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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帅,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看没几行字,孙雅曼忍不住又抬头偷看谭越一眼……
不可以再耍花痴了,眨眨眼,收回偷窥的视线,察觉思绪开始漫游的孙雅曼,决定合上小说暂时离开一下。
「那我去帮你换杯茶。」
「茶很好,不用换。」谭越在老婆的手碰到杯子前,倾身握住她。
「觉得无聊吗?」
「才没有!」孙雅曼连忙摇头。
谭越有趣地看着妻子,每次她无意中露出这种着急认真的模样,都特别可爱。
起身绕过书桌,他走到妻子面前,低头对她说,「你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不一定要陪在书房。」
夫妻能够互相体谅,方可造就成功的婚姻。
一杯茶、一张好听的音乐,加上柔顺的妻子在旁陪着,虽然他很喜欢这样宁馨温暧的气氛,但如果老婆觉得一整晚窝在书房太无聊,他就该让她去忙自己的事。
「我是在做自己的事啊!」偏头看了眼矮几上的小说,孙雅曼信誓旦旦地重申她绝对不无聊。
「还是……我吵到你了吗?」浓密的眼睫楚楚掀动,以为自己不受欢迎,一双清澈水灵的眼,蒙上薄薄一层黯淡。
「没有!」她怎会这样想?谭越看着妻子,疑惑她的错觉,「你一点也不吵,事实上,我喜欢你在这里陪我。」
「真的?」听完谭越的话,黯然一扫而尽,她那双迷雾般的漂亮眼眸,又恢复清朗愉快的眸光。
「当然是真的。」一下子沮丧,一下子高兴,真像个孩子,凝筚着老婆神采飞扬的脸,谭越淡淡地笑了。
结婚之后,相处的时间变长,谭越发现他的妻子虽然如他所想,是一个文静娴雅的女人,但偶尔冒出的坦率,也表露了她孩子气的那一面非常之可爱,一个成熟内敛的女人,喜怒哀乐那样分明直接,谭越每次见妻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都觉得特别有趣。
「不过,卧室放着一箱画具,我以为你想回房间画画。」拉起妻子的手握着,暂时抛却桌上的工作,谭越闲闲话起家常。
「我还没去买画布。」
婚后,她退掉租处,搬过来的家当有些尚封在纸箱里,直到今天早上才将画具开箱,她很规矩的将整理到一半的画具放到卧室角落,没想到谭越居然注意到她白天忙了些什么,受到丈夫关心的滋味非常美好,她甜笑着解释。
「而且晚上光线不佳,我比较喜欢在白天画画。」所以留在书房陪他,是她最想做的事,她一点都不觉得无聊。
原来如此,妻子提起绘画时,炯炯有神的眼眸非常灿烂,谭越不禁开口提议:「东侧那间客房日照充足,应该很适合改成画室,你觉得如何?」
「当然很好!」孙雅曼惊喜应道。
她虽然不像学姐那样厉害,但一直很享受画画的感觉,能够拥有一间专属的画室让她好兴奋!
「那客房可以再开两扇大窗户吗?」整面墙都是落地窗,洒进屋内的光线一定完美得不得了!
「如果不会破坏房子的结构,当然可以。」谭越欣然应允……
「太棒了。」耶,她即将拥有一间充满自然日光的画室!愉悦之情淹没心田,她忘情地踮起脚,抬头在谭越颊上印上一吻。
水嫩嘴唇亲上脸颊的触感柔软甜美,不过,停留的时间稍嫌短暂,谭越很自然的俯首攫住妻子的唇,扎实地讨了个亲眤的吻。
孙雅曼明知自己该收敛点,不可以太主动,但今晚她太高兴,控制不了情绪,于是天性坦率直接的她抛却端庄优雅,伸手攀住谭越宽厚的肩头,仰首热情同吻她隽朗刚健的丈夫。
「雅曼!」
等谭越在她耳畔低唤她的名,她才发觉上衣衣扣大半已被他剥开,而他温暧的手,伸入她的内衣里揉稔着她的胸部。
好舒服,他老练的爱抚,一点一滴勾动她的情欲,两边敏感变得胀张的,她想要解开胸罩,舒缓衣料绷住胸部的紧窒感,但当指尖触到内衣背勾时,新婚之夜自己太过热情所衍生的懊悔突然晃过脑海。
「你要做吗?」收回没有思考能力的手,樱唇微启,她想说说话聊聊天,分神一下,应该可以冷却她想解开胸罩的冲动吧。
谭越眼神烁烁地盯着她,点了点头。
该死,看着他性感的深眸,她压抑下去的冲动又激荡起来。
没办法,每次谭越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盯着她时,她都觉得受宠若惊。
「在这里吗?」眨眨眼眸,她小声问道。
「不可以吗?」怎么声音突然压得这样低?望着妻子无辜又迷人的双眸,谭越边问边伸手探至她的背后,俐落地解开她的胸罩和剥掉她粉色系的衬衫,才几秒时间,她上半身己经赤裸。
「雅曼,可以吗?」修长手指流连在她美丽的锁骨上,他望着一脸娇憨的妻子又问了一谝。
当然可以——太没有大脑了,她竟然想这样回答。
只要他要求,无论什么事,她统统都会答应,问题是,如果真实说出她的想法,她文静内敛的形象也将随之破功。
那一夜之后,每次做爱她都很淑女,没将出现热情过头的行为,可是今晚她没喝醉,谭越不过注意到她白天做了什么事,她就兴奋得差点露出本性……哎,他才给她一点点甜头,她就连一点思考力都没有了!
想说声好却偏偏觉得不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没出息地望着谭越,粉嫩的嫣唇微微噘起,欲言又止,孙雅曼真的不知道该答什么比较恰当。
妻子不知所措的模样非常可爱,谭越流连在她美丽锁骨的长指往一探,抚上她温润柔细的脸颊。
「雅曼,好吗?」他凝望着她逗问,微勾的嘴看起来性感得要命。
「我!」眼睫颤颤扬动,孙雅曼实在不想承认她的自制力低到一种无可救药的境界。
「不知道啦!」这样的答案,跟同意没什么差别,难怪她要无地自容了!
狼狈地将发热的脸埋进丈夫的胸膛,她只顾摭掩言语失控的自己,不知道她又羞又急的娇态,是多么地勾动男人的欲望。
情动的他捧住她娇媚的脸蛋,缓缓低下头吻她,用唇和舌将她的甜美掬入嘴中。
很快的,唾沬相濡的唇吻满足不了新婚三个月的大男人,他急切地剥光妻子仅剩的衣物,热情探索她曼妙的身体,充满魔力和占有性的抚蚀,轻易将她领人欲望的殿堂。
她觉得身体在燃烧,内心熊熊涌生一股触碰他的渴望,但他还穿着衣服,隔了一层障碍达不到目的令她备感挫折,于是,微颤的手情难自抑地伸出,不耐地扯着他的上衣。
好好摸喔,当手伸进丈夫的休闲衫,贴上他浑厚劲健的胸膛时,赞叹声幽幽逸出口。
和女性的柔软迥异,他的肌肉又硬又结实,摸起来给人一种非常温暧的安全感。
还有,那紧绷的两点也好硬,硬碓得令人怀疑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柔软脆弱的——
等等,她在做什么?放肆抚摸强壮胸膛的手狠狠停住,着这触碰那紧绷突起的指尖倏然顿住,在发觉自己又忘记矜持,过于主动热情时,孙雅曼惊得从头到脚僵了起来。
「怎么了?」
她正尴尬的想缩回手,耳畔却传来丈夫低沉的嗓声。
天,谁好心生面墙借她撞一下!那个很花痴的将手伸进丈夫衣衫的家伙不是她,那个很大胆的蹂躏结实胸膛的色女也绝不是她!见鬼了,最好不承认能掩盖事实啦!
「哎,那个……」眨眨眼,费力挤出一朵端庄优雅的笑,她绞尽脑汁用力想,但就是找不出理由解释她情难自禁的放肆行为。
「为什么停?」
嘎?她后悔得要命,他却问出这种会令人掉下巴的话来!
「你……」不觉得她太不娴静、太不内敛、太没气质吗?她拽头懊恼地望了丈夫一眼,又沮丧地低下头来。
「我喜欢你这样。」谭越握住她,将纤柔的手按回他的胸膛上。
「真的吗?」孙雅曼仍是低着头,不肯相信谭越的话。
好丢脸,坚持不过三个月她就破功了,难怪学姐认定她做不来文静成熟的淑女……呜,好讨厌,她的定力怎会这样差!
沮丧地收回手,躲回沙发另一端,孙雅曼恨不得时光可以倒流,如果再来一次,她一定可以忍住冲动,不去碰他精壮的胸膛!
她懊恼死了,谭越的心情却愉快得要命。
那一夜,她的热情和配合令谭越喜出望外,理性选择结婚对象的他,并没有预料他温婉娴静的新婚妻子,在性事上能与他如此契合。
他度过了一个非常完美的新婚之夜,只是那一夜之后,做爱时她对他不再那样热情,明显变得比较压抑。
谭越深深思考过原因,他发现那一夜妻子之所以如此激昂,可能和喝了酒有关;因为那一晚的无数个热吻,他在妻子嘴里尝到甜醇的酒香。
曾经,他考虑过睡前激妻子喝点酒,但自尊作崇,他不希望妻子神志迷乱时才会对他展现激切;这段日子每次做爱他都格外用心,不借助酒精、不仰仗外力,他想靠自身魅力得到妻子的热烈回应。
所以她刚刚主动伸手抚触他,抛却性格里的保守对他展现热情时,他真的非常非常开心!
「雅曼……」从书桌前移身至沙发这端,谭越站在妻子面前唤她,他想安抚保守的妻子,告诉她他很喜欢她的主动,但才开口她就闪回书桌那方。
「你暂时不要跟我说话啦。」她需要时间检讨她的冲动!
怎么连闹别扭都这样可爱?谭越心中怦然一动,亳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宠搦的笑。
「雅曼,我真的很喜欢你刚刚的回应。」他跟着回到书桌前,继续方才未完的劝慰。
「真的吗?」谭越一定不知道她想摸的不只那样,才会这样安慰她。
「我不会对你说谎。」盯着她懊恼的脸,他觉得她真的好可爱。
「你不会觉得我太热情太夸张太没有气质?」
「完全不会。」谭越莞尔一笑,他的妻子真的很保守。
「你的热情,对我是很大的鼓励。」
有她全然的投入,那一夜他才会如此激昂。
上一段婚姻结束后,身体虽然仍有需要,但他的性生话却乏善可陈。爱已灭、情已逝,深爱的人不再相伴身畔,性变得没有意义,对他来说,控制生理上的欲望,变得再简单不过……
直到那一夜。
「原以为他们之间就像一般的夫妻了,做爱是杈利是义务,也是婚姻生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