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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冷,和晗竹与即墨谷雪的冷全然不同!即墨谷雪的冷,只不过是冷傲孤高,晗竹的冷,是冷淡疏离的冷,而他的冷,完全是从骨子里从血脉中透出来的真正的寒冷,由那双不见半点温度的黑眸便可以看出,此人完全冷血无情。
“幻霄,你非要如此说,来让我伤心么?”凌若雨眼眸深处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你明明晓得我对你的心意,为何总是这般冷情?”世上美男千千万万,她却独爱上一个无情冷血的……外人看来,或许她风流成性,可谁又曾晓得她连自己真心爱的人的一个眼神都得不到?他永远那么冷漠,从不曾将她放在眼中,可她却无法自拔……她风流,只不过是在与自己的心负隅顽抗,想要强行将他从心中赶走,可却始终没有办法。
无论何时何地,但凡见到与他有任何一点相似的男子,她便会想起他,便会不由自主的将与他相似的男子收入囊中,譬如她后院中最得她宠爱的三位夫侍,譬如凌若风那两位冷清夫君。她最宠爱的三个夫侍是因为一个的眉毛同他长得相似,一个同他一样喜欢穿黑色的衣裳,一个的背影同他有八分相似,所以得了她的宠爱。她曾经想得到晗竹与即墨谷雪,也无外乎是因为他们两个的气质同他一样,比较冷。
被叫做幻霄的冷面美男终于将目光放在凌若雨身上了,淡淡冷冷的:“看来我是有些高估了你。”面无表情:“你,似乎不配被我利用。”传闻,凤凰国的皇太女风流成性,果真是不假呢。他对风流之人其实没什么意见,只不过在谈正事的时候,突然扯到儿女之情上,这他就不太待见了。这种连场合都分不清的人,没资格被他利用呢。
凌若雨脸色一白,眸中的受伤更甚:“这世上最无情之人,莫过于你。”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方才我说的,你全当我是吃错了药,胡诌的。”合作一事,绝对不能出岔子。要逼宫,断是不能少了他的帮忙。
幻霄垂下眼:“人心不足蛇吞象,太贪心了的话,便是想多了。”微微抬眸:“你既然认为你二皇姐有能逼出你为数不多的底牌之一,便应该稳一些,集合全力。”言下之意,杀凌若风和逼宫只能为其一,不能两头兼顾,从而将力量分散了。
“若我说,凌若风和皇位,我一定要一起解决掉呢?”她晓得他的意思,但她并不觉得凌若风能够对付得了她精心培养的鬼部。加之,鬼部一经暴露便不可能再隐藏起来,母皇若是察觉到,她很可能付出许多代价。
“那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幻霄嗓音轻且冷:“告辞。”语毕,便要抬步离开。
凌若雨神色一紧,连忙伸手要拉幻霄的衣袖:“等等!”伸出的手还未触及到幻霄的衣袖,便被一股强势的气流挡住,凌若雨心中一急,开口便道:“你只再走一步,我便将你密谋之事通知你轩辕皇!”
幻霄脚步顿下,转身,嘴角竟勾起了一抹笑:“呵,这是在威胁我?”
他本就生得好看,笑起来更是风华无限,好看得能令人失魂,可凌若雨却没有多余的空闲去失魂,一颗心完全不寒而栗:“我、我……”他,脸上从来都没有表情,一旦有表情……不可否认,凌若雨从心中生起了一股恐惧,竟结巴得说不出话。
“呵呵。”幻霄不理会凌若雨略显惶恐惊慌的模样,轻笑着往怀中一掏,一块黑色的玄铁令出现在他白皙修长的手中,往凌若雨身前一掷:“玄铁令,可调动我手下的三千玄铁骑兵,若要告诉我那皇侄,拿上这个更有说服力。”话音一落,原地哪儿还有幻霄的身影?
凌若雨脚一软,瘫坐到地上,看着身前的地上,在夜明珠的幽光之下泛着森森冷光,静静的躺着的铁骑令,脑海中有一瞬的空白,片刻回神,慎重的拾起铁骑令,小心翼翼的收入怀中。
他,终究还是选择了同她合作。原本以为,他会……还好,还好。凌若雨闭上眼,安抚自己受惊过度的小心肝儿。
三千玄铁骑兵,足以踏平皇城了。
……
利州府。
小院内,又一只灰色信鸽落到屋檐上。
凌若风飞身上屋檐,将信鸽抓住,又旋身下了屋檐,取了绑在信鸽脚下的竹筒中的字条,将信鸽交给即墨谷雪:“唔,拿今儿的来炖汤吧。”
即墨谷雪嘴角僵硬的抽搐了两下,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若是慕玉晓得你如此区别对待,怕是会闹的。”这五日以来,每日都会有两只信鸽飞来,灰色的是慕玉那处来的,白色的则是晗竹那处来的,她捉住了灰色的不是炖汤就是清蒸红烧,而捉住了白色的,她则会爱恋的替鸽子顺顺毛,然后十分郑重的对信鸽道一句“幸苦你了。”或是“累不累啊?”,再将信鸽放飞……
可怜的鸽子,跟了不同的主人,待遇竟是这般天壤之别。
“呿!”凌若风瘪瘪嘴:“那是因为某人实在不会选信鸽,明明是用来送信的,却都长得又肥又嫩,而且还都是一副欠扁相!想不吃都难!”
千夜无双伸手扶额,一副那她没办法的模样。如此强大的理由,谁还能反驳?
“还是先瞧瞧慕玉今儿给的消息是什么吧。”即墨谷雪颇为无奈的提醒。
凌若风点点头,打开手中的字条,看见开篇,还是一贯的咬牙切齿。主要是慕玉的开篇,一贯都是那么欠揍。
千夜无双似是不经意的凑过来,饶有兴味的想看慕玉今儿的开篇是遇到了什么,这一看,表情如同吃了苍蝇一般:“呃,这次是踩了一坨和若儿你长得很像的狗屎啊。”
“噗哧——”即墨谷雪没忍住:“哈哈,那,那坨狗屎可谓是天底下长得最好的狗屎了。”
“哈哈,可不是嘛?!”千夜无双十分赞同的大笑:“这个慕玉的运气倒是好,天底下长得最好的乌龟,小狗,猪,还有野猫都被他遇见个遍不说,如今连长得最好的狗屎都踩上了……哈哈。”
凌若风来利州府五日,每日都会收到慕玉的信鸽传些消息来,而慕玉的消息吧,开篇不是直奔主题,而是煞有其事的汇报他上下朝途中的“奇遇”:
第一天是遇到了一只长得和凌若风很像的乌龟,被他逮回府中炖了汤;
第二天是遇到了一条长得和凌若风很像的小狗,也被他逮回府中,栓在门口当看门狗,据说他决定每天只喂一顿;
第三天是遇见了一头和凌若风很像的猪,在待宰,他为了看屠夫宰这头猪顺便买两斤猪肉,据说还错过了上朝的时辰,在他引以为傲的考勤录上划下了一抹黑;
第四天是遇见了一只野猫,他追了三条街,最终还是将它给逮回了府中,拴在门口和那条疑似它远亲的看门狗做伴,奈何两者物种不同,总是为了争饭打架,不过,据说看着它们这两个长得和凌若风很像的动物打架挺有乐趣的,于是,据说他觉得闲了的时候,总会去门口坐着,看它们打架。
综上所述,但凡是长得和凌若风比较相似的生物或非生物,只要被慕玉偶遇了,那定然是很悲剧的收场,比如今儿写的这坨屎,更是十分悲惨的被无情践踏,连全尸都没有……可悲可叹呐!
“呵呵。”凌若风冷笑两声,阴恻恻的看着两人,露出森森白牙:“你们觉得很有趣?”
“呃……”即墨谷雪反应过来,郑重的:“没有。”
千夜无双更是严肃的,信誓旦旦的:“一点都不有趣!太无聊了!”
“哼!”凌若风冷哼,继续看手中的字条,虽然慕玉的开篇很没有营养,很欠扁,但是后面的倒都是正事,将字条看完,凌若风眉头紧蹙,目光有些凝重。
“怎么了?”千夜无双伸手轻轻抚上凌若风的眉间,似乎想要将她的眉头抚平。
即墨谷雪也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她很少露出慎重的表情。
“叡(ruì)亲王暗中到了凤凰国,据说与凌若雨走得挺近,轩辕日炎派他暗访凤凰国,查探此事。”凌若风伸手将千夜无双的手指握在掌心,捏了捏。
她,丝毫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动作,总是透着淡淡的暧昧氤氲。
“叡亲王?”即墨谷雪楞了一愣:“就是翔龙国皇室当下辈分最高的,曾经谣传暗里掌握了翔龙国半壁江山的叡亲王?”
“嗯。”凌若风点点头:“不过,曾经掌握了翔龙国半壁江山之事,并非谣传。”
“呵呵,这件事我貌似也晓得。”千夜无双笑:“就让我来说说,我晓得的吧!”他可不喜欢看着他们俩聊!
“嗯。”凌若风点点头:“你说,我顺便也瞧瞧千夜山庄是否有传说中的那般神通广大!‘皇姐’莫要让妹妹我失望才是呢!”
“鬼丫头!”千夜无双轻轻的敲了敲凌若风的脑门,正色:“叡亲王是翔龙国明庶皇帝的遗腹子,是宗越皇帝的嫡弟,是现轩辕日炎的小叔,年龄比轩辕日炎大不多几岁。”看向凌若风:“这些最基本的,可对?”
凌若风点点头:“嗯,很对。”话锋一转:“不过,这些但凡是人,都晓得。”明庶皇帝是轩辕日炎的爷爷,宗越皇帝是轩辕日炎的老爹,叡亲王轩辕幻霄是轩辕日炎的皇叔这种事,就连三岁小孩童都应该会晓得的好不?
“唔,那我就说些一般人不晓得的吧。”千夜无双很郑重的维护自己的尊严:“宗越皇帝身子骨不好,在轩辕日炎九岁之时竟卧榻难起,轩辕日炎年幼无法接任大典,宗越皇帝只有让叡亲王代理朝政。轩辕日炎的母后担心叡亲王会篡夺自己儿子的江山宝座,遂用计将叡亲王逼到边关。”说完,目光灼灼的看向凌若风,似是在讨要夸奖。
凌若风不为所动:“差不多是这样。”目光转为不屑:“你就晓得这些?”
“当然还有!”千夜无双继续道:“叡亲王天生将才,在边关竟训练出一支传说中能以一敌百的玄铁骑兵,虽然这只骑兵只有五千人,但却足以和五十万大军作战,翔龙国边关一时间固若金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