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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顿时起了疑,又仔细回想了一下以前背什么样子的人感觉不到温度呢?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种情况,给自己吓了一跳。奶奶的,在殡仪馆扛死尸的时候,感觉不到温度。难道我背的这个是死人?不能啊,死人怎么还会走路啊?诈尸?一想到诈尸,又把自己吓的不轻。他用眼角斜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那灯光映衬着黑暗,显得格外鬼气熏熏。
这时他脖颈开始冒冷汗了。
智斗女鬼
可又转念一想,不能是诈尸。尸体没这么轻,而且尸体都很僵硬。那能是什么呢?这窦彪一时糊涂,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走步的速度刻意降低了。
他抬头望了一下那个楼栋,越来越近了,看到那门口的花圈,突然想起一个声音来。这个女子说话的声音,怎么和老道作法时说话的那个声音如此接近啊,难道她是……
一想到招惹了上这个孤魂野鬼,不禁头皮发麻,腿打颤。他不敢再往前走了,心里狂骂那个老道,心说你个糟老头子牛逼哄哄的说用了什么追鬼印,怎么不管用啊?你看人家现在还是惦记着回去报仇呢。现在他娘的上了我的背了,该怎么摆脱啊,你个杂毛老道,该教我个办法再闪啊。不会是这老道知道这鬼有这招儿,自己先闪了吧?一想到这儿,心里那个气啊,我说这老头子怎么比兔子跑的还快呢。
窦彪在那心里暗骂老道,这身上的女子见他不走了,就问大哥你怎么停下了,很快就到了,我很重么?
窦彪说是啊是啊,你好重啊,我都累的走不动了。他赶紧就坡下驴。
我真的很重?那女子不知窦彪是糊弄她的,傻乎乎的问。
是啊,不信你让别人背一下试试,我骗你不是人。 窦彪信誓旦旦的,心想反正见着鬼了也用不着说人话。
哎,大哥我还真不知道这事儿呢,人家不都是说人死了会很轻的吗? 那女子继续说道,居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这窦彪一听,那豆大的汗珠子就劈了啪啦的掉下来了。娘诶,真遇上冤家了。
那……那……那你……现在知道了吧?
嗯,是啊,我才知道。那女子说,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又赶紧改口说我逗你玩的大哥,你赶紧背我过去吧。
窦彪一想,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干脆挑明了,看她能怎么着。
你是不是就是住李寡妇家楼下的那个?窦彪径直问。
是啊,怎么了?那女子小心翼翼的回答。
你就是她家的女主人吧?
是啊。所以我让你送我回家啊。
那女主人不是死了么?
你不想送我过去了是么?那背上的女子一看混是混不过去了,一改之前的口吻,略带责怪之意。
是啊,你要过去害人,我当然不能送你了。
你跟那老道一伙的?那女子问。
不是,我和你要报复的人是一伙的。窦彪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这样回答,万一惹怒了这鬼,岂不麻烦。
你们为什么都欺负我? 那女鬼没有露出凶相,反倒哭哭啼啼起来。
她这一哭,倒是让窦彪有些过意不去,转口温柔的说那老道不都说了么,你会转世投胎做个坚强的人,那时候你就不受欺负了啊,这辈子受的气,下辈子就都赚回来了。你在这里转悠耽误时间,还不如抓紧去投胎做人,不是更好?
哼,你跟那老道一个鼻孔出气儿的。说完,那女子从窦彪身上下来,向着小区门口飘然而去,疏忽不见。窦彪赶紧眨眨眼睛,却真的再也看不到那女子,宛如没有出现过,只有斑驳的灯光以各种角度编织着黑夜,如梦如幻。
过了许久,窦彪才从这迷幻的情节中警醒过来。此时他已经不敢再去道童家,生怕被那鬼暗地上身,缠了去。于是转身打算离开这里。正在这时,背后不远处想起了一个呼唤的自己的声音。
那位大哥,等等……
离奇的新闻
窦彪一听有人喊自己,赶紧站住了身,转过来,看见有一中年男人向自己跑过来。
你找我?
是啊,大哥。你刚才有没有看见一个哭的女人? 那男人问。
哭的女人?没看到。窦彪心想,这就奇了,难道那女鬼的哭声被人听见了?
哎,还是没能见到。算了,谢谢大哥。那男人一脸黯然的神态,转身回了去。
这窦彪也不敢怠慢,赶紧转身朝小区外走去。
再说那道童妈,进了家也没闲着,就开始准备晚饭,想让窦彪一起在她家吃点。自打老公死了以后,还没有成年男人在家里吃过饭呢,搞的一点儿家的样子都没。可等道童妈做好饭,出来找窦彪的时候,却发现人影不见。也只得作罢,心想这窦彪也够没礼貌的了,走了也不吱一声。
道童妈和道童吃了晚饭,就坐在那看电视。这道童妈忙乎了一天,也够累的了,不知不觉就困着了。道童在那看电视,突然被画面上的一个人像吸引了,赶紧来叫妈妈看。
这道童妈刚入睡,就被道童给弄醒了,迷迷糊糊的问怎么了。
妈妈你看电视上。道童指着电视。
道童妈看了看,才知道电视上正在播一个新闻,好像是说一家姐姐死在家中,妹妹失踪。
哎,不就是个新闻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道童妈不以为然。
妈妈,你看到那失踪妹妹的照片了么?
看到了啊,怎么了?
那个妹妹我好像见过。
道童这么一说,给道童妈吓一跳。
这孩子别瞎说,你什么时候见过的?
我……我在叔叔那儿看到的。
叔叔?哪个叔叔?是那个窦彪叔叔么?
当然啊,还有哪个啊。
你怎么可能在那儿看到呢?道童妈大吃一惊。
好像那个妹妹要在那儿化妆来着,后来没化成,叔叔给她打发走了,还不让我跟别人说呢。到底是小孩子,嘴巴里存不住话。
化妆?瞎说,谁家姑娘跑到殡仪馆里化妆啊?道童妈觉得离奇。
哎呀,妈妈笨蛋,去那化妆的当然都是死人啊,可是那个妹妹又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小道童一脸茫然。
啊?你说刚开始的时候那妹妹是别人送过去准备烧的?
应该是吧。
什么人送去的?妈妈惊异的问。
好像是那个姐姐送去的吧。大人真奇怪,明明姐姐在家里死了,怎么会是姐姐送去的呢。肯定有人冒充姐姐了。道童嘟囔着。可道童妈却感觉到一股寒意,沿着脊梁骨上蹿下跳,浑身冰冷。
身边的炸弹
道童,你没乱说话吧?道童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也太离奇了。
妈妈,道童什么时候说假话啦,要是道童说假话,明天就让道童撞见鬼好了。道童发誓道。以前道童妈妈就曾经警告过道童,说如果说假话就会撞见鬼,而且撞见鬼会被鬼捉去,再也回不来了。道童倒是记下了。
不准瞎说。道童妈说着,心里却直嘀咕,拿不准是什么事儿,七上八下的。坐在沙发上紧张了一阵子,觉得这样不是个事儿,还是跟窦彪说一下。听小道童那话说的,那妹妹好像去了窦彪家,而且那送妹妹去化妆的姐姐也十分蹊跷。
道童妈打电话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道童妈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那女的在那边喂了一阵子,见没人说话,就挂掉了。道童听着那嘟嘟的声音好一阵,觉得浑身很凉。她现在十分后悔当年嫁给这么一个死人化妆师了。要是嫁个正常行当的人家,也不至于遇上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整天提心吊胆的,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可已经走到这步了,真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
道童妈叹息了下,又拨通了那电话。这次接电话的是男声,正是窦彪。
你终于回来了,方便说话么? 道童妈心下紧张,试探着问。
怎么了,嫂子?没事儿,你说吧。窦彪满腹疑惑。
兄弟,你注意下你家的那个女人,今晚看新闻上说,她姐姐已经死了。听道童说今天是她姐姐送她去化妆准备火化的。让人担心的是,死了的人怎么能送活人去火化呢,这里面有蹊跷,你要小心点。
啊?真的? 窦彪一听,心里发紧,有点胆寒。
是啊,还是道童提醒我的呢。
嗯,我知道了。这事儿别跟任何人说,好吗?
嗯。好。你当心点。
道童妈这一夜睡的很不踏实,她这次才感到这个世界的荒唐和不可预测,为何姐姐死了,妹妹消失了,反而却发生了姐姐送妹妹去火化的事情呢?她纠结了很久,直到天亮的时候,她才稍微眯了会儿,还是道童叫醒的她。
当她们吃完饭,又到了和窦彪约见的地点时,道童妈不安的问有没有出啥问题。那窦彪摇摇头,说没问出个所以然来。这事儿就悬着了。窦彪继续带着道童去殡仪馆,道童妈该忙啥忙啥去了。可这事儿引起了另外两个人的高度关注。
领导的盘查
窦彪带着小道童刚到殡仪馆,就被领导喊了去。窦彪的领导,姓刘,名大壮。一听这名字,命就硬,要不在这死鬼聚堆儿的地儿,早就拜拜了您呐。
小窦,昨天的业务有没有问题? 那刘大壮径直问道。这一问,窦彪心下就发虚,心想问题多着呢,可怎么能说我把那女尸给弄走藏起来了呢,何况那姐姐已经领了骨灰走了,这事儿就算结了啊。
想到这儿,窦彪忙说没事,十分顺利,十分顺利。
顺利个屁,你看看这是什么?那刘大壮领导说着,气呼呼的拿出昨天的登记册,以及死亡证明,扔到窦彪面前。窦彪心想,娘诶,哪里出问题了啊。
窦彪拿过来仔细一看,脸都绿了。昨天的登记册上,登记着火化委托人是那个姐姐,死者的名字是那个妹妹,但那死亡证明确离奇的变成了一张黄表纸,上面没有任何文字,而且那黄表纸的边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