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好。咱就去乘火车。
三人去了火车站,还别说,凑巧在半小时后搭上了一趟去上海的过路车,将近2个小时后,到了苏州。出了苏州站,晓月问窦彪说咱是现在去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明天再去?
寒山寺晚上开门不?窦彪看着晓月问。
我也不知道,应该不开吧,人家晚上也要睡觉啊。这一提到睡觉,晓月打了个哈欠。晓月一打哈欠不要紧,道童也跟着打了一个。窦彪看着他们,居然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弄得他有点不好意思,讪讪的说这打哈欠也传染,咱就找个地方先睡吧。
他们就近找了家小旅馆,到服务台前,窦彪想都没想,说开两个房间。可等这房间开完了往房间走的时候,窦彪就琢磨着两个房间该怎么住来。
按说道童和晓月是两口子,应该让他们俩睡一个,自己睡一个。可医生嘱咐说道童近期还不能动肝火,需要好好休养。自己主动说让道童和自己睡吧,又怕晓月不开心,嫌他多事儿。不说吧,这要是由着他俩,再整出点啥麻烦来,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正在犹豫着,已经走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窦彪打开门,正要进去,道童说话了。
叔叔,我……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窦彪回头看着道童。
我……我想跟你睡一个房间。道童有些不好意思。
行啊,只要晓月没意见。窦彪心里那个乐啊,心想这就不用自己扮黑脸了,看来这小子还知道怕啊。
嗯,好咯。说着,道童转身将晓月拉在一边,耳语了一阵子,晓月红着脸点了点头,仿佛被窦彪听见了似的。道童于是回到窦彪身边,拿了另外房间的钥匙,给了晓月,自己则跟着窦彪进了房间。
道童一进房间,便往靠近卫生间的床上一躺,还没跟窦彪说上两句话,便呼呼睡去。窦彪本来还想洗漱一下,一看道童那样子,自己也犯了懒,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晓月打开了另外一个房间的门,摁亮了房间的灯,突然有些害怕起来,战战兢兢的检查了一下卫生间和床底,又看了看柜子里,没有什么异常的东西,这才坐在床上。但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一听见门外有什么声音,就吓得不行。不得已,将电视机打开,音量开得好大,掩住了其他细微的动静,这才渐渐安定下来,躺在床上,困意袭来,沉沉睡去。
谁动了晓月
晓月正睡着觉,突然房门那儿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让她吃惊非小。这一惊,仿佛醒了,想起身看看什么状况,却感觉浑身无力。影影绰绰间,晓月发现进来一个人,身形看着跟道童很像,脸上蒙着黑纱,看不清面容。
晓月心想这道童真不爷们儿,想跟我一起睡就一起睡呗,还扭扭捏捏的跟窦彪睡一个房间,现在却又惦记起我来了。可他为啥要蒙着黑纱呢?难道不好意思?还是要跟我玩猫猫啊?晓月想到这儿就觉得好笑,怎么嫁了这么个男人!却似乎又没笑出声来。
只见那蒙面的“道童”蹑手蹑脚走到晓月的床前,看了看晓月,又转回身向房门走去。晓月想起身说你别走啊道童,可却起不来。那蒙面的道童走到门口,将房门推了推,确认门关上了,又从里面反锁了,这才返身走回晓月的床前。
那蒙面的道童看了看晓月,突然一把掀了晓月的被子,甩在了晓月的头上,将晓月的脸遮了个严严实实,却将脖子以下的光景露了个精精光光。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晓月着实吃惊非小。她怎么也想不到道童还会玩这套,难道他喜欢玩这样的把戏?哼,反正结婚了,我倒要看你耍什么花招儿。
那道童仔细冲着黑暗中的床上的晓月看了看,却看不甚清楚。又起身到窗前,将窗帘拉开了一半。他转回来,借着窗外的灯光,看着晓月赤裸的身体,不禁兽性大发,迅速脱了自己的衣服,冲了上去。云雨间,那“道童”见晓月哼哼唧唧,来了兴致,更加信马由缰起来。云雨已毕,晓月觉得十分痛楚,却又有几丝欢畅。那欢畅更多的不是来自肉体,而是心灵。为何有这感觉,她说不上来。她想伸手去拨开脸上的被子,却感觉手好像不是自己的,根本就抬不动,只觉得下身火辣辣、湿漉漉的。
晓月自己动不了,只好等待着道童躺在自己的身边,抱着自己说上几句情话。虽然她也享受这春宵一刻,但更指望着这春宵后的吴侬软语,带给自己无比销魂的夜晚。可她算错了。
那道童完事后,看了她的酥胸一眼,仿佛有了点怜惜,低下头在她饱满的巅峰之上咗了几下,继而迅速的起身穿上衣服,匆匆转身出了房间,消失在门外。
晓月一听那关门的声音,方才高亢的情绪顿时一落千丈,刚才还是在热火朝天的火炕头,现在已经到了南极的冰窖。这道童也太王八蛋了吧,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交给他了,居然连句怜惜的话都没有,难道不想负责任么?她奶奶的,我可是你老婆啊,你以为你想不负责任就不负的?
晓月气哄哄的,想起来去找道童算账,可仍旧无法起身。那欢畅之后的痛苦与困倦一起向她袭来,开始还勉强支撑,但逐渐招架不住,又再次消失在睡梦那无边的黑暗之中。
道童一觉睡的很香,以至于窦彪醒了半天,洗漱都完毕了,他还没醒。窦彪忍不住,将他拎了起来。时间不等人,如果不抓紧时间找到解决的办法,恐怕师傅真就一命呜呼了。每想到这儿,窦彪都害怕不已。他不敢想象失去了师傅之后会是什么场景,以他的法力,根本就没有办法收拾这样的局面。
叔叔,你醒这么早啊?道童迷迷瞪瞪的睁眼看了眼窦彪。
床单上的血迹
早个屁,抓紧起来,那边晓月也没醒,你去叫她起床。
你不会叫她啊?道童撇了撇嘴,很不情愿的坐起身来。
那不是你媳妇么,我一个长辈去敲门多不好意思,还是你去吧。
你也太见外了吧,叔叔,你都和她光身子的时候搏斗过,该摸的都摸了,还有什么呀。道童觉得窦彪此刻有点假惺惺。
你小子哪儿那么多废话,那不是情非得已么,就因为那个事儿,叔叔才不好意思的,知道不?窦彪有点恼火,心想这小子他娘的老子拼命救你,你还吃老子的醋!要不是跟你那个死鬼爹关系铁,你他妈的让我睡她我还不稀罕呢。心里虽然不忿,但毕竟是长辈身份,窦彪还能镇得住这点火气。
噢。知道了,我这就去。道童看窦彪话不对路,便软了下来,说话时起身下床,穿了鞋子出了房门,去敲晓月的房门。
晓月正在乱七八糟的做着梦,却被道童叮叮咣咣的砸门声惊醒,一睁眼,发现阳光已经晒了满屋,这才发现时间不早了。赶紧起身,说马上起床了,别敲了。道童一听里面有了反应,便转回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晓月起身应完道童,刚想起身去开门,却感到下身很疼,赶紧掀开被子一看,登时吓得晕了过去。满床单的血迹。
道童叫完晓月起床,回到房间洗漱,完毕之后跟窦彪两个聊了一会儿。窦彪有些着急了,说道童你再去看看,怎么着起床比生孩子还费事儿啊。
不是怎么地,我去看看。道童也等的有点不耐烦,又去敲晓月的房门,在外面嚷嚷着说晓月你快点,生孩子也没你费事啊。这道童一着急,就把窦彪的话给重上了。
此时房间里的晓月已经苏醒过来,正在看着满床血迹,一脑子的空白。道童这一嗓子,把晓月的脑子再次激活了。她突然想起昨晚自己迷迷糊糊看见的那个蒙面道童为所欲为的事儿来。
道童,你给我进来。晓月气呼呼的喊道。她怎么也没想到,道童要了她还不算,还这么放肆的给她弄破了,出了那么多血他也不管,居然像没事儿人似的。
道童一听晓月喊他进去,便推门,却没推开。
你没开门,我进去个屁啊。道童有点不耐烦。
晓月心里奇怪,心想昨晚明明是他自己带上的门,怎么会开不开呢,难道是又锁上了?赶紧起身去开门,也没穿裤子。道童从门外进来,晓月便急急忙忙的关上门,生怕被外面路过的人看到自己的春光。
这门一关上,还没等道童发问,晓月便转身气呼呼的一推道童的胸膛,说有你那么坏的么?想要人家还装蒜,却半夜带着个黑纱跑过来欺负人,还弄的人家流了那么多血,你个坏蛋,你个坏蛋…… 晓月边说边粉拳乱飞。
道童被晓月的话弄懵了,说我怎么了我?
还装!你看床上那么多血,还不都是你做的孽。晓月说着,将道童推到了床边。道童一看满床单的血,差点晕倒。不知道为啥,他看着这暗红的血迹,就头晕。他赶紧扶了一下床沿,坐在床上反过身来问晓月怎么回事儿?
你就跟我装吧,你昨晚做的好事儿,还装什么呀,我都是你的人了。
什么呀,我不懂你说什么,床上怎么那么多血啊?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
我装什么了啊?道童无奈的看着晓月。
你……你昨晚跟我那个了,都出了那么多血,还跟我装……晓月说着说着,觉得自己很委屈,一时忍不住便哭哭啼啼起来。
初夜的悲伤
哎呀,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道童蒙蒙的,看着光着腿的晓月,风光旖旎,不禁让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