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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以?」孙雅曼低喊,一晚上的好心情消失殆尽。
「已经说过原因了,我不希望你去受那些不必要的苦。」谭越皱眉,他以为这件事已达成共识,所以再度听见妻子提起,他也不其高兴。
「我不觉得那是受苦!」
他不高兴就了不起吗?哼,她才很火大咧!瞅着丈夫那副没有商量佘地的表情,孙雅曼再顾不了端庄温婉的优雅形象,怒声表达自己的意见,「而且,为什么你说不可以就不可以?身体是我的,我想去就去,问你是尊重你,问你是希望可以得到你的安持,你怎么可以一意孤行不理会我的意愿,因为一点点困难就放弃为人父母的机会?」
那不是一点点困难。
她如果知道自己为了那些该死的检査,曾经如何痛苦的流泪哭泣,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了,低头看着怒火冲冲的妻子,他一方面为惹她生气懊恼,一方面又觉得她发脾气的模样可爱得要命。
「雅曼,如果你今天嫁的是一个讨厌小孩、婚前就计划不生小孩的男人,你还会如此坚持吗?」谭越柔声问妻子。
「我当然……」
她当然不会,笨蛋,她是因为爱他才这么努力的呀!
「会,我一定也会坚持检査到底……」她的谎言被丈夫覆上来的嘴狠狠中断。因为不敢在他而前说出真心话,所以她选择说谎回答他的问题,但他的反应也太奇怪了吧。
「你在生气?」一吻结束后,她看着丈夫阴霾的眼眸,惊讶地问。
「我没有。」
不是生气,只不过听见她也愿意为另一个男人如此牺牲,心底有些不痛快罢了。失去爱人能力太久的谭越,不肯承认心头那股不快其实就是在吃醋。
「唔!」又被狠狠吻住的女人不懂他的心情,只觉得原本在发火的人是她,怎么莫名其妙他也生气了?可恶,整件事理亏的明明是他啊!每次亲热,总是婉转承欢或热情相迎的她,突然觉得恼怒。
仰起头,鲁莽地伸出舌头,技巧差劲地勾诱莫名生气的丈夫,当他湿润的舌被引诱进她的嘴时,她很不客气地咬了他一下。
「谁叫你要莫名其妙乱生气……」
不经思考的咬了丈夫之后,她恍然发现自己的行为太过顽皮任性,完全失了贤妻应有的温婉气质,脸红的低下头,纤手无意识摸着他强壮的胸膛,看着自己的指头别扭地说:「都是你的错,谁叫你不准我去看王院长……」他如果同意,她就不会发火,她没有发火的话,就不会冲动的乱整人了。
「好啦,对不起嘛,我太冲动了。」不甘不愿地道歉,她还是没抬起头。
就连低着头别扭地向他道歉的模样,也可爱得要命,刚刚还在吃醋的心一阵柔软,谭越伸手轻扣住妻子的下巴,将她娇转的脸蛋微微往上抬。
「我不让你去,是心疼你去做那些检査。」他直视着她的脸解释。
就是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话,上回意见相反时,她听得傻了愣了才会忘记坚持自己的想法。他深像的黑眸专注地凝视着她,仿佛她是他很重要很重要的宝贝,噢,这种深情款款的目光,很容易让她误会他对她有感情!
「老公……」
傻傻地看着他好一会儿,然后扑进他厚暧的怀抱,她娇声轻唤心爱的男人,情不自禁想像他真的对她有爱,贪恋的享受他柔情似水的疼宠。
她以为是幻想,不知道谭越的确对她产生了情愫,领悟了自己己然动心之后,原本就常向她亲欢的男人,变得更难控制身体的渴望,她看他的服神这样痴憨梦幻,她窝在他怀里的娇躯这样香软热情,抱紧她、闻着她,他鼠蹊部的坚挺紧得像要冲出裤子,他等不及回到卧房。
奋力的大手灵巧地脱掉她的衣服,饥渴的唇吻遍她光裸细致的肌肤,在确定她的身体准备好后,他迅速褪上自己的裤子,悍然进入她的体内。
结合的那一刻,娇软的嘤咛逸出嫣唇,觉得自己声音太过羞人的女人,齿用力咬住粉唇,试图压抑那太过淫浪的呻吟。
「别忍,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谭越低头,嘶哑地跟妻子要求。
「你喜欢啊?」甜美的轻叹娇媚动人,听得他欲望更盛,情动的他于是进泛得勇猛,律动得更快。
「天!」牙齿不再咬住嘴巴后,她再也无法掩饰那太过满足的幽吟,当高潮来临时,她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虚软地瘫在丈大怀里,像只小猫似的,她用额头恋恋地磨蹭着谭越浑厚的肩膀。
释放出热潮后,他低头着迷地盯着双颊酡红的妻子,强烈怜惜的情绪充溢胸睛,才刚平息的欲望迅速重燃,他撺着她清艳的脸颊深深一吻后,问:「再来一次?」
「啊?」
现在大概快十一点,他的桌上还有一堆带回家的工作,放着那些工作不管,一直热衷肌肤之亲,会不会太放荡了?
她好喜欢跟他做爱,可是,放纵的结果他睡眠不足熬夜赶工作,虽然长年保持运动习惯的他总是精神奕奕,一点疲态都不显,但最近因为和她亲热,他常常晚睡早起,长此以往,对他的健康应该不大好吧。
「不要啦,你还有工作要做。」她撒娇地跟他商量,一点也不懂当他听见这样柔媚入骨的声音时,更控制不了身体对她的冲动。
「那些工作不急。」
低沉磁嗓一宣布完,她粉嫩的嘴唇马上就被重重地亲了。
光裸的肌肤被热切爱抚,而丈夫的求欢向来没有招架之力的她,在丈夫激越的挑弄下,敏感的泌出羞人的腻滑水泽。
「不要嘛!」身体明明很想要,嘴巴却说着不要。
「为什么不要?」俯首含住她的甜美,邪恶的吸吮,看着自己努力后的成果,他满足一笑,问:「真的不要吗?」
她无法说谎,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地看着他,柔媚的娇嗓听起来有些无力,「我只是想当个贤慧的妻子,不希望你太累。」
「我一点都不会累。」修长的食指来回地轻抚她美丽的唇瓣,谭越低声对她说,「我喜欢跟你做爱。」
「你喜欢?」深合的眼眸炽烈地盯着她,仿佛他是因为爱她才会这么说,沉醉在如此深情的眸光中,她只能没用地抛弃她的贤妻原则,顺从心里的渴望投入丈夫的怀抱。
在书房缠绵了许久,两人才回到卧房的浴间共浴,孙雅曼以为今晚的甜蜜就到此为止了,洗完澡后谭越应该会回书房挑灯工作,但当她打开身体乳液的瓶盖要做例行保养,又被谭越抓去缠吻时,她真的觉得非常非常受宠若惊。
「老公!」她仰躺在床上,他俯在她上方,挑逗的舌一点一滴再度燃起她的欲望。
「雅曼,我想更了解你。」
结巢,当他抬起头,用炽烈专注的眸光凝望着她,她因害羞而紧绷的身体,就没用的放松投降了。
她永远没有办法拒绝他。
而他,发现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在乎她。
自从她喝醉的隔日,自从领悟了心动那一刻,他的目光就无法自拔的追逐着妻子,他对她无意中散发的妩媚深深着迷,对她偶尔冒出的率直言语会心一笑,对她小猫似的撒娇完全没辙,更对她老是掩藏不住的爱慕眼神心软。
而令他难以控制的是,在追逐她身影的同时,他对她的占有欲也日益加剧!
娇软的呻吟逸出檀口,他热情的唇像把火,熊熊燃烧着她的身体。
「老公,我要你!」
多么动人的要求,心跳疯狂失序,欲望贯穿全身,她轻轻几个字,就能影响他的意志,谭越将激动的身体冲上她,在一又一下的疾快律动由,他们身体交融、心灵也相属。
高潮袭来的那一刻,孙雅曼娇喘喊着心爱的男人,不知丈夫心情的她,只觉得她大概又在幻想了,因为在这段美得不可思议的交融里,她真的有种被谭越深深爱着的感受!
第七章
利用工作的空档,谭越认真翻阅特地请秘书搜集来的旅游资料。
夏威夷蜜月去过了,东京太都市化,欧洲则太远,目前行程忙碌的他无法拨出足够的时间。
「马尔代夫可以列入考虑。」
选了好一会儿,结具拍板定案的是京都的赏樱之旅,他知道妻子非常喜欢樱花,画室里那些有关自然景物的画作,樱花占了快一半,这个时节的京都撄花快开了,去那里住个几天雅曼一定很高兴。
谭越正想请秘书订机位饭店,结巢还没拿起电话打内线,那个平常行事还算俐落的秘书急乱地敲了门,没等他应声便匆匆进入他办公室。
「董事长,您有重要访客!」
「谁?」谭越瞧了眼秘书,低头挑出他选定的行程要拿给秘书去办,没有预约的重要访客只有至亲,他的父母远在印度快乐地做志工,一个弟弟在洛杉矶,另一个弟弟在法兰克福,雅曼这个时间还在教画,况且她来公司一向不雷耍通报,所以谭越并不以为来客有多重要。
「越,是我。」柔润的声嗓,轻轻在办公室响起。
谭越重重顿住,全天下会这样叫他的,只有一个人——
抬起头,放下手中资料缓缓从椅子站起来,谭越盯着站在秘书身后的女子好一会儿才启口:「若璃。」
访客是赵若璃,那个与他携手走过十一个年头的女子,那个他离婚后便未曾再见过面的美丽前妻。
「Lisa,你还没下班啊。」
上完课,孙雅曼背着大包包,神色愉快地走进丈夫公司,在秘书前停下脚步。
「呃,还有点事没做完。」
「这样喔,那我不吵你,先进去了。」孙雅曼本来想聊个几句再进去找丈夫,但既然人家在忙就下次再聊吧,反正她常常来公司,谈天机会多得是。
「雅曼,等一下?」
这一声急促的叫唤,止住孙雅曼的脚步。
「怎么了?有事吗?」
「呃,那个……」
一脸为难,要命,老板和他那个美如天仙的前妻正在办公室叙旧,不是她不让现任老板娘进去,她是怕雅曼进去如果撞见了什么亲眤的场面就不好了。
视剧不都这样演吗?狐狸精在男主角办公室里头,女主角误闯进去的下场通常不是哭着跑走,就是伤心地喊着要跟对方分手。
啊,那个赵若璃是老板的前妻,不该称她为狐狸精喔。不对,称呼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很喜欢孙雅曼这位率真可人的老板娘,她不希望可爱的老板娘见到什么不该见的场面呀!
「董事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