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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妻四妾的富足人家,娶了就娶了,晾下不再过问的也很平常,他无法尝试着去体会看西西被别人拥在怀里的感觉。
当做家人亲近是一回事,变成含情带爱又是另一回事,可以远离,却独独不能视而不见,心会一抽一抽的痛。
。。。。。。
“嘘!”西西捏手捏脚的踩着猫步,走到清王寝室门前,回头跟小白比了个禁声的手势。
“我说”小白猫着身子,无奈道“能不能别这么玩,会生气的”
“怕什么?”西西白了他一眼,手掌着门板上,道“清王哥哥最疼我了,不会怎么样的,大不了给他骂一顿,可是这样真的很好玩呐,嘿嘿嘿嘿”捂嘴笑“骂也值了”。
。。。。。。
“太子殿下”车窗轻扣,长风骑马侧行在何琪应车窗外“快到了”
“嗯”何琪应淡淡应声,及时收回外放的思绪“去前面看看准备的怎么样了,交待对大僧礼遇些,别失了仪态”
“是!”长风喝马离开。
恒王病假没有来,何琪应一时有点摸不着他的真实心思,一边提醒自己要暗中提防,一边又自问到底该提防些什么。总觉得那人有问题,可抓不住使坏的把柄,也有想过放风操纵民众舆论的人就是他,但没凭没据还真不好下最后的结论。
更何况西西一直久居深宫,出院也是两点一线的往皇上那边跑,恒王又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旦凡有所讲说也是捕着点风影,如果不是亲见,绝不会知道的那般详细。
那他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呢?
何琪应按了按额角,不论什么事一旦沾上西西的边,他就是格外小心,却越小心越觉得错乱,有点当局者迷的感觉,是不是就像清王讲的一样,太上心了。
按着凌伯给的信息,恒王所接触的人物当中肯定不会有那个影子,那么这个所谓的影子,究竟是自己与清王凭空暗想出来的呢,还是确有其人。如果是确有其人的话,恒王又是在何地何处何时与他做的沟通,太令人费解了,明明是十有八九的论断,可就差着那么一丁点摆不通,空空闲置,犹如没有发现一样。
还有兰妃,也就是何琪应他的母妃,总也要横着插一杠子进来,先是几次试探何琪应对西西的真实态度,在何琪应暴走了一回后又莫明的安静下来。然后又强行想要置乔兴羽于死地,如果不是皇上亲自出面,怕那人已经保不下了。不过是为了两个犯事的侍卫,就算是出手也明不正言不顺,可就是强硬的干与着,直到逼出皇上下了禁足令才肯罢休。两厢触碰,她究竟是意欲如何?如果是后位的话,完全可以采取另一种比较和顺的方式的。
“阿弥陀佛”随着一声佛号,车马缓停,何琪应带笑弯腰出车“太子殿下一路安好?”
“见过大师”何琪应落地后合什一礼,笑道“甚好,还劳大师在寺门外久候,叨扰了”
“哪里的话”老僧笑道“难得太子殿下还掂记着山门清凉,候再久也是应该,里面请”半回身引着路“略备了些茶点,想是众位大人已经车马劳顿,不如坐下聊吧”
“如此甚好”何琪应回头对随后到达的各国使臣引见道“这位便是本国久付盛名的浩空大师,得道高僧,如今是这一叶寺的主持,坐拥寺众三千五百多人,香火常年久旺,擅星相,通文理,是个博古通今的妙人,大家等会一聊就知本太子有无虚言了”
听闻此人便是浩空,众使者忙起手合什,唱着佛号,以望能博个青睐,好顺道让那人为自己相上一面。
“都只是些世人舍给的虚名,不提也罢”浩空推让着,一路引众人进内“还是早些随贫僧入内静歇片刻吧!”
正文 第八十八章 碧空台上两界石
长长的阶梯顺山而上,浩空大师在前面引路,时不时回过头来对何琪应等人微微一笑,即便是净素僧袍也掩不下他那一身儒雅之气,白须随风飘扬,犹如太白下凡悠悠一转。
拾阶而上的众人缀在两人之后耳语纷纷,这浩空还是极有名气的,在各国僧侣界亦是佛陀再生般的人物,多少书册刻写他的言行,此时一见,还是觉得不足尽描。仙风道骨,至贤无上,偏又肯放下架子与朝庭交好,难怪这些年在佛法的宣扬上各国都越发广博起来,只这浩空一人,便引领了大的风向。
智者,果然是懂得利用有形与无形资源的。
浩空迎得极下,阶梯共分三层,每层百单八,他是候在最下面的广场上的,基本也就到了山下,如今又陪着众人缓缓上去,何琪应怕他必竟也是个老者,身子会吃不消,便刻意走得极慢,压下众人的步伐朗声笑谈着。
“。。。。。。说起这个典故却是出自孙真人那一辈,这孙真人原有个交好的挚友,后来不知为何出家入了佛教,而非道教,众人皆为不解,便问孙真人那人何以如此,岂非驳尽了他的颜面。孙真人道‘佛道本不分家,修仙又哪分出处,贫道交好于他,也只是交心而非交人,如此便无防了’。。。。。。”何琪应挑拣了些有关于佛教的话来讲,引去众人注意力,也就不觉行得慢了,纷纷插言询问或唱和着,气氛恰到好处。
浩空捋须笑道“贫僧所听却与太子所讲有些出入,不知各位官家可愿一听否”自然是好,浩空便道“那孙真人交好的挚友也是有些名号的,当年出家时得了个‘净伽’的佛号,净伽在世时独身一人,多博孙真人救济,后见孙真人于修道一途越行越迷,便设法入了我佛身下,期望以佛法中的相关指引,来给孙真人从旁的协助”
“怎么,孙真人当时竟是修迷了吗?”有人问道。
浩空笑,说道“并不曾失迷,修身之人于典著总有自己的理解,他只是将自己想到的讲与未出家前的净伽听,净伽不懂其中相关,误以为当时的孙真人有惑而不得解,才想得如此办法来曲线救解。不想却也是个有慧根的人,千般典著看习下来,竟也得了自己的那部分心得,每每与孙真人大论佛道也能讲出个千思万缕,闻得孙真人吃惊不已”
又有人问道“那传言中说两人后来因论点不同而频频争吵,直至背离,老死不相往来可有此事?”
浩空看了一眼何琪应,捋须朗笑道“世人猜测罢了,频频争吵是有的,必竟所习法义不同,但背离却是没有,正如太子殿下方才所讲‘佛道本也一家’的话,出发点不同,但所求结果终也一致,他二人论的只是其间的过程与方法”遥指山门道“那‘两界石’一直置于本寺后山的‘碧天台’上,一面是净伽手刻的佛文,一面是孙道人修正过的道义,也是两人至死不曾背离过的见证,届时众官家可前去一观,叫人叹为观止啊”
这就是又讲了回来,起先何琪应也是因说起‘两界石’而带的话头,如今被浩空又带回到起始处,一个圈环,完满着尽释了众人的猜疑。
就听浩空在注解过‘两界石’后,对众人笑道“还是行快些吧,莫不是大家怕贫僧腿脚不行,而故意在此慢行?便不用了,这山上山下的,贫僧每日可是不会少跑,早也习惯,呵呵呵呵。。。。。。”说罢又满含深意的看了何琪应一眼,点点头,赞赏之意点到即止。
“怎么会,大师如此风范,本官怎好那般想您”有一人说道。
“正是,正是”其他人也随声附合,何琪应略有些谦然。
一人道“却不知您身为一寺住持,为何还要每日山上山下的行走呢?”
。。。。。。
紫绫宫,东四厢清王在睡的房间里。
西西捂嘴吃吃的笑个不停,一手合在嘴上,怕发出大的声响,一手拿了毛笔在清王脸上游走,顺着走势牵出两三条细长的猫须来,逗乐了自己,也逗乐了一旁怯怯端墨的小白。
“小白,你看我清王哥哥,连画了猫样也是最美的那只”西西转身,小声对小白说道“下次咱们画琪哥哥去,比比看谁更漂亮,嘿嘿嘿嘿”抖着肩,笑个不停。
“。。。。。。”
“呃”却在一转身时发现,被画成猫样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静静睁了眼,正在看他“清。。。。。。清王哥哥”回头冲小白吐了吐舌头,示意他快跑。
“我去看圆圆姐的点心做好了没有,快开饭了”小白果然落跑,吃定西西能搞掂清王殿下。
“做了什么?”宿醉,清王略有些头疼,按着额角问西西。
“嘿嘿”西西接下他的手,帮清王轻轻按着额头,说道“没做什么啊,就来看你醒了没有。大懒虫,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
“昨晚喝多了些”清王道,声音有点暗哑,不太舒服“什么时辰了”闭眼问着话。
“嗯,不知道,一会问小白吧”西西翻身滚上床,揉着清王的脸笑道“大花猫,说,这两天都跑去哪里玩了,也不来看看我,人家好想你呢,还有美人皇上,那晚过后就再也没见过人,都不理我了么?”
“怎么会”清王睁眼,温温的望进西西眼底,好洁净“这不是来看了你么,可能以后都要赖在你这里大住了,不要嫌烦才好”
“真的啊”西西惊喜“都不会回去了吗?那岂不是可以天天陪着我一起玩,太好了!圆圆说后山上的风铃草开花了,咱们带上小白一起去看,小白说他都没有见过,我也没有见过的”
“嗯”清王揽过西西在怀里,懒懒闭上眼帘,脸上的猫胡子蹭啊蹭磨着西西头顶“好!”
。。。。。。
“好茶!”何琪应捧着看似粗粝的茶具,对浩空由衷赞道“清心清性,果然是佛门的物事,并非凡品”
“是啊,真看不出来”
“好茶,好茶。。。。。。”众人亦也赞不绝口。
浩空捋须淡然一笑“只是寻常的春尖,取了山顶浸岩而出的泉水泡制而成,却是这个茶具有些讲法”一指那笨若小碗的石杯,说道“大家可不要看不起它的外形,虽是粗糙,也是因陋就简而成。原是隐于山石下的山精,日前在后山修殿时才被挖了出来,倘若再大些,或是合成一块必不会做此用途,浪费了”
“噢?山精?”何琪应奇道,拿起杯子细细端详着。
“正是”浩空笑道“石有石精,器有器精,凡物埋于地下经过千万年的提炼与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