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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队看完这个房间,没说什么,走了出来,正赶上黑炭和那担架警察上了来。杨队也没吱声,便独自一人去了卫生间,而后又出了来。到了厨房间,看了看,那灶上到处都是灰尘,看来好久没开伙了。这女人在这里是怎么生活的?杨队出了厨房,向那个拍照警察招了招手,而后继续进入厨房查看。那拍照的进来,也没问,看到可疑的地方便一通拍。
杨队查看了柜子,没发现什么别致的地方。可当他看到菜刀时,却发现那刀已经生锈,有几处卷刃。职业的警觉提醒他,厨房里有问题。他招手让拍照警察过来,先拍了一通,又提取了指纹和残留物,才拿在手里看了看。
你说这刀砍过什么?杨队问那个拍照警察。
我说不好,杨队。如果从案件的角度看,很可能是砍过人。
为什么?杨队看了眼拍照警察。
那女人死的蹊跷。这刀应该和她的死有关。
那你怎么解释刚才她房间里有人大叫,却发现她没有呼吸的事实?杨队很想听听他的意见。
不好说,除非……
除非什么?说下去。
除非有鬼。
我们要讲科学精神啊,老郁,你也是老警察了。
是,这是事实。可越是干的久了,越发现这世界不只是科学那么简单,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儿。所以,我们姑且把那声大叫看作是鬼叫,要不根本解释不通。
嗯。杨队说到这儿,被一个情况吸引住了。他放下菜刀,仔细看了看冰箱。
老郁,你先过来看看这儿。杨队说道。
那个拍照警察赶紧过来,给冰箱拍了个全身照,又在冰箱上仔细检查了一下,并提留了指纹,而后打开冰箱,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死亡对峙(6)
冰箱门开处,一堆堆肉块闯入眼帘。让他惊呆的是,那里面居然有两只手和脚。这不用说,肯定是凶杀了。
杨队,你看。拍照警察老郁让开,给杨队看。杨队看了也一皱眉,说你把这些情况都拍下来吧。老郁赶紧忍住反胃,拍了照片。此时杨队已经站在了客厅里,对刚才那个担架警察说找个袋子,将里面的碎尸装入袋子里,回去检查。
警察们去收拾那些尸块暂且不说,那杨队查看完了,见道童和晓月两个还在那傻站着,便问你们两个怎么在这儿?那黑炭赶紧跟杨队说是他们发现那个女尸报案的。于是把前后过程一讲,杨队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看来遇上狠角了。这还真不是一桩普通案件。
这样吧,你们两个先回去,我们有问题会随时传讯你们。记住啊,不准跑,如果跑了,就把这案子算你们头上。杨队说完,一脸严肃。道童见放人了,赶紧点头称是,带着晓月回了家。那些警察忙乎玩,带着尸块,锁了那门,带着尸块下了楼。
黑炭走在最前面,刚出了楼道,听见警车那儿有打斗声。赶紧跑过去一看,车上那女尸正坐着伸出双手,死死的卡在姜黄的脖子上。姜黄则抓着女尸的手腕子,试图掰开。此时他的脸已经憋得通红,看来掐了有阵子了。黑炭赶紧冲上去,照着女尸的后脑砸了一下子,猛的一震,那死尸才松开手,轰然倒下,胳膊也砸在了身边,砰砰两声闷响。
黑炭还想打那女尸,可发现女尸居然一动不动。姜黄一阵咳嗽,缓过气儿来。
我滴妈,差点要了命啊。姜黄惊魂未定。
怎么回事?黑炭看着那女尸,问姜黄。此时大队人马已经围了过来,纷纷向姜黄投来询问的目光。
你们上去了,我一个人看着她。一开始没怎么样,我着急,你们怎么还不下来。当我看楼道那个方向的空当,她突然像弹簧一样坐起身掐在我脖子上,我赶紧掰她的手臂,却发现她力道很大,根本不像一个普通的女子,弄了半天也没弄开,差点死了,幸亏你们来的及时。
杨队听了一皱眉,看来这事儿真够蹊跷了。凑上前来,试了试女尸的鼻息,没有半点气儿。又看了看死尸的皮肤,看上去还很温润,像是新死不久之人。
难不成真的诈尸了?
死亡对峙(7)
警察们带着一堆的疑问收队而去。道童透过窗子看着警车远去,又想到楼上房间里的画面,心中也满是疑团。根据他和死尸打交道的经验来看,这尸体不像是新死,但却保护的像新死一样,并不时的有诈尸情况发生,这里面的天机一时还无法参透。尤其是房间里那句他是杀人犯的话,更让他摸不到头脑。这是在控诉谁呢?
道童,我害怕。晓月走到他身边,抱住他的胳膊说。
别怕,有我呢。道童被打断了思绪,回脸看着晓月。
第一次见到死的这么惨的,想吐。
别去想就行了。干点别的吧。道童说着,走回到客厅里,将电视打开,电视上片刻之后出现了画面。
不错,电视还是好的。你看会儿电视吧,我去把新门锁换上。说完,道童兀自忙换锁的事情去了。晓月则翻腾了几个电视台,觉得节目不好看。也就撂下电视,来看道童换锁。她刚凑过来,道童已经换锁完毕,试了几下,开关正常。这才将钥匙随身带了一把,另外一把放在他们的包里备用。
咱们怎么办呢?晓月回到沙发上,问道童。
能怎么办?睡觉。明天去殡仪馆。道童笑了笑,说。现在的道童比以前最大的进步便是经常显露笑容。以前的他除了色迷迷的看着女人的胸腿屁股外,便是阴沉着个脸。一来和他孤独的少年有关;二来他一直呆在殡仪馆里,阴气侵染已久,一时也阳光不起来。经过这次茅山、苏州之行,终于将他阴暗的氛围去除了大半,脸上也时常显露出阳光青年的征兆来。
去那儿干什么?难道你想回去上班?
不是。不去那里,怎么能找到窦叔叔呢?如果窦叔叔回来了,应该会回去上班的吧。而且,我最严重的错误都是在那儿犯的,总得有个了结吧。道童微笑着,将晓月抱在了怀里。晓月往道童胸脯上靠了靠,觉得很踏实。
嗯。得找到窦叔叔。晓月也不知道找窦叔叔能干啥,但道童和他感情那么深厚,找他也是应该的吧。
那咱去睡觉吧。我睡妈妈房间,你睡窦叔叔房间,好吧?道童笑着说。
啊?不好不好不好。晓月脑袋摇的拨浪鼓似的。
你害怕?道童笑呵呵的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满眼的柔情蜜意。
嗯。
那要不这样吧,咱们两个睡窦彪叔叔的房间,你睡床上,我打地铺,怎么样?道童建议道。
你为什么不和我睡床?晓月转脸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道童。
阿弥陀佛,贫僧是出家人,男女同房已经很是大胆了,如果再同床共枕,我还真怕破了戒。道童说完,无奈的笑笑。
破吧破吧,守着我这个美女,难道你就不心动么?
死亡对峙(8)
不可破啊。如果不能集聚纯真阳气,很可能一个也跑不了。咱们刚回来就遇到这等凶险的诈尸,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等过了这风口浪尖再说吧。
好吧。晓月一听到这凶险的情况,心里就发紧,不禁为道童捏了把汗,一双明亮的双眼却看不到未来。
两个人睡一个房间,晓月在床上被青春折磨了许久才沉沉睡去。道童睡在地上,躺下便呼呼入睡。这一觉居然睡的很香,早上起来的时候,道童也觉得不可思议。这昨晚上发生了那么多惊悚恐怖的事情,怎么就睡的这么香呢。
晓月起的床来,便对道童絮叨开她的梦境了。
道童,昨晚我做了很多梦,都是同一个女的,披头散发的缠着我不放,非说我家男人害死了她,要我抵命呢。
啊?怎么会这样!道童有些吃惊,本以为自己睡的香,晓月也应该差不多,可还是想错了。
嗯,反正这一觉睡的很累,老得逃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晓月叹口气,穿好衣服。
那你看清楚那个女的面孔没?
没。挺模糊的。
那不去管它。咱们吃了早饭就去殡仪馆看看。道童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敲起了鼓。他知道,那阴魂不散的东西,又来找麻烦了。
到了殡仪馆,道童看见一张陌生的面孔,正朝化妆间方向走去。道童赶紧喊住了他,问你是新来的?
新不新来的关你屁事。那人站住,面对着他。道童这才发现,这家伙居然脸上有两道疤痕,一条很大,横亘在左脸蛋上;一条略小,横在脑门上。再加上脸长的有些歪,看上去像个恶魔,干这行当正合适,肯定没什么冤鬼敢惹这主子。
额,不涉及这个问题,我以前在这里工作,前阵子出去办事,才回来。刘领导在不在?道童没有生气,依旧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
嗯?你是窦彪还是李道童? 那人略显惊异。
李道童。
哎呀,失敬失敬!那人仿佛看见了东方不败大侠一样,赶紧上前来握住道童的手,摇晃了起来。道童象征性的握握,说岂敢岂敢,请问怎么称呼?
我姓刁,叫刁庸。早就听说李道童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宇非凡啊。那人溜须拍马道。
什么?李道童的大名?什么大名?这下倒让李道童吃了一惊。
领导撞邪道童出手(1)
你还不知道吧,刘领导出问题了,不知道什么原因,犯了魔怔,现在在精神病院呢。那刁庸嘿嘿一笑答道。
啊?怎么会这样?道童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想不到,还不到半年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是真的。听同事说,刘领导在一天下午,应该是半个月之前了吧,去化妆间看一个同事化妆情况。说来也怪,平时刘领导都不去化妆间视察工作的,那天却突然有了兴趣,去了化妆间,很不幸,进去时好好的,出来人就疯了。
怎么疯的你知道么?道童心里七上八下的,看来这事儿弄复杂了。
不知道。不过听当时在化妆间的那个同事讲,刘领导进来,还没等关门,那门自己就关上了。而后刘领导好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他使劲挣扎,惊恐的看着房间里,一个劲儿的喊是李道童,是李道童。那个同事一看就知道他被什么东西攻击了,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