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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侮辱?儿子是她在做着侮辱咱们家的事。”向母用手指着一琪大声喝道:“你给我滚出去,你若再敢踏进这个家门我定砸断你的骚腿。”
大家见说服不了向母,只得选择离开。
走出家门,一琪说想去爸爸。
无论向母怎样的用语言来羞辱她,她没有哭,可是跪在爸爸坟前的那一刻,泪水犹如决堤的洪水,一涌而下。似乎满心的委屈可以这样随着泪水流出来。
爸爸离世时,也没有告诉她有关妈妈的事情,也许是怕她会打扰到妈妈的生活吧?也许她也已经不再人世间了?向一琪趴在向阳的坟前,久久不愿起来。
淡淡的月光洒在向一琪因为哭泣而颤抖的身上。刘志远望着眼前的一幕,心里着实心疼一琪。他的思绪也有些乱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成全究竟是将一琪推进了天堂还是无尽头的地狱?
刘志远和向一鸣答应一琪,不会向陆子炫提回家发生的事情。向一琪暗暗发誓一定要做一位可以与陆子炫相匹配的人,她要向向母证明她从来没有想过攀高枝。她开始看些有关礼仪的书籍,学着跳些优雅的舞蹈,学着怎样做可口的咖啡和泡茶的每个程序以及小讲究等。她希望自己不会让子炫像在上次舞会时,因为她的格格不入,什么都不懂而受到陆腾的指责和金灿灿的嘲讽。
大家的生活都在正常的运行着,而唯独金蓝每日精神恍惚。从向母那里回来后,金蓝总是感觉有些地方不对,为什么向母看她的眼神充满了仇恨,难道她们曾经相识过?为什么看到墙上挂着的照片时,心会隐隐作痛?听到他的名字时,她的心在颤抖?她问过家人关于她的曾经,克是家人似乎故意的在隐瞒着什么,她想,家里人是爱她的,既然不想说,应该是怕她受到伤害。可是现在的她越来越好奇自己的过去,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去看了医生,她想找回自己过去的记忆,不愿再这样糊糊涂涂的生活着。
然而即使金蓝做的再小心,还是让陆腾知道了这件事,他第一次对金蓝大发脾气,他是那么的害怕失去,他费尽心机得到的爱人,他视如珍宝守护的爱人,他不能失去。
金蓝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和嘶吼,她不愿伤害深爱着她的男人,她选择了妥协--答应陆腾以后不再去看医生。这件事在金蓝看来已经随着她的妥协结束了,实际因为这件事情,陆腾对陆子炫和向一琪的恋情更加的排斥和痛恨,他明白斩草快出根,向一琪必须要在这座城市消失。而他认为的准儿媳,自然主动请缨。
你为橡树我为木棉
不知不觉春天已经到来,万物复苏,一切都是新的开始。在那棵老树的石凳上,向一琪温柔的靠在陆子炫的肩上。两人不言不语,看车来车往,风起日落,观看这世界匆忙的人们,感受大自然的宁静,享受着爱情的甜蜜。
陆子炫握住向一琪的手时,难免每次都会心疼。他恨与向一琪相见太晚,如果可以早些相遇,她的手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留有微茧。
向一琪冲陆子炫莞尔一笑,说想为他念首诗。
陆子炫做出愿听你一读的表情。
向一琪便开始认真,深情的念道: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
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
陆子炫赞美道:“这首诗好美,以前听过,但是忘记诗的名字了。”
“这是舒婷的《致橡树》,它所表达的爱,不仅是纯真的、炙热的、而且是高尚的,伟大的。子炫你若为橡树,我愿做你近旁的一棵木棉,与你匹配的木棉。”
子炫不解的问道:“嗯,大才女今天怎么这么有雅兴为我读诗呢?”
“因为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现在‘静夜思’的影响越来越大了,我以后可能会为了公益事业到处奔波,你不用担心我,也不用阻止我。我只是想做我一直喜欢的公益事业,我也想向那些不看好我们的人证明,我不是爱慕虚荣,贪图财富的拜金女,我是一颗与你匹配的木棉。”
子炫把她搂在怀中,轻声的说着:“你的心,我明白。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要照顾好自己,不准累着自己。”
天蒙蒙亮,向一琪便接到了陆子炫的电话,说是今天要把所有的时间交给他,陪他做一件伟大的事情。
他们开车走了好远好远,就是为了买一棵橡树和一株木棉。
他们把树种在了别墅偌大的庭院里。两个人站在两棵小树旁,感到无比的自豪。美丽的晚霞温暖的洒在庭院中,把两个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向一琪说:“橡树是世上最大的开花植物;生命期很长,它有高寿达400岁的。果实是坚果,一端毛茸茸的,另一头光溜溜的,好看,也好吃,是松鼠等好玩动物的上等食品,不过等我们的橡树果实成熟的时候,我也好想尝一尝。”
陆子炫说:“木棉先开花,后长叶。树形高大,花红如血。它所结的果内绵毛洁白如雪,温暖无比,可作枕、褥的填充材料。”
向一琪开心的对陆子炫说道:“那每年木棉棉毛飘落的时候,你要陪我一起采,我要做好多好多的棉枕和被褥。”
“小傻瓜,那要采多少年才能做一个呀?”
“采多少年,我也要做。”
“那好吧,反正也是做给咱俩自己用的。”
“讨厌,谁要和你一起用。”
“你啊,我的宝贝一琪。”
“那你爱我有多深?”一琪眨了眨眼睛,问道。
“深不见底。”
一琪不知道为何会突然这样问道:“如果爱上我,可能会下地狱的话,你害怕吗?你还敢爱我吗?”
“你是天使,爱上你怎么会下地狱呢?”
“可是人间有时就像地狱啊,那样的煎熬,痛苦。十八层的地狱,层层要人命,你还会坚持对我的爱吗?”
“第一层,拔舌地狱
第二层,剪刀地狱
第三层,铁树地狱
第四层,孽镜地狱
第五层,蒸笼地狱
第六层,铜柱地狱
第七层,刀山地狱
第八层,冰山地狱
第九层,油锅地狱
第十层,牛坑地狱
第十一层,石压地狱
第十二层,舂
第十三层,血池地狱
第十四层,枉死地狱
第十五层,磔刑地狱
第十六层,火山地狱
第十七层,石磨地狱
第十八层,刀锯地狱。
这就是传说中的十八层地狱。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不怕这些地狱的酷刑,因为我心中有爱,有一天定会感动上天,让我们相守终老的。”陆子炫明白向一琪指的是父亲对他们的阻拦。
向一琪轻轻地靠在陆子炫的身上,没有言语。阵阵暖风袭来,吹得他们春心荡漾,只是期盼那橡树和木棉快快的开花结果那才最好。
一琪的劫难
这日是星期天,阳光灿烂,春风荡漾。刘志远组织大家来到了一些建筑工地来为这些建筑工人宣传法律知识。
因为陆子炫有公务在身,便没有参加这次活动。
大家晨工人吃饭的时间,把大家聚集到了一起,他们免费为建筑工人提供吃得和喝的,只是要求大家可以认真的听讲。
向一琪这时发现在不远处有两位农民工正坐在那里吸烟,她把手里的正在忙着的活交给了陆子煜,对她说:“我去叫他们过来。”
可是向一琪刚走进他们,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已经被那两个人一架,抬到了急速开过来的面包车上去了。
陆子煜这一切看着真切,但速度极快,恍若想看花了眼,她揉了揉眼睛,方才对刘志远大叫:“志远不好了,一琪被外面两个人抓走了。
向一琪被架上车后,还未来得及求救,就已经被他们用手捂住鼻子迷晕了过去。等她再醒来时,已经在一间灯光多彩绚烂的包间里,她只觉得耳朵被大声的音乐震得生疼。
有几个头发染得怪异的男子见她苏醒过来,狡黠的笑着向她慢慢走来,他们用猥琐的眼神对她上下打量。她望着这些人,害怕极了,似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用手撑着地面努力的往后退,但是这样似乎更加提起了他们的兴致。
一位金黄色头发的男子,伸出手来摸着向一琪的脸,□□道:“妹妹的皮肤可真好啊,叫什么‘吹之可破’,来让哥哥吹吹看。”说着便向向一琪的脸上吹起。向一琪努力的躲避着他,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直流。
另一位蓝头发的男子说道:“没文化真可怕,尤其是**没文化更可怕。”房间里的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唯有向一琪因为惧怕,而紧紧的双臂环抱住膝盖坐在那里,但是身子却在瑟瑟发抖。
一男子:“瞧她这梨花带雨的样多招人疼啊。”
黄头发男子说道:“你说咱们的老大,是先会会了她的容貌,还是先毁她的清纯啊?”
向一琪闻听言,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内心的恐慌如同落入地狱一般,不,那内心的煎熬惧怕是怕要胜过身体上的疼痛伤害,她只是内心期盼:“子炫,救我,快些来救我,我好怕,好怕……”
一位穿着暴露的女子不屑的说道:“说你没文化那是高抬你了,说你蠢才更贴切,若先毁了容貌,谁还有心思毁她的清纯啊。”
那位金黄色头发的男子轻轻地掐了一下那位女子的屁股,笑道:“还是小妖精你聪明啊。”
房间里的人闻言再次狰狞的大小起来,
向一琪不敢相信的望着他们,心想:他们也是人,也有心,但是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