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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胖……易胖……易胖……
你需要停顿得这么明显么,需要么……
“双宜,手伸过来我看看。”
身后的声音略低沉,仿佛带上了刚刚沐浴后的湿气,隔着一层淡淡的雾气,迷蒙却带着几分诱惑。
一直情绪低沉的顾双宜很有骨气地大动作转过身,留给身边的人一个背。
伸手搂过闹着别扭的人,何半夏低低笑了两声,直到感受着怀中的人越发僵硬以至有了几分抗拒的身体,手才慢慢地往怀中的人胸前滑去,带着笑意的声音有着一丝勾人的魅惑,“嗯~~~~胖点,我是不介意的。”
伸手拉下略有些粗糙的手,顾双宜转身瞪了一眼那张带满笑意的脸,“流氓。”
“嗯。”认罪态度相当良好,顾双宜看着那张笑脸,郁闷得无以复加,一个起身,往那一截□□出来的光洁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
一声闷哼随着胸腔起伏,顾双宜感觉非常满意。
随着身后有节奏的轻拍以及对着那无端而起的背痛的轻微按摩,郁闷了一个晚上的人慢慢消散了情绪,随着那轻拍的节奏,困意慢慢上涌。
嗜睡,贪吃,发胖,□□胀大,背痛,偶然的抽筋和头晕,何半夏低头瞧着怀中快要睡着的人,一脸柔和,拉过轻垂着的手,四肢微曲,轻轻放到了脉上,指尖相触处脉相轻微,并不明显。
“明天去趟爷爷家,嗯?”手慢慢向上,轻轻触碰那张已然迷糊了的脸。
低头躲过那份骚扰,顾双宜往脸上轻轻挠了挠,往那个温热的怀中再缩了缩后,轻轻地点了点头,“爷爷上次说,不用给他带萝卜糕了。”
低声地囔囔着,轻微动了动,不过一瞬,人已然睡着。
“双宜姐姐,你如果跟何叔叔结婚了,生了小宝宝,我应该叫他弟弟还是小侄子?”
低头看着那张熟睡的脸,那一年,双宜第一次见家长的情景就这样呈现。
包包一脸严肃认真地问着话,何半夏犹记得双宜那张脸色相当精彩的脸,还有反应过后,瞧着身旁那满是兴味的自家长辈,那一脸的窘迫。
“姐姐?嗯?双宜,我想不到你这么重口味?”当时,自己好像是这样在她耳边低声调笑的吧,那在明白自己意思过后,涮的爆红的脸,放眼四周长辈后,自己腰间便被重重地拧了一通。
“叫弟弟。”咬牙出来的声音,让何半夏笑意更显。
“那弟弟叫什么?”包包持续刨根问底。
“何首乌。”明显兴致勃勃“观战”的众人,在听到这一问题后,很统一地回了一个标准答案,何半夏至今尚能清楚记得顾双宜那目瞪口呆的傻样,还有那句脱口而出的话,“如果是个女孩呢?”
如果是个女孩呢?何半夏的手覆上那尚平坦的肚子,笑了笑,如果是个女孩。。。。。。
女儿,最好的名字,你外公太厉害,已经给了你妈妈了。
双宜,双宜。
那一天,德国的会议间隙,何半夏盯着跳跃的头像,不经意间,那段对话跳了出来。
之子归:顾双宜。
何半夏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姓名,嘴角就这样绽出了笑容。
顾双宜——双宜——双宜姐姐。
原来捡到自己箱子的是她,那个包包口中密友一般不断冒出的名字,那个那天从苏老家快速奔出的身影,那个跟包包聊得,嗯,相当有趣的女孩子。
原来,是她。
之子归,顾双宜。
之子归——之子于归。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双宜!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我知道
“包包哥哥你迟到了,哼。”一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因怒气而愈发的明亮,弯弯的眉毛轻轻皱着,却依旧眉目如画,小女孩头发绑成了一个小小的髻,发丝柔软,即便两腮气鼓鼓地生着气,依然明艳而带着稚气。
“抱歉,包包哥哥道歉好不好?”刚上初中的小小少年,褪去了当年胖乎乎的小脸和小身板变得几分清瘦,声音少了几分当年的软糯童音,带上了独属于少年的清亮,只是尚未变声的少年,声音依稀可辨与当年有几分相似。
“哼。”扭头,白嫩可爱的小脸一脸傲娇,顾双宜揉着何半夏怀中那张气鼓鼓的小脸,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顾双宜同学,我很认真在生气。”转头盯着笑出声的人,小女孩很严肃认真地强调着自己的怒气。
何半夏同学,我很认真在生气。
昨天熟悉的对话一瞬间涌了上来,顾双宜盯着那张严肃认真的小脸,突然有些黑线,这小孩儿现学现用的功力未免太强了一点。
“糖糖,给,巧克力味的哦。”递过手中的鸡蛋仔,包包不自觉地将手放上了尚还气鼓鼓的小孩儿头上小小的发髻,揉了两下。顺带地,成功转移了“很认真在生气”的人的注意力。
“我还要一个巧克力甜筒,北门那个漂亮阿姨那里的。”扬起那张粉嘟嘟的小脸,大大的眼睛带着谈判该有的严肃。
“好,明天我带你去。”
“嗯嗯,成交。”扬起的头用力地点着,气鼓鼓的双腮恢复正常,圆圆的大眼睛因笑容而变得眉目弯弯,带着两个小梨涡,脸上全是满足。
顾双宜听着这相似的声音,忆起当年相似的情景,眼睛瞟了一眼对自己很淡定地笑着的包包,很坦然下结论:相对于当年何半夏同学直接把自己踢出来当被剥削对象,包包小朋友果然厚道很多。
“包包哥哥,我跟你讲哦……”咬着手中的鸡蛋仔,挣扎中从何半夏手臂上滑下来,黑亮的大眼睛瞟了一眼正看着自己的父母,然后小心翼翼地拉着包包退了退,再退了退,直至退到自己的房间,“嘭”一声关上了门。
顾双宜挑眉看了看自己女儿的动作,再听身后“噗”的一声笑声,终于无法淡定,“何半夏,你女儿这是有了情郎不要娘。”
“情郎?”伸手勾过身侧的人,原只看到女儿那张俏皮地想要掩饰的脸的何半夏视线再次落到女儿关紧的门,开始思索着一个一直以来被忽略了的问题:包包,是不是来得过于频繁了,嗯,是个问题。
“想什么呢?”抓住已经抚上了自己肚子的手,顾双宜瞟了一眼禁闭的房门,微微挣脱已经把自己圈住了的人。
嘴角被轻轻啄了一下,抬起头,正对上那张盛开得很灿烂的脸,即便多年,身边的人那双大眼睛旁已经长了细纹,但是,每次看到这张笑脸,还是忍不住惊艳。
“何半夏。”
“嗯?”微微上挑的语气,是自己熟悉而喜欢的调,几分温柔,几分慵懒,还带着一丝似乎带着甜气的宠溺。
“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这笑脸的感觉吗?”转过身,对着扶着自己的人,顾双宜明显觉得面前的人,笑脸再次灿烂了几分,大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里面缀着细碎的光亮,整张脸越发的——明艳,一个本不该出现于男性身上的形容词。
“一见钟情?”
“不是。”
“一见倾心?”
顾双宜黑线,两个大方向有差别吗,同义词啊好不好。
“双宜,你不会那么重口吧?”
重口……
接下去不需要猜,顾双宜都已经知道何半夏要讲什么了,果断地掐掉这段对话。
“你什么感觉,嗯?”压下口中的笑意,何半夏再次勾起笑容,轻轻抚着顾双宜的脸,笑容中带着一丝的魅惑。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直到话已经出口,顾双宜再一次深深地鄙视自己,再一次在声色双重诱惑的合作无间中失守啊。
“牡丹,啊?”
又是这种调调,此时的顾双宜发现,裝死是一项十分必备的技能。
看着目光飘移,直接忽略自己的顾双宜,何半夏嘴角的笑意加深,揉了揉身前的人那一头剪短了的头发,眼睛中满是宠溺的光,“双皮奶应该好了,去叫他们出来。”
“嗯。”得令,飞快地小步跑离。
“包包,糖糖。”
直接打开门,儿童地板上,那个快速将双手藏到了身后的小小身影,眼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慌乱。
“糖糖?”盯着那个明显已经克制着镇定的小小人,顾双宜皱了皱眉。
“妈妈……不,不对,顾双宜同学,你怎么可以不敲门就进我房间?你,这是,这是,对,侵犯我的隐私。”慌乱的一声出来后,明显已经有几分镇定了的人,睁大了眼睛,小眉毛皱着,双腮鼓鼓,可惜,眼底依然带着几分的心虚,明显比镇定更甚,而放在身后的手更是绞紧了几分。
侵犯我的隐私……
顾双宜看着那个瞪着与他父亲百分之一百相似度眼睛的小女孩,再一次怀疑,这孩子真是自己亲生的吗?侵犯我的隐私,这样专业而深入的词语,这样准确地应用,这孩子真的只有四岁吗,真的只有四岁吗?深深的无力感。
“糖糖,手上拿什么?”压下无力感,笑容攻势。
“顾双宜同学。”
嗯,笑容攻势失败。
“包包?”转移目标。
“不知道啊。”包包笑笑地转过身,双肩一耸,双手一摊,只是,背着糖糖,面向顾双宜,那无声的嘴型明显说着三个字,“巧克力”。
轻轻拍拍同盟,顾双宜直接走到糖糖面前,坐了下来,平视着瞪圆眼睛的女儿,右手摊平,“晚上给你八分之一块。”
“二分之一。”
“八分之一。”
“二分之一。”瞪圆的眼睛眨了眨,继而控诉,“顾双宜同学,你没有敲门。”
“我道歉。”嗯,坦然道歉。
“没有诚意。”
“四分之一。”
“二分之一。”
“你们在这干嘛?”门口,何半夏交叠着双腿,微微斜靠着门框,明显已经观战了一段。
“爸爸,妈妈进我房间没有敲门。”
这种抢先告状的技能,什么时候获得的,顾双宜思索着。
“嗯,妈妈不对。”温柔的声线,眼角犹带着笑点评着的何半夏慢慢走了进来,在女儿面前蹲下,很自然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