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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刚才怎么了啊?道童看着妈妈脸上红斑点点,心疼的问道。
我……我刚才好像被什么拽了一下,就沉到水里去了。道童妈深吸了一口气,惨然说道。
啊?什么东西?道童吃惊的问。
不知道,我一直没看清,还不小心把那石头弄掉了。而且那东西拽着我,怎么也摆脱不了。正当我快憋不住的时候,突然抓住个会动的东西,就抱住了,没想到被那东西当胸踹了好几下,一下子给我踹回去挺远,这才摆脱了那东西的纠缠,上来换气的时候,才知道我抱住的是你窦叔的腿。
踹得你疼不?我那时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水鬼呢。窦彪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疼,不过总比被呛死好。幸亏你那几脚,给我往回踹出去挺远,才摆脱了。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死缠着我的腿,怎么也走不掉。
难道这水里真有水鬼?道童看着晃动的水面,心里一惊。
不知道,反正我被挡住了。道童妈说这话的时候心有余悸,不时的看看来时的水面,生怕那水鬼跟来。
不会吧,要是真的有水鬼,怎么还轮到咱们三个在这里说话啊?窦彪为了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反驳道。其实,真要说有没有水鬼,他也不说不上。谁也不知道水鬼长的啥样儿,也没看清刚才到底是什么缠住了道童妈。
妈,我看看你的脸。道童说着,凑近妈妈,举起那个发光石,照了照,这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子。这要不是事先知道是自己的妈妈遭了算计,猛一看还真以为是鬼呢。道童妈的脸被蚂蟥咬了很多地方,刚才窦彪给她把蚂蟥都划拉掉了,很不幸的是,蚂蟥这东西一旦咬上人,这样划拉掉的话,那些吸盘都将留在肉里,十分痒痛。道童妈时不时的挠挠,也不解痒,却跟着流出点鲜血来,脸红一块黄一块白一块的,在这发光石的辉映下,活脱脱的一个女鬼。道童看不过去,贴的很近,仔细的想拔出一个两个的吸盘,没想到吸盘没拔出来,还弄的道童妈疼的呲牙咧嘴,叫喊连天,只好作罢。
道童意外失踪
三个人在那喘了几口气,一丝寒意上身。窦彪说不能停在这儿,赶紧出发,要是抽筋就麻烦了,这不比岸上。说着,从道童手里拿回自己的小包,背上,率先入水,在前面带路。他让道童殿后,防止妈妈有什么问题没人照应。三个人前后呼应着向前游去。
游着游着,水突然变得湍急起来,窦彪想尽量稳住身形,但也没奈何得了这越来越急的水流,身子不由自主的迅速向前滑去。窦彪根据这水的形式猜测,前面不是向下的斜坡,就是漩涡,得赶紧向边上游,争取抓住点什么东西,免得卷进去出不来。他一边奋力向边上靠拢,一边喊着对身后的两个人说往边上游,抓住东西,稳住。
窦彪经过一阵子挣扎,终于在边上抓住一块突出的石头,死死的抱住,算是稳住了身子。他再回头看时,只见道童妈也在他边上抓住了一块石头。他又往后看道童在哪儿,可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到。
道童,道童……窦彪喊了几嗓子,都没有回声。这可急坏了他和道童妈。道童妈带着哭腔也喊了几嗓子,只有湍急的水声,无人回应。不见了道童,道童妈心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忧儿心切,就想往水里跳,去找她儿子。窦彪一看,哪能让她冒这个险,别儿子找不回来,自己的命又搭上了。赶紧一把拉了回来,大喊了一嗓子:你去顶个屁用,你知道道童去哪里了么?万一再把自己搭上怎么办?你听我的,你好好沿着边,顺着往下走。我帮你找道童。我估摸着道童肯定是被水冲到下面去了,咱赶紧往下走就行了。
说着,窦彪不敢让道童妈一个人走,拉着她的一只手,两个人摸索着没走多远,前面的石洞豁然开朗,上下高出去许多。眼前是一段很短的斜坡,水变得很浅,深不及腰,但却湍急无比,站在里面根本站不住脚。窦彪紧紧抓着边上的石头,看了看,在右手边有一堆乱石,似乎从那边可以登上去,绕过这激流险滩。
窦彪当即决定朝那石滩进发,拉着道童妈。两个人好不容易上了石滩,终于可以喘口气了。窦彪找了块较为平整的石块,让道童妈坐在上面,对她说你哪儿也别去,坐在这儿别动,我去找道童,听见没?
道童妈现在已经六神无主,只是不住的点头。窦彪拍了拍道童妈的肩膀,把身上的背包拿下来,便拿着那个发光石,摸索着朝着那湍急水流的下面寻去。没走多远,窦彪就到了山洞的开阔地带,这里要比刚才的山洞宽敞的多,也大的多。如果刚才游过来的山洞算是羊肠小道的话,这里就是一个中型的广场。窦彪眼见着那水面比这边的低了一截,足有两尺多,在交接的地方,形成了向下的坡流,昭示着那个地方的落差。
窦彪看了看那旋转而去的水流,心想道童说不定就在这里。他冲着透着几分阴森的湍急水域喊了几嗓子,喊声之用力,以至于感觉自己的肺都跟着这声音震荡了几圈,才复归原位。
可回应他的,只有哗哗的水声。窦彪心里有点发毛了,心想这他娘的不会是被水卷跑了吧。要是水卷跑了还好说,如果这水里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那可就麻烦了。想到这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他站在那里被自己吓得打了个寒战,可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啊,回头跟道童妈说我就站在水边喊了两嗓子,没人答应,我就判断道童掉水里喂鱼了或者其他什么乌龟王八蛋,那岂不是很没面子啊。万一道童妈再疯了,这事儿就更麻烦了。
窦彪想到这儿,继续沿着水边的石头地带,向右边走过去。当他转到右边的拐角时,刚把脚站在那儿,探身想看看拐角那边有没有落脚点的时候,脚脖子不知道被什么砰的一下就抓住了,一股劲力向外拉去。窦彪一紧张,喊了一嗓子妈呀,一个站不稳,向后一个屁股蹲儿,摔坐在地上。
怎么是你
窦彪被这突然的袭击吓的心惊胆战,抬腿就踹,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了。让他更加害怕的是,那抓住他脚脖子的力道非常大,踹了这一脚还没将那突袭之物踹出去,反倒像膏药一样,粘上了。窦彪慌乱之下,抬起那一只没有被抓住的脚,胡乱的踹出去。
这一脚出去,还没等袭击到目标,就被一只大手用太极似的手法,给拨开了。这可吓坏了窦彪,慌忙向那袭击他的目标看去,太黑,什么也看不清。又赶紧抓过掉在边上的发光石,一照,鼻子都气歪了。原来那抓他脚脖子的不是别人,正是道童。就看那道童一手抓着他的脚脖子,一手压着他的另外一条腿半拉身子还浸泡在水里,在那儿呼哧呼哧的喘气儿,身上的衣服被水冲的呼啦呼啦的。
窦彪刚才的担心,已经转成了嗔怪。你抓我脚脖子干屁啊? 窦彪怪归怪,只是紧张心理的释放,看着道童那个德行,知道这小子鬼门关刚回来,赶紧站起来,将道童拉了上来,扶他坐下。
你怎么了啊?咋被水冲下去了呢?
道童喘息了半天,才算把气儿喘匀了。这才心有余悸的向窦彪诉说刚才的惊险时刻。
原来,道童跟在妈妈后面游,一开始还时不时的看看妈妈,防止再让妈妈落单,后来发现妈妈跟着窦彪跟的挺紧,就放松下来,想从侧面游上来,和妈妈并排游。但当他向侧面游去的时候,被水下的什么东西刮了一下,却不小心挂到腰带上了。他再往前游,却无法摆脱那东西的束缚,心里不禁紧张起来。赶紧扑腾着动手去拨挂住它腰带的东西。他手伸到水里,一摸那挂在腰带上的东西,顿时吓的魂飞天外。他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个到处是蚂蟥的地下暗河,居然还能摸到一只冷冰冰手,是手,冷冰冰的手,在水里挂在他的腰带上,仿佛在乞求帮助,又像是索命的鬼使,要捉拿道童归案。
道童被这只突然袭来的手下得惊慌失措,一阵子扑腾,好不容易把那只冰冷的手甩脱了,却没提防用力过大,身子一下子仰倒在水中。道童挣扎着想站起来,可他仰泳的本事真不咋地,折腾了半天没站起来不说,还把自己弄到激流里去了,扑腾着刚翻过身来,便随着激流掉入了水潭中。
道童身不由己,被急流打入水底,又随着水涡旋转起来。他本能的拼劲浑身的力气,向下压水。这划水的力量加上水上的浮力,道童很快浮上来,在黑暗中露出脑袋换了口气,同时睁眼想看看自己是在哪里了。没想到慌乱中把那块发光石弄丢了。道童开始惊慌起来,赶紧用狗刨的姿势在水里狂刨了一阵子,脑袋翘着,眼珠子乱转,找寻靠岸的方向。
道童在慌乱中看见黑暗中一点光亮,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于是乎拼命的游过去,等靠近了一看才知道是窦彪站在那里喊自己的名字。他想张口应承,可忘记了自己是在震荡的激流里,一张嘴,灌了一口水进去。这声音就没发出来,还呛得他要命。道童心里想,这要是不拼命游过去,自己可能死在这个水潭里,窦彪他们却不知道。一想到自己要陈尸水底,像自己摸到的那个冰凉的手一样,一股子悲情从心底升起。
你妈,你妈
不能,我不能就这么死了。道童拼命的划了下水,探出头,咳着换了一小口气,再度沉入水里,用尽浑身的力气朝窦彪这边游过来。游着游着,手碰到了边上的石头,心头一喜,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就往上爬。道童的身体潜能在这生死关头发挥的淋漓尽致,他也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能抓住的,一概抓过去。所以他连窦彪的腿都没看清,就一把抓住了。
窦彪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在潜意识中抓的更紧,另外一只脚去踢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巧劲儿,他的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