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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呢,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难不成你们明天还会替天行道灭了我?
“嗯”摸到了甬道内不该摸的位置,西西一声情色格外诱人。何琪应想要出手捂着,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凌伯开了第二腔。
“小西西,凌伯忽然睡不着觉,出来陪可怜的老人家聊聊天好吗?”这样的深夜,这样的语气,凌伯可怜兮兮的请求有点不尽人意。
西西在犹豫,看看自己的琪哥哥,再看看依旧树影不动的窗棂左右为难“去死吧,你这个坏人家好事的老头儿”何琪应咬牙切齿,枕下的发簪应声而出。
凌伯在笑,那发簪在外间打了个转又回到何琪应青筋暴起的手上“年轻人,火气太大可不好,小心得不偿失哟!”
正文 第十一章 十年相思苦,夜夜梦中人
“呵呵。。。。。。”何琪应拿手背遮了眉眼,刚刚拉扯过的领口露出小片白晰,松散下的身体高高翘着二郎腿,在这一天一水的蓝色里显得格外诱惑“反正比你清白,怎么样”
怎么样?
二娘没探到想要的八卦,反而被个毛头小子煞到,老脸微微有些挂不住“嘁,不说就不说,我问西西去,他可比你老实多了。”二娘起身,拍了拍落在身上的桃花,忽然想起般拿手指抵了下巴嗔道“哎呀,你那破床许久没人睡了,也不知道上面有什么虫虫蚁蚁没有”
“什么?你说西西来了?”刚还躺得惬意无比的某人支愣一声坐起来“怎么不早说?”
“对啊,我就是上赶着来通知你这个好消息来的,却没想被你个臭小子拉着好一顿打拼”二娘啧啧的摇着头,好似某人误了她天大的好心。
“好好好,回头有的是人替我收拾你”说着话人已经窜出好远“记得帮我把剑收了,还有树下放着给五娘采的点仙花,一并带回来。。。。。。”
二娘眼含笑意目送何琪应雀跃而去,软白色的衣衫在风中划出欢喜的曲线,很快不见。笑,渐渐收敛,伸手,瓣瓣桃粉夹带着春风划指而过。
。。。。。。是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别别扭扭的小孩长大了,有了刚毅的线条,有了沉稳的声线,和,有了知道什么叫疼爱的心。这还是我看着长大的那个孩子么?二娘苦笑,削葱似的手指轻轻抚上桃树,一寸一寸,细细描绘着它的岁月纹路。瞧啊,他跟当年的你有多像,也爱这一天一水的蓝,也爱这剑舞桃风中的乱红。是该骄傲吗?你也并不是这世上的唯一,可为什么心里却是涩的,在每每看他在这桃树下的时候。
是不是。。。。。。早该忘了你,早该砍了这两棵树?是不是?是不是?
宝马在玩一只纯种红顶毒蝎,倒霉的蝎王在宝马两蹄之间疲于奔命,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往日里引以为傲、总也卷去背间的黑亮蝎尾已经被那个马形破坏机踩碎在一旁,逼急了也只能用两只强健的前螯来回夹剪,不过这样的小把戏在宝马看来似乎显得无聊至极。深深一个吐气,蝎王被宝马喷出好远,还未来得及翻身,就又被整趴在地上的宝马用钉了铁掌的前蹄给扒拉回来,其间有蝎王前螯与宝马铁蹄拉扯时发出的咯吱声传出。。。。。。???。。。。。。本来已被拉回的蝎王又被推了出去,翻身之前又被拉回来,出去,回来,出去,回来。。。。。。
“宝,早”何琪应飞身而过,不忘与它打着招呼,看起来心情不错。
宝马抬头看了看从树荫下强行穿过的阳光,正午,光线热辣!焦燥!不屑的扑突突打着鼻喷,切,神精病!
神精病来不及拾路而上,在尚未抽叶的荷塘里几下轻点,踩着水面长跃而过。过了荷塘再往前一排木屋便已尽现眼前,门柱吊床上躺着一个人,可能二十大几,也可能三十出头,手上闲闲转着一杆竹萧,眯眼听风。
“师祖,早”
“早!”男人声线,懒懒的透着一股子妖气,翻个身,斜倚在吊床之上,一手托腮,一手把弄着它的竹萧“我说,春天来了噢?”呵,二娘师傅么,不这样那成?
何琪应在紧闭的门前整着自己的衣装,抿抿发,束束衣,一边回头跟落草眉来眼去“醋得你,平日里装得跟个仙似的,一见我家西西来就打翻酱油瓶,五颜六色轮着番上场,怎么着?这是要改得唱大戏吗?”确信自己可以光鲜人前,何琪应扯着笑俯在落草耳边,慢慢浅浅,带着味恶意的色情“看见我们年轻人爱得你浓我浓是不是特吃味儿?是不是觉着自己一个人特落寞?”一个闪身躲过落草落毒圣的一记冷风,何琪应见好就收“您老就酸着吧,谁理你!”转身推门。
落草怒,一杆长萧夹仇带恨般直奔可琪应后心“老?你小子哪只狗眼看见我又老了?”
竹萧在何琪应指间一转,呜咽着又送回落草手中“不老不老,嫩得还跟当年一样成不成?”
不过说实话,落草真的不显老,外在表相是骗人的,虽然他总也不肯说自己的真实年龄,但据二娘所说,这个老头,嗯,二娘通常都是这么叫的。这个老头至少也得这个数。。。。。。二娘伸出长长四根手指。
也不知平日里是怎么保养的,从何琪应头年进山到现在,他那张脸就没怎么变。不止何琪应这么认为,二娘说当年她还小的时候,他也是这般模样“嘁,老妖怪!”
话分两头,且说何琪应破了落草的暗攻,推门进得木屋。。。。。。
屋里气氛有点沉闷,一张桌,一壶茶,围坐一桌人,大娘,三娘,四娘,五娘,及,把下巴搭在桌沿强撑着眼皮不肯入睡的西西。
十年时间在这帮女人身上并没刻下太多印记,倒是西西,出落得风华绝代!
细软亮黑的长发,及腰,披洒着透窗而入的阳光,泛起点点星光;淡眉,拢着些许天生的小忧郁;一双堪比西子湖水的清澈眼眸,总也能从其中看出些不一样的情愫,或静或动,永远有小小涟漪荡漾其间;秀气的鼻头;白晰的脸颊。。。。。。最美的,还是那张欲语还休的红润嘴唇,即使是只轻轻合着,也让你有种想深深吻下去的冲动;往日里尖俏的下巴此时抵着桌沿,由于重力,显得有点向上翘起。。。。。。
“琪哥哥”见推门而入的是何琪应,西西一摆睡颜,几乎是跳进他怀里,脸上笑得像春天开得最美的那朵桃花“你怎么才来?”
西西从前年开始就不再窜个子了,相比于还在发育中的何琪应,身材稍嫌娇小,扑过来掂着脚尖也只到他下巴的位置,所以将头埋进何琪应肩窝是他找到最舒服的姿势。
一屋人对这两只的浓情蜜意早已见怪不怪,只当是中场休息,浅浅喝着茶水看何琪应如何做答。
何琪应笑着将西西揽入怀间,先是抚了抚日思夜想的长发,在额上留了个香吻。后又将两手探去西西腰间,左右捏捏“不错,比去年又胖了点”
“有吧,今年我都有听话的,五娘也说我比之前圆了不少呢”西西还在何琪应怀里拱,左吸吸,右吸吸,似要把这一年欠下的都要找补回来一般,只是如此这般鼻音就有点重。
“今年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是讲好开夏才来的么?”
“五娘说有大事,所以就来了,琪哥哥不喜欢?”
“怎么会?”何琪应宠溺的揉着西西发顶,拿眼神问五娘到底是怎么个事?
五娘没答话,转着手里的杯,大娘也在转,不过显得要比五娘心事重很多。
“琪哥哥这会子不忙吧?”西西忽然抬头问。
“嗯?”何琪应低头就对上了西西的嘴唇,得了个香“干嘛这么问?”
“不忙咱们就去做吧,我都。。。。。。”剩下的话被何琪应捂在嘴里,咿咿唔唔不知在讲些什么。
正文 第十二章 奈何桥上守三年,自有痴人等情郎
西西说的是你答应我的啊,你说我这一年只要乖乖听话,不自己玩自己,回来就天天陪我做的啊,你骗人,骗人,等下我要是睡过去就不知道要几天才能再醒来,怎么可以这样?
唉,是真不知道这十年来五娘都是怎么带西西的,反正这孩子就跟活在真空世界里一样,对情事一点不懂也不通。不通情事,不通人事,亦不通理法。。。。。。仿佛他这十年的光阴已经失去了流动意义,唯一能证明日月有所更替过的,便只有那出落得越来越惊为天人的外形了。就像是在十五六的身体里装个五岁灵魂,单纯的可以!
还记得他十四岁回来的那次,好大的人了,竟然能旁若无人的下塘洗澡。凌伯带着阮爹跟小六娘常年在外,山上除了落草跟何琪应剩下的全都是女人,偌大一家子人他可以完全当不存在,一个澡洗得何琪应从隐灵山到后山最深处打了个来回。落草也就算了,且不论老幼与否,好歹是个男人,看到这种情况也算正常。可大娘,二娘,三娘,四娘,五娘不行吧,居然,居然。。。。。。
时值酷夏,何琪应怕他热着就没带着他,一个人去了远处给五娘采花,撒着腿的速去速回,冷不丁一抬眼就见矮屋前西西正展着臂吹风晾身子。没几步的地方二娘与五娘从外间回来,看见西西一丝不挂连个咯愣也没打一下,该说笑说笑,该走路走路。抽空二娘还极变态的指着西西说“不错,身材不错,有点小受的范”五娘一点头说“那是,也不看是谁带出来的孩子。。。。。。我说西西,干的差不多就行了,把衣服穿上吧,等下把咱家东西全晒黑就不好了”
西西乖巧的应了声“噢”撅着白晃晃的屁股蛋子在一堆衣服里翻拣,身后是视他如死物的二娘五娘,及,被现实唬到,死活赖在厨房时不肯出门的三娘与四娘。
那时何琪应就想西西这孩子算是毁了,生生毁在五娘手里了。就像现在,西西小嘴一张把做那事儿说得跟玩过家家一样,正常人家的孩子长在到般大会这样么?不会吧,五娘果然妖孽的与二娘有一拼。
何琪应没西西这么白,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在人前说,话才听了一半,便涨着猪肝一样的脸捂了西西的嘴。边拖着西西往外走,边在嘴里咿咿唔唔“嘿嘿,那什么,各位师傅们接着聊,我带西西出去走走”
三娘四娘把脸埋在茶杯里,恨不得笑死在里面。五娘偏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