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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没这样过啊,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说那火腿吃的有问题?不能啊,要是有问题,也应该我吃了不舒服啊。那是怎么了呢?难道说有什么阴物在附近活动?不像啊,这下午的阳光还很强烈,不至于吧。而且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只是一只小狗叫,那大狗怎么不叫呢?
道童的意识逐步的恢复了正常,仔细看了看那只趴在地上睡觉的大狗,这才发现这狗和平时睡觉的样子不同:平时都是脑袋放在爪子中间趴着睡,今天仿佛很放松,平躺着,一动不动。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道童的心。
道童伸腿用脚碰了碰那只大狗,没反应,又使劲儿碰了碰,还是没反应。怎么睡得这么死?道童从沙发上一骨碌下来,用手推了大狗一下,身子僵硬的随着推力动了一下。道童觉得不对,赶紧试了试大狗的鼻息,居然没有感受到任何呼吸。
啊?大狗死了?
道童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抱起大狗晃了半天,依旧死气沉沉。那只小狗依旧在呜呜的哀鸣,为自己的伙伴送行。
怎么就死了呢?中午还好好的呢。道童抱着僵硬的大狗,懵了好半天。那小狗一直在他身边呜呜的叫着,十分悲切,弄的道童也肝肠寸断。
在那苦闷了好半天,道童也想不出这狗是怎么死的。难道说是那些死鬼袭击了大狗?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怕,最后实在是顶不住心里上的恐惧,给窦彪打了电话。那窦彪刚收拾停当一个死尸,就接到了道童的电话,一听说大狗死了,心里也咯噔一下子。
这些年遭遇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儿,要是没有大狗保驾护航,可能早就跟随着那帮人的路,到这殡仪馆排队等着别人给化妆了。窦彪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道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这让窦彪紧张不已。看来这次真的惹怒了上苍。
他不敢掉以轻心,赶紧向领导请了假,匆匆忙忙赶回家。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了。
怎么了道童,那狗怎么死了? 窦彪进门就问。
我也不知道,中午吃完饭,睡了一觉,听着那小狗叫,醒来一看,大狗就死了。道童说着,眼泪汪汪,终于找到宽厚的肩膀,可以撒娇了。虽然他已经长成大男人了,但在窦彪面前,他始终觉得还是像小时候那样。
别哭哭啼啼的,现在重要的是得找到狗的死因。要是死的太蹊跷了,可能危险就大了。
什么危险?窦彪这句话,让道童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自己惹下的祸,到底会给自己带来何种报应。
如果这王八蛋能把狗给收拾了,那收拾咱们就太容易了。现在的问题是,这狗到底是怎么死的。咱们不能没有任何证据就说狗是被它们收了,那样的话,没被整死,也吓死了。
是啊,叔叔,我也是想不明白。中午还看见狗吃了食。
吃了食?吃的什么?
就是狗食盆里的啊。
我看看。窦彪在客厅的东北角,找到那狗食盆,仔细看了看,没问题。
你确定两只狗都过来吃了?
嗯,肯定。
那怎么会只是大狗死了呢?肯定不是狗食的事儿。一定有其他什么原因造成狗死的。
可那是什么呢?
想不出。这事儿怎么越想还越恐怖呢。难道和那人脸有关?窦彪突然想起了昨晚趴在窗子上的人脸。
啊?难道真的是它? 道童一听人脸,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我只是猜测,还不一定是什么呢,你先别那么紧张。我去看看,趁着还没天黑。
窦彪说着,进了道童妈的卧室,走向窗子,到了窗前站定。透过窗子,窦彪还可以清楚的看见外面的楼房树木之类的景物,天还没黑。他开了窗子,趴在窗子上朝外看,环顾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的东西。他收回脑袋,刚想关上窗子,只听嗖的一声,吓得他赶紧往后撤了一下身子。
只见一个东西从窗外一闪而过,片刻之后,一个沉闷的撞击声传来。窦彪吓得心肝在肚腹里颤了几下,心想这要是脑袋撤回来的晚,他娘的就没命了。这次窦彪没敢伸出头去,只是贴在窗子上往外看是什么东西。但因为角度不对,始终没办法看到。
为了弄清楚状况,窦彪先把一只手伸出去半天,心想你要是想害我,就先给你个手砸,那横竖不要命,撤回来也快。可伸出去手半天,也没再有什么东西坠落。窦彪这才仗着胆子伸出头去,先仰脸看了一下上面,确信没什么危险,才往下看了看。原来是一个摔碎的花盆,土散了一地,周围到处都是花盆的碎片。还有一株叫不上名的花,横尸在那堆破碎的盆土中间。
奶奶的,是楼上扔的还是自己滑落的?算了,不去管了,只要没伤着老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窦彪关了窗子,又回到客厅。
妈的,刚啥也没看到,还差点把命搭上。窦彪到了客厅嘟囔道。
怎么了?道童很是惊异。
刚一花盆从楼上掉下来了,幸好我那时没趴在窗子上,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叔叔,这次不会是那女的真的跟咱们杠上了吧?道童有些害怕了,真后悔自己当时的莽撞。
有可能。现在问题是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有动作,希望咱这狗不是它弄死的。
为什么?
如果它能把咱的狗弄死的话,那咱俩绑到一起也不是个儿。
那怎么办啊,叔叔?师傅也没教咱怎么对付这样的啊。
你别急,让叔叔想想啊,让叔叔想想……哎呀,对了,师傅临走的时候留下一个信封,说如果有危难的时候再打开。咱现在是遇到麻烦了吧?
是啊。
咱都对付不了,是不?
是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就行了。咱们开信封看看师傅咋说的。
对呀,赶紧滴。
窦彪赶紧去找信封,不多时就把信封翻了出来。这保存了多年的信封,除了显得略旧之外,一切如初。
咱真拆了?窦彪拿着信封,有些不确定。
拆吧,还等啥?道童催促道。
好。
窦彪拿着信封,刚要拆,突然敲门声想起来,嘟嘟……咣咣……
师傅的叮咛
谁?刚想拆信封的窦彪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一大跳。妈的,这怎么拆个信封也这么闹腾,难道说师傅不让拆,还是不到拆的时候?可门外传来的回声让窦彪哑然失笑。
窦彪赶紧去开了门,道童妈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们干嘛呢?
没……我们只是想拆开师傅留下的信看看。窦彪如实回答。
我还以为你们干什么诡秘的事儿呢,瞧你刚才喊的,好像警察来了似的。道童妈开玩笑道,拎着菜就进了厨房。
窦彪憨憨的一笑,没接话,又回头走到沙发那,对道童说那咱就拆了啊。
拆吧,拆吧。道童催促道。
嗤嗤!随着一阵子信封撕裂的声音,信封里的秘密很快就要曝光了。窦彪和道童都按捺不住激动,心里期待着师傅留下什么奇迹般的话语或者物件。
那信封口撕下后,窦彪捏了捏信封两侧,让信封口张开。他看见里面有一张纸片,抽出来,展开一看,上面有两行小楷:
师傅去,道童困;大狗死,万事阻;
立寻师,茅山下。违师训,灾难至!
靠,不是吧,果然是出大问题了。窦彪嘟囔道。
出什么问题了?道童不解的问。
你看看。窦彪把那纸片递给道童。道童拿过来一看,也大吃一惊。师傅怎么知道大狗会死呢?
就是啊,看来师傅已经把一切都料到了,这劫难是你必经之路,没办法,既然是命中注定的,也只好按照师傅说的去做了。
叔叔的意思是去茅山找师傅?
那还能怎么办啊。
是啊,师傅说的很明白了,如果不去找他,可能会有大灾难,我可不想死,我还没结婚呢。道童黯然的说道。
靠,瞧你那点出息。我跟你爹一个年纪到现在还光棍着呢,我都不急,你急个屁。
叔叔说的是,叔叔说的是。道童一看这光棍叔叔,心里就觉得好笑。守着这孤儿寡母的,什么也没发生,还真是不容易。
那咱们得先请假,回头找了师傅,躲避过灾难,再回来上班。窦彪说。
是啊,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呢,看来此次真的是凶险万分了。
寻师路茫茫
别说丧气话,肯定能回来。只是再回来也不想让你去殡仪馆上班了。
为什么啊?
你太不老实了,要是再骚扰个死尸,还有命么?
不是吧,我这次肯定就改了。
你上次也说改了,这还不是该干的一点不少啊。
我……我再回来会听你的话,如果确实不行的话,你就带我去外面找女人好了。
想得美。
那咱什么时候动身?
一会儿吃晚饭和你妈商量下,她一个人在家还真让人不放心。
是啊,本来孤儿寡母的也够她苦的了,现在咱们再都离开她,这日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过呢。
就是啊。还是吃完饭和她商量商量吧。
好。
在道童妈的伺候下,很快吃完了晚饭,等道童妈收拾停当,窦彪和道童让道童妈坐下。道童妈一看两个人很郑重的,就知道发生了大事。窦彪示意道童开口讲话。
妈,今天大狗死了。
啊?我进来光忙着去做饭了,还不知道呢,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这可怜的大狗,跟了我们二十多年,也没捞着个好儿。道童妈说着,嘤嘤哭泣起来。
妈别哭了,狗下午死的,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只是觉得事儿不好,就开了师傅留下的信。
那老道在信里说啥了?道童妈抹了把眼泪问。
师傅说如果大狗死了,灾难就要来临了,必须得去找他避难。道童说。
啊?灾难要来了?那得赶紧去找他,免得在这里等死。道童妈很担心的说,停止了哭泣。
嗯,这不就是嘛,我们和你商量下,看怎么个去法。道童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可我和道童要是都去了,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