温柔,充满着来自血缘中不可分割的亲情,一幅幅作为证据的画面清晰的呈现在脑海中。经历过诸多的算计与阴谋洗礼,哈特早非昔日莽蛮无知的少年。但即使现在回想起来,菲迪也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做作,哈特很肯定,菲迪说起自己的女儿时,一切都是出自真心,那小小的抱怨,全是母爱的体现。
到底是那里出错了呢?联系着自己童年那混乱的记忆,哈特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有人在记忆中作了手脚,而且对象是所有人,油桐镇上的所有居民。
哈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是他越想越有可能,虽然自己无法施展魔法与咒术,但身边不乏此道高人,不管是磐石还是艾法,对这些都有所涉足。以交谈中获得的信息,自己的猜想并非不可能,一个修关高深的法则修士的暗示,完全可以作到这一点。
很大可能性就是自己混蛋老爹的帝亚哥身边,不是有个身为法则修士的同伴吗?
若是有机会救出萨非德,恐怕一切就都清楚了吧!虽然哈特很想亲自去问卡莲,他坚信,卡莲清楚的知道所发生的一切,但这个念头一出,哈特却有些不忍。
若是童年时!能对卡莲好一些,或许卡莲也不会出走,或许!卡莲会是个活泼灿烂,充满阳光的美少女吧!或许,她早就嫁给了自己,而自己也不会因为一系列的巧合,陷入进退不得的阴谋权利的旋涡吧!
但一切都仅仅是假设,想着想着,哈特叹了口气,所有的源头,都是自找的,若非色欲冲脑拐骗了戴丽尔,一切烦恼又怎么会发生呢?恐怕戴丽尔也会随着时间,渐渐遗忘那沉重的负担,快快乐乐的以一个乡间少女的身份生活下去吧!
哈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在预谋拐骗戴丽尔前与波萨的谈话。
“哈!我困惑的事多了。为什么新登基的南蒙斯帝国的女皇不是我老婆,为什么水晶之心财团的钱比我多,为什么我的老子不是大勇者帝亚哥,为什么恶龙白银与龙王黄金的财宝不属于我。我问了你就会告话我吗?哼!哼!你只会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大人,我的答案您不会感兴趣的。对吗?本大人五岁时就听腻味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哈特的心中充满了调侃,但现在,却已经有两条内容有机会实现了。记得波萨曾经告诉他。一切皆有可能地时候。当时哈特完全将这句话当成笑话,根本就不相信。但现在想想,巧合之中似乎有些自己猜不出的痕迹。搀杂其中。
“一切都是按照我的希望在进行吗?因为我希望,所以才这样发展吗?”
哈特望着窗外越来越大,在闪电中纷纷而下的雨点。苦涩地笑了笑,正因为心头的怀疑有着可称为证据的痕迹搀杂其中,才会如此烦恼吧!
“若我真的能决定命运,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