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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球塞结束,最后的结果定格在了八比七而这是自从李贤等人充当陪练以来的最好成绩,因此众女笑颜如花的同时,李贤也同样感到很满意。这活儿虽然累了一点,但是着实考验马术。如今,他骑在马上可以抵挡李绩的长枪十个回合,远远好过以前一上马战就被横扫的状况。
大热天出了这样一身汗,自然少不了食冰降温解暑。见屈突家的仆人端上来一盏盏疑似刨冰的东西,李贤不由得暗叹风潮流行之快。他刚刚取了一盏,左边的位子就被人占了。
“你也尝尝我家做的六郎冰效果如何!”屈突申若笑吟终地眨了眨眼晴,先是痛喝了一气融化的冰水,惬意地舒了一口气,这才温不经心地道,“那个人我昨夜再次命人审理过了,结果他供认是新罗人,但早年就在大唐做生意,此番之所以会加入是被人胁迫。不过,若是就此断定刺客是新罗人,却也为时尚平。”
正在这受冰谅滋味的李贤骤然一醒,原本四处张望的目光立刻收拢了回来。略一沉给,他便坦然告知道:“抓到刺客的事长安令冯子房已经
报知了上官仪,依我看,上官仪新官上三把火,少不得会插手管一管这件事。至于暗地跳脚的人,想必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上官仪?”屈突申若愣然一挑眉,旋即愉快地笑了起来,“我以前听人说六郎你精明,我还不信,如个看来果真如此!我还以为你必定是去找许老头,却不料是上官仪。那位长安令大概也对你感思戴德,
要不是你,他这一关就难过了。”
要不怎么说恶贯满盈附廓省城呢?在长安洛阳这种地方当县今,那前世何止是恶贯满盈,简直是十恶不赦罪大恶极。夹在众多位高权重的官员当中,足可媲美在刀锋上跳舞了。话说回来,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惬意,别看屈突申若是女人,却是一点就透。
他忽然情不自禁地朝旁边的屈突申若瞥了一眼,见其满脸专注地在那里舀着刨冰,两耳边的几缕乱发正随着微风轻轻拂动,平添了几分往日看不见的妩媚。此时此刻,他没来由联想到了那一次看到她躺在床
的安静模样,不自觉地吸了一口气。
就是大姊头,也不乏女人柔美的邢一面,要不小丫头怎么说她本是长安第一美人?
“贤儿!”
右耳忽然传来的一声大叫让李贤浑身一哆嗦,一转头看到贺兰烟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他的右手边,此时正用手肘撑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还不等他开口说括,小丫头忽然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块帕子,在他
脸上细心擦了几下。
“打完了马球也不知道先洗一把脸,看这灰扑扑的像什么样子!”贺兰烟一边说一边嗔怪地在李贤身上拍打了两记,瞥见他那个盏子几乎都化成水了,心中自然更是气恼,“你扯你,这都化成水了,还怎么
吃?秀色可餐不错,可也别真的连正经东西都忘了吃!”
李贤终于在这一连串温情和埋怨的举动中败下阵来,见旁边的屈突申若饶有兴趣地看着贺兰烟的举动,他随口敷衍了两句便立刻落荒而逃。他如今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人家说左拥方抱的齐人之福不好享,敢情是坐在中间的滋味太难受了,和坐针毡没什么两样!
者到李贤走了,贺兰烟无可奈何地轻轻啐了一口,便紧挨着屈突申若坐了下来,心里满是乱七八糟的心思。远远望着李贤和李敬业等人拘无束地给哈大笑,她愈发觉着憋得慌。
旁边的屈突申若忍然问道:“贺兰,你觉着六郎对你好不好?”
“那当然!”贺兰烟不假思索地迸出一句括,旋即却又有些没信心。她转头看着屈突申若,很想从对方的脸上看出几分端倪,最后还放弃了这一无用的尝试,赌气似的又加了一句,“反正他亲也亲过了,今生今生别想放手!”
“哦?”屈突申若的脸上忍然露出了几分戏谗的神采,“既然这样,又有你外婆和姨娘做圭,你还怕什么!,”
“申若姐姐!”贺兰烟此时才醒悟到屈突申若是在取笑她,那熟悉的称呼一出口,她憋着的气便渐渐消了,但还是禁不住埋怨道,“谁要你一直撩拨他,和你一比,我就什么都没了!”
屈突申若轻轻用手捋起了贺兰烟额上的几缕乱发,破天荒地露出一丝落寞之色:“可是,贺兰,他眼里心里只有你。”
第一百四十六章 蓄势待发各显神通,却蒙老于赠书卷
“饭桶,混帐!长安令既然拿了人,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女婿,李必府几乎想要拿起旁边的茶盏劈手砸过去。这些天几乎是诸事不顺,别说是两千万厌胜钱至今没有着落,就是朝中各式各样的议论和流言就没有断过,上官仪拜相更不提是
对他的重得一击。
柳元贞被李义府劈头盖脸的大骂吓得两腿打战,此时好容易找到了空子,这才慑嚅着辩白了几句,谁知话没说完就被李义府不由分说地打断了。
“刘仁愿遇刺,正显得他这个能津都督无能!他不是一而开再而三地袒护刘仁轨么?我倒要让他们看着,袒护我李义府要杀的人会是什么下场!我上次让你去查的事,你可查清楚了?”
柳元贞慌忙赔笑道:“是小婿已经查清楚了。刘仁愿家里伤了十三个人,他本人也是左臂受伤,还为此搬了地方住。”
“哼!”李义府冷笑一声,脸上更露几分讥讽,“朝廷安抚海东的主将,居然被区区几个刺客逼成这拌,还真是不负他的勇将之名!你回头去找一下长安令冯子房,就说是我说的,那些个刺客尽快处置了呈报天听。我倒要让天下看看,这海东局势在刘仁愿主持下,究竞崩坏到了什么她步!”末了,他又淡淡地加上了一句,“该处置的你就酌情处置了。”
这翁婿俩在家里商谈此事,另一头莲莱殿中,李治也正在召见刘仁愿,旁边还有正好前来问安的李弘和李贤兄弟。前者对于刘仁愿很是好奇,一边聚精会神地听,一边打量着这位海东主将。至于早就见过刘仁愿,又曾经在人家面前吹过好大一通的李贤则很是心不在焉这旁边有专司记录的官员,又有他李弘在场。除了官样文章还能有什么中听的?
正当他如此寻思的时侯,李治忽然问起了刘仁愿遇刺的问题,紧接着,刘仁愿竟是道出了一番很有些力道地话。
“陛下,臣奉旨安抚海东,主持新罗和百济的盟约,一直都是遵照陛下和朝廷决议而行。只是海东三国素来怨隙极深,所以即使我朝竭力调停,百济新罗却依旧不合,更不用说自恃兵强的高丽了。此番臣之遇刺。臣自知引贼入室罪过非轻,但那一次刺客居然能够摸清臣宅第的内外布置,不得不令臣心情忧虑。”
看不出刘仁愿这么爽朗的一个人,被逼于无奈也会说出这样指桑骂槐的话!李贤偷眼去看自己那老爹的表情,见李治坐在上头只是眉头微皱,心中不由暗自晒然。他这老爹虽说反复无常。却不是个傻子,再说上次还抓到李义府那把柄,要是没一点计较绝不可能。
“居然有这种事……”李治终于展开了眉头,却朝一边的李弘看一眼,“弘儿,你对此如何看?”
李弘对此根本没有什么准备。这突然问下来顿时愣在了当场。李贤见势不妙。连忙低声提醒道:“就说海东局势多变。刘将军秉承朝廷决议并无不妥。至于刺客,料想长安万年两县合力追缉,必定能结果。”
虽然年纪还小,但毕竟这么多年太子当下来。李弘的反应自然不慢。得了李贤的提点,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便上前一步道:“父皇,自太宗皇帝伐高句丽以来,我朝已经在海东用兵数次,而父皇登基之后更是
连战连挂,刘仁愿将军驻守百济安抚一方,同样是功劳非轻。至于刺客,自有长安万年两县协同追查,此时若是下定论,为时尚平。”
李治听得连连点头,显然对这番滴水不漏地话很是满意。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外头就忽然有内侍朗声报道:“陛下,西台侍郎上官仪偕长安令冯子房求见!”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种时候上官仪和冯子房一起来,李贤当然道所为何事,连忙拉了一下李弘的袖子,兄弟俩立刻上前告退,而刘仁愿的奏对也已经告一段落,少不得一起退出。然而,这边三人刚刚出了内殿,就只见上官仪含笑走了上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满头大汗的冯子房。
上官仪先是向李弘和李贤兄弟行了礼,然后使冲着刘仁愿点了点头:“刘将军,今次的事情和你有关,不知是否能稍待片刻?”
刘仁愿事先已经和冯子房见过一面,此时见这位长安令在上官仪后面冲着自己连连使眼色,哪里还会有不知机的道理,连忙欠身答应。眼看着这边三人进殿,李弘便觉得更糊涂了,而李贤哪里愿意在这种是非之地多留。一把拉起李弘就走。
出了莲莱宫进了延喜门,李弘想起刚刚地事,便先谢了
“六弟,刚刚若不是你提醒,只怕我就要出丑了,多谢了。”
“你是我五哥,那么客气干吗!”李贤见李弘脸上心事重重,不禁暗叹了一声。他是不愿意找事而事情偏偏自个送上门来,李弘却是没事非得钻牛角尖,难道这就是太子和“闲”王的区别?见四下无人,他便干脆问道,“你大约在想,这上官太傅来见父皇,为何要拖上刘将军?”
虽说上官仪这个太子太傅还没当上几天,但因为风度仪表,李弘已经建立起了对其的良好印象,此时自然而然地点了点头:“不但如此,上官太傅为何要把长巡令一起带来?”
他这个哥哥真是太老实了!李贤情不自禁地翻了个白眼,最后只懒洋洋地提醒道:“你刚刚才回答过父皇,刘仁愿遇刺的事情该由长安令万年令共同追查,你说现在长安令来干什么?”看到李弘一瞬间恍然
大悟,他耸了耸肩便撇下人自顾自地往前走,谁知没走两步,他便看到了一个绝不想遇见的人。
是于志宁!
眼为于志宁也瞧见了自己,李贤知道逃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