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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恐怕不能陪你过年,队里有很多家远的队员一年才能回家一次,我身为队长必须先安排他们……”雷厉风的笑声里有些无奈,解释得有些无力。他又何尝不想陪她,但是他不仅是她的丈夫,首先还是特战队的队长,一名中国人民解放军,“顾大家而舍小家”不仅是一种精神,更是他的义务,没得选择。
“那你跟你回家有什么关系?不是还有赵政委和吴喆、齐恒他们吗?”江若岩耍赖,不依不饶。想见他的念头是如此突如其来,又是如此强烈,连声音都有些哽咽。
“那总要有人执勤的,再说他们也都有家、有女朋友,我总不能告诉他们说——你们别回去了,你们的老婆、女朋友不重要,留下执勤吧!我要回家陪老婆!你说对不对?”
“你讨厌!就会欺负我!”江若岩被他逗笑,咽下心中的苦涩,强颜欢笑,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再说什么?真要变成不通情理的泼妇吗?即便那样他也未必肯理会,他是个非常有主见习惯事事做主导的人,一旦做了决定很少改变。结婚时间不长,她对他的了解却像两人在一起了一辈子。
其实对于这件事她只是期待,但并没抱太大希望,因为阿森告诉过她他已经八年没有回家过了,原本以为自己会有所不同,比他的父母更有吸引力,结果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理智告诉她不应该纠结在这种愚蠢的问题上,可感情却不是那么回事,还是会有失落、伤感、惆怅,自己竟比不过冰冷枯燥的军营。也许对男人来说事业永远是第一位的,女人不过是排在或许连第二都算不上的位置,越是英雄气长的男人就越儿女情短,可女人总是飞蛾扑火般总要往那英雄火上扑,怨不得别人。
话锋一转,雷厉风回到主题:“小丫头,你的脸好了吗?岳母打你了?”
他的语气中暗藏迫人刀锋,江若岩反射性抚上已经消肿的脸,暗自奇怪他怎么知道了,自己并没说啊?
一定是阿森!这个狗汉奸,动不动就把她的事跟他汇报,害她一点隐私也没有。
好丢脸!这种家丑她根本不想让他知道。
都怪阿森这个狗汉奸!叛徒!拿着她薪水为雷厉风办事!江若岩心中恼怒,心中将林森骂了个遍。
雷厉风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在伤心,不由心疼、紧张,嗓门也高了起来,“很严重吗?有没有去医院?你是傻瓜吗?她打你不会躲吗?”
心窝里一阵暖风吹过,江若岩咯咯笑了两声,被雷厉风骂了句“没心肝的傻丫头!”
“那当时我没想到她上来就打我嘛!好了,你不要瞎紧张!我没事了,还是你美美的老婆!”
雷厉风不信,要她拍张照片给他看。
真麻烦!下次给他办个能视频通话的!江若岩撇了撇嘴,摆了个可爱俏皮的pose,拍了三连拍,正脸、左侧脸、右侧脸,全部传给他。
收到彩信,确认她脸没事,这下雷厉风才算放心,责备道,“有什么事情你不要冲在最前面,要林森去就好了。就像昨天晚上酒店的事,万一里面有你小妈的党羽怎么办?做事情不能单靠冲动,要动大脑,你呀!不要脑袋一热就不管不顾的!要是伤了我美美的老婆我可饶不了你!”
看来阿森这家伙跟雷厉风联系的比她还勤!昨天晚上刚发生的事他就知道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江若岩有些吃味,心里却甜甜的,像在芳蜜里浸过。这一声声,一句句都是他的关心、疼爱、怜惜,叫她怎能不动心?
刚认识的时候他不是爱唠叨的人啊!怎么半年功夫变成老妈子了?江若岩将手机拿远一点儿,听到他的呼唤才又凑近耳边。“林森呢?我和他说两句!”
呃——江若岩心虚地嘿嘿一笑,用那招最烂的打算蒙混过关,“他去洗手间了!”
雷厉风岂是那么好骗的?只抛出一句话就把她吓得溜进桌子底下,“哦?那是左边的还是右边的?”
他怎么知道这间咖啡厅有两个洗手间?一左一右?
江若岩舌尖发麻,喉头发紧,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四处张望,正在这时一个高大的军绿色身影在半人高的花墙隔断后站了起来。江若岩的眼儿瞠得比铜铃还大,唇儿张开,纤指指着不应该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出现的男人。“你……你怎么来啦?”
“不欢迎吗?我以为女孩子都喜欢这种惊喜!”雷厉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刀刻斧削般的五官棱角分明,酷帅有型,一如她每天脑海里想念的模样。刚硬的制式军装益发衬得他风采出众,嘴角浅浅的笑弧淡化了他的阳刚和冷酷,多了些柔情,尤其是那双深邃如大海的鹰眸含着笑意望着她,仿佛她就是世界的中心。
一股甜蜜涌动心田,江若岩不顾得淑女风范,飞奔进雷厉风怀抱,捶打着他胸膛。雷厉风笑着拥着她结完帐走出咖啡厅。
“你不是说不能回来陪我过年吗?大骗子!”嘴上如是说,心里却开心的不得了,脸蛋一个劲往雷厉风身上磨蹭。这个男人真可恶,明明人都来了还要她发什么彩信,分明是耍着她玩嘛!
“是不能陪你到过年,我只有三天假期。”上了悍马车,雷厉风捧着江若岩的脸说。
以为他要吻自己,江若岩闭上眼仰着脸等待。等了好久,却只有他粗粝指腹滑过她脸蛋的酥麻感,没有期待中的热吻。等得不耐烦,她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他眼中幽深的怜惜,似乎还有一点自责。
原来他在检查她的伤处!江若岩有些扫兴。
今天早上照镜子的时候脸明明已经好了,看不出红肿了,真不明白他到底还在担心什么?
纤臂一勾,媚眼如丝,江若岩凑上红唇,银牙在他唇上轻咬了一下,成功转移他的注意力。相亲相爱的时间都嫌不够,哪里还有功夫去伤感。
这一吻引燃了冰封两个月的热情,雷厉风狂肆地在她檀口里掠夺,几乎要榨干她肺里的空气。在窒息之间两人的唇稍稍分离,又立刻贴上,难分难舍。
都说久别胜新婚,原来是真的江若岩俯在他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想。
雷厉风体贴地为她拉妥半开的襟口,暗哑着声音问:“林森呢?这么半天也该出来了吧?”
江若岩身子一震,他怎么还记着这件事呢?不是都说男人只要一碰到女人就会智商变零、记忆变零吗?她都晕头转向不知今夕何夕了,为什么他还这么清醒?也许是她的诱惑力不够?江若岩妩媚一笑,没有回答,只又奉上自己的唇。
沈容白口述的那些法式热吻她总觉得有些言过其实了,现在亲身体验一把才知道原来是真的。
雷厉风被她的热情迷得晕头转向,将她钉在车座上狂吻,唇与舌的纠缠令没有开空调的车里热度陡升。两人急着将两个月来的相思、渴望、忍耐倾注在这一吻中,急切地在彼此脸上、颈上探索,当雷厉风的手探进她衣领里的时候,车后面传来“嘀!嘀!”两声喇叭声打断了两人的甜蜜。
低咒一声,雷厉风撤回身,发动车子回到家中。
“你先去洗洗澡吧!我让张嫂准备吃的。”江若岩找出雷厉风的换洗衣服塞到他怀里,听说他是从训练场直接赶过来的,必定风尘仆仆,体贴地为他放好热水。
她越来越有为人妻子的样子了,雷厉风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在浴室门关上之前露出头来,“我不吃张嫂做的,你做!”
“我?”江若岩指着自己的鼻子。
雷厉风点头,“对!我要吃你亲手做的!你说过要好好学厨艺做饭给我吃的,忘了吗?需不需要我提醒你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答应的?”
她有答应过吗?江若岩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新婚的时候却是随口说过那么一句话,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用得着当真吗?真后悔当时会什么这么冲动,居然答应了这种不平等条约,这等于是给自己下了个死套嘛!
雷厉风猜透了她的心事,做了个禁口的动作,“别想耍赖!反悔无效!快去!”
撇撇嘴,江若岩暗骂一声:妖孽!
转念一想又笑了,管你这只妖孽有天大的本事,还不是照样栽在本姑娘手里!于是,哼着歌下楼。
洗完澡出来,穿着宽大的浴袍汲着拖鞋走下楼,大老远就闻到香味,雷厉风循香来到餐桌,只见上面摆了一盘漂亮的水果沙拉、一盘蔬菜沙拉、一盘水果蔬菜沙拉。
“怎么都是沙拉?沙拉会餐吗?”雷厉风好笑地问桌前穿着粉色KT猫碎花围裙,笑吟吟请他入座的娇妻。
“我只学会做沙拉,其他的都还没学,你就将就一下吧!”江若岩笑得天真无邪、牲畜无害,眼睛里眨着俏皮。
朗然一笑,雷厉风将红红绿绿煞是好看的三盘沙拉拉到自己跟前,拿起刀叉津津有味地吃起来,边吃边点评,“这比起第一次煎的鸡蛋已经好很多了,嗯,味道不错!下次继续努力!”
“你还真吃啊?我跟你开玩笑的!”江若岩将沙拉拉远,往厨房里喊了一声:“张嫂!”
闻声出来的张嫂端出了一个满满的托盘,切好的培根,单面煎蛋,新烤好的面包。纯西式早餐,简单易学,只要将培根切片装盘,鸡蛋递给张嫂,面包放进面包机就行了,这也是她目前最能拿出手的了。
“只要你做的我都爱吃!所以为了我的胃着想,你以后要多学学厨艺,嗯?”雷厉风咬了一口烤的焦黄酥脆的面包,点头。
这个男人总是跟她讲条件!凭什么女人就得下厨房、做家务、带孩子,男人坐享其成?江若岩本不想答应这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看着他吃完自己的参与制作的早餐心里升起的那种莫名的感动和幸福却让她迟疑,最终点头。
相守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晚上,洗完鸳鸯浴的江若岩懒懒地窝在雷厉风怀里,闻着他身混合着上淡淡的玫瑰花香的男性气味,含糊不清地问:“你到底给了阿森什么好处让他不惜背叛雇主、违犯公司规定跟你互通消息?”
说到这个雷厉风忆起今天早上那个她还未解答的问题,拿出来堵她最合适不过,江若岩被堵得哑口无言,不再追问。
“你爸妈还回来过年吗?需要我准备什么诸如年货之类的东西吗?”江若岩在眼睛合上之前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自从大姐出事之后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