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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哟!”
X﹏X,不行,绝对不行!
至于不抓不认识的小东物一项,何琪应倒不会太担心,经过昨天的教训,他应该会知道收敛。这么说,纯属凑字数,客官爱看就看,不看跳过就是,拉着小西西的右手食指吮在口中,当时的他渐渐眯了眼。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不去一个人的地方玩耍了,东山那地方据说比这里还偏僻,除过五娘就是他,五娘又不能老跟着,真要走丢了怎么办。。。。。。
西西的手指还在何琪应嘴里,叨着它,何琪应慢慢抬了头。
“(⊙_⊙?)。。。。。。你,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身上有胎记吗?”
“没,没有”
“那受过什么伤吗?”
“也,也没有”
“唔”不好啊不好,连点确认标识都没有,万一真丢了,这人海茫茫的要到哪里去找才好?再万一一时半会没找到,等他抽了个子岂不是擦身而过都不一定能认出来吗?“来,西西,把裤子脱了”
“做什么?”
“先不告诉你,一下下就好,乖”
“噢!这样吗?”
“嗯”
“那里没被虫子咬,真的,在手上呢。。。。。。咯咯咯,别舔,琪哥哥,很痒啊琪哥哥。。。。。。你。。。。。。嗷。。。。。。”
。。。。。。
“臭小子,想什么呐,笑得如此之淫呃荡,看招”应着声,一把迷雾扑面而来。
是二娘,还有她的傍身毒技‘蚁欢’。
错身,堪堪避过,食指右上三分,剑格微动,八公主羽扇笑春风,一抹‘梦死’顺势而去,逼得二娘向后长长下了个腰“好小子,出手恁是歹毒,你就这般对你师傅?”
话是这般说,语音里却满是得意,细长的手指屈二伸三,弹过来,夹风带花,浓浓的桃花香气里隐含一丝酒意。
“寻醉?”似是不可置信,横移,长剑绕花,将打来的物事用内力缓势包下“那就别浪费了”左手入怀。再出剑,已长指二娘下三空位。
“好样的”二娘不含糊,左手一抹香巾将空门了个严实,右手微抖,沿着小指两滴晶莹寻剑而来。
怒龙归鞘,一句“二师傅怎可如此”剑已去了桃树上安歇“毁我宝器,不若毁我真身,来吧!”两滴晶莹已近在身前,不避不让,任它扫身而入。起手,拿势换作长空四十六拳,呼呼生风。
二娘笑,香巾舞得生烟起雾,却始终未沾得何琪应半点浮尘,不时便额生香汗,连唤要不得要不得。
“真的不再玩会?”探春手才使得一十三式,何琪应不甘的徒做挣扎“至少也陪我把这手练完”
“不来了,不来了,老了,小子尽欺负老人家”也不管何琪应伸来眼前的拈叶式,二娘摇着手,择地而坐。
不得不生生打住,何琪应望天白眼“没劲,也不知是哪个先来挑势的”提着领子抖抖一身热汗,盘膝坐到二娘身边。
“去,离我远些,跟个火球一样”
嘴里嘟囔着,何琪应往边上挪了挪,仰面倒下。
天,真蓝啊!
二娘喘匀了气,反身弯腰凑上来“喂,刚才笑成那样是想他了吧?”
“。。。。。。”一个白眼,谁刚刚说要我离她远一点的。
“想他什么了,跟二师傅说说”见何琪应不理睬,二娘用手指戳戳他硬实的胸膛“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啪’拍开二娘的狼手,何琪应无奈道“什么就不会是啊?我跟西西清白着呢,嘁,以为跟你似的”
“清白?笑死人了”二娘媚眼一横“那年是谁被凌伯抓了现行,老人家大半夜不能睡安稳觉,咬牙跺脚的在你窗口守了半宿,清白人,这么快就忘啦?”
“。。。。。。”
正文 第十章 青涩待成年
她说的事何琪应倒是记得的,两三年前吧,那次西西随五娘回来的时候已经入夏,虽说比平日里晚了些,但何琪应还是很高兴。西西体质不好,天冷时总也睡不醒,起先他不知有这么一道儿,早几年还催着西西早些来。西西倒是听话的很,冬色未尽透人就已经到了门口。可来是来了,却总也一副累恹恹的死样子,就算咬牙强打精神左右陪着他,那双眼也是闭多睁少。
所以,何琪应格外高兴见到西西在不嗜睡的季节。
少年人身子精壮,白日里各项训练丝毫不影响夜里并头长谈,许也是何琪应睡惯细绳,反倒不习惯这软床高枕,成宿成宿的拉着西西陪他聊当下,聊将来,往往这一聊就是鸡啼鸟呜。也不在意,展展腰,开始第二天的生活。
那一日晚间冲罢身子,何琪应一推门就见先洗好的西西抱着被子磨蹭,本来白晰的小脸泛着些诱人的浅粉,眼睛微微眯着,小嘴红得像是要滴出蜜来。心中一动,这便是已经长熟的征兆。
何琪应熟得比西西早,在这之前就已经懂得左手换右手了,可西西不懂,也没人教他这些,靠着些本能的反应寻找快乐,根本不知道这样的事不该做在人前。
所以西西听见何琪应进来,也只是往里挪了挪身子,骑着被子给他腾出块睡觉的地儿“琪哥哥洗完了吗?那就快来睡吧”
何琪应目光移下三分,不自然的转头,嗓子有点干哑“嗯,你先睡,我还得去趟茅房”然后逃也似的出了门。
再回来时西西已经睡了,皱着眉,一脸不得而解的模样。何琪应从他腿下抽出被子,意外的发现干净一片,竟然没得到纾解就睡了?心疼的摸摸眼前人儿齐去腰间的长发,他从来就是为我而活,这些人人都懂的快乐,他却不懂,不会,也得不到。
来不及躺下就将唇齿送到西西微张的小嘴中,一番辗转,带着些自己出道不出的高兴还是愧疚。深深、深深的将西西迫醒。
拉小手,亲小嘴,对这样的游戏西西并不陌生,今晚却显得格外不一样,有着他表达不出的色彩渲染其上。睁开泛尽迷茫的大眼睛,西西头一句话就是“琪哥哥,你在害怕吗?”
“嗯?”不得不停下动作“怎么会这么问?”
“因为你在抖啊”西西将小手环去何琪应的后背,一下一下安抚“不怕不怕,乖,有我呢”
“。。。。。。”叹息着挣开,何琪应认真的捧了西西的小脸,窗外好月色,铺得一室柔软,洒出些许在西西脸上,显得无比美好“这不是害怕,而是快乐。今晚我教你些不一样的,只可以我教你的东西,想学吗?”
“想!”琪哥哥今天看起来好不一样啊,连声音也变了,不过真的好好听,西西喜欢,喜欢他眼里只有我的倒影,喜欢他的鼻息只扑在我脸上。。。。。。
上好羊脂被一层层剥去精美包装,打开来,只剩何琪应喉口吞之不下的干涩“好美!”叹息,何琪应用双唇膜拜着眼前这误入凡尘的精灵。吻,这不染尘世的双眼;吻,这玉磨珠养的俏鼻;吻,这凝脂带泪的脸颊;吻,这含情吐香的双唇;吻。。。。。。这代表禁忌爱恋的细小喉结。。。。。。
。。。。。。又来了,这种感觉又来了,只是几个饱含爱怜的吻,就让西西浑身抖若筛糠,这便是他说的快乐吗?那么我离幸福是不是又近了一点点?
何琪应轻咬着西西的喉结,反手将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一一除尽,压下来,烫得西西一声呜咽。紧接着又是一声嘤咛,那是何琪应含住他已然挺立的茱萸,西西将十指深深插入何琪应一头乌黑的秀发中,不知该如何表达他的快乐。
何琪应吻得很轻很慢,似是怕吓到身下人的青涩,又似是要他细细感受爱人的抚摸,留下一辈子的记忆,慢得溢尽怜惜,慢得不带色情。西西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大大张开的小嘴一味做着深呼吸,以及,轻吐那些破碎而凌乱的呻吟。
当两点樱红都已沾满晶亮,何琪应伸出两手代替自己的唇舌,一路吻着下移,找到了那支半抬头的未经人事。小小的,就躲在两腿间,对突如其来的鼻息本能的不安着。
“啊!”西西猛然弹跳,将身体弓成虾状,倒下来,两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闭着眼,脸上写满汗意。
何琪应对这样的事也不是很清楚,那些小时候在宫里无意翻到的图册,唯一留下的不是因此丢去性命的几个人名,而是一些意味不明的姿势。靠着那些残像,他做了,做了他认为该做的温柔。
尽量温润的吞吐让西西无所适从,好烫,好热,眼前一片无意识的白光。
何琪应还在摸索,从铃口的微咸,到玉柱的筋脉,甚至不放过下方两个玉囊,一一在口中加以验证。他发现吮比舔得到的声音多,而摆动比不摆动得到的声音美妙,所以,是跟手做是一样的吧!上下套弄着西西最脆弱的地方,很快,西西得到了有史以来第一次的释放。
“唔!”又一次弹跳,初尝禁果的身体在余味中一抽一抽的享受。
“快乐吗?”向上对住西西失神的眼,何琪应已经吞下他大半精华“也来尝尝自己的味道,是甜的!”
唇齿纠缠,西西用了十二分的力才找回焦距,本能的抱住身上这个给了自己快乐的人。可他却说错了,那个,明明是咸的。
再渐渐,西西发现琪哥哥的手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不”又是本能,他拒绝的他的探入“脏!”那是他身体里最脏的地方,怎么可以被手指深入。
“怎么会?”何琪应强忍着身体的贲张,想要细致的开发出属于他的快乐“这里是我最想要得到的,今晚,给我!”
西西不懂他在说什么,给他,给他什么?可是好难过,已经进去了两根手指,括约筋比他的主人更明白什么叫做拒绝。
“嗯哼!”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凌伯好死不死的声音“睡了吗?记得加床被子啊,好大的风”
何琪应僵了一下,居然这种时候还有人听窗根?
何琪应背着身看不到,但西西却是看得明白,那随月而来的树影摆在窗棂上,一动未动!“噢,谢谢凌伯!”可还是操着情事过后独有的慵懒语调回了好心人一句话,云谋其风,凌伯先知的看出些什么也未尝得知。
管他呢,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难不成你们明天还会替天行道灭了我?
“嗯”摸到了甬道内不该摸的位置,西西一声情色格外诱人。何琪应想要出手捂着,可显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