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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锦图-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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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天河硬下心来,苦笑道:“我是不敢惊动!”

娄骥道了一声:“好!”

说罢猛然转身而去,蒲天河似觉出他语气有些不善,忖想:也许他是生气了,当下正要解说,娄骥已出房下楼而去!

蒲天河心中好不愧疚,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为此果真能死了那姑娘对自己的心意,何尝不好?只是娄骥不知前情,难免有些怪自己不知好歹!

过了不久,阿力进室送饭。

蒲天河本是与娄骥共餐,见他这时只送了自己一份,不免动问,阿力结结巴巴道:“小姐回来了……”

蒲天河想了想,问道:“你们小姐昨天不是已回来了?”

阿力只是嘻嘻发笑,却不明所以,蒲天河也不再多问。吃了一顿闷饭。

饭后,他拿出了娄骥所画的那张路图,仔细地看了半天,仍然有些不懂,又等了娄骥半天,不见他来,一个人就沉沉睡去。

这一觉醒来,却发现房内异常安静。

只见书案上,多了一大瓶山茶花,自己散乱的衣物,竟为人整理得规规矩矩,就连窗下的软帘,也似为人重新整理过,轻轻地用小银丝吊着。

蒲天河不由心中暗自称了一声奇,忖道:“这是准做的呢?”

如果说是阿力,他又怎会在自己睡中,做这些事情,再者,他那种手脚,焉能不会惊动了自己?

如果说是娄骥,他又怎会如此细心地为自己做此琐事,真正的令人奇了。

方自思忖入神,却闻得门上有人轻轻以指叩道:“蒲少爷醒了么?”

那声音分明是女子,蒲天河不由心中一动,忙自下床,理了一下衣服道:“是哪一位?”

说着忙自开门,却见门外所立竟是阿秀,只见她梳着一双油光黑亮的大辫子,衣着甚是朴素。

见了蒲天河,她微微红着脸笑道:“小姐命我送东西来的!”

蒲天河顿时怔了一下,阿秀已自步入室内。

她手上托着一个红漆木的盖盘,进室后放在了桌上,然后轻轻揭开了盖子。

只见其中,竟是碗口大小的四枚鲜桃!

如此季节里,能见到这种果子,倒真正出乎他意料之外!

阿秀微微笑道:“我们小姐说,这桃于是她亲手自星星峡友人处采得,一共只有十个,因知道蒲少爷是我家相公好友,所以叫我送来与蒲少爷尝尝新!”

蒲天河不由大是为难,道:“这个,我实在不便收受……你还是拿回去吧!”

阿秀杏目一凝道:“那怎么行呢!小姐叫我送来……莫非你觉得不好吃么?”

蒲天河摇了摇头,正色道:“我与你家小姐素昧平生,实在不便收受,你还是退回去的好!”

阿秀一呆,道:“好吧,蒲少爷既然不收,那我就拿回去……”

说着杏目一瞟,道:“我们小姐方才同少爷来过,当时你在睡觉,没有敢叫你,小姐因为着着这房子很乱,一个人在这里整理了半天呢!”

蒲天河不由吃了一惊,暗自发急道:“糟了……”

心中不由暗责自己睡得太死,怎么这种情形,自己竟然还未能觉察?如此一来,和这位姑娘之间,岂不是拉得更近了一些?

想到此,真是又急又气,忍不住冷冷一笑,心忖道:“你这又是何苦?只怕你这番心意,是白用了,我蒲天河对于你,只怕是无福消受!”

心念一转,又想到了娄骥,不免暗责此人之糊涂,看他心意,分明是存心令他妹妹与我接近……

他暗中咬了咬牙,道:“娄大哥呀娄大哥,你这么做,可就有欠高明了,慢说我蒲天河重孝在身,没有此闲心谈情说爱,即使是有此心意,又何能看中令妹如此无耻丑女?你也未免把我看得太低了!”

想到此,不禁有些生气。

阿秀见他如此,一会儿咬牙,一会儿沉思,不觉大为奇怪,只是翻着一双大眼睛望着他。

蒲天河这时真是心情万般,愈想愈气,猛然回身,见阿秀正奇怪地望着自己,不由冷笑道:“你去对你们小姐说,就说男女授受不亲,这盘桃子请她自用便了!”

阿秀还想说话,蒲天河剑眉一挑,道:“不必多说。你拿去吧!”

阿秀只垂头道了一声:“是!”

她端起了桃盘,正要离去,蒲天河忽然想起,问道:“娄少爷呢?”

阿秀嘟一下嘴道:“不知道。”

蒲天河叹了一声道:“去吧!”

阿秀就推开门下楼而去,她走后,蒲天河不由定心想了想,道:“那娄骥既存有此心,分明欺我太甚!”

想到此,不由频频冷笑不已,把先前感戴娄骥之心,减了一半,他敏感地忖道:“如此看来,娄骥分明是因为他那丑陋无耻的妹妹,无人敢要,才设计留我于此,对我施些恩惠,好令我与他妹妹结成亲事……”

想到此,他哼哼冷笑了几声,重重在桌上拍了一掌,愤身而起,道:“既如此,我何必留居于此,不如就此而去算了!”

想着,匆匆把衣物整理了一下。

当下走到窗前,向院中望了望,不见有人,他内心就更活动了。

他提起了行囊,欲去之际,不免有些迟疑。

虽说是娄骥此人居心不良,可是他到底对自己算是有恩,自己焉能不告而去!

想到此,就走到桌前,抽管挥毫,留了一张告别的信,大意是谢谢他日来厚待,以及葬父之恩,日后必报,自己所以不告而别,实在是放心不下遗失之物,就此而别,万请不必挂念等语。

他匆匆写了这些,签上了自己的名,掷笔而起,想到了存在这里的马和帐篷,也只有暂存于此了。

想着。又加上了几句话,说帐篷和马,请代为保管,日后再取!

他心怀气愤,字句语气也有些不善,自己看了一遍,虽觉有些不安,却也无时间再改写了。

当时匆匆提起行囊,下得楼来。

院中无人,他就一径直向大门行去。

事又凑巧,等他行到了大门之处,意外地发现有一匹白色大马,系在桥边,也就顾不了许多,腾身而上,一路抖开缰绳,直驰而去。

他一路急急策马,如飞而下,一直跑出了数里以外,才把马拉慢下来。

这时才有心情,注意到胯下白马,敢情竟是一匹绝世神驹。

对于马经,他大概也知道一些。

细看这匹白马、只见它白毛如狮,耳长近尺,尤其是那双鼻孔,跑动起来,几乎张大可容下一双鸭蛋,蹄边长毛,就像是四只雪球一般。

似此神驹,他还真不多见。

他心中这时不免暗责自己真是太冒失了,这匹马也许正是娄骥心爱之物,自己骑跑了,岂不令他着急?

想到此,不由勒住了马,却又发现座下之鞍,更是精致,皮座上另加有绣花套垫,另外在前鞍处,系有一口长剑,两边袋内,更是鼓鼓地装着不少东西。

蒲天河不由叹了一声。道,“我真是太糊涂了,这可如何是好?”

想着,拿起了那口剑细看了看,见是一口青鲨皮鞘子,剑柄镶有白玉狮头,形式颇为古雅的长剑。

抽开剑身,更觉得冷气袭人,端的是一口罕世宝刃!

蒲天河不由发了一阵子呆,把剑又插回鞘内,配好鞍上,再看两处鞍袋内,装有棉褥垫,另有一包外用油纸包着的东西。

他看了一下,已猜出必是食用之物。

这一马一剑,以及鞍内各物,无不是奇妙绝佳,名贵已极,正因为如此,蒲天河的心情,也就益发觉得沉重了!

这时他真是后悔极了。

他坐在马上发了一阵子呆,本想把这匹马送了回去,可是转念一想,反觉回去不妙,不如暂时借用一下,日后再送还也具一样!

想到此,暗中责怪那娄小兰真是害人不浅!

一个人期期艾艾想了一阵子,才又继续策马前行,他的方向是直奔天山,疾驰了一个时辰左右,已来到山麓之下。

只是那“白雪山庄”在何处,他不知道,只能借助那张地图了。

费了半天的劲,参照着那张娄骥所绘的图,才行进了天山道内,只见岭陌起伏,白雪参天,记得随父亲来时所到山峰,已是神奇,可是眼见这些奇峰,竟更为陡峻奇耸!

人马行在雪岭道上,才体会出其中的苦情。

一天也就很容易地打发过去,看看天色竟自入夜,而他却不知身处何方。

这时候,他才想到了娄骥之言不假,当真是非识途老马,莫辨此行了。

天风,透过了白雪,吹在人的身上,只觉得遍体生寒,那种寒冷的程度,真能把人骨头都冻酥了。

蒲天河担心这匹马要跑坏了,再者他自己确实也受不住了。

当下就下了马,一路牵着行到了一处山道隘口,积雪几乎没过了膝盖。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处避雪处把马系好,解下了鞍辔,他不由暗暗地庆幸,如不是马上带着这些东西,今夜简直不知要如何度过!当下铺好被褥,倒下不久,也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耳中忽然听到了几声马嘶之声,蒲天河不禁猛然坐起。

首先映人眼中的,乃是一道闪烁的灯光,在雪岭道上起伏着。

他不由忙站起身来,细细望去,就见是两匹黑马骈辔而行,那道灯光,正是系在马身上的一盏马灯。

冷风吹得他全身发抖,可是这暮然出现的两个人,确实把他的兴趣提了起来。

此时此刻再加上此地,这两个夜行人的突然出现,无异是他眼前的一个路标,透着这两骑人马,似乎已可闻到了一些白雪山庄的气息!

他不由感到精神一震,刹那间,这两匹黑马已行抵眼前,马上的灯光,就像是一道匹练似的,在黑夜里划出了一道银虹。

蒲天河本以为二马定会飞驰而过,可是出乎意料之外,二马忽然收缰勒住了。

这种情形,使得蒲天河大吃一惊!

他本来以为是自己身形败露,被二人发现了,不免大为紧张。

可是这两个人,勒马之后,并未下马,却一齐转过头向后望去!

蒲天河心中一动,正自惊疑。耳边却又听得一阵蹄声行了过来!

转眼之间,岭陌上又出现了几匹马影。

这时前行二人之一,大声唤道:“快呀!天可不早了!”

一人怒声答道:“他妈的,这老要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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