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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那些回忆,或许搞笑,或许悲伤-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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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的事我至今未忘,经理开了车到酒店前边,司机进后院牵小于出来,准备把小于送到乡下去。大概是意识到又要被抛弃了,就在出门那一刻,小于突然疯了似的挣脱开跑回了洗碗间,躲在单姐的腿边呜呜的哭,大滴的眼泪溢出眼角,让几个服务员都难过起来。
  最后,小于还是被送到了乡下。
  几个月后,酒店里有客人想吃狗肉,一个厨子说小于在就好了,卸条腿就够了,再给小于装一木腿,简直帅呆了。于是大家说起小于,并派我去打探小于现在的情况。我到前台问宋姐,宋姐说问司机去,我跑去问司机,司机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他说小于死了。
  人命如草芥,狗命似尘埃。但是小于的命重于泰山,司机说它是为救在马路上玩耍的儿童被车撞死的,没有当场死,受了重伤却没呻吟,只是流泪,直到经理连夜赶去,它才闭了眼。
  虽然经理很少看它,但或许在小于的心里,经理才是它的主人吧!
  在得知小于死讯的那一刻,我突然间觉得心里什么东西碎了,苦修而来的杀气散了,再也凝聚不成了。
  道谓生死互为始也,不过似蓬草一枯一荣。
  有时我会想,小于大概已经轮回去了,也许会变成一只猫,或许海中那些自由自在的鱼,再也不会用那种悲伤的眼神看人了。
  三十三:刹那芳华
  酒店曾有过一个很单纯的服务员,小胡,是库管老阿姨的表妹的侄女的表姐,到酒店那年刚十七岁,很可爱。经理怕她吃亏,就说跟着小王干,有什么不懂问他就好了,谁要欺负你了也告诉小王。
  不过经理所不知道的是,最爱欺负小胡的人正是小王,而这个小王,就是俺。
  俺为什么会欺负人家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因为她比我小半岁,而且单纯的像白纸。终于有人比俺还小了,不欺负一下怎么对得起良心啊!其实说到欺负,也就是掰手腕时不放水,让她两只手再加上已经发育的惊心动魂的胸压上来,而已,而已……
  港外的酒店多数都很复杂,但我们这里很简单,没有那些肮脏事,大家的关系也非常和睦,时常一起唱歌喝酒,再或者成群结队的去看海。
  小胡是内地人,从没见过海,所以第一次看到海时整个人呆住了,她抓着我的手叫了半天,直到嗓子都哑了。我记得兔子吃醋的说:哎呀,都抓出印了。小胡才放开手,眼睛里有刹那暗淡。
  那时我还小,不懂情爱,只觉得兔子和我在一起笑容特别美,而小胡也差不多,每次我出现她的眼睛都会一亮。真的是一亮,那种感觉让我心底有种冲动。
  那时赵本山还没说过冲动是魔鬼,但老子觉悟高,早就体会到冲动是魔鬼的真谛,所以小心翼翼的绕开危险地区。但小胡经常跑来找我掰手腕,对于这种飘上门的那啥,俺还是不拒绝地。当然,都是在人多的地方,小黑屋地,俺不敢去,怕定力不够。
  后来兔子离开了酒店,走的前一天晚上,大家一起喝酒唱歌。小胡突然哭了,拉着兔子的手跑过来找我,然后把我和兔子的手牵在一起,泪流满面的说祝我们永远都幸福。我牵着兔子的手,而小胡牵着我的手,但我却不敢看她们俩任何一个人的眼睛,我只觉得心里难受,却不知道这难受是为了什么。
  兔子离开不久,有一晚小胡拉我去海边,那晚风特别大,浪也非常高,即使海面漆黑一片仍能感受到那种惊人的气势,于黑暗中遮天盖日而来,仿佛要将岸边的我们扑倒碾碎。小胡靠近我,在我耳边大声说那天是她的生日,她一直有一个愿望。在小胡说到她的愿望时,风更大了,刮得我们摇摇晃晃,我把小胡抱在怀里,向安全地带退去,小胡则在我怀里继续说着她的愿望。小胡的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但我却一句话也听不清,那该死的台风。
  那晚回到酒店时,库管老阿姨焦急的扑过来,拉着小胡的手上上下下的查看。我心里郁闷,我这样一个好孩子能干出让她不放心的事吗?
  第二天小胡就不见了,我问宋姐小胡呢,宋姐似有隐瞒的笑了笑,说不知道。我问经理,经理在走神,没听到我说什么。我问其他人,他们都摇头,可我总觉得他们都知道,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
  小胡没再出现,仿佛从未存在。
  日子继续平淡的过下去,有一天晚上,我记得是阴历十五,月亮非常圆,下班后我去了海边,那晚没风,海面映出晃动的月亮。小胡突然就出现在我身边,她叹息着说要走了,劝我说胃不好少吃辣的,不要再和厨师们拼酒了,还有别学着抽烟,对身体不好……我则保持着死一样的沉默,所有言语都噎在了喉咙里,因为我看了出来,小胡已经属于彼岸,那无法逾越的彼岸。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呢?我想问,张开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只有泪水滑入齿间,微咸,滚烫。
  那晚我去了E的家里,E又叫来另一个朋友,我们三个人在E家的楼下喝酒,大声说笑,天南地北的吹牛,直喝到凌晨三点多。我醉了,扶着墙吐得一塌糊涂,却难以让心里好受哪怕一丁点。
  在小胡死后不久,我从库管老阿姨口中确认了小胡的死,并得知小胡是体校生,打排球的,省队替补,掰手腕没几个男生能胜过她。如果不是得了绝症,小胡不会退役。
  那段时间,我眼前总闪过小胡流泪的笑容,她说过祝我和兔子永远幸福的,但我和兔子却在生活的洪流中分开了。
  我记住了小胡眼睛里的泪,那样单纯美好。
  小胡掰手腕从没胜过我一次,她太在意自己的形象了。
  那一晚在海边,因为风大,我没有听清她的愿望,却记住了她的模样,狂风中一双安宁的眼睛。
  很多事都在淡漠,消失在记忆深处,于阵痛中遗忘。
  可是,我还是记住了她,一个过客,刹那芳华。
  三十四:一声轻笑
  终于写到一声轻笑了,貌似无法回避,要当一回服务行业揭密人了。
  酒店共两层,朝南面走廊西头第一间雅间是没有窗户的,全封闭式,经理请人开了个气孔,在楼梯间,那里是跑堂上菜撤盘子的必经之路。
  高师傅曾说过,端得菜中菜,方为人上人。为啥么这么说呢?因为大凡跑堂都明白行业潜规则,就是找一处没人处尝鲜,每道菜都要啃上一口,只有那些无法偷吃的才能得免,就算是美国总统来了照吃他的,那时候吃的就更理直气壮了,替他爷爷的试毒,不收费已经便宜他了。
  我们酒店的的偷吃堂就在楼梯间的拐角处,上方就是雅间的气孔。
  高师傅还曾说过,在咱们酒店偷吃……噢,是尝鲜时,不能与人对话,也不能吃的兴奋了发出变态地声音,让雅间的客人听见了不雅。
  现在大家知道了,我有一个好师傅,有一个好师傅的便宜就是可以少走很多弯路。高师傅也经常说你小子是我徒弟,我不罩着你谁罩着?古人云有大师傅就有肉吃,都是定数啊!
  但事实上,高师傅是个坏淫,他有一点没说明,就是晚上十二点后,不要在楼梯间里偷吃。
  那是很久前的事情了,我记得是局里开表彰大会,然后港内会餐宴请有功技术劳模。通常这事会餐就是吃一顿,然后散场,但是那一回有几个老酒鬼混进了劳模队伍,于是喝到十二点了还要加菜。那晚大部分厨子都撤了,只留下高师傅,服务员有鹦鹉和领班宋姐,跑堂的当然就是俺了。那晚有个老酒鬼点了道油爆螺,那东西好吃的很,俺是个好孩子,通常高师傅在时才与民同乐吃一口,不在时就老老实实的端盘子,可是遇到油爆螺就难免开荤。
  酒店的那个楼梯间与二楼走廊拐角处是厕所,经常有客人喝高了扶着厕所门狂吐。这一点我比他们强多了,我都是找到门钻进去再吐……只是,偶尔摸错门罢了。
  那晚我端着盘子在楼梯间的拐角处停下,竖起耳朵听了会,一切正常,于是把罪恶的爪子伸向的油爆螺,俺夹起一片飞快塞进嘴里,正大嚼特喟时,头顶上突然有人轻笑一声。我悚然一惊,险些被那口油爆螺噎死。
  头顶是那个气孔,笑声就是从那传来的。我抬头看去,空无一人,气孔很小,人的头不可能探出来,而且气孔较深,从屋里勉强能看到楼梯间的窗户,但不可能看到气孔下偷吃的人。
  那么,是谁在轻笑?还有些异样的熟悉。
  我用力咽下那口海螺,端着盘子上了楼,鹦鹉说再不上那几个老酒鬼就要厨房亲自下厨了,还说都十二点多了,也不知道这些老东西有什么事能聊这么半天。她絮叨絮叨的说,我心不在焉的听,大半时间在走神。再后来鹦鹉说兔子晚上打电话来着,要我有空去看她。我这才回过神,恍惚间察觉有很久很久没去看她了,似乎有一个周,又似乎有一个月,仔细想时,是三天。再仔细想时,仿佛楼梯间笑声就是兔子的。
  这个念头很吓人,真的很吓人。
  当晚我就给兔子打了电话,那会是呼机时代,大哥大还没普及,人人都以拎砖头为荣,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当然连呼机也用不起,都是用酒店的电话。宋姐替我打了电话,然后我接过,兔子在电话那边问有事吗。听到她的声音后我就放心了。
  那时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兔子所在的酒店还是热闹非凡,兔子说有午夜场,她不做那种事,正打算辞职。然后又说刚才她在宿舍睡觉,梦到我偷吃海螺,弄的满嘴油,结果笑醒了。
  我当时就惊了,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第二天和高师傅说起,他神秘地告诉了我关于楼梯间的禁忌,那个地方很邪门,十二点后,会把你在做的事让其他人知道。高师傅还说,他摸索出了经验,只要心无杂念,就算在那里哗哗也没问题……
  那时我接受党的教育还不深,没用科学的观念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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