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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样,攀岩是运动,这是做爱啊。」虽然都需要体力,但做爱还需心灵的融合,层次高多了。
她认真解释的模样,看得他一阵情动,扳开妻子纤长的腿,将亢奋推进她体内,身体有了归属,尝到被紧紧包容的美感后,他再度俯身凝着妻子问道:「的确不一样,告诉我,你比较喜欢哪一样?」
他会这样问不是没有理由,上个月开始教她攀岩后,她疯狂地迷上这顶运动,他有空的时候她来公司,他没空的时候她也来公司,频繁的次数、爱爬的程度,好像一天不攀岩一天就不能呼吸似的。
「快点说,我要听答案。」这句话近乎逼问的口吻了,自诩以理智对待婚姻的谭越,完全不自觉他的语气有点吃醋的味道。
「当然比较喜欢——」跟你做爱啊。孙雅曼觉得如果自己还要脸,就不该坦白招认。近来肌肤相亲时,她几乎不能控制自己,那个优雅端庄的形象,很久没在做爱时出现了,如果连言语也跟着大胆率直,谭越会被她吓跑吧。
「比较喜欢什么?」没有得到答案的男人,在她耳畔轻轻唤着她的名字,低低浅浅,一谝又一谝地唤着她。
耳朵听着他性感的声音,她的呼息变得急促。
蛮腰微微晃动,喃喃呻吟美如梦呓,原本水灵的眼蒙上一层欲望,娇憨地凝望着他,「老公!」
多么撩动人心的娇咛,她轻易蛊惑他的欲望,却不肯给他一个令人满意的答覆,应该执意索讨完答案再进行令人销魂的体息交融,但感官凌驾意志,控制不了自己的男人驰骋了起来。
好深,她重重喘息,不能自己地呻吟着。
她的声音听起来好放荡,可是她不由自主地圈上去、很紧很紧地圈着他劲健腰杆的腿更放荡!天,她可以再直接一点、再忘我一点,惊觉自己太过主动的孙雅曼,不好意思地将腿松放开来。
她懊恼的沮丧着,谭越的心情却好得可以飞上天。这阵子做爱,他已不需要刻意引诱,她就常常情不自禁地对他展现热情了。
「雅曼,我喜欢你这样。」亳无保留地回应他的求欢,那尽情投入的魅惑娇态,美丽得宛如一朵开在山巅的可爱野花。
「现在是下班时间,办公室外面没有人,不必有所顾忌。」他低哄含蓄的妻子,希望她继续对他展现热情。
就算想顾忌,她也控制不了!
她动人的声嗓低咽着,「太舒服了。」
她细碎的低语激发他更生猛的欲望。
低沉声嗓嘶唤妻子名字的同时,急躁的攻势没有技巧可言,他仿如一名初尝情欲的毛头少年,饥渴纠缠着他美丽的妻子。
「好热。」他赐予她的快感,几乎要将她融化,孙雅曼呼吸湿乱、脉搏狂跳不已,他的热情几乎让她承受不住。娇嗓低喃着丈夫的名字,她的声音听起来好脆弱。
「怎么了?」他怜疼地问她,却没有缓下进袭的节奏。
「我想吻你。」身体连系得如此紧密的时刻,心灵也要在一起。
原本就热烫的脸,在说完想望后更加的烧红。
这样的要求深深栗动他的心。
他并不知道她求吻的真正原因,不过,听完妻子的要求后,他的身体激荡得更严重了。
俯低身躯,他深深吻住妻子,当被此同时达到极致的巅峰时,谭越心底涌生一股人生夫复何求的满足感。
元旦过后,孙雅曼的学姐罗维甄开了个展。
迫不及待想欣赏学姐画作的孙雅曼,展期第一天就到场报到,她看完画后本想找学姐聊一聊,但她那个名声愈来愈响当当的学姐竟然连自己的个展也没现身,真是有够大牌!
「麦学长,你要骂骂学姐,哪有人个展第一天也不来,她是主角耶。」麦佑庭是罗维甄的经纪人,也是罗维甄的大学同系学长,虽然孙雅曼大学和他们不同校,不过她是跟着罗维甄叫人的。
「我哪敢骂她,就算敢骂也没有用,大画家不来就是不来。
「她肯交画我就阿弥陀佛了,哪敢逼她来这里卖笑?」
「也是,学姐那个人超任性的。」孙雅曼深有同感,忘了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对对对,超级之任性,你知道吗?这幅「飘鸟」三个月前我就见她开始动笔,结果直到昨天晚上她才画完,差点就赶不上今天的个展!」
「三个月的时间,画了这么久啊。」慢工出细话很好,不过学姐速度也太慢了。
虽然孙雅曼画得也不快,但她不靠卖画过话,除了偶尔接个插画工作,她的主要收人来源还是教画,加上现在又有老公养,经济上可说完全无虞。
罗维甄就不同了,较之孙雅曼更差的金钱观,令她常常过着捉襟见肘的生活,所以对这个才华洋溢的学姐,孙雅曼唯一担心的就是她越来越慢的绘画速度。
「麦学长,督促画家不是你身为经纪人的责任吗?学姐这些年越画越慢,是不是因为你太放任她啊?」
「拜托,我跑她那栋老房子跑得腿都快断了,哪里放任她?!好几次我都被她一脚轰出门!」
「学姐也对你暴力相向?真是太不应该了!」一谈起令人又爱又很的学姐,孙雅发的表情比平常丰富好几倍。
两人聊到一半,几个来棒场的朋友也加入讨论,众人对今天没现身的主角纷纷挞伐,但又赞赏罗维甄那既豪放又细腻的笔触。
陪孙雅曼同来的谭越,到外面讲个电话再回到展场时,远就看到他温婉柔顺的娈子,热烈地和朋友交谈着。
这是他老婆的另一面?
她站在一幅等人高的油画前,正兴高采烈地和友人谈论一幅色彩诡艳的画作,许是同行,话题可以探讨得比较深刻,她像得水的快乐鱼儿,时而倾听朋友的意见,时而发表自己的看法,肆目赏鉴艺术的她,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魅力四射的风采。
盯着妻子灿亮的眼眸,谭越觉得有一点点不快,因为对艺术外行的他,无法跟妻子很深入地谈论她喜欢的绘画。
他要请秘书帮他订些书和杂志,自信只要多看一点书、多用点心,就能参与妻子世界的谭越,认定他这么计划完全是为了婚姻的品质着想。
夫妻双方拥有共同的兴趣,婚姻可以走得更久、走得更远。
他如此想着,丝毫不认为当妻子跟别人谈得那样尽兴愉快时,心中所产生的不快情绪,可称之为嫉妒。
「谭越。」
他正迈步打算加人妻子,一名久未见面的朋友唤住了他。
「陈莲蕙,你也来了!」谭越有些惊讶,据他所知,在美国拿到学位后,她一直待在纽约发展。
两人寒喧了一会儿,聊了点近况,才谈到这一次画展。
「在纽约那么忙,怎么有空回台北看维甄的个展?」陈莲蕙上学时也是登山社的一员,她和罗维甄也熟,不过谭越倒是不知这位在华尔街颇有成就的女强人,跟罗维甄交情好到为了她的个展,可以花十几个小时特地从纽约飞回台北来。
「其实我是回来看我妈的,老人家固执得要命,怎么劝都不肯搬到美国跟我住,我只好找时间多回来探望了。」
陈莲蕙顿了一下,似乎对接着要出口的话有些犹豫。
「回台北前,若璃打电话给我,说维甄要开个展,叫我有空过来看看,结具,会场这么多人,根本不需要我捧场。」
听见陈莲蕙提到前妻,谭越阖了下眼皮,心情似乎有些波动。
「哦,若璃她好吗?」
不意外陈莲蕙和前妻有联络,大家都是同一个圈子的朋友,她们人又同在纽约,保持来往是很正常的情况。
「还不错,应该算是幸福吧。」
当年谭越和赵若璃这对金童玉女离婚,震惊朋友圈每一个人,陈莲蕙那时远在美国不知详细缘由,只听说谭越一度过得很颓丧,今晚若不是见他轩昂如昔,明显己经走出情伤的模样,陈莲蕙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起赵若璃。
「她过得幸福就好了。」
陈莲蕙听谭越如此说,不知是灯光的缘故,或是她隐形眼镜也看花了,她好像看见隐微的伤痛从谭越眸底一闪而逝。
「对了,听说你去年再婚了,应该也很幸福吧?」陈莲蕙转移话题,她觉得在谭越面前提起赵若璃实在不智。
陈莲蕙还以为气氛会就此僵掉,岂料谭越点头表示他也过得很好,他语气愉悦地说:「我太太也来了,我介绍你们认识。」
谭越正要带朋友去见妻子,结果孙雅曼己发现他讲完电话回到展场,早他一步走了过来。
「学姐今天没有来,我们见不到她了。」没注意到丈夫身旁站了个朋友,孙雅曼亲昵地唤谭越一声老公:「论辈分你也算学姐的表哥,可不可以帮我念念学姐,她这样真的很糟糕。」
「好,有机会我会跟她说。」
谭越很高兴他还没找她,她就抛下艺术同好前来寻他,很自然的牵起妻子的手,他有些取笑地说:「不过,她没来你好像也玩得很愉快。」
「哪有,我明明就很惋惜学姐没出席!」因为有些被说中,孙雅曼娇羞地瞪丈夫一眼。
每次妻子卸下端庄,直白地展现情绪时,总觉得她特别迷人的谭越,没有例外的又被妻子明媚灵动的神情吸引住。
他们夫妻的对看可以结束了吗……
被晾在一边的陈莲蕙有些尴尬,不过她脸上挂了笑,因为对他们夫妻俩的甜蜜互动里可以看出,谭越似乎已释怀他和赵若璃那一段过往,如他表示,他现在真的过得很好。
第五章
幸福的日子好像过得特别快。
结婚典礼的过程犹历历在目,仿佛昨天才举行,一转眼,她和谭越也结婚两年多了。
工作上她还是没变,上少少的课、赚少少的钱,兴致一来接个插画玩票,其他时间,不是窝在客房改建的画室画画,就是直奔谭越公司里的人造岩场攀岩。
除了这些,谭越有空的时侯也会利用周末带她去各地体验一下不同类型的户外话动。
总之,很平凡的生活,孙雅曼却快乐极了。
幸福生活中唯一遗憾的,是结婚两年多她一直没怀孕。照常理,身体健康又没做任何避孕措施的他们早应该有消息才是,但孙雅曼每个月的好朋友还是照来不误。
「唉……」
周日的上午,难得有人没在公司忙,孙雅曼在画室画画,谭越则坐在一旁看财务报表,原本气氛悠闲宁馨,但是孙雅曼听起来很低潮的叹气声,打破了宁静。
「在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