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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就行。我昨天到上级行开会,碰到杏姐了,她说准备抽时间和我去看你。
不要啊,你们不要来。
听到这里,我顿时慌乱地大声喊了起来,把电话那边的霹雳丫给吓了一跳,她忙问:你怎么了?我们去又能怎么了?
我一时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关键时刻,天生的撒谎秉性促使我说:妮子,你们来没有什么,我欢迎你们来,但农村的卫生条件实在是太差了,你们就不要来了。我这里忙完,立即赶回去。
呵呵,原来是为了这个啊。你别忘了,我从小也是在农村长大的,我对农村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你要是这么说,那我还就非去不可,杏姐没有空,我就自己去。
听霹雳丫这么说,我险些跌坐在地,紧张害怕的手都哆嗦了起来。我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斟酌着说:妮子,家里正在翻盖新屋,到处乱的一团糟,你要来了连个地方坐也没有,我要帮着老爹老娘忙活,也没时间陪你,不如等新屋盖好了后,你再来不迟,到时候也让你看看新房是什么样子。
听我说到这里,她呵呵笑道:嗯,这样也好。
妮子,那你跟杏姐说一声,让她也不要来了,等新房盖好后,我给你们打电话。
嗯,好的。
听着霹雳丫柔顺的声音,我突然小眼湿润起来,将思念之情浓缩在字里行间:妮子,你自己保重自己,没事我挂了。
等等,还有个事没和你说。
啥事?
我哥上个星期就知道你辞职的事了。
我生气地问道:啊?谁告诉他的?……我……我告诉他的,这段时间你无影无踪,我心中着急,这才和我哥说的,我把你的新手机号码也告诉他了,他听后立即给你打电话,但总是打不通,第二天他去找了杏姐。……大哥没有怪我吧?(我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他倒没有怪你,只是说你太冲动,但他把我和杏姐给责备埋怨了一顿,怪我们没有及时告诉他。
妮子,既然告诉大哥了,那就这样吧,等我回去后,我专门去向大哥讲明这一切。
你早晚也要面对我哥的,迟说不如早说,不然,我哥会认为你把他当外人的。
我当日没有告诉大哥,一时怕给他添麻烦,二是他要安心照顾冯文青,所以我才没有和他说……
你都这样了,我哥能安心吗?他感到没有及时帮你,还很内疚呢。
大哥现在干什么?
我哥知道事情的全部过程后,可能也去找了叶行长,隔了一天,他对我说到北京出差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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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哥到北京出差了,妮子,你要去照顾一下冯文青。
这还用你说?我每天下班后就过去,她现在很是平安。
听霹雳丫说到这里,我心里顿时一暖,高兴地说:妮子,你这么做就对了,大哥知道后会特别欣慰的。
我也没办法,虽然我还是有些抵触她,但她肚子里毕竟怀了我哥的孩子……
呵呵,妮子,不管怎么说,你能做到这一步,这就说明你进步成熟了不少……
还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一下,我已经把我租住的房子退了,搬到了行里奖励给你的那个房子里了。
我立即接道:妮子,你这样做就更对了,呵呵,你早该这样……
你可不要乱想,我搬到这里来,是为了找到家的感觉……
听到这里,我突然泪如泉涌,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忙道:妮子,今天就谈到这里,家里来人了。
哦,好吧,你注意别太累着自己了。
嗯,好。
说完,我就匆忙扣断了电话,双手捂着老脸蹲在了地上。
第20卷 972、畜牲怪圈
老汉的儿媳能帮偶洗那身腥臭的脏衣服,无非是看在偶是客人的份上。我为了表示感谢,当晚我把根叔留下,还有那个惹事的狗愣子,另外,根叔又将长期跟着他干的那几个人也留了下来,七八个人又在饭店里开了一桌,这让老汉的一家高兴的不得了,毕竟开桌酒席,就意味着偶给他们送钱了。
当晚老子故意把自己灌醉了,烂醉如泥,不知道是谁把偶给背到屋子里去的。
这次虽然是烂醉如泥,但奇怪的是,天还没亮,我就醒了过来,再也睡不着了。只感觉体内犹如火烧,跑到院子里,用大缸里的凉水浇了又浇,此时已经是凌晨了,气温本就较低,再用凉水浇,感觉体内的酒精之火少了很多,衰衰地回到屋里,擦净身子,躺在床上,头脑变得异常清晰,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更加清醒地意识到,我此时已经处在刀山火口之上了,花小芬霹雳丫,霹雳丫花小芬,两个人反复在我脑海中转来转去。
花小芬对我和霹雳丫的情事,心知肚明,但她在我面前只字不提霹雳丫。霹雳丫不知道我和花小芬的情事,如果一旦让她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更加不堪收拾。
放弃霹雳丫,老子绝对做不到。放弃花小芬,老子又于心不忍。
纠结,实在是纠结,这TM的纠结滋味太让人难熬了。
在翻来覆去的纠结之中,我又清醒地意识到,如果我再去哄骗霹雳丫,良心上实在是过意不去,真要是那么去做,简直连个畜牲也不如。但我如果放不下霹雳丫,再去和花小芬缠绵,那不是畜牲又是什么?
无比纠结之下,老子似乎钻不出自己给自己设下的畜牲怪圈了。
CTNND,老子屡次在这样的问题上犯错误,犯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当真是驴叫不改。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我和花小芬合作创业,给她当一辈子助手,同时和她相亲相爱。从此和霹雳丫彻底绝缘决裂。
但如果是这样,我该怎么面对自己的良心?我该怎么去面对满江大哥以及李感性等人?从个人情感上来说,真要是让老子放弃霹雳丫,比杀了我还要难受。但我和花小芬已经做了不该做的事,再让我去面对霹雳丫,却也是比登天还要难。
有人说,同样的一句话,说上一遍是正常,说上两遍是唠叨,说上三遍是白痴,说上四遍就是艺术家。同样的道理,老子在同样的问题上,做错一遍是正常,做错两边是贪婪,做错三遍是白痴,要是做错四遍会是什么呢?难道也能成为人体行为艺术家?
屁,要是做错四遍以上那就是烂了,也绝对成不了人体行为艺术家,那就是烂的不能再烂的动物畜牲了。
越想越是悔恨,越想越是愧疚,自责之下,似乎只有一种路可走了,那就是以后放弃霹雳丫,同时也放弃花小芬,为了寻找自己心灵的藉慰,求的内心的安宁,也只有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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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自下定决心,等路修好之后,我要从花小芬的面前消失,让她再也找不到我。
想到这里,悲从中来,老子现在能做的只有逃避的份了,谁也不敢去面对了。唯独逃的远远的,似乎才能从无限愧疚自责之中解脱出来。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开山修路的工程终于全部结束,根叔找了几辆拖挂,又安排施工人员把所有砍伐下来的树木全部运到鹤饮湖边上。
当全部完工时,老子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把老子累的又黑又瘦,扔在路上,搭眼一看,就是一个典型的建筑小工。
根叔带领所有的施工人员从鹤鸣山区撤了出来,我告知他,过几天就和他结帐,不会超过10天。根叔虽然有些放心不下,但毕竟是族叔族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他也只有点头的份了。
因为我提前就给花小芬打了电话,她刚从外地购置苗圃回来,接到我的电话后,她就立即联系了天津的那家造船公司。
根叔带人撤走的的第二天一大早,花小芬就带着造船施工人员赶到了鹤饮湖旁。
开山修路工程刚一结束,锯木造船工程又开始了。
花小芬这段时间也是累的瘦了很多,但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比以前精神了很多,看来这创业的动力和激|情还真是大,身体虽然疲劳,但精神却是更加亢奋。
我准备选择个合适的机会,开始走人。但花小芬告诉我,她还要回城里去忙,让我盯着造船工程。
晕,这么一来,老子想走也走不了了。
第20卷 973、壮祖阳宗
这段时间,我和天津造船公司派来的施工人员,都是吃住在老汉的饭店里,这让老汉的一家人对偶更是感激不尽,把我们也照顾的很是周到。
天津人吃饭比较挑剔,为此老汉还专门聘请了一个厨师,饭菜质量也有了明显的提高,不再是单纯的土法子炖羊肉了。
这天凌晨时分,天色还没有亮,只听我的房门外咚咚地响起了敲门声。
人在凌晨时分,睡觉是最香最甜的,此时我正睡的香甜无比,哼哼唧唧的时候,却传来了敲门声,并且是一声大似一声。
我很是烦躁地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一声低语:是我。
我更加不耐烦地道:你是谁啊?这么早来敲门干什么?不知道天还没有亮吗?
是我,快点开门。
晕,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我骨碌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急忙去开房门。
房门刚一打开,一个人旋风般飘了进来,我仔细一看,晕,原来是花小芬。
阿芬,你怎么来了?
她没有说一句话,而是低头钻进了我的怀里,双手就将我给紧紧地抱住了。
我一愣,急忙抬手将房门关上,问道:阿芬,你怎么了?
她不说话,而是抱的我更加紧了,将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过了几秒钟之后,她的双肩有些轻微抖栗,原来她已经哭了。
晕,狂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芬,你怎么哭了?到底是怎么了?快点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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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没有做任何回答。
阿芬,你这是刚从城里赶过来?
她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突然,她松开紧抱我的双手,擦了把眼泪,柔声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