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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声音正是下午在泳池中和龙崇九面对的井上千叶,她此际身着一袭紧紧裹在胴体上的弹力装,那凹凸的玲珑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喷出鼻血了,只是她手里明光光的剑告诉人这不是什么情人的约会,而是一场要分出生死的决斗,杀气漫布方圆数丈的空间。
蓦地里,从龙崇九的右后方和前侧方的沙地里又弹起两个黑影,现出人形时竟和井上千叶一样的打扮,黑紧身装与花鬼面具,这一刻龙崇九知道自已面临了陈精武曾经遭遇的场面。
“等一等,井上千叶,你好象没说要三比一吧?现在摆出这个阵势是什么意思?”
“你也没说我们要一比一呀?再说了我们三个人一向喜欢联手,尤其象对付你这样的人。”
“哈……,这就是你说我愚蠢的原因吗?我以为广正崎的徒弟象他一样光明磊落呢,原来不过如此,好吧,你们就联手上吧,我也正想领教领教神道社有何惊世之艺业。”
三姐妹不再发言,其实龙崇九的话已经剌伤了她们的自尊,并给她们的心里造成了一定影响,他清楚的知道象广正崎这样的人,他的弟子一定是与众不同的,象野山次郎,那样一个无耻变态的人也在最后要拿着剑向自已挑战,似乎一种精神植入了他们的心灵深处。
事实上从她们微微一顿的身形中,龙崇九更清楚了她们是直接受了广正崎思想影响的人,而不属于‘无耻’之流,只是这一刻她们抛弃了一切要为天皇尽忠,哪怕事后再忏悔也行。
龙崇九本就是不次于陈精武的高手,连陈二哥都败在她们的手上,由此可见她们是如何的出色了,不愧是广正崎的嫡传弟子,估计他们要比那个野山次郎厉害的多吧。
趁着她们一顿身形的当儿口,龙崇九低吼一声,先发制人,身形蓦地暴退,一拳砸向身后的三女之一,对方冷哼了一声,手中的亮剑急削,劲风蓦起,斩向了龙崇九探出的手臂。
说起来龙崇九是有深厚功底的高手,想当年在福州路上铁手崩大刀,那只是牛刀小试,今天他同样敢空手入白刃,令他奇怪的是身后这一声冷哼居然和井上千叶的声音一模一样。
‘砰’的一声闷响,剑拳相交,‘咦’的一声惊呼,那女子显然没料到自已一剑无功。
出道自今她还是第二次撞上敢用手硬碰锋利钢剑的人呢,这不能不让她吃惊,华夏之大,果然是藏龙卧虎啊,然而是这一惊一怔却让她再一次认识到了龙崇九的实力。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龙崇九的拳已递至胸前,另两个同时飞身探剑,娇叱声中向他扑来。
这刻龙崇九一拳正砸在身后女子丰挺的右乳上,惊人的弹性和饱满让龙崇九感到震撼。
‘唔’的痛呼一声,身后美女给砸飞出去,身前两剑递至,龙崇九迫不得已双手封架。
‘砰砰’两声,龙崇九给剑上传来的大力震的身形暴跌开去,这二人联合当真威力无比啊。
此刻另一女子就地滚来一剑横扫屁股刚沾地的九哥,不信你腿股也能皮坚肉厚的砍不进去。
龙崇九暗叹一声,这三个女人还真不是小覤的主儿,他忙一挺腰,脚尖猛点沙地,身形后翻而起,虽躲过了下面的一剑,但上面的两剑又同时光临,身形未稳的九哥只能抬右手架住一剑了,左手鞭长不及,因为两剑来自同一方向,所以我们九哥惨哼一声,肩头暴起血花。
“等一等,你们有剑在手,是不是也让我拿出兵器呢,不然这还算什么挑战,不会是怕了吧?”
龙崇九跌退开之后,忙开口道,三女本来就觉的有些‘无耻’,但对方是国敌呀,所以一上手就抛开了一已的私念,换在平时她们在公平的‘挑战’中绝不会做这种有损师尊颜面的事。
事实上她们深受广正崎思想民的毒害,根本就把军国主义中不承认错误的信条丢开了。
另外她们所受到的军国思想冲击和广正崎的思想形成了抵触,最终还是她们师尊胜出了。
三女不约而同的停手,这让龙崇九对她们生产了一种莫明其妙的好感,大该是因为她们在行为上继承了广正崎的风格吧,今夜的战呈似乎该结束了,他妈的,很久没受伤了。
龙崇九起身来到最一开始立身上,将插在地上黑布裹着的长条物拔出来,然后缓缓解开布条。
“啊……天丛云剑。”井上三姐妹不由脱口惊呼,下一刻她们齐齐跪在了龙崇九的面前。
“喂,这是做什么,起来继续比武,我的剑法可是相当高超的,这点小伤不影响大局。”
井上姐妹们此时低泣起来,看到剑的一瞬间,她们知道师尊离开了世界,彻底解脱了。
中间的那个首先取下了鬼面具,抬起头望向龙崇九道:“龙崇九,井上千叶认输了。”
另二女也同时取下花鬼面具,“井上千香、井上千怜也认输了。”三个相同的女人同时现形。
龙崇九不由傻了,他完全分不出这个三人谁是谁,跪在那里就象同一个人的两个分身一样。
龙和深深吸了一口气,半晌才道:“井上千叶,我们是有赌注的,你这么轻易的认输……。”
“千叶宁肯去死,也不会对师尊留下的神器不恭,那是不可饶恕的罪孽,从现在起千叶就是你的奴隶了,千叶言出必践,绝不返悔,请主人原谅千叶刚才的冒犯吧。”
她左右的两个美女也同时道:“井上千香、井上千怜见过主人,请主人原谅我们刚才的冒犯。”
“啊?这……这好象不关你们的事吧?我的赌约是和千叶一个人定的,你们……。”
左首的井上千香道:“我们既在参与了‘挑战’,就要受姐姐和主人赌约的规束,愿赌服输。”
随后三姐妹俯身下去,前额触地,摆出恭敬无比的姿态,这让龙崇九觉的异常的意外。
刚才还要不择手段的杀掉自已,现在仅一转眼的功夫都臣服了,这天丛云剑威力无边啊。
这一剑挨的冤不冤,自已还想给她们来个‘惊喜’,故意用黑布缠上了天丛云剑,早知是这样的结果,直接摆出来收三个奴隶不就得了吗,现在可好,肩头两寸长的血口子还在流血呢。
“你们……起来吧,回去再说,我可不想因失血压这多而倒毙在沙漠之中哦。”
……
仅仅两天之后,龙崇九的伤势就没有大碍了,其实以他的体质来说,那根本就是皮肉小伤。
化装似乎没有意义了,连最想杀他的日本杀手现在也成了他的奴隶,其它方面不用提了。
井上三姐妹这两天就跪在龙崇九的房间里,一方面心悲师尊广正崎的解脱,一方面遵守奴隶的准则,在日本礼数是个大问题,女人的地位极为地下,在家里就是男人的奴仆。
不过井上三姐妹算是好的了,她们从小就在神道社苦修,成人后就进了皇宫,并为天皇办一些事,但是日本那一套男主女从的传统观念仍深植在她们的思想中,在天皇、师尊、父亲面前她们更多时候是垂着头跪着的,现在对新的主人她们仍是这个观念,不光是因为输了挑战,更因为师尊把天丛云剑留给了他,她们不理解师尊为什么这样做,但是师尊的做法是不庸置疑的,其实在她们心中,天皇和父亲远远及不上广正崎高大,她们活了26年,和广正崎一起的时间超过二十多年,他们之间有深厚的师徒情谊,从某一角度来说,他就是父亲。
天丛云剑的秘剑她们早就从师尊那里晓得,同时她们了解此剑所代表的意义和影响。
能被称为日本的三大神器之一,其所具备的精神象征是可想而知的,但是这世界上又有几个人知道真正的天丛云剑在哪里呢,而龙崇九此时却幸运的获得了这把剑和某些意义。
其实龙崇九认为,这把剑在日本也许有深远的影响,到了中国就不见得有多么特殊了,如果中国人说‘你们的天丛云剑在我们手里’,那将引来另一场灾难,现在日本在找各种借口。
广正崎说的对,它除了精神象征意义之外就是锋利一些,用在厨房里切肉的话更能表现它的实质意义,不过现在就得这么挂着,那个‘死心眼’的东瀛女奴对它有着深刻讳忌。
第一她们不想违背师尊的意愿,第二她们不想对神器不敬,亵渎神器的人誓必遭到天照大神的诅咒,其家族将面临衰败和灭亡,所以她们现在为自已的誓言和家族未来还有师尊的遗愿心甘情愿的拜伏在国敌的脚下,委身为奴,因受到广正崎的薰陶,她们对世间的一切有时会生出陌视的感觉,她们同样知道,一些大的动向也不是一个人能影响的了的。
向日本现在发动的战争,并不是天皇说一句话就能停下来的,天皇倒是说过,战争一但暴发,就必须全力以赴,让它停下来是不可能的,这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事,不是一个人的事。
最初桑格还担心这个御用杀手会对龙崇九不利,但是在昨天她们把违抗她们指令的军部联络人杀掉之后,桑格有点相信天丛云剑和那个广正崎对她们的影响了。
龙崇九的肩部还缠着绷带,在养好伤之前桑格没准备让丈夫离开赌城去德国。
“亲爱的,这两天我在赌场认识不少人,也不知他们是不是在故意接近我,你是知道的,那些人都穿着咱们生产的裤衩,没有几个不认识我的人,肯定其中有一些是居心不良的。”
“千叶她们说意大利和德国方面都有派人来,不会是也想暗算我吧?还是有其它的想法?”
“亲爱的,我看这两国人目前和我们不存在什么冲突,不过苏联人会把你看成对手。”
桑格说的不错,因为苏联人也对中国充满了野心,而对不时维护中国利益的龙崇九来说肯定他成了他们的潜在对手,日本人在上海先后两次遭到了龙崇九的打击,这不是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