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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去理会他。只管一个人躺在草坪上。抬头是一片蔚蓝的天空,耳边的徐徐微凉的清风。如果生活能像蓝天的云朵那么纯洁干净,那该多好。
“你在想什么?”张严生学我的样子和我一同躺在草坪上,双手枕在脑袋下面。“这里真是一个好地方。”
“你没课?”我忍不住问他。
“有啊!”他笑着看着我。
“那你怎么不去上课。”
“你不是也没去上课吗!”他一脸奸笑的看着我。
好吧,我承认我多嘴,被他有机可趁。我努了努嘴,看着他不说话。
“哈哈,我不会把你的事情说不出的。外面兜风去吗?”他朝我眨眨眼睛。还没等我同意就拉起我的手往外跑。
假如在后来的后来,他不是以我哥哥的身份出现,那么我一定会喜欢上这个优秀的男孩子。他完美的让你无可挑剔。他温柔的可以融化你心底那道用寒冰筑起的高墙。这就是张严生,世上独一无二的少年。出现在我最卑微的十六岁。
落儿:过去(6)
校园里最近又多了一个令人关注的消息,那就是我和名远董事长的儿子张严生走到了一起,而这件事情的真实度只有我和张严生心理清楚,这些不过是传言,我和张严生清清白白。他对我就像妹妹的关心,也许是出于他把我撞到后的愧疚心理,在我康复之后他一直挺照顾我的。
张严生带我去他家里。他们家不是很气派,却很温馨。一跨进张严生家自然而然就见到了我的母亲。她跟我打招呼,她说:“落落,欢迎你来我们家。”她抚摸我的头发,那一瞬间让我觉得时光倒退到了十多年前,我的妈妈会帮我梳很好看的羊角辫,然后用墨黑的头绳把它们扎的很有精神。
张严生用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们,我用手轻轻推开了我母亲的手。
回去的时候张严生出门送我,我和他并排走在一起。
我说:“张严生,以后我再也不想去你家了!”
他问我:“你和云姨是什么关系?”
“我不认识她。”
“沈梓落!”他突然有些生气的叫我的名字。我抬头看着他,他眼睛上面的眉毛已经皱在了一起。
我很讨厌他看我的那种表情,迎上他,我用最歇斯底里的声音说:“她是我的妈妈!这下你满意了吧!”像一道旧伤口被曝在了阳光下,很疼很疼。
他的眼睛里有惊讶,不安,忧虑还有一点同情的目光。
他是在为我而感动可悲么?我的嘴角勾起一抹自我的嘲弄,我说:“张严生,请收起你的同情心。”我大步离开。
张严生后来来找我,我关上门不见他。他没有错,错就错在我是一个自卑而又敏感的女生。那些过去的秘密无人问津,当有一天有人逼迫你把它们都说出来时,那些结痂还没痊愈又被狠狠的撕裂了。那会有多疼。张严生不是我,所以他不懂我的疼。
莫小北看着我说:“落儿,你应该见见他。”
莫小北说,我这样就想一个任性的姑娘,我这样有多少多少的不好。反正那天他数落了我很多。
我气呼呼的瞪着他,我说:“莫小北,你收了张严生多少好处,让你这么帮着他。”
莫小北开始帮我乱搭红线。他说:“我没有帮他,我说的是实话。你这样下去会和张严生错过,张严生是个很不错的人。”
“要喜欢你自己去喜欢,我不会喜欢他的。你别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我是你哥。”
对啊,莫小北比我大一岁,他是我哥哥。这个从小被我隐去的称呼,原来在他心里他是我哥,我是他妹。我说:“我不想做你妹妹,我喜欢你莫小北。我不想做你妹妹!”第一次我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他听见了,明显的楞了一下。
他说:“沈梓落除非你离开这个家,不然这辈子你就是我妹妹!”
我的眼泪大朵大朵地掉了下来。亲爱的莫小北,以前你对我的好难道紧紧出于兄妹之情吗?还是我从遇见你以后就得了妄想症。
我和莫小北破天荒吵得很凶。这是第一次他生我气。
第二天放学回家,独单的一个人踢着路上的石子,想着前天他说的话。我整个心情糟透了!我在路上被张严生拦下。张严生说:“上车!”
我没理会,继续往前走。张严生索性从车子里出来,然后把我拖进了车里。
他说:“和我们一起住,可好?”
我看着他,一时失去了言语。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
“你给我钱100万,我跟你走。”
“你要那么多钱干嘛?”他问我。
“别管,你给还是不给。”
我选择离开了与莫小北生活了八年的家。张严生也预约把钱送到了莫小北手里。
莫小北,我不想做你的妹妹!
落儿:过去(7)
那天,张严生拉着我的手走进了他的家。我踏进家门,心里很不安。我无法面对那个抛弃我的女人。张严生跟张海生说“你可以和云姨结婚我不再反对,前提是要沈梓落住在我们家。”当张严生宣布以后我将住在这个家里,我的母亲脸上闪过一抹惊讶的神情。她握紧了手,深怕我一不小心说错话影响到她的前程。看到她的不安和紧张,我的心里竟然有一丝报复她的快感。
我从一只丑小鸭彻底变成了白天鹅。
母亲给我买了很多漂亮的裙子。她拿着裙子来敲我房间的门。我打开门,她高兴得把裙子拿给我看,一个劲问我好不好看,喜不喜欢。我面无表情,直接关上了门。
有人说,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不管母亲对我怎么献殷勤,都无法打动我。
每天去学校张严生会叫专车送我去。清楚的记得第一天我从张严生车子里下来,莫小北刚好骑着自行车载着蓝裳到学校。
莫小北看到我时,整个眉头皱成了“川”字。
我当做没看见他,挽着张严生的胳膊有说有笑的从他身边经过。
下课时分,莫小北来找我。
莫小北说:“落儿,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你以后要住在张严生家里吗?”
我说:“是。”
“是不是他威胁你了?我不需要他的那些钱,只要你回家。”
“是我自愿跟他走的。你想多了。”
“落儿……”莫小北似乎还想说什么,被我直接打断。
“快上课了!我得进去了!”我讨厌他如今看我的眼神,他的目光直视我的眼睛,似乎想要把我看穿,在他那样强烈的目光下看的我心里难受。
其实我明白,从我决定要住在张严生家里开始,有些东西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改变,我和莫小北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小北,你知道吗?唯有如今这种距离,用这种遥远是视线看着你,我的心里才不会觉得那么疼。
放学回家,很多同学都走光了,由于最后一堂课是数学,最后第二题我百思不得其解,一个人留在教室里算着。期间张严生来找我,我让张严生先回去了。
我离开教室的时候,学校里只有窸窸窣窣几个在打扫值日的学生。在校门口,我遇见了莫小北。他看到我出来,拦住了我的去路。
“落儿,我觉得我们应该谈一谈。”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他拉着我是手,不让我离开。
“你知道吗?家里没了你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习惯就好了。”我朝他挤出一个笑容,可我知道我笑的有多僵硬。
我从他身边走开,在校门口打了辆车。
“司机,迪荡新区4号街。”
我转头去看莫小北的身影,夕阳下,他低着脑袋推着自行车。一个往南,一个往北。我不知道我选择离开是对是错。可我忍受不了在离你最近的地方,看着你爱着另外一个女孩。
所以莫小北,你不用跟我说什么道歉的话,最应该道歉的是我,而不是你。
落儿:过去(8)
学校组织全体同学进行一次集体春游,很不巧的是和我们班组队一起去的竟然是高二(7)班,也就是莫小北他们班。最开心的当然是蓝裳,她握着我的手又奔又跳:“好开心哦,我可以和小北一起烤肉吃。”幸福中的女人总是最甜蜜的,蓝裳笑的很灿烂。
那天全班同学都很开心,我们买了很多吃的。大巴车还没开到目的地,一路上同学唱起了山歌。
每个炉子边坐六个人。蓝裳是我同桌,很自然的我和蓝裳还有莫小北组在一个炉子里。我坐在蓝裳的左边,莫小北坐在蓝裳的对面,我和莫小北成了对角。蓝宇坐在我的左边。从炉子开火三十分钟里我与莫小北都没有对话。中间发生过一些比较不痛苦的小插曲。比如一块肉烤好了,我想要去夹的时候,莫小北与我的筷子撞到了一起。后来我干脆就不去夹烤肉吃,蓝宇倒是一个劲的为我夹东西吃。
对面这样有点小纠结的组合,我压根就吃不下东西。
很快我就离开了烤肉的队伍,一个人来到水库旁边看风景。
这次我们烧烤的地点是兰亭森林公园,总的来说这里的风景很不错。在城市里上学,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高龙大厦,抬起头的时候都像望着一口看不到顶的水井,束缚了你那想要飞翔的心。
一阵雷雨突然从天而降,打断了我那翱翔的思想。我匆匆忙忙跑到一个亭子里避雨。这个时候突然听见有一个女生喊着“救命!救命!”
随即又听到有人在喊:“不好了,有人掉进水库了!”
我沿着声音来到河边,看到一个女生在水里拼命的挣扎。好像随时都会离去一样。站在她旁边的女生都吓坏了,好几个都急得哭了起来。
我想要救她,连忙向森林那边跑去,我希望找到一根够长够粗的木棒,希望那个掉入水中的女孩子能抓住木棒,能救那个掉入水中的女孩。
当我拿着粗粗的木棒回来的时候,我看见莫小北正在水中救那名女子。等他上来的时候他的衣服和头发全湿了,头发上的水滴还在往下掉。他看着我,目光柔的像一波湖水,仿佛想把我融化。阳光很刺眼,我觉得一定是我太喜欢他产生了幻觉。
蓝宇调侃蓝裳说:“姐姐,看来莫小北是看上那个失足掉入水中的女生了,当时他可是很紧张的去救那名女生啊!”
蓝裳听到蓝宇这么说的时候,脸色很难看。
“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