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御林军忍住的时候,谁都看不出他们的能量,等到他们真正放开手来,面对他们的人,才真正地感觉到,御林军的每一个兵士,都是一头老虎!
御林军,终究是燕国最强大的军队!
……
……
夕春县衙如今完全掌控在城守军的手中,软禁在县衙内的吏部官员以及关押进大狱中的肖木等二十多名御林军将士,都是被严密看守。
苏克庸的尸身还是摆放在那间别致的房屋内,数名城守军士兵在这里看守着。
夜色深沉,县衙内大多数的地方都是一片寂静……………除了一个地方!
县衙的西院,那是不久前苏克庸带人查账的地方,此时的内务中,却聚着二十多名官兵在这里掷筛子赌钱,而贺勉豁然在列,甚至做起了庄家。
两张桌子并在一起,场子不小,桌上充斥着碎银子和银票,吆喝声一片。
对于当兵的来说,赌钱是他们最大的乐趣,而且几十个人聚众赌博,没有任何人敢过来打扰,吆喝声一片,何其洒脱,何其壮观!
也不知道是贺勉的手气好还是官威胜,他的面前堆满了银票和银子,一脸的笑容,高声道:“压大压小,快快快,赢了回头找个白白肉肉的骚娘们好好舒坦一下,输的也别丧气,回头老子带你们找银子去……快快快,多买多赢……!”
热闹纷呈之中,却听到紧闭的大门传来敲门声,很是急促。
这一帮子人正是热闹,熙熙攘攘,一个比一个声音大,就怕声音比别人小了,轰轰的声音,注意力也都放在赌局上,竟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敲门声。
又过了一阵子,这一次的敲门声极是响亮,“咚咚咚”,几乎都要将大门敲破,靠近大门最近的一名兵士终于听到声音,本想置之不理,但是那声音太过响亮,没法子,自己跑过去打开门栓,也来不及看外面,只是骂了一句:“赶着投胎啊?要他妈赌,也不知道早些过来!”气呼呼地跑回桌边,继续吆喝起来。
大门被轻轻推开,门外,一群甲胄鲜明的御林军手握大刀,一双双眸子满含杀机,就似一群四处猎食的猛虎,冷冷地看着屋内的赌局。
御林军最前面,一名年轻军官脸上带着笑,身着精致盔甲,头戴豹头盔,竟是一个人快步走进屋内,将手中的一件东西丢到里面,落在赌桌上,高声道:“我来赌,贺勉,这个赌注,你敢不敢收?”
这一群城守军兵士赌性正浓,热情高涨,吆喝声中,忽见一件东西落在桌子上,都是吃了一惊,随即有人惊叫道:“这……这是人头!”
桌子上,豁然多出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
PS:求票啊,求票。。。。。。。!
第四零六章 点数
“这是谁他妈干的?”惊骇之中,已经有人大声喝道:“他妈的不想活了吗?”
“妈的,这是聂老二的人头……他不是在院外带人守着吗?”人群中,已经有人认出了人头的身份,更是惊呼起来。
这一群兵士,自然不是没有见过死人,也不是没有砍过人头,只是在这种时刻,突然出现同伴血淋淋的人头,饶是他们杀过人,却也是吃惊不小。
“呛呛呛”!
金戈之声响起,屋内带有兵器的士兵们都是纷纷拔出佩刀,将目光都投向从门外进来的年轻将军身上,每个人的眼眸子里都充满怨怒,怨怒之下,却隐藏着惊恐。
门外,御林军兵士也潮水般冲进来,刀光闪闪,一时间,本来热闹非凡的房子之中,一片寂静,只听到双方兵士粗重的呼吸声。
贺勉已经收起了笑容,神情冷峻,两只拳头紧紧握住,死死地盯着面前不远处的那位年轻将军。
他看着年轻将军的盔甲,眼神里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你要赌?”死一般的沉寂,终于被贺勉打破,他松开紧握拳头的手,脸上竟然显出笑容:“好的很,我这帮兄弟的赌本也输得差不多了,正愁无人陪我赌呢,你有此雅兴,我奉陪便是!”顿了顿,拱手道:“却不知如何称呼?”
年轻将军淡淡一笑,凝视着贺勉道:“我叫韩漠,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
“哦,原来是御林军的韩将军,幸会幸会。”贺勉竭力压制住内心的震惊,笑道:“韩将军的大名,如雷贯耳,我是早有耳闻,只恨无缘相见,想不到今天却能见到将军本人,真是得偿所愿啊!”
韩漠摸着下巴笑道:“只不过,你贺勉的名字我确实没有听见过……见到你,只不过是想和你赌一赌而已!”
贺勉笑得很勉强:“我是无名之辈,韩将军没有听到过,那也是正常之事……不过,我却没有想到韩将军竟然也酷爱此道,倒是同道中人了。”一摊手,“请!”
两边兵士都有些愕然,本来以为定然要刀兵相见,拼个你死我活,却想不到双方的将领却忽然有雅兴对赌起来。
韩漠悠然上前,城守军士兵看到这个笑呵呵的年轻将军过来,竟然感到毛骨悚然,韩漠笑得越和蔼,他们就感觉身上的寒意越浓,闪开了一条道,整个赌桌上,一时间只剩下贺勉。
韩漠在贺勉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看了看赌桌,笑道:“原来是比大小,我正好这口,你们或许不知道,我在东海的时候,五岁便开始玩这游戏,颇有心得!”
贺勉看着桌上的人头,依旧笑道:“韩将军,这就是你带的赌注?”
“不错,却不知贺校尉愿不愿意接?”
“韩将军的赌注,谁敢不接?只不过,却不知韩将军想要我拿出什么样的赌注?”贺勉看着自己面前的银子,“韩将军应当是瞧不上这些铜臭之物吧?”
“人头赌人头,童叟无欺,公平公正,贺校尉觉得如何?”韩漠笑眯眯地看着贺勉,温言道:“贺校尉总不会舍不得一颗人头吧?”
“韩将军要我的人头?”
“别的人头,我看不上!”
“韩将军以我部下的人头,来赌我的人头,有意思,有意思!”贺勉并没有变色,凝视韩漠道:“却不知我这兄弟的人头为何不在他项上,却成了韩将军的赌注?”
韩漠叹道:“本来也无他的事情,我只是想进来拜访贺校尉,却不料他不容我入门,更是拔刀相向……你知道,我韩漠是贵族子弟,这样一个贱役在我面前猖狂无礼,那是不将我们世家子弟放在眼里,更是不将我御林军放在眼里,如此不知尊卑,顽固不化之徒,我想总要杀杀他的威风,让所有人明白何为尊卑才是吧?却不知……我杀的对不对?”
“该杀!”贺勉立刻道:“如此说来,聂老二该杀!韩将军不杀,我也要杀,好好教他做人的规矩,让他知道什么是尊卑……这个赌注,我是接的,只是……难得与韩将军豪赌一场,这点赌注未免太少,咱们不如再多赌一些东西!”
“贺校尉有几条命?”
“一条!”
“那贺校尉的赌注只怕不够。”韩漠摇摇头:“我只对人头感兴趣!”
贺勉笑道:“韩将军放心,我虽然只有一颗人头,但是我的赌注却有十几颗人头。我还有父母,还有一位正妻,一位平妻,四房小妾,还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这些人头不知够不够?”
“贺校尉还真是豪气!”韩漠眯眼道。
贺勉道:“既然敢坐在这张桌子边上,也就有种拿出赌注来……既然要赌,就要做好倾家荡产的准备……!”
“那你要的是什么?”韩漠盯着贺勉问道。
他现在倒是对这个贺勉感兴趣了,这个人看来还真是一个阴鸷无比的家伙,连自己家人的性命都要拿出来赌,当真是歹毒的很。
四周无论是城守军还是御林军,听贺勉笑容满面说出这番话,都有些惊骇。
此人心性,当真是狠毒无比。
“人头对人头,韩将军觉得我会要什么?”
韩漠笑道:“我明白了,贺校尉想必也是要我韩漠的人头!”
“却不知我家十三口的人头,能不能与韩将军的人头赌一赌?”贺勉盯着韩漠的眼睛,缓缓道。
韩漠摇摇头:“还差一点点……你该知道,即使再多出几个人头,与我的身份相比,那些人头还是不足的,不过……贺校尉如此真诚,是有心要与我赌一场,不如再添一点点东西,我便接了这赌注,你看如何?”
贺勉问道:“却不知还要添什么东西?”
“一句话而已!”韩漠笑道:“只要你添上一句话,这赌注我就接了……你赢了,我这人头就是你的!”
贺勉的瞳孔中闪着怪异的光芒,微一沉吟,才问道:“却不知是哪一句话?”
“实际上,是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韩漠摸着下巴笑道:“我赢了,除了那十三颗人头,你只要告诉我一个答案就好!”
“什么问题?”
韩漠脸上的笑容沉寂下来,盯着贺勉,淡淡道:“如果我赢了,我想让你告诉我,你是如何调动城守军的?”
他这话一说,四下里的城守军兵士都面面相觑。
贺勉眼眸子里划过怪异的光芒,眼角抽动,立刻道:“自然是狼符!调动城守军,那是要请出狼符,只要郡守大人和指挥使大人手中的令符身首合一,自然就可以调动城守军……这一点,韩将军应该清楚,又何必多问!”
韩漠摇摇头:“我要的不是这个答案,如果你真想赌我这颗人头,我希望你以另一种答案作为赌注,贺校尉,你看如何?”
贺勉眼角抽搐,一时间并没有说话。
片刻之后,贺勉终于道:“韩将军,贺某赌博,无论输赢,赌注是不能悔改,该付出的赌注,那是万万不能赖账的!”
韩漠哈哈笑道:“贺校尉放心,我韩漠无论做什么事情,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