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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拣小猫咪-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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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个大晴天,依旧是早朝议事,下朝人事,何琪应忙着在各种集册间整理思路,而我们的清王殿下,对不起,是前清王殿下则闲闲的抱着茶杯,大叹这风凌的春色之美。

“瞧那喜雀叫的”清王立在窗口,一指树上的鸟雀,回头跟何琪应笑道“该不是你有什么喜事要上门了吧”

何琪应被埋在成堆的文简之中,想抬头看看也难,可能停了笔,也可能没停,淡淡然的语气“屋里又不止我一个,怎见得不是你的喜事将近?”

“我看你得小心提妨着些,指不定是你那好母妃暗中盘算要如何给你配个绝代佳人,到那时啊。。。。。。”

“胡说”话没讲完,被何琪应强声打断“我纵是有妃子,也不出西西之外,旁人别说是母妃来讲,就是父皇,也断不会承认”

清王一愣,半天才回过味来,立时笑弯了腰“唉哟,笑死人了,你才回来几天啊,兰妃真个就跟你讲这些了?”抹着泪的问何琪应“说来听听,都给你看了谁家的?好赖这边我比你熟悉,也好做个参应不是?”

谁家的?何琪应盯着手中的书简默下来,好似兰妃昨日的言语又依晰响在耳边。

“。。。。。。好大的人了,也没个帖心的在一旁看顾你,不是当母亲的我嘴碎,实是看不过眼罢了。头前还有人跟我提起这事,我寻摸着你应是自有主张便推了,不过那孩子我倒是见过一回,整模整样的看着让人喜欢。男人么,年青的时候玩玩还算说得过去,可日见着你父皇病重难医,算是为了他着想,也该上个心的,难不成要让人担心一辈子?我知道我知道,你又要说你房里有人不是,可那算什么?养个男人在屋里讲出来也不光采。

不如这样,该养的你还养着。算是咱们报答公主当年收留你的恩情,但该娶的也要一样娶回来,就当是装装门面,你是太子,得当先做表率的,不能让天下人笑话了咱们风凌。。。。。。”

兰妃的意思是要娶个太子妃回来堵天下人的嘴,这事倒也不是不能做,只是如果是那样岂不是一带负了两个人的情份?何琪应打心眼里不想接受。可有一句话是对的,他是太子,这个名衔压在头上,不说千斤重,也有万般难。不能再似往日一样随心而为,笑闹是一回事,但正经该做的法度亦不能含糊。才算明白了父皇的难处,回想往昔,其实凌王也是受尽委屈的,却讲不得,也讲不出罢了。

正文 第四十二章 妖太子假戏诉真情

清王见他一下失了言语,猜想可能心里是不太舒服,走上前劝慰“行了行了,左右手头还没理顺当,借口也罢,事实也罢,总也能顶一阵子。等什么时候真是顶不过了,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哪里还有走不出的死胡同?别成天介皱个眉,西西看见又该问我为什么了”说罢拍拍何琪应的肩膀,也不觉着失礼,就势坐到身侧,看他手里的文简。

“对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偏头托腮看向何琪应“昨儿你说乔府那个旧案有问题,指的是临溪乔家吗?那个案子是我下面的人经手的,结案的时候我也有仔细订正,有什么问题?”

临溪乔家系属大宗族,在当地亦是动动脚四方来贺的角色,却因家主犯了通敌之罪,年前被满门抄斩。这其间,便有前些日子何琪应从内务府救回来的那个孩子,拐弯抹角问了几个相干的人才知道,原来是最小的小少爷。清王惜他年幼,又是根难得的好苗,私下里走了关系,保下一条性命。

唉!好歹也是名门之后,却落得那般下场,不免令人有些唏嘘难禁。

“对,指的正是临溪乔家”何琪应一下子被清王转了思路“罪名是成立的,证据也还都确凿,我是在想如此大罪不是应该满门少斩的吗?怎么还有人送来宫里做粗使。是宫里收不到人还是怎么的,犯后是隐患,这个不肖我再多说吧”只佯装不知内情,慢悠悠问道。

清王托着腮几不可查的皱了下眉“那些都还只是孩子,他们懂什么私通敌国?我素来觉得满门抄斩不应该,只是扭不过旧法才做得如此隐晦。你是太子,见了如此恶法不加制止,竟还来问我为什么不斩草除根,不觉太狠厉了些吗?”放下托腮的手,清王正襟而坐“那些旧法动辄便要轻取人命,哪年秋后的菜市口不是血流成河?妄死的,罪有应得的,一个个滚地葫芦似的掉了脑袋,失了性命。若全是作奸犯科的也便罢了,偏偏还要连带那些无辜受罪的家小,全是女人孩子能做些什么出来?家以和而安,国以民而安,这句句点粹的言论没人听,单要抬出个杀一儆百的名号严待天下。是,上位者本该如此,但谁又来考虑考虑民众中的想法,兴许人家想的是要推翻苛政呢?人活在世,谁跟谁还没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纵是沾亲带故的全然被杀,但朋友总还是有的吧,你们防这防那,有没有想过,总也会有那么一天有人拎剑而博,为的,不过是很久前被你们斩尽杀绝的某一户,某一位故人”

清王不愤,大段大段的话噼噼啪啪冲着何琪应砸过来,越说越是心中不平。罢了提起桌上的杯口大大饮下,顿在桌上,高声道“我承认那天乔兴羽的事出自故意,就是要你看看多好的孩子最终得了个什么样的下场。他父亲暗卖兵器是他父亲的事,可乔兴羽是清白的,习得一手好武,练得一手好文,风凌四小才子个个惊才艳艳,当中他可是挑尖儿的人物。然后呢?家被抄了,爹娘被杀了,就余下他一个还要在这宫里受尽污辱,看尽脸色。

开心了?满意了?觉得这样他就报不了仇了?居然还有人想废了他武功收成禁脔养在身边玩,我不准,我偏就不准”拍着案子跳将起来,清王一袖子扫落案上半边薄薄厚厚的文案“那是人家从小一式一式练出来的,纵是用来报仇亦是应当,凭什么让你们这些人说折了羽翼就折了羽翼?那些个黑了心的皇亲国戚,披着金黄金黄的外衣,做出来的事比猪狗都不如,说什么就是什么,枉为人君,枉为人臣。。。。。。”

清王失仪了,在议事厅里大喊大叫,红着一双恨不能吞下眼前人的骨肉。这样的他,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何琪应低下眉眼,任他指骂,长久的宽容的,也或许是反省的。只稍稍分了心神放在门外,而门外,早也在长风的指引下,变得除他之外再无一人。

长长一口气,何琪应挑眉看向兀自喘息的某人“疯完了?”话音很轻淡,听不出喜怒,亦辩不出好恶。只那么悠悠然的看着清王,好似刚刚一场风暴他全然不在其内,抿口刚刚被激动的某人误喝过的水,闲闲挥手扫落自己面前另半边案上的事物,站起身,指指坐椅“疯完了就给我好好坐过来,听听别人是怎么说的”

高声唤了长风进来,也不理清王愿是不愿,上前两把撕过来扔去自己刚刚坐过的地方。清王文弱,引来一声轻呼,却被掩在推门而入长风的请安声中“太子殿下,清王殿下”

“嗯”何琪应冷冷点头,指了指坐在上方的清王道“刚刚做得很好,保全了这只猪的性命。现在我要你陪我演出戏给他看,让他明白明白什么才是真正上位者的考量”

长风抬头看了清王一眼,又看了何琪应一眼,低头道“是!”半张脸的刀痕全然是冷峻线条,不为神动,不为情动,这人已经臻化仙境。

清王不明所以,从刚刚何琪应叫他猪的时候就知道今日有失,咬咬牙坐正摔痛的身体,且看这个太子爷要如何应对。

何琪应叫长风起身,俯身在他耳边低声安顿,清王没有他们那般好耳力,听不到,便端起桌上的杯口想抑抑心头的不安,才想起这是何琪应的,皱皱眉复又放下。他这是仗着何琪应与自己的关系大抒心中郁结,太久了,久到自己都不敢相信方才讲出那番话语。可是却不觉得有错,甚至还怀有一点小希望,希望何琪应能听进去些许,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秋天也可以是个美好的季节?

长风点点头,依旧面无表情,清王审度不出什么不一样,抱了杯在手中翻转。就见何琪应离开了长风的耳边,走过去把大门合紧,冷不然的,转身便跪在了地上“皇上”口中叫着皇上,膝行数步,惊得清王差点跳上椅背“皇上,临溪乔府私通敌国,将我军中兵器补给由三年一更改为五年一更,余出来的部分又以高价卖与矿源匮乏的原国,此等恶行,天礼难容,求皇上严加查办啊皇上”那架式声声凄厉。。。。。。想了想,清王这才反应过来他扮的是席自在那个老古旧。

清王被何琪应跪着极不自在,半扶着宽椅把手,原是要避开的姿势,这会知道他是演戏给自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你。。。。。。先起来回话”强自镇定,忆着往昔皇上的言辞。

何琪应没起来,抱着手伸置于前胸,依旧是副忠心不二的姿态,却眨眨眼,轻描淡写的一笑“你该叫爱卿的”

因他这一笑,气氛忽然变得轻松,清王一屁股坐实宽椅,抚着额,摇着头,身上那股酸软劲怎么也过不去。摆摆手道“爱卿起来回话”

“是”何琪应这才起身,却是侧开与长风站了个对面。

理了理思路,清王道“临溪乔家既是做定通敌之罪,那便捉了主事之人依法而办就好,爱卿如此声动又是何意?”

“皇上”何琪应抱拳道“只因通敌为大罪,理应满门抄斩,尚有不明财物若干,抄斩之余还应派个信守之人前往盘点收库。老臣知皇上心有不忍,唯恐您念旧不肯全然照办,是以不得不挺身求往啊皇上”

“噢?本王却不这么认为”长风在一旁开了口,学得是往日殿上清王的口气“那临溪乔府虽是有罪在先,却不尽人人如此,席大人这是又要枉杀好人么?”

“好人?”清王本欲抬手要言,却被何琪应抢了先机,逼上一步,何琪应对长风冷道“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想他乔府当家人都如此胆大妄为,势必那府中也无一可留。皇上”转身对上方的清王道“斩草需除根,若然待到春风吹又生之时,便是悔也悔之晚矣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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