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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唉,情节会有很大的变化啊变化。那个,关于穗穗,有话想要说,有亲认为穗穗似乎没什么地方可爱的,除了哭得惨兮兮的之外,这个嘻嘻,妖只能说一百个人心目中有一百个哈姆雷特,所以总是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的,正常。所以这一点妖没有任何的异议,有异议的是,穗为何会在被卖了一夜后,还甘愿被卖一次,难不成是受虐狂。其实,妖一直想在文中体现的是亲情友情爱情,很多的言情小说里面只有爱情,似乎有了爱情,其他的什么东西都可以不在乎,可是做人不能那样自私的,方穗迭不是个完美的人,但是她是一个讲义气的善良的人,她将错推到自己的身上,她甘愿受伤去还债,这是她理解中的义气。
爱恨纠缠
日子过的很是平静。
偶尔,方穗迭会听到施敢的消息。
如今的施敢,俨然没有辜负莫莫给他取的绰号——花花公子,媒体杂志网络上老是有他的花边新闻,不外乎是今天跟某某美女在一起,明天又招惹了哪个女明星,就连赵元任带她出去应酬的时候也老是能听到人谈起他,三三两两的小姑娘,围在一起,热烈的讨论着,有含羞带涩的说“我见过他,长得甚是妖孽”,也有的是不屑的说:“一花花公子,有什么好谈的?”也有的评价着他身边换着的女人,多的都是负面的:“昨天那谁,脸大的跟个脸盆似的,难看的要死。”“那谁,不是从韩国回来吗?你知道她去干嘛,上次做的鼻子歪了去修的,哈哈。”方穗迭能理解这种评价,因为就是她听到这样的评价都觉得心中畅快无比,虽然明知这话中的水分有多少。
也曾,在一些宴会上,远远的看见他,挽着一个个新鲜的面孔,辗转不同的人群。
刚开始听到的时候,她还是会心跟针一样一针一针的刺着,刚开始见到的时候,她还会手脚发冷,会心神不宁。
可久而久之,慢慢的,她努力的将有关于他的一切给封存到心底里最深最深的地方,慢慢的让麻木掩盖在上面,她信,有朝一日,灰尘多了,会多到掩盖掉这份爱,进而让她忘记这份爱。
现在的赵元任对她极好。或许以前的赵元任也是这般的好,只是,以前的她眼睛里蒙着一个叫做偏见的东西,心里刻着仇恨两字,所以无视了他的好,拒绝着他的好,现在,她学会了慢慢的接受。她会尽快的让爱蒙尘,尽快的公平的对待赵元任。她承认,自从那夜之后,她对赵元任只有心疼两字。
对于将来,她想过,不外乎几条路,一是她爱上了赵元任,跟赵元任厮守一生。一是,她还是没有爱上赵元任,她要离开,赵元任或许放手,或许不放手,两人还是彼此纠缠。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在她还没确定自己爱没爱上赵元任的时候,自己就死了,或许死在莫志国的手中,或许……死在施敢的手中,虽然他曾经说过自己不会动手,可是世事无常,谁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呢?
她以为日子就会这样的过下去,然后她慢慢的等待着这几种可能中一种的来临。
可是,这三种可能性都没有降临到的,她却在意外中发现了另一个秘密,一个深藏了很久的秘密。
那天,她照往常跟赵元任出席在宴会,宴会是在莫莫当初为了对付赵元任的七夜而开设的俱乐部里面。
在出发之前,她就知道,今天或许会碰到施敢。
在给赵元任挑晚上穿的衣服时,赵元任曾经体贴的问过她:“穗穗,你不想去就不要去好了。”
方穗迭摇头,H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上流社会就这么几批人马,要躲开的话难不成一辈子不见人吗?
于是,着上正装,她跟着赵元任来到了请柬上的地方。
她伴随在赵元任的身边,乖巧的在他身边看着他跟不同的人交谈,也有人偷偷看着她,窃窃细语,虽然没听清楚说什么,不过也能够猜出个大概,不外乎是问这个人是谁,然后会有一群知道内幕的人出来,将她辗转在施敢跟赵元任之间的光辉事迹添油加醋的说上一边,或许有编剧才能的人还能在其中增加几分曲折,几分浪漫,几分香艳。
她知道,她不在乎,或许这就是心已苍老了的关系吧,以前的她光是听着别人说她半点不好,她都会自责,会惶惶不安,会伤心难过,如今,她只是麻木,只是淡然处之,如今的她明白了谁人背后无人说这句话,也明白别人的闲言碎语跟自己真正的内疚真正的辛酸搭不上半点的关系,所以何必为了于自己无关的人和事和嘴巴去伤害自己呢。
正想着,门口一阵喧闹声,抬眸看去,就算是有心里准备,也不禁一愣。
门口的那人是施敢,西装笔挺,帅气逼人,只是,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子,方穗迭却是异常的熟悉。
居然是关柳,那个在大学里害得她声名俱损,被退学,害得她无助悲伤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彻底爱上施敢的关柳,那个在厕所里笑她骂她的关柳,她不是说是施敢逼她走了服侍男人这条路的吗?她不是说她恨自己恨施敢的吗?他们不是应该站在对立面吗?
那么,眼前这两个人,笑语吟吟的一起出席今天的宴会是怎么回事呢?
不过也只是一愣,也只是下意识的一想,很快她就回过神来,如今的关柳也好,如今的施敢也好,跟她还能有什么关系,既然回忆不美好,那么不妨就做个陌生人好了,擦肩而过互不相识的陌生人。
赵元任感受到了她身子的僵硬,低头询问:“穗穗,怎么了,不舒服。”
方穗迭漠视着心中那瞬间的一悸,笑着摇摇头:“没有,只是有点累了,我想去那边坐坐。”
方穗迭指了指角落的沙发,心中却对自己鄙视,看到了关柳,突然的意外让她一下子自以为坚固的防备出现了裂痕,既然还是做不到擦身而过的陌生人,那么躲着点就成了。
赵元任颔首道:“好,我忙完就过来陪你。”
“恩。”方穗迭应承。
躲在角落的沙发上才发现这真的是一绝佳的场所。
灯红酒绿、霓裳舞动的场所,谁都不会注意到黑暗角落里的人。而角落里的人却可以听到外面的八卦,看到外面的人。
“看到吗,那女的,其实啊,是做那个的。”
“那个?哪个啊?”
“小样,你说哪个啊。”
接下来的声音放轻了,方穗迭没有听清。
紧接着,是惊呼声和掩口声。
有人压低了声音说:“不会吧,施少的眼光不是很高的吗?怎么可能——再说了,那女的长得也不咋地啊。”
“切,谁知道啊,谁不定床上功夫好呢?”
说着,几个人吃吃的笑了起来。
“这还真说不准,你说说就算是那当红的清纯女星不也只在施少身边呆了一个星期而已吗?可眼前的这位啊,可足足有两个星期了,看他们那样子,大有一副继续交往下去的模样啊,啧啧啧,还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方穗迭无力的笑笑,端起了桌上的酒杯,轻轻的抿着。
她知道对自己来说最好的就是听到什么都当作没听到,看到什么都当作没看到,知道什么都当作没知道,所以心痛也好,心乱也好,这些都不该是自己的。
人活过这么多事情了,也知道怎么取舍了,该怎样对自己才是最好的了。
他跟她两不相欠了,不欠债,不欠情,什么都没有了。
她慢慢的抿着杯中的酒,慢慢的让自己浮现出一丝微笑。
“看来你过得很好吗?”很不友善的语气。
方穗迭抬头一看,却是方才八卦中的女主角——关柳,不知什么时候她竟然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方穗迭朝她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然后依旧低下头来喝着杯中的酒。
关柳长腿一迈,走进几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看来穗穗,还真的不管是在哪个男人的身边都能这样的悠然自得啊,佩服!佩服!”
方穗迭不知道为什么关柳会跑到自己的跟前来冷嘲热讽,不知道施敢怎么会这样的纵容关柳,以往,不管是怎样的擦肩而过还是迎面相逢,不管是任何时候施敢都拿她当透明人一样,而他身边的女人,肯定也不乏知道她跟施敢关系的,可从来就没有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过。
或许,对施敢来说,关柳确确实实是不一样的。
这一想法,让方穗迭的心中又是一滞。
她站起了身,点点头:“抱歉,我去补个妆。”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哎哟,穗穗,不化妆的脸要补哪门子的妆啊。”
方穗迭的脚步一停,她没想到关柳会如此毫不留情的戳穿彼此之间的那层虚伪的客套,他们都明明知道自己只是找个借口,避免两人对峙的尴尬场面。
方穗迭勾起了唇角,回头,完全漠视关柳的挑衅,一笑:“我上个洗手间。”
那一笑恍惚了关柳的神情,她似乎在那一笑中看见了莫莫的影子,在她的印象中,如果方穗迭碰到这般被无情的戳破假面具会手足无措,会脸红,会诺诺无语,只有莫莫,那个天宠地宠的莫安安,才会如此完全无视他们的挑衅,勾唇回视反驳回应挑衅。
等关柳回过神来,方穗迭已经袅袅娜娜的走出了她的视线。
方穗迭没有真的去洗手间,而是在七夜的一个庭院里寻了个无人的僻静场所,坐了下来,抬头看着星星月亮,让自己的心情沉淀再沉淀。
她这边,时光过得静溢,舒适。却不知,那头,关柳已经洗手间、回廊个个地方寻了个遍。而赵元任去那角落里找不到她,也四处的寻找了起来。而施敢,一转眼,见,不见了关柳,不见了方穗迭,不见了赵元任,视线也开始不停的搜索起来。
关柳找了很久,几乎寻遍了个个角落,方才在庭院的一个秋千上看到正惬意随着晚风荡着秋千看着天空的方穗迭,气不打一处来。
其实,今天的她不过是想要来炫耀一番,不过是想要来奚落一番被被随意赠送、被随意抛弃的方穗迭,可是方穗迭的这份安静,让她心中升腾起了一股股的怒气、怨气。
凭什么,凭什么她被退学,她却能保留学籍,凭什么她当陪酒小姐,她却被人百般呵护,凭什么同样被男人玩弄,她满身的伤痕、满腹的委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