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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霸正在回忆间,手下前来禀报:山下一彪骑兵,约有三千人马,打“汉武卫校尉袁字”旗号。
臧霸从回忆中惊醒,对管承道:“武卫校尉袁斌乃冀州牧袁绍四子,今派兵来取青州,听闻其一路剿灭黄巾无数,此军只有三千骑兵,必是其前部。”
“大哥,现在该怎么办?不如我带一支人马前去挑战,以探虚实。”说着管承就要起身前去召集兵马。
“沂山险要,朝廷大军远来人困马乏,兼且地形不熟,况皆是骑兵必不敢用兵攻我营寨,传令下去各处紧守险要,坚守不出,待想出万全之策,然后出兵不晚。”臧霸挥手打断管承道
正商议间,手下又来报,山下有个叫王修的,只待两个随从求见臧头领。
臧霸思虑了一下道:“这王修曾担任过青州牧焦和的别驾,在青州也算的上是个清正廉洁的名士,只是在此时前来,莫非是来劝降?”
“朝廷历次派大军前来征讨,那次不是誓要将我等斩尽杀绝,哪里会劝降,就是名震天下的‘三杰’(卢植、皇甫嵩、朱俊)当年攻打天、地、人三公将军(张角三兄弟)时,也从未劝降过,何况他人。这个王修前来,一定没安什么好心,不如先杀了他祭旗,再下山与官军厮杀。”
“贤弟,不可鲁莽,先看其来意,区区三人还翻不了天,带他上来,看他有何话说。”遂命手下带王修上山。
王修来到臧霸面前,对臧霸揖道:“见过臧头领。”
臧霸微笑说道:“先生的大名,霸亦有耳闻,不知先生此来,有何指教?”
王修道:“眼下局势,不需王修多言,今特来劝降。”
管承怒道:“两军尚未交战,何降之有?腐儒出此不利之言,待我杀之祭旗。”说着拔出腰中佩剑就驾在了王修的项上。
臧霸赶忙抓住管承的手臂道:“弟休得鲁莽,先生休怪。霸有一事不明,还望先生指教。”
王修面对项上宝剑露出轻蔑的笑容道:“修岂是怕死之人,有话,头领请讲。”
臧霸道:“山下官军,归何人统领?”
“现归冀州牧钜鹿侯袁绍将军……”
“袁绍也亲自来了?”臧霸、管承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苍白起来,管亥手中宝剑也缓缓的从王修脖子上放了下来。
王修白了他一眼,接着道:“第四子武卫校尉袁斌少将军……”
“可是讨董之时,降伏华雄的袁斌?”管承脸色又恢复了一丝红润。
王修道:“此位头领好生性急,怎不让修把话说完?统军之人,既非袁绍将军,亦非袁斌少将军……”
管承恶狠狠地再次高举手中宝剑骂道:“汝一腐儒,敢戏耍老子……”
臧霸狠狠地瞪了管承一眼:“先收起宝剑!”
管承委曲的收起佩剑小声嘀咕道:“这混蛋说话大喘气……”。
“来者乃是袁斌少将军帐下心腹大将赵云赵子龙与华雄将军。”
“嘶!”臧霸与管承倒抽了一口凉气。
王修对他们的态度很满意,微笑着对臧霸问道:“敢问二位头领,头领与赵云、华雄二位将军相比,如何?”
臧霸摇摇头,道:“不如也。”
“那头领麾下壮士与赵云将军统领的官军相比,又如何?”
“也不如也。”臧霸苦笑着又摇摇头,自己的手下毕竟是山贼,虽然经过自己的训练,但目前时日尚短,效果不大。
王修扭过头问管承道:“这位头领,臧头领平日待麾下如何?”
管承哼了一声,不肖的瞪着王修道:“那还用问,恩若兄弟,亲如一家。”
王修道:“即如此,臧头领愿意见他们妻离子散,一命呜呼吗?况袁少将军领大军正在赶来,到时围住山寨……”
管承鄙视的看着王修:“我们自揭竿起义以来,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兵来将当水来土掩。我们继承天公将军遗志,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官军围剿?”
王修摆了摆手,对臧霸言道:“臧头领生平我素知之,令尊执法公正,被奸人陷害,头领幼年救父,以孝勇闻名予世,被逼无奈才屈身从贼,难道不想为自己平冤昭雪?”
臧霸露出了苦涩的笑容道:“我等亦是好人家儿女,只因官吏如狼,苛政如虎,这才遁入山林,落草为寇。若能安享太平,有一餐饱饭,谁愿过这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
“即然如此,我主袁少将军宅心仁厚,头领何不倒缚双手,以迎王师?我主必能为头领正名,何况以头领之才必得重用,将来封妻荫子不在话下。”
“官军一路进剿,消灭黄巾数十余股,你们为何不宽恕他们?”管承见臧霸有些意动,急忙质问王修道。
王修道:“头领有所不知,我主先前派人招降,怎奈他们死不悔改,拒不投降,我主无奈,方才出兵剿灭。”
臧霸毅然道:“即已如此,某愿降。”
管承连忙劝阻道:“大哥,不可啊,官军素无信义,如果出降,就成了肉在砧板,任人宰割了。”
臧霸道:“不,王修先生的为人,我信得过,连他也称赞的人,一定与众不同,我也很想见他一面。我意已决,出降!”
管承怒极反笑道:“哈,大哥,你宁听从这腐儒之言,弃弟兄们而不顾。你要是投降,我自率本部人马,别投他处。”
“头领深明大义,王修佩服。”说着对臧霸深施一礼。
臧霸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贤弟,人各有志。你不愿随我一起归顺官军,为兄也不强求,前面大军拦路,你从后山小道走吧。”
管承走后,臧霸收拾粮草、军械,派人搬下山去,放火烧了山寨,自缚双手,到赵云营前投降,赵云亲解其缚,将其归在本部。
袁斌称赞臧霸:“我得宣高如虎添翼”厚赏臧霸,并为其正名,乃命臧霸仍统旧部。臧霸感动非常,遂对袁斌发誓效忠。
如此一来,一边是赵云、华雄率大军征剿,一边是王修、臧霸四处游说,大半黄巾贼都投降了,袁斌派人挑选出一些翻山越岭,善于奔走的人,单成一军,命黄巾头领臧霸统领、操练。
初平四年秋(公元192年7月),袁斌花费了三个月的时间,或剿或抚,青州全境再无黄巾乱党,只有一小部分如管承之辈,被逼无奈趁机逃到了海岛之上,沦为了海盗。
由于战乱,世家大族或死于战乱,或逃亡他郡,青州的土地大部分都成了无主的荒地,袁斌在众幕僚的帮助下,将黄巾军中的老弱之众散布于乡间,从事耕种事宜,自备耕牛、种子的百姓,在收获之后将所收粮食的四成交与袁斌,以偿农田使用之费用;而租借官府提供的耕牛和种子的百姓,在收获之后,将所收粮食的五成交与袁斌(曹操的屯田是不借官府耕牛的交七成,借了官府耕牛的交八成,黑啊)。为此,袁斌派人从冀州调来了大量的粮种及耕牛,租给他们使用。而剩下的青壮之民,共计三十余万,袁斌命赵云、华雄和高干从中挑选出家世清白,性情朴实的人,共计十万人,将他们编为正规军。其余的则做为地方部队,散布于青州屯田,名曰“军屯”。秋收时,地方部队留七成,其余三成上缴官府,以备不时之需。
青州叛乱时,北海太守孔融曾逃往他郡躲避战祸,如今青州平定,他回到了北海,以孔家身为青州大族为名,大肆圈占土地,不但侵占无主的荒地,就连官府分配给百姓的田地也要侵占。
孔融对管家道:“把占来的田地,分成两份,大的一份交给青州牧袁斌,小的一份我们自己留下。”
管家对孔融拍马道:“老爷不愧是圣人之后,有乃祖礼让之风,小时候让梨,现在又让地。”
孔融心想:“不用自己本钱得来的东西,当然可以让一下,这样才能博个好名声,要是我自己的东西,我才不让。”
袁斌正在州府中听取李历汇报青州本季的收支情况,手下来报:启禀大人,外面有百姓前来告状,告北海太守孔融大人侵占他们的田地。
李历奇道:“不会吧,孔太守乃当今名士,天下闻名,怎会做此有辱祖风之事?”
袁斌道:“此事决非空穴来风,可先派人察探一下。”
袁斌还未派人去察探,孔府的管家就找上门来。他拿出一叠地契,道:“州牧大人,这是我家老爷的一点心意,还请州牧大人笑纳。”
袁斌看着这厚厚的一叠地契,心中大怒,骂道:“老匹夫,如此无耻,还自称圣人之后,竟做此禽兽之事,此事不用查了,夏侯兰,传我将令:亲卫全体集合。”
袁斌将孔府管家押入监牢,亲自带兵包围了孔府。
孔融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忙登上府内修筑的望台,见袁斌全副武装,带兵包围了自己的府邸。孔融道:“袁大人,这是何意,下官并没有得罪大人的地方,莫非是嫌文举送的礼轻了?”
袁斌骂道:“孔融匹夫,枉称圣人之后,竟敢无视律法,肆意侵吞田地。”
孔融这才明白,袁斌是来兴师问罪的。
孔融道:“袁大人,你也是世家大族,何必为了几个贱民,伤了你我的和气。孟子曰‘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区区几个贱民,我占了他们的土地,他们完全可以租种我的土地,到时候给我交租就成了。”
袁斌心想:“你跟我说《孟子》,那咱们就谈谈孟子。”对孔融道:“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百姓才是国家的基础,只有百姓安定,国家才能强盛。而你侵占百姓土地,让百姓沦为流民,这是造成社会动荡不安的因素。你官居郡守,享用朝廷发放的俸禄,不必劳作,如此还不知足,竟敢无视汉律及本将军定下的条例,侵占有主田地,罪在不赦。”
孔融的部将宗宝在旁,张弓搭箭,想要射死袁斌。赵云见状,骂道:“匹夫休放冷箭!”抬手一箭,射死宗宝。
袁斌派人撞开孔府大门,抓住了孔融,孔融跪在地上连声求饶。
袁斌派兵抄了孔融的家,毕竟孔融是名士,圣人后裔,杀其易得绝贤之嗣之名,遂将他赶出青州,把他侵占的土地还给百姓,并将财产收归青州府库,将此事向袁绍禀告。青州之乱,世族大户所剩无几,如今返回的几家也小心翼翼,不敢行吞没土地之举,轻易触犯律法。孔融逃到兖州,投奔曹操去了。而曹操现在虽身为州牧,但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