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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势力。。。。。。大姨娘淡淡看向西西,西西乖乖趴在地上,忙举起两只小手左右摇摆“不关我的事,他跟人家打架,我救他来着”说着话扭头看向小猫咪,吓一大跳“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明明刚才我抢你出来的时候,你还好好的啊?”
某猫躺在地上,用另一只没被西西拉脱臼的手,挡挡本也照不进肿成金鱼眼的阳光,五彩缤纷的脸色更加好看“是啊,本太子也想问这是为什么?”
小小的娃娃音,带着与年龄并不相符的无奈,苦笑!
。。。。。。
“凌伯”
“知道知道!搬家对吗?车子已经备好了,您只消说一声,咱们即刻启程”凌伯激动的摇着手臂,好似搬家已经是他盼望多年的喜讯。
气温骤低,大姨娘冷冷从凌伯身边擦过。
二姨娘媚眼一飞,搭一只手在凌伯肩头,贴着耳朵轻轻笑道“你死定了,她生气喽”咯咯呼笑着,一路摇过。
三姨娘蹲下身,‘咔吧’一声还了某小猫的手臂,直身,摇头,冲凌伯叹道“都说了你太多事”恨其不争的摇摇头,走过。
四姨娘拍拍凌伯的肩,眼带怜悯“做奴才就本份点,那些是你能提前做的么?唉!”飘过。
五姨娘用小指挖挖耳朵,轻弹,看了会子凌伯,又看了会子依旧趴在地上逗小猫玩的西西。凌伯一脸求救,指望着五姨娘能出手拉自己一把,却。。。。。。“噢,我似乎是记得,今日该轮到小六洗碗。那没什么事,我可先走一步了”说罢,迎风飘着她的衣袂,仙仙离去。
“老奴。。。。。。”做的做的全是本份啊!
“啊”六姨娘冷不丁跳了起来“老爷,今天该我洗碗了,怎么办?”扒着阮老爷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开,一脸的愁苦。
阮老爷瞪着比她还清纯的眼睛,反问“怎么办?”
六姨娘说“反正明天要搬家,不如拿去扔掉吧”
“好啊好啊!”阮老爷大点其头。
╭∩╮(︶︿︶)╭∩╮说得好像不是搬家,你们两个就不扔一样!
说是老爷,其实阮老爷一点也不老,生得一幅娃娃脸,根本看不出他能有西西这么大一个孩子。(凌伯插话:小少爷是我家老爷拣来的,家里六个主母也是拣来的,包括老奴,也是我家老爷拣的呢!作者:话多,拉出去砍喽!)顶多也就双十不到的样子,大眼睛,小模样,确是与西西有几分相像。
生性迷糊,做过的事转脸就忘。怕老婆,更怕老爹,不过阮家已经没别人了,如果这世上再没有那六个女人,他也可以很堂堂正正的说一句,他是个爷们。不过,这世上还是有那六个女人的,所以,他,阮府堂堂掌门人,暂时还别想抬起头来做男人。
在他的影响之下,就连西西这个待塑造的新时代有为青年,也对女人这种生物产生了不可估量的惧怕。当然,这些话原也可以不说的,可又怕您看得晕得慌?所以咱还是提出来先说道说道,免得您认为咱阮府的老爷、少爷什么的,没一个像人样儿。
一阵风过,凌伯石化在当场,内容量完全纠结于自己与当家大主母恩怨之间,忽视了自家老爷与当家六主母的败家勾当。当那边大功告成后,啪啪两下拍手声音传来,趴在地上的西西‘跐溜’一下爬起身来。
左右两拍,胡乱拍掉自己身上的尘土,又像征性的拍了拍小猫咪身上,引来两声不满的闷哼“小猫咪,你也太不小心了,我轻功那么好,你怎么就拣着石头往上撞呢?搞得大家都以为我没带好你一样”
“。。。。。。”
“好了好了,大娘二娘三娘四娘五娘六娘她们都走了,咱们也该去洗澡澡了”
正文 第二章 美人啊美人
帝安城正全城戒严,昨夜早早关起的城门,到此时还未打开,门里门外积攒了好些大包小包,大担小担的生意人,挤坐在一旁磕牙扯皮。也有些衣着光鲜的,牵车带马的,离得要稍远些,一家一处不愿与人扎堆。俱等着城门一开,各做各事。
街口唐三包送货上门,热腾腾的大肉包、菜包满满挑够两担。唐家土老汉扯着嗓子喊“菜包、肉包、糖角包包~~刚出锅的唐三包包~~”声音远得,就跟他的包子香气一样,能洒遍全城。
而此时,是第二日清晨,也就是西西拣回何琪应第二天大早,亦是当今皇上丢失爱子的第二天大早。
城防小队长李四抬头看了看天,不甚好,有点要阴的意思。缩缩脖子,又坐回到门口看守小房内,拢了拢手在炉前,嘟囔着这北地之城开春了,早晚还这么寒凉的感慨。
一旁提刀正要换岗的兵士听了,不由笑他待了这许久,竟还没适应过来“年前那声大雪下得才叫冷呢,头儿你是赶巧病了在家窝着,没见哥几个冻的那样儿。比起那夜,这才哪跟哪啊。得,您要真冷,手边就有酒温着喝点。我们去换大刘他们几个,有事再叫您过来”
李四皱眉看了看手边的粗瓷坛子,似是想起它过喉时的辛辣,甩甩头道“去吧去吧,上面没让开门,你们也别太松散了。多少立出个样儿来,风口浪尖的,当心碰刀口上”
几个人回头笑他一眼,嫌他罗嗦。
出了门,前两步,哥几个正说笑呢,抬眼就见城门口子上,大刘和几辆马车牵绊上了。
“唉唉唉,这怎么回事啊?”
大刘一回头,见是他们几个来换班,就说“城东阮家要出门,才刚给他们回话呢。”转过脸,就跟没打起的车帘子陪笑“您看,这不赶得巧么,要搁平时,甭说是咱们这做下的,就是那上头来人了,也没人敢拦着您不是?您是不知道,昨夜里那动静闹得嘿,旦凡是个酒楼、茶厮都是掀开了看的。要不您再多等两日,左右这门也封不久,到那时,别说您才带着家小,就是带着祖宅,也没人敢拦您呐”说着话,大刘把腰哈了下去。
“哟!”那厚锦硬封吊着的车帘微微一动,想是里面的人换了个坐姿。带着笑音,有人把话给堵了回来“瞧您这话说的,不是闹得凶,咱还不愿出这门呢。你们这些人最是讨厌,每回我们举家要去避个风头,总得在你这儿耗半天口舌。上回,上上回,上上上回,哪次不是这样?皇上跟王爷哪年不得闹上这一两次,可哪次你瞧见我们这一家子没出去过?得了,也懒得跟你们扯着嘴皮子,叫你们能拿事的人出来吧,真是费劲!”软软懒懒的女声,动静不大,听着却让人心头发麻。
却原来皇上跟王爷这闹了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他阮家见风就躲的规矩也非一日之兴而已,看这架式,都走成熟门熟路了。
何琪应,也就是西西拣来的小猫咪,眯着金鱼眼,看向一脸兴奋正左右窗不停捣换的西西。
西西见他看着自己,估摸是怕出不去,就蹲下身子,悄悄对他说“没事,我爹有法宝,一准能出去,你就放心睡吧”
何琪应白他一眼,哼声扭过头去。打哪看出本太子我就怕了?真是没见识小东西。不过别说,这小东西换上女装,还真像那么回事。
西西见他重又闭了眼,起身,掂着脚尖,趴在窗口往前面看。
一字排开的五辆车,他跟何琪应坐最后一辆。往前是凌伯的车,估计老头已经睡得不知天黑天白了。再往前睡的是他爹跟小六娘,那两人早起压根就没叫醒,还是凌伯一手一人拎进车里的呢。亏得有记性,知道今天要出门,昨晚根本没脱衣。
第二辆是三娘四娘跟五娘,如果不出意外,肯定是拉了大娘一起打马吊。外头瞧不出来,里头热闹着呢。其实不用算,光听声就能听出来,刚发话的是他二娘,坐在头车里,最是会欺负人的。
西西瞧见一老兵模样的人,抹着汗小步跑开,那就是去找上面的人了,很快他们就能出去了。回头望了望化成女装的何琪应,嘿嘿一笑,真是可爱的小猫咪,男女皆宜,怎么看都漂亮。
何琪应听见他笑,睁开眼,问道“你家怎么没下人啊?连个赶车的都没有”
说起这个,西西来的精神“上车的时候瞧见那匹最神气的马了没?它可灵了,叫宝宝,我家拉车的马都归它管,指哪走哪,从没掉队的。”
“哪谁来指使它?”
“它?宝宝?谁敢指使它啊,都是它想走哪就走哪的。从我记事起,它都带着我们南南北北跑了好多趟了。走累了就回来,没有哪次是找不回来的”
何琪应噢了一声,闭眼,没了动静。这时西西听见前面有人说话,就把注意力又放去外面。
“阮夫人,不是小的不放您过去,这回事闹得大,上头说一个人也不能放啊”小队长李四匆匆赶来,也不知里面坐的是几夫人,只得笼统着叫。
车里半天没有声响,李四心想不会是叫错了吧,正生气呢?不会跟上回一样出手就撒毒吧!
冷汗!
“喏,拿去”半晌,才从车里伸出一只玉手,白白纤纤,腕上带着只玲珑翠“先押这里吧,有人问起,就拿这个给他。见它如见皇上,不会不识得吧。好生护着,等这风过了,我再来跟你讨”
才看见手里扯着根红绳,红绳下吊着块羊脂美玉,映着晨光,发着柔柔的光泽。冲着他的这一面,刻着几个小字‘畅通天下’。李四知道,那背面的四个字是‘爱滚就滚’。
皇上的亲笔御题,是专给他阮家的。
当下也不敢怠慢,咚咚咚先是磕了三个头,才抖手接过“那小的就没话好说了,不过也得例行搜查一下,不知公主。。。。。。”
玉手一摆,收回!
不时,城门大开,当头的宝马很鄙夷的打着响鼻踏步而出,后面跟着五辆车,亦大摇大摆。
大刘拉拉李四,那哥们已经怔了很久了“嘿,头儿,瞧见什么了?”
“。。。。。。美人”
“美人?那阮老爷不在?”
“在,可还是一家美人。噢,除过睡在第四辆车里的老头”
“。。。。。。”
这是原话,可据后来大刘说,有次李四喝多了,说了具体情况。
第一辆车里坐的是公主,他没敢看脸,只看见公主正在逗一车子的毒虫玩,吓得他掀了掀帘子,就退了;第二辆车坐的不知是从第几到第几夫人,正在打马吊,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