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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保证完成任务!”许四多立正,有敬了个礼。
雷厉风还完礼,拍拍他肩膀,回到客厅。
李拓疆接道江若岩的电话带着江弄瓦也来了,姐妹三人重逢俱是非常高兴,江弄瓦性子活泼,惯会逗人发笑。
家里很久没这热闹了,张世峻吩咐管家准备晚饭,大家边吃边聊到很晚。
窗外飘起了雪花,初时便如鹅毛般大,等到晚饭结束准备回家时,院子里的积雪已经有十几厘米深能没人脚面了。
深冬的夜里,白茫茫一片,整个大地银装素裹在纯白之中,清冷而干净,黑与白是世界唯一的色彩。
大门一打开就有一股冷风灌入,送到大门口的江似玉立刻打了个喷嚏,张世峻紧张起来,立刻吩咐管家煮一碗姜汤给她驱寒,又令张凤珍取来她的貂皮大衣给她穿上,因为她坚持不肯上楼。
衣着单薄的江若岩哈了口气,一踏出门俏脸便被寒风吹红,她搓搓手,整个身子往雷厉风身上靠去。雷厉风脱下大衣套在她身上,袖子太长,卷了两圈才露出一双通红的小手。
“好冷哦!”穿着长款白色羽绒服的江弄瓦戴着粉色针织线无沿帽子,围着同色系围巾,只露出墨黑如宝石般的眼,在黑色的雪夜里闪着钻石般的光芒。她不顾李拓疆的反对走到门口踩在雪上,弯腰鞠了一捧雪,咯咯地笑着,恍如雪中精灵。对江若岩眨眨眼,“二姐,我们打雪仗吧!我好久没玩了!”
“好啊!”江若岩刚说完那个啊字,便接连打了三个喷嚏,被雷厉风带往室内。“你二姐穿得太少不能出去,会感冒的。你让拓疆陪你吧!”
江弄瓦听到了二姐的喷嚏声,也只得听二姐夫的话不再勉强二姐,于是闪烁着璀璨光芒的眼转向只在单西装外面套了一件厚羊毛风衣,冷得发抖的李拓疆。
不要了吧?李拓疆以眼神说。
“李大哥你陪我玩嘛!我很久没玩了耶!李大哥——”江弄瓦清楚李拓疆的罩门,因此软着娇嫩嗓音哀求。
李拓疆最受不了她这样的表情,几乎脱口而出要答应了。正好这时去开车的林森和许四多走了回来,沉重的脚步在雪地上发出吱嘎的声响,留下深深的脚印。
林森道:“天太冷,防冻液不起作用,发动不了,今天恐怕是走不了。”
“是这样啊?那我去跟他们说!”李拓疆对江弄瓦一笑,一溜烟钻进温暖如春的室内。
“难道我们不会说吗?”林森和许四多面面相觑,搞不懂这位李副司令的宝贝公子唱的哪一出,跟着进去。
江弄瓦扫兴之极,自己玩了一会就回屋。
私心里江似玉也希望两个妹妹多陪自己一会儿,不要走,因此他们走不成就数她最开心了。明明已经打起了哈欠还强撑着说自己不困,对张世峻要她回房间睡的要求置之不理。
江若岩体贴大姐,提议回她房间聊,江弄瓦跟在后面蹦蹦跳跳上了楼。
三个大男人闲来无事,又不似女人那般爱聊,于是在张世峻的提议下到健身房运动。
出了一身汗,张世峻为他们各自安排好房间,先回卧室洗漱了。
李拓疆不清楚他们夫妻间的事,看着他进了和江似玉的卧室对面的房间,心下诧异,问并肩而行的雷厉风:“怎么他们夫妻不同房吗?”
雷厉风笑得高深莫测,“等你正式成为江家的女婿就知道了。”
江家女婿这四个字显然比张世峻夫妻的问题更吸引李拓疆,他心下一喜,面色涨红,也不反驳,匆匆进了房间。
很高兴有和李拓疆成为连襟的可能,雷厉风双手攥着搭在脖子两侧的毛巾进了张世峻为他安排的客房。
独自躺在舒适无比的一米八宽双人大床,雷厉风辗转反侧不能入眠。第五次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时间,十点零八分。整整一个半小时了,女人之间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他频频望向门口。
十点半,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令雷厉风展眉,经过特殊训练的耳朵能分辨出人的脚步声,从频率和轻重力度上判断这是江若岩的。
果然,来人没有敲门就直接推门进来。
“你还没睡呢?”江若岩走到衣柜拿了些衣物往浴室走去,这是她以前住过的房间,衣柜里有她放在这里的换洗衣服。
“睡不着!”雷厉风望着她的眼光幽深而火热,掀被下床,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江若岩拍了下她的手,“别闹!我要去洗澡!”
“一起洗!”雷厉风想起刚结婚那几天两人一起洗澡的旖旎画面,坏坏地建议。
“不要!”江若岩想也不想地拒绝,掰开他手走进浴室,上锁。
这丫头!他又不是色狼!什么时候勉强过她?雷厉风坐到床边拿了杂志随意翻着等她。
擦着湿淋淋的头发从浴室出来,蹲在矮柜前面找出吹风机,白色的浴袍包着圆圆的臀在他眼前晃动,只有他清楚那片肌肤有多敏感、娇嫩,雷厉风抽了口气,放下杂志。
终于找到了!江若岩站起来光着脚走到沙发上打算吹干头发。
雷厉风坐到她身边,接手吹头发的工作,微眯的眼自上而下俯视她,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浴袍上面开叉处半露的谷地,那雪白的大腿因坐姿不注意而露出泰半。魂不守舍的雷厉风拿着吹风机的手半天没有移动。
“快点吹啊!”江若岩没有旖旎的心思,也没发觉雷厉风的异样,催促道。
雷厉风回身,为她打理一头墨黑的长卷发,她发质柔顺细腻,又黑又亮,犹如一匹上好的绸缎,又似飞瀑流泉,既美有透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她好像很喜欢换洗发水,记得上次不是这个气味,但是都一样好闻。
吹完头发,雷厉风将吹风机放入柜子里,转眼看江若岩已经不在沙发上了。扫了一遍屋子,才发现她站在衣柜前,只穿了一身淡紫色的蕾丝内衣。
她的肌肤莹白似雪,每一处都让他爱不释手,尤其是紫色蕾丝包裹的部分。喉头发紧,嗓子发干,眼神如炽,双腿好像有自己的意识,缓缓走近她。
不是没见过她赤裸的身子,但每一次都禁不住心驰神荡,一如第一次在酒店里的情形,自制力尽数崩溃,只想拥她入怀好好疼爱一番。
不对劲!
半眯的眼睁开,雷厉风停在距江若岩两步之外的地方,暗哑着嗓子问:“你穿这么整齐做什么?”
心里的潜台词是:等下还要脱的。
“去陪大姐和小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江若岩系紧睡袍的系带,又探身找了另一件浴袍,打算拿给小妹换洗,小梅的身材和她差不多,都是修长型的,不若大姐的小鸟依人玲珑娇弱。
“这么晚了她们说不定都睡了,明天再去吧!”雷厉风把她箍在衣柜上在她耳边吐气,以魅惑的嗓音说。
“不会的,我们说好要聊通宵的!”江若岩推开他。
“通宵?那我呢?”雷厉风又把她拉了回来,咬住她耳珠轻轻啃噬,用的力道不轻不重正是她最受不了的。
咬着唇瓣,江若岩不让自己投降,从红唇中溢出句:“你又不是小孩子,自己睡吧!我们三姐妹好久没有这么说说话了。嗯——”
雷厉风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唇从她圆润的耳珠以磨人的力道移到修长的雪颈,“我们也好久没在一起了……”
这个妖孽又来了!他说谎都不脸红的,两人明明昨晚缠绵到很晚,要不是她筋疲力尽没有体力他还不肯罢休,这个很久是从何说起?
不敢开口,怕溢出口的不是拒绝,而是邀约,她抵着他胸膛的手渐渐失了力道,改为环上他健壮的腰身。
恐怕要对大姐和小妹食言了,江若岩在被雷厉风抱离地面撤掉仅有的遮掩时想。
难分难舍激情似火的两人忘记了半掩的门,更没有留意一个蹦蹦跳跳的人进来,甜甜地喊了声“二姐!”
几乎要融为一体的两人立刻分开,雷厉风反应迅速,以身子遮住几近赤裸的妻子,果断麻利地抽出衣柜中一件长风衣遮住自己。
由于衣柜是在侧墙的角落,甫进屋的江弄瓦没有立刻发现两人,但是听到了两人激情时的吟哦,觉得奇怪,循着声音看去。
衣柜门是半敞的,从门口望去正遮住那片少儿不宜的画面,江弄瓦只看见两双腿交叠,一粗壮呈古铜色,一纤细雪白。未经人事的少女虽然也曾好奇两性的秘密,但终究是一知半解,读的又是有名的女校,如今看到这种情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江弄瓦往前走了两步,想看个清楚,好奇地问:“二姐,二姐夫你们在干什么?”
丢死了!江若岩捂着脸踹了雷厉风一脚,大喊:“别过来!我……我们……我们没什么!你来做什么?”
看到两人躲躲闪闪不自在的样子,江弄瓦恍然大悟,“呀!”想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雪白的脸蛋儿立刻羞红,不用他们赶就飞快地跑了出去。
“都是你啦!”确定雷厉风把门关好了以后江若岩才敢出来,以闪电的速度套上睡袍,抓起给小瓦拿的衣服就要走。
“你还去做什么?反正她们都已经知道了!”雷厉风倚在门板上不肯放人。
江若岩捶打他胸膛,跺脚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能这么丢脸吗?她们一定会笑话我一辈子的!”
世上还有比这更糗的事吗?被自己未成年的妹妹撞见这种事!她没脸见人了。
雷厉风不以为意,淡淡地说:“我们是合法夫妻,在一起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有什么好丢脸的?”
“教坏小瓦我找你算账!”江若岩其实最在意小瓦的感受。小东西虽然和李拓疆之间有些朦朦胧胧的感情,但她看得出李拓疆陷得比较深,她还没有完全动情爱,未曾动情。女孩子的初恋应该发生在十八岁以后,太早了没什么益处,安琪就是早恋的受害者,以至于看淡了男女之间的情爱,变得游戏人间。她不想因为这件事对小妹造成什么不良影响。
“我明天就要回去!”雷厉风将她抱回床上,不打算轻易放她走。
“不是三天吗?”如果她的算数没问题的话应该还有一晚的时间。
“明天就是第三天,我必须要在晚上营区关门之前回去!”雷厉风从她胸前抬起头来说。
叩叩叩!门口传来的敲门声一声大似一声,“二姐!你好了没有?大姐都等急了!”
该死!雷厉风再一次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