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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年轻的医生。
一句话提醒了医生,年轻的医生沉吟一秒钟,立刻有了结论,将江弄瓦护在身后,正义凛然说:“这个小姑娘语言流畅、口齿清晰、思路正常,而且双目炯炯,根本就不是傻子。可见你是在说谎!阿伦,报警!”
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样楚楚可怜的小姑娘被人这样污蔑、侵害,被点到名的阿伦立刻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却被杜政桓一个箭步冲上来,抢走了手机。
“你干什么?把手机还给阿伦!”年轻的医生惊呼。
杜政桓手里把玩着那个叫阿伦的医生的苹果手机,斜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不干什么,就是想请你看看我妹妹的病历和CT片子,看看她是不是傻的。”杜政桓将手上的一个纸袋递给年轻医生。
他再放什么p,怎么会有她的病历和CT片子?江弄瓦惊骇,随即又想到他刚刚是抱着她母亲来的,片子肯定是她母亲的。还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她本想借着母亲重伤送医院的契机逃跑,没想到反而陷进自己给自己挖的坑里。
这下糟了,她当才说自己父母都被他害死了,如果再改口说那是她妈的肯定会穿帮的。况且妈妈伤的又是脑部,说不定真的能被他蒙混过去。江弄瓦急的抓耳挠腮,想不出对策。只有抵赖到底了,实在不行就拿着片子到专业医生那里去看,或是她去检查,总之绝对不能跟杜政桓走,她必须抓住这些救命稻草。
年轻医生和那名叫阿伦的医生都是妇产科的,和脑科不挨边,西医又和中医不同,每个科都各有专攻,对其他科一知半解。两个医生拿着片子粗粗地看了看,看到脑部确实受了创伤,其他的就看不明白了,面面相觑,半天没有说话,显然是受到杜政桓的冲击对江若岩产生了怀疑。
“怎么样?我没有撒谎吧?现在我能带小妹走了吗?我们预约了专家还要去看病呢!”杜政桓拿回片子,伸手去抓江弄瓦。
江弄瓦尖叫一声,往后躲去。“杜政桓你这个阴险的小人!那不是我的片子,医生哥哥我叫江弄瓦,今年十四岁,你看看病历上写的是谁的名字就知道谁在撒谎了。救救我!我不要被他抓回去!他会杀了我的!求求你!求求你们!”
形势一转再转,年轻医生闻言向杜政桓要片子,杜政桓自知理亏,怎么肯给他,只顾着抓江若岩。
其他人一看顿时明白了几分,于是将江弄瓦藏在最里面,男人们挡在前面与杜政桓对峙。
杜政桓眼见到手的鸭子要飞,岂会甘心,恼羞成怒,从后腰上掏出一管黑洞洞的手枪指着众人。“别动!谁动我就打死谁!”
82 才离开狼窝
终于送走了威尔斯,江若岩长吁一口气,回转身,看到唇边漾着春水般笑意的雷厉风,他和煦的眼波中层层都是嘉许和赞赏,比窗外的明月柔情,比伴月的寒星温煦。看到他递过来的酒,想到在秦雨诗家里时他喂茶的情景,她没有接,只是抱住他腰调皮地一笑,轻启朱唇:“你喂我!”
雷厉风在她黑白分明的大眼波光里将本打算给她的酒杯凑近唇边,啜了一口酒,放下酒杯。
“讨厌!那是我的酒!”江若岩娇嗔一声,捶了他胸口一下。
雷厉风依旧笑意不改,如春风吹红了花蕊,如春雨朦胧满城烟色,如春花灿如烟霞,每一缕笑,每一个眼神都含着她看不懂的情意,幽幽如深渊。
她看不懂,却被吸引,气息变紧,目色迷离,红唇微翘,如盛开的玫瑰,等待拈花的蝶来采撷香馥的芳蜜。
粗粝的手指捏着她娇嫩的下巴,古铜和雪白在淡淡的灯光里相映,透着一股奇异的性感,牵动那颗早已沸腾的心。雷厉风喉头发紧,咕噜一声口水自凸起的喉结滑过,如飞鸟掠过水面惊起层层波澜,一波一层涟漪在套房扩大,春意盎然。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在江若岩迷离的眼神里噙住那艳红的樱唇,轻咬。
惊呼一声,江若岩轻启朱唇,冷不防一口酒液喂入,舌尖一扁咽下那犹带他体温和气息的酒液,口中被酒气沾染。他的唇只在她唇上徘徊,待到她咽下酒才不请自入。
她喜欢他喂酒的方式。意识朦胧前,她只来及想这一个醉人的问题。
浑身娇软无力,她像菟丝草一样攀附在他身上。雷厉风低吼一声,打横抱起她走向舒适的大床。这家酒店似乎是专为恋人设计的,连床都是超大的水床,江若岩一看到就说想跟他试试这水床的坚硬度。
“丫头,你的酒里加了什么让嗜酒如命的威尔斯仓皇而逃?”雷厉风的唇离开她脸,移到修长敏感的玉颈,喘着粗气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问出来心中的疑问。
加了什么?那可多了,举凡吧台上能找到的她都加了,像是可乐、啤酒、红酒、白酒、茶……最重要的是一味特别的芥末,不知道荷兰人有在吧台里放芥末的习惯还是上个客人留下的,总之她一股脑儿将一整瓶都倒进去了。威尔斯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的,连她光是闻了闻都快熏晕了,别说是喝了。想到威尔斯的表情她就想笑。
想到讨人厌的威尔斯,他不会再来了吧?江若岩意识恢复一半,推了推雷厉风。
“怎么啦?”雷厉风的嗓音暗哑如大提琴音。
“威尔斯他会不会再来?”
“不会!”雷厉风又低头。
“你……怎么……知道?”江若岩抓着他的头发,逼他回答问题。不解决这个问她可什么心思都没有,受不了做到一半被人打断的滋味,太不人道,还不如好好睡一觉。
“我警告过他了,他不敢!”雷厉风无奈地叹了口气。
“可我为什么没听到你说话?”事实上从威尔斯进门他就没有说过话,是如何警告的。
雷厉风看着娇妻渐渐澄明的眼,心中愠恼,暗骂威尔斯混蛋,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影响他们夫妻情趣。“我打手势告诉他的,军队里专业手势,你看不懂!”
那就好!江若岩放开雷厉风的头,圆睁的眼儿闭上,无声地邀请他继续。
雷厉风等的就是这个,扯开自己的衣服,再次覆上。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从此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悠扬的歌声响起,激荡满室春光。
两具交缠的身子同时一凛,不约而同地选择不予理睬,继续未竟之好事。
“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手机也继续响,给他们伴奏。
有男人的声音在耳边鼓噪,就好比有人在旁边看一样,虽然是手机里发出的,但他还是不能不受影响。雷厉风低咒一声,再次抬头,寻找那不识相的手机。搜遍整个卧室都没有看到手机的影子,恼火中想起,刚才小岩在客厅里看时间落在客厅里了。
该死!他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离开她,可是又难以忍受魔音穿耳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天籁化作魔音。
“别管它!”江若岩拉了拉雷厉风。
既然娇妻如此说了,他只有恭敬不如从命,选择忽略。
手机铃声依旧不屈不挠,“……宁愿用这一生发现,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
总觉得有人在背后偷看,他心不在焉,没有办法继续。翻身下床,寻找声音的源头。
“雷厉风——”江若岩捶着床喊。
将手机拿到手,回来递给江若岩,“李拓疆的!”
江若岩接过手机,杏眼一竖,按下通话键:“李拓疆你最好有合理的的解释打扰我……不然我饶不了你!”不容李拓疆说话,她语出威胁。
“小岩,你在什么地方?快点回来!我……我……”李拓疆语气里很着急,却说得含含糊糊,令人入坠雾里。
“你有什么事找石于阗或是安琪她们,不知道我在度蜜月吗?还敢来打扰我?”江若岩翻了个白眼,直接挂了电话,这家伙不要命了吗?敢在这个时候打扰她。安琪和岳靓都识相地没有找她,连小妹都比他识趣。
小妹?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脑中一闪而过,她心中隐隐涌动着不安。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手机几乎在她挂断的同时又响起,来电显示又是李拓疆。
江若岩没有再耽搁,马上接通,“拓疆,是不是小瓦出什么事了?你给我说清楚!”
“小岩,小岩……小瓦她失踪了……”李拓疆语不成语,句不成句。
“什么?你再说一遍!”江若岩气血直冲大脑,声音几乎要掀翻了房顶。
“我说小瓦失踪了,司机去接她的时候……”
“闭嘴!不要跟我说那些没用的,你怎么不赶快去找?快去啊!多找些人找!还有,报警!”江若岩压抑心中的悲愤、怒气、惊恐,命令李拓疆。李拓疆这个人一旦遇到紧急情况就没主意,现在恐怕是六神无主了。她不能慌、不能乱,小瓦还等着她去救呢!
“这些我都已经做了,可是还是找不到。我心里没主意,又没有人商量,只能给你打电话,你快点回来吧!”李拓疆带着哭腔哀求,难掩语气中的害怕和无助。
“拓疆你镇定!想想小瓦,她正等着你去救,你不能慌,现在立刻去找线索,可以把我小妈的情况和我们家里的情况告诉警察让他们帮忙分析,尽可能给警察提供你所知道的线索,让他们循着我小妈这条线找。你也是,不要盲目乱找,我猜小妈这时候肯定也在香港,你去查!马上!有什么消息立刻通知我,我现在就回去!”江若岩直觉感到这件事和小妈脱不了干系。挂上电话,立刻联系安琪请她帮忙调一架飞机送他们回国。
雷厉风已经从她和李拓疆的电话里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等她心急火燎地穿上衣服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好行李站在门口等她了。
“对不起!小瓦出事了,我们只能提前结束蜜月先回去。”江若岩双唇微抖,肩膀轻颤,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
“我知道。傻丫头,别哭,小瓦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雷厉风拥着她走出酒店,坐上酒店的车子开往机场。安琪已经为他们联系好了一架小型客机,专程送他们去香港。
面对着黑洞洞的枪管,胆小的两个女人惊声尖叫起来,而男人们也拼命往角落里退去,每个人都想躲在别人的后面,以别人的身体为挡箭牌。年轻医生和阿伦医生同样面色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