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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艳后-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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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钦此
  听周怀政宣旨完毕,寇准那颗悬在喉管里的心才算又落回了胸膛。而闻旨后的丁谓却在暗骂:“我将冷眼看螃蟹,看汝横行到几时?”


  帘卷西风一

  1布罗网太后除隐患 行监控崇勋逅道姑

  皇太后刘娥从含芳园转回宝慈殿,稍作踌躇便召来了后宫的三个总管太监:福宁宫里的刘承规、宝慈殿里的任中正、保圣宫里的罗崇勋。这三个人,既是侍奉皇帝、皇太后和皇太妃的都知太监,亦是皇宫大内的太监总管,同时亦是内侍司的正副司使。这三个人中,若论势大权重,当属宝慈殿里的任中正。任中正名为副都知太监,却总管着宫里的三四百武功太监;刘承规虽为大内都知,却难以插手武功太监中事。故此,他和任中正之间的关系,正如皇帝和皇太后的关系。皇帝名为一国之君,皇权、军权却牢牢操在皇太后手里。他们手下奴才的权力,亦跟他们的主子一样,握有实权者,不是刘承规而是任中正。所以,刘承规还未进宝慈殿,便先问任中正说:“今日皇太后召见,是为何事?”
  “看太后的面色,情势严重。弄不好,我等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任中正如是说。
  刘承规的心里,先是敲起了小鼓。他还欲往深里追问,见任中正待答不理的样儿,亦不好再问,便待在殿侧的值事房里,等罗崇勋到了,三人一起上殿,齐刷刷地冲皇太后跪禀曰:“奴才刘承规、任中正、罗崇勋秉旨前来参见,听候皇太后吩咐!”
  皇太后环睁秀目面呈不悦地挨个打量着三个奴才,看得三人一个个毛骨悚然,身上冷飕飕地直起鸡皮疙瘩。
  “尔等知罪么?”待刘承规等抖抖瑟瑟都垂下了脑袋,刘太后才突然发问。
  “奴才知罪。奴才该死!但奴才不知犯了何罪。”任中正是太后房里的太监,自认为在太后面前有面子,亦就胆大敢言一些。今见刘承规、罗崇勋都偷眼瞄着自己,便壮着胆子说。
  刘承规和罗崇勋听任中正这般讲,便亦鹦鹉学舌似的诺诺回道:“奴才知罪,奴才该死!但奴才愚钝,确实不知犯了何罪?”
  刘娥面呈愠色道:“尔等均犯棒杀之罪,却都昏昏然尚不知死之将至,岂不悲哉?”
  刘承规等人一听,立时瘫坐在地上,都捣蒜似的接连叩着响头,请求宽恕饶命。刘娥见火候已到,便肃然道:“宫规明令:私放不请之徒入宫者,格杀勿论。尔等身为大内太监总管,却以其昏昏,使人昭昭,竟于知与不知之间,有意或无意之下,玩忽职守,疏于防范,致使乔扮太监者两番进宫行不法事,险些酿成大祸。尔等说说,这该不该棒杀?尔等冤与不冤?”
  “奴才不冤,奴才该死!”任中正一迭连声地叩首道,“不过,奴才就是死,亦要死个明白——到底是哪个恶奴将乔扮者放进来的,奴才并不知道。”
  “奴才亦是这般想法。”刘承规和罗崇勋紧跟任中正说,“冤有头,债有主。我等就是死,亦要让造孽者死在我等前头!”
  刘太后略示满意地点了点头:“念汝等进宫多年,没有功劳亦有苦劳。所以,本太后给汝等一次立功赎罪机会——限汝等三日,若把匿于皇宫内部的奸细找出来,吾就不罪汝等。不然,汝等就自行了断,如何?”
  “谢皇太后恩典!”
  “都起来吧!”
  待刘承规他们诚惶诚恐地都起身躬背地站定了,刘太后又叮咛说:“哀家今天要查找的,不是这个乔装者,而是放乔装者进来的那个奴才。这个奴才吃里扒外,吃着宫里的饭,拿着皇帝的月例钱,却暗中干着昧心事!哀家今日召汝等来,平心而论,不是要杀汝等,而是要汝等多长个心眼儿——今后要用心思,不要骨头想。只要肯用心,不管内奸隐身何处,亦不管他是谁,亦一定能将他查出来。但要切记查出以后先不要打草惊蛇。何时锁拿,如何审讯,本太后自有安排。都听明白了?”
  刘承规等互相瞅一眼,似彼此达成协议一般谁亦没有动身。只听任中正道:“奴才倒是听明白了皇太后的口谕。但奴才糊涂愚钝,并不能领悟皇太后口谕的内涵。甚冀皇太后略指一二,好叫奴才们行动中有所遵循。”
  刘太后打一个唉声:“真拿汝等没办法。”后又打沉儿继续道:“汝等亦不想想,皇城四门,常日里只有乾元门开放,除乾元门之外的东华、拱宸和含辉三门,平时都是不对外开放的。乾元门是皇城的南门,文武百官上朝、请旨、进见以及宫内人员的出入,一律走乾元门。只有在特许之情形下,经皇城司和内侍司两司官长授权,东、西、北三门才准许限时开放。由此可见,奸人若欲从东、西、北三门进入皇宫,几乎没有可能。因此,奸人若欲进入皇宫,只有乾元门一个通道。这就是说,放人者和知情者必是乾元门的守门者。而一般守门的内宦是没有放人出入之权的。握有此权者,当是几个领班当值的内宦头儿。而在乾元门入口当值的内宦,又分为武功内宦和值事内宦。武功内宦专事乾元门的安全侍卫;只有值事内宦负责监管出入人等的验查。在通常情况下,武功内宦若欲放人出入,还须经值事内宦同意。故此,汝等严查的重点是在乾元门当值的值事内宦。昼夜十二个时辰,三班倒下来在乾元门当值的内侍领班一共一十八名。放奸人出入禁宫者,必在十八人中。汝等只要死死抓住此十八个领班逐个严查,哀家就不信隐藏于内宫的奸人还会跑掉?”
  等刘承规他们领旨出去,皇太后这才坐于案前想了想,然后便挥笔濡墨,开始给杨崇勋亲撰密函。只见她龙飞凤舞地写道:
  近察荆王元俨,行动诡秘,居心叵测,极须予以特别“关照”。卿接此密旨之后,当立即将其王府监视起来:一切出入王府人等,均需立案详察,即使一只鸟一条狗,亦一概不允疏漏。待将监视细务部署完毕了,汝可秘密进宫禀报……
  撰好密旨她又亲自漆封了,这才传来为她传递密旨的太监宋长喜,吩咐道:“汝亲选四名护送者,速将此密旨送至都亭驿张驿丞那里。”
  宋长喜自是不敢怠慢——他小心翼翼地接过漆封的密旨揣好了,而后快马扬鞭,径直驰向了京郊的都亭驿……
  都亭驿丞张择山接过宋长喜送来的密函,当即便跨上一匹骏马,亲将密函送给客省使杨崇勋。杨崇勋展函阅罢,便马上召来了他的两个儿子。
  杨崇勋膝下二子,长子威,次子风。两个儿子皆文武全才,而且他们皆如其父,是至孝之人——杨崇勋叫他们寅时死,他们决不卯时生。他们读书而不求功名,习武而不露神勇。一天到晚都围着父亲转:父亲的事业便是他们的事业;父亲的好恶便是他们的好恶;父亲指到哪里,哪里便是他们冲锋的目标。由于杨崇勋暗自受命于刘太后,极须他们练就跟踪、监控等基本功,他们便练就一身尚好的轻功,身轻如燕,行走如飞,至于蹿房越脊、飞崖走壁之类的功夫,他们更是轻车熟路,无所不能。他们还各练出一手绝活儿十步飞刀——只要是在十步范围内,七寸飞刀顺手掷出,说刺左眼绝不伤其右目,欲伤下颚绝不会伤其面门。但他们决不恃强凌弱,不受父命决不出手,不论在何种情形下,都不伤害无辜。杨崇勋所任的客省使,主要任务是国与国之间礼尚往来,平时没有多少事情要干,所管辖的最大的单位亦大不过都亭驿之类。所以,要好的同僚就不止一次规劝杨崇勋说:“汝的两个儿子文能治国武可安邦,汝又是皇上近臣,何不向朝廷为他们求个一官半职?”杨崇勋听后哂然一笑,既不表示同意亦不表示反对。但他私下却对儿子们说:“有道是:伴君如伴虎!此话足以道明仕途之险恶!但为父终生误入仕途,已不可逆转。汝等且莫再重蹈覆辙了。做官难,做一个好官更难。汝等还是留在为父身边,随时准备为皇太后效力吧!”
  一锤定音。杨崇勋的几句话为两个儿子的终生事业圈定了范围。两个儿子都知道皇太后刘娥年轻时救过父亲的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么。他们便都觉得为刘太后效命赴死亦是理所当然的。故而,他们平时无不翘首以待,等待着为刘太后效命赴死的一天……
  杨崇勋看过刘太后的密旨,自知这一天来了,便对火速赶来的两个儿子讲:“方接刘太后密旨,命我等即刻监控荆王府。汝等还记否?宋辽大战之后,刘太后曾命我等密察大战期间荆王赵元俨居京期间的不法事。先帝为此大发雷霆,两次当面严斥为父,致使我等对赵元俨的密查无果而终。眼下朝廷是皇太后垂帘听政,我等是奉旨行事,大可不必担心赵元俨反咬一口,找先帝告状置我等于不法了。但汝等当记:赵元俨是当今皇帝的八皇叔,爪牙遍京都,威名满天下。在布控中稍有不慎,就可能走漏风声,甚或令其耳目发现。若在无确凿证据之前出现这等情形,不但我等难以自保,就连刘太后怕亦不好向朝野交待。所以汝等必须慎之又慎,确保万无一失。都听明白了?”
  “孩儿明白了!”
  “既然如此,那就分头行动!”
  待两个儿子都去了,偌大的后堂里就剩下了杨崇勋一人。他回想起近二十年自己所扮的角色,于七分感慨里还掺杂着三分昂奋。
  杨崇勋,字宝臣,真宗居藩时,司职韩王府翊善,曾获死罪,刘娥救之,从此视刘娥为救命恩人,终生思想图报。杨崇勋初入韩王府时,还兼有监视韩王的秘密使命。但渐为韩王的善心感化,他反而利用其秘密身份,通过安插在太宗皇帝身边的耳目,探得了王继恩秘密上疏参劾韩王赵元侃的阴谋,便遣使火速报告了身在成都军中的韩王赵元侃,使他知己知彼从容以对,最终战胜了王继恩,得以即皇帝位。大中祥符初年,真宗欲以杨崇勋为参知政事,但在刘娥的建议下,真宗以王旦取代之,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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