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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拣小猫咪-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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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

何琪应喝止了清王的异动,两手稳稳的把着清王腰身,舌尖在那人身后滑动不已。。。。。。不带任何感情,也或许带了,清王却不敢往那个地方去多想。

“可,可以了吧?”明知道西西正病着,这个场合不该这样,但清王还是在何琪应看不到的地方涨红了脸颊,死命捏紧垮在自己臂间的衣衫颤声问道“我觉得已经差不多了。。。。。。没有你想的那么。。。。。。那么。。。。。。”

承认,清王此时是想到了不该想的事情,真想伸手去护住某一处,清王为自己的不争感到羞耻。(!)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有解

第一百六十八章 有解

背上的伤口经过舔舐后,何琪应将纱布一圈圈裹去清王身间,两臂开展处难免形成环状,圈合着一次次考验清王的神智。然后是肩头,却是转了他面对自己,手指翻飞忙碌,做的与之前并无不同。相信倘若能轻泄两声叹息清王必然可以顺其接口,奈何不语,紧抿着双唇神色灰败,清王几乎不能从那双眸子中分辩出心疼与否。

舌尖触及锁骨时清王本能一颤,何琪应就环上了他的身子,比起疗伤更像是情人间的相互依傍,双唇微濡着轻轻将头搭抵在清王肩头耳侧,就听一声茫然呢喃微微唱起,何琪应低声说道“我该拿他怎么办?”

该拿他怎么办?清王亦也不知,更不知此时何琪应口中的他究竟是意指兰妃,还是眼前昏迷在身侧床间的西西。只知道环着自己的这个人在这一刻真是累了,倦了,深深痛恨着自己的满身疲惫,连讲出来的话语声都是那么劳累,知道他希望可以找到一丝半点的停靠借以休整。

于是一直紧扣在手腕处的长衫尽落,清王默然着任由它们归尘归土,空出两只手来一只攀上何琪应后背,一只向上举起,顿了顿,终是落在那人脑后,一下一下抚顺着青丝万千。

感觉有滴珠玉化开在自己颈间,某一瞬清王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清醒,慢慢的却是觉出更多,滴滴跌打在自己空白无温的肌肤上,汇成一片汪洋带海顺背而下,半路受到伤口处纱布的阻挡,快速渗入,又或者消失不见。

这人竟然也会哭?

清王错愕着想要捧起趴伏在自己肩头那张脸,却被拦下,何琪应轻轻捉住清王的手腕摇了摇头,带起的发丝抚弄着清王脸颊,一片柔软!

或久之后院里传来奔跑声,圆圆呼喊着“药来了,药来了”的话语声直至冲门而入,那时屋里醒着的两人早也分开,何琪应垂眸擦拭着清王肩头伤处,清王浅浅回身道“放着吧,一会我来弄”

“噢!”圆圆疑惑,矮矮身子复又从门里出去,桌上多出几个大小青瓶一字排列开来,闪着晨色微感清凉。

在那之后何琪应去了皇帝寝宫一趟,几乎一夜之间宫中所有人都知道兰妃触了帝怒,削减人手,闭门思过,往日里门庭若市的幽兰宫不复旧日模样,冷冷清清的倒似冷宫一般无人问津,是以帝虽病,但龙威不减的话语也着实让人眼目清明了一段时间。

清王整整一个年都在宫中度过,似乎自从何琪应归宫之后他就常常这样,住久了竟也就习惯了,倒觉得偶尔回府一趟跟去了别院一样满目新鲜,招安说起清王那些昔日爱马总是一讲一个叹,说都赶上养猪了,带话给总是两头跑着取药的乔兴羽说府里还等着他们的爷回去过个正经年呢。

每每提及此处连向来冷面的乔兴羽也会黯然一番,过年?怕是不会有人能安安省省的过得这个年去了。

十指连心,西西的疼痛最终也没有人能够替代掉,三不五日的时光整个人都变了形,醒着时候就是哭闹,连口热汤也喂不进去,更别说正常供养。无奈之间清王就以口渡代之,咬伤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情,何琪应说苦了他,适时清王正咬字不清,只说还好还好,眉眼间却总是浓愁不减。

之所以是清王口渡而非何琪应,一方面是何琪应还有不少国事穷于应付,再者西西醒着的时候根本就不要何琪应近身,一面哭一面说自己没事叫何琪应别管他,过一两天自己一定能好。

却哪里是一两天就能好起来的样子,分明是不想要何琪应看到自己的惨相心中疼惜,何琪应若不走就开始咬自己,够得到哪里就咬哪里,反正不喊出声来,额上有时候连青筋都挣了出来,狰狞着,犹如西西现在浑身上下所有自虐出来的伤口。

头先皇上还曾摆驾紫绫宫看过他一回,心口那个疼绝不亚于何琪应或是清王,恨不能当场取了兰妃的小命,却也只是气话,折回头就是一场大病,两厢闹哄哄吓死一大片宫中人手,不得已何琪应发以严令,禁止皇上再去探望西西,顺道也禁止了任何人等进入到紫绫宫。

于是这紫绫宫里究竟病着的是谁就更让人难以揣度了,相应的水涨船高,圆圆在宫中说话的份量也举足轻重起来,调度物品无不神速,且不管背后如何议论,只这一刻,圆圆觉着自己也终于活出了个人样。

腊月三十,大雪,是日年宴,举国欢庆。

无论心情多么压抑年宴是不能少的,烦就烦在宴上大小人等都想往何琪应身边挤靠,敬了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何琪应还想保持着清明回却陪伴西西,这头却好似没人肯放过他一般。

正恼着长长一声唱传说是皇上驾到了,何琪应惊,外头是什么天气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时候父皇赶来不是想要自己的命吗?匆匆扔下酒杯赶至门前,甫一跪地,眼目前就是一片明黄,抬目正是父皇慈爱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也不叫起,只是那么垂垂的看着,由不得人心里轻轻一软。

“父皇您的身体。。。。。。”

“无妨,闷了想出来转转”皇上虚扶起何琪应,又向众人淡然一笑道“都起了吧!”

一片唱声。

经过一场病皇上的脸色看起来又回复到之前苍白模样,唇无血色,只是精神倒还不错,落座后拉着何琪应与自己低声说话,台上戏子复又开锣,只是再也没有人敢轻易上前给何琪应敬酒。

聊了没多久常有道上前说他们的明月公主也替这场年宴编了支新舞,问皇上要不要也一同观赏,必然是好,只是舞起之时何琪应却被莫明支开,去了哪里恐怕除过皇上没人能知道,留在当宴的众臣不由大为疑惑。

皇上其实是好意,自己这一年体力不济累了何琪左右操劳,也就罢了,偏生赶上西西又在最忙了时候出了这一场变故,是以早起托了张公公给自己整治出宴衣衫,必要的时候他也想出来挑一挑大梁。

那人帮带了自己这么久,于皇上一职,他有着独道的见解,之前不是不能,而是不愿,就是不想看到凌王对自己放下心来的撒手不顾,时不时弄点小差错出来,看着那人又急又恼的样子甚觉安心,直到后来他才明白自己当时出的什么心境。

却也显得为时过晚,想来若无今生便只能图个来世吧!

何琪应自然是被皇上打发去了西西那里,这时从宴厅里出来的人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没时间去想,他的心只牵在西西的那双手上,昨晚换药的时候可赶上西西突然醒了过来,又伤到了,不止自己还有清王,一想起这些何琪应就有说不尽的愧疚,对于清王,对于西西,因为昨晚那个时候自己恰恰又不在场。

还有西西,睡穴用多了也会失去效用,能睡着的时候越来越少,之前还怕他一睡不醒,这时却巴不得他能终日的这么睡下去,睡着就不会那么疼,不那么疼也就不会再伤到自己了。

厚厚的雪衣覆着大地,一片安静,何琪应匆匆奔在回去紫绫宫的小路上,咯吱吱只有双脚踏入深雪时发出的声响。

。。。。。。细听却又不止他一个,还有人奔在自己不远处,似是正朝这边赶来,用了轻功,内力明显虚浮,当下做出结论,是个自幼习武却在少年时荒废已久的散家外手,还受了内伤?

树稍上有人欲动,何琪应抬了抬手叫那人止住,负手静观,来人在丈外生生止步。

“太子?”试探着叫人。

何琪应淡然点头,来者正是被人送上门来的刘子玉,丈远的距离不是谁都能清楚认出对方面孔,何琪应不知是什么让他能肯定等在这里的人是自己。

刘子玉显然来的匆忙,身上只穿了件薄衫,微匀着气息向何琪应走来,边道“宫里究竟病着的是谁?是清王吗?”

略一皱眉何琪应答道“这似乎不关子玉兄什么事吧!”

“相信我,我没有恶意”刘子玉两手一摊说道。

原来是打听宫中密闻的,何琪应微恼,怪他打扰了自己赶回的时间“宴席还没有结束,如果子玉兄是来赴宴的,请朝那边走”信手一指后何琪应提步。

“太子”刘子玉已经赶到何琪应身前,见他要走,伸手就想拉人,却被敏锐的躲开,甚至连那人一片衣角都没有摸到,空荡荡的手指在风中穿过“太子请留步,我不是来参加宴席的,我是专程来找太子你的”

“什么事?”何琪应半偏着身子问道。

“告诉我”刘子玉放下手指问道“是不是清王出了事?宫中大病的人究竟是谁?到底是谁中了‘乌木’急需解药?”

低头一笑,何琪应虚抬起眉眼问道“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有!”刘子玉肯定的点着头,双目炯炯“我欠清王一个人情,如果是他中毒,我想我有办法替他搞到解药”(!)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谋蚕

第一百六十九章 谋蚕

兴许是之前刘子玉给予何琪应的感觉良好,在听到他能寻得解药时何琪应心中着实欢喜了一下,当然不会平白带在脸上,微微挑着眉尖端了那人很久。

刘子玉也知自己这一出已经触到了何琪应的心头肉,便温和的笑着任由那人看个尽够,满世界的白,偏刘子玉脸颊上的红痣又美艳到了极点,何琪应略一恍神后问他说假如那个人不是清王呢?

“不是清王那就由殿下你来欠我一个人情好了”刘子玉如是笑道“总之这‘乌木’之毒我是有解,至于用不用便全凭殿下的意思”

闻音而知是非,刘子玉是何其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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