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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杀人是什么,你可闯大祸了。
叔叔,那怎么办?我会不会坐牢?会不会吃枪子儿?道童脸吓得刷白。
有可能。好在这事儿别人不知道,而且大家都以为这家伙是死了的。赶紧再补补妆,送到告别厅给人家看一下,火化了就没事了。
说着,窦彪赶紧帮那死尸眼睛合上,又给死者补了补妆,看没什么明显的破绽,就急急忙忙的把尸体运到告别厅。那老者已经在那候着了,同时厅里还有一个老女人和一个中年男子,跟死者长的有点像。
那女人哭哭啼啼了一通,两个男人也满面悲戚的看了死者一会儿,才让窦彪送去火化。那窦彪得了令,仿佛是特赦一般,赶紧叫道童一起推着尸体,向外走去。那女人看着尸体被推出去,大哭着叫了一声儿啊,就昏倒了。那两个男人赶紧去抢救老女人。
正在窦彪和道童推着死尸离开告别厅门口的刹那,那死尸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嘴巴张了张要说话。这突来的变化给窦彪和道童吓了一跳,心想不会是又回来了吧。道童见了这场面,吓得不知所措。还是窦彪老练,一看这情况,想都没想,赶紧一手捂着死尸的嘴巴,示意道童赶紧推车,匆忙的离开了告别厅。
在去焚尸炉的路上,窦彪又堵住了那家伙的鼻孔,整个气门二次被封闭,那家伙连挣扎都没挣扎,又咽了气,眼睛依然大睁着,充满不甘和怨恨。
两个人将死尸推到了焚尸炉,刚好遇见了一个同事。那同事说又来了一个,来,我帮你们。那哥们连看都没看,就拉开焚尸炉的门,帮窦彪把那尸体塞了进去,关上门,电闸启动。
窦彪松了口气。 哎,老窦,这家伙好像死的很冤似的,怎么还大睁着眼啊?
诡异的出租
谁说不是啊,这年头冤死的人可多,咱哪里管的了那么多啊,能做的还不是帮人烧了干净啊。 窦彪打哈哈。
那也倒是,老窦,那我先忙去了。 那人说着便离开了。
窦彪和道童两个不敢大意,一直盯着那个焚尸炉,直到觉得这尸体肯定烟消云散的时候,才打开焚尸炉,扫了些骨灰,装进了盒子,出去给了死者家属。那家属抱着骨灰盒哭哭啼啼的离开了。窦彪和道童两个紧张的心这才放松下来,一桩殡仪馆杀人灭尸案在没有见到日光前,就彻底石沉大海,永无曝光之日了。
两个人下了班,乘车回家的路上,还商量着回家整一顿小酒之类的庆祝一下,可是很不凑巧,在一个岔口遇上了车祸,堵了很久,直到8点多,交通秩序才恢复正常。从车祸地点到家,公交车通常只需要半个小时即可,可今天却花了一个多小时,还没到。窦彪饿得眼睛都绿了,很不耐烦。
司机你这车是怎么开的啊?能不能快点啊,我都快饿死了,知道不? 窦彪叫嚷道。
是啊,以前半小时就到家,现在都一个多小时了还没到,你爬啊,想饿死谁就吱声。道童也帮腔道。车上其他人也附和着。
着什么急嘛,车已经开很快了,不信你们看看窗外。那司机说话阴阴的,让人感到透心寒。
靠,开的快还不到啊,少他妈罗嗦,快点。窦彪说话开始不敬了。
就快到了,别急啊,就快了。那司机说着,居然阴阴的笑了起来。
道童看了一眼窗外,觉得很诧异,赶紧贴在窦彪耳朵上说叔叔,这事儿很怪,你看外面,好像不是回家的路,还有那个司机的声音很耳熟,好像跟梦中的那个家伙说话的声音一样。
窦彪一听,赶紧望向窗外,可不是嘛。
我操你大爷,你这是往哪开呢? 窦彪骂上了。
那司机又是阴阴一笑,诡异非常。
窦彪一听这声音,觉得浑身发麻,心里暗叫不好,肯定是遭人暗算了,妈的,这报复也来的太快了。
道童,抄家伙。窦彪说着,那宝镜已经抄在手里了,起身冲向司机处。
道童也把铜剑抄在手里,跟着窦彪跑过去。窦彪跑到投币处,借着车里微弱的灯光,照向那司机的脸。这一照,让他看清了司机的面孔,果然是他烧掉的那个家伙。此时道童也跑过来,看清了那个人的面孔,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道童,还等什么,下家伙。窦彪命令道。道童这才反应过来,马上向司机的肩膀处刺去。
那家伙一看不好,赶紧闪身,飘出了窗外,一阵子狞笑,在空气中飘荡。窦彪这才看清,座位上还有司机,面孔与那家伙不同,想必是真实的司机了。
叔叔你看。道童看到车前方,大吃一惊。窦彪一看,也吓坏了。原来车已经开到了一架正在修建的桥上,那桥中间还没修拢,有一段断隙。现在车离那断裂处只有十几米了。
窦彪急了,大喊道司机赶紧刹车。那司机如梦初醒,一通乱踹,那车一窜一停一窜一停的,终于在离断裂处仅有半米的距离时停下了。
别具一格的见义勇为
那司机看着前面的断裂,呆愣了半天。窦彪此时已经站直了身子,才发现自己浑身是汗。
司机,赶紧倒车啊。窦彪催促道。那司机才醒悟过来,赶紧倒车,可是一脚踩错了,居然踩到油门上,车往前一窜,给司机吓了一跳,又赶紧踩下刹车,这车的前轮刚好压在断裂处的边缘。太危险了,只要车再往前一点,再想刹车就困难了。那司机看了这情况都快吓傻了,呆呆的看着前面,不敢做任何动作。
快倒车啊。窦彪眼都红了,再他娘的耽误,小命儿就没了。
我不敢,万一再踩错了,大家就都没命了。那司机哭丧着脸。
什么这么骚?道童站在后面问。
是啊,我也闻到了。窦彪说。
我……我失禁了。那司机红着脸说。
妈的,现在不能倒车,怎么办?窦彪吼道。
那……我先开了后门,大家下去吧。
也只能这样了。窦彪无奈,让司机开了后门,车上的乘客蜂拥而下,纷纷向后面跑去,远离断裂地带。
道童下去了,窦彪也要跟着下去,那司机哭丧着脸把窦彪喊住了。
这位大哥,能不能帮帮我?
怎么帮?
你赶紧找个电话,打电话给122,让人来帮忙把车拉回去。
窦彪无奈,自己不会开车,只好求救了。于是跟那帮乘客借了一部手机,打电话给122。不多时,来了拖车,把那大车拖了回来,危险才算解除了。
可是这意外的事故,让警察很是疑惑,把道童和窦彪等乘客,一并那司机都叫去询问了一番,都觉得甚是惊奇。一件非人力能控制的事情,居然被两个精通法术的人遇上,让一车的人转危为安。公交公司一高兴,送了两人一面锦旗,上书四个大字:见义勇为。
遇上这事儿,让窦彪和李道童两个人正经的紧张了好几天,一直提防着那死鬼来找茬儿。好在有惊无险,这事儿就慢慢淡了下去,日头照样从东方升起,西方落下。
时间一晃,就到了李道童18岁了。这些年他跟着窦彪不仅学会了化妆,还学了很多风水、镇邪的本事,虽然没读书,但总算技有所长。经窦彪私下里活动,又考虑到道童是殡仪馆员工的后代,子承父业也算说得过去,馆里领导决定吸收道童为殡仪馆的正式员工,承担化妆和焚尸的工作。
入职那天,道童在窦彪教导下,拜祭了他爹的骨灰。奇怪的是,那天晚上道童爸托梦给李道童,让他远离是非之地,否则会招致杀身之祸。李道童还没来得及问啥原因,他爸爸就从梦里消失了。
这么流氓谁嫁他
李道童觉得梦很奇怪,就说给妈妈和窦彪听,窦彪倒是没觉得怎么样,只是道童妈很是担心,想让道童不要做这份工作了。窦彪说即使道童不做这个工作,该招惹的一个也少不了。很多时候,最危险的地方,可能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担心是大可不必的。再说他也可以照顾道童,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
道童妈见这样,也就答应了。自家的日子不好过,道童没什么文化,到外面找工作很困难。现在哪儿不要学历啊,本科人家都嫌低,整个研究生啥的,还不当人用,让道童跟那些大学里的高材生竞争,那不是以卵击石嘛。哎,都是这孩子小时候好色大发了惹了人家学校,连学习的机会都没了。现在也只好干这是喘气儿的都不愿干的工作了。
李道童正式上岗之后,那些老化妆师,除了窦彪外,有了活儿,只要时间允许,就丢给道童去干。他们的借口都是堂而皇之,所谓的给年轻人多锻炼的机会。实际上,这些人的工资也跟化妆量无关,拿死工资,奖金也都是大锅饭,没多少积极性,能少摸几个死人,就少摸几个。好不容易填了个新人,得着机会歇歇,都不肯放过。道童这一来,就非常的忙。技术上完全不是问题。这一个熟练工,被当做学徒一样的干苦力,很多时候窦彪看不下去,就帮帮道童。
好在这道童心态还不错,谁招呼他干活,他都去。有一次窦彪问道童这样不觉得不公平么。道童说咱是新人,又是年轻人,多干点应该的,人家不也奉献了那么多年了么。
窦彪一听道童这话,真是暗树大拇指,不愧是老李的后代。那老李当年干活就很实在,从来不跟人争。
那些老手懒得干活,倒是给了道童很多独自化妆的机会。这道童年龄增长了许多,随着生理的发育,好色的程度与日俱增。小的时候经常骚扰女生,尤其是小女孩,那时候还问题不大。自从长大了,窦彪把法律的条条框框都灌输给了道童,说那警察可不是吃素的,什么法术都不管用。道童也收敛了很多,不敢随便骚扰女生了。越是骚扰不到,手越是痒痒,总想抓挠点啥才舒服。
有时候实在是寂寞难耐,就自己跑个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