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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阿姨情迷之间,死守着一丝神志,此刻看见我苦着脸、进退两难的窘样,一时觉得好笑,竟格格轻笑起来,骂道:“呸!死小鬼,想占阿姨的便宜,你还嫩着呢!快点啦!乖乖穿起衣服来。我们这个样子,给人看见成何体统。”
我愁眉苦脸,看见蜜阿姨的妩媚模样,更是心痒难挠,于是指着蜜阿姨手中的僵硬肉棒,道:“好阿姨,亲亲阿姨,宝贝阿姨,你都看到了啦,我的这里都…都这么大了,你就行行好,让我弄弄吧。”
蜜阿姨脸上一红,怒道:“死小鬼,你…你胡说什么,我…我是你的阿姨,怎么可以作出这种事!”
我大感无奈,眼见蜜阿姨虽是春情荡漾,神色却坚定异常,显然在最后关头,竟是丝毫不肯就范,一时之间正自彷徨无计,突然眼角的余光,却瞟到蜜阿姨另一支扯着龙缰的纤手上,跟着心念电转,脑海中灵光闪现,瞬时间已有计较。
于是装作愁眉苦脸,乖乖对蜜阿姨说道:“是了!蜜阿姨,拉姆扎听你的话,不敢再乱来了。”接着作势收回身子。
蜜阿姨笑道:“这才象话,要乖乖的,回头阿姨给你糖吃。”
我突然趁她不备,伸出手去,抓住龙缰用力一扯。刹那间,龙缰被扯,带动身下翼龙一阵长吟,它扑啦啦的在半空中晃动起来,而龙背之上,我和蜜阿姨二人,瞬时间已失去平衡,摇摇晃晃之下,险些跌落龙背。
蜜阿姨大惊,连忙松开捉住我肉茎的手,前去把持龙缰,她嘴里呼叫连声,惊悸万分,此刻位于蜜阿姨身后的我,更是扑将上去,一把抱住蜜阿姨的纤腰,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并且与此同时,我高高抬起自己的下胯,挺起那肥硬的火棒,便往蜜阿姨那翘起的雪白大屁股中间,那鲜红的蜜穴中插去…
“噗滋滋滋滋…”
淫液飞溅、骚气四溢…
“啊!啊啊啊啊啊…”蜜阿姨正在专心驭龙,冷不防被我抬着大屁股,已经从后面深深的给入了进去,一时间,她抬起了高傲的头颅,瞪大了水汪汪的美目,满脸的,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而与此同时,她双手仍是紧紧抓着缰绳,再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我深深吸了口气,一手揽着蜜阿姨的纤腰,一手把持着她白腻的臀肉,接着深深的吸入了几口稀薄的空气,然后猛力耸臀。
“滋滋…滋滋…”褐色的乌皮肉棒,一点点的从雪白的大屁股的中下部,挤将进去,乌黑的龙棒,带着半透明的蜜液,从那一缕晶莹细白的绒毛之间、那鲜红色的淫亮肉唇间,举步唯艰的往里杵入着。
霎时间,我感到自己的下体,进入了一个温热而多皱的紧密腔道,那腔道由外向内,越来越窄,越来越细,越来越皱,也越来越热…
啊!爽!爽!好爽啊!狐女的蜜穴,真是不同凡响!
我浑身哆嗦,几乎已在插入的刹那间喷射出去,然而,却在极限之中苦苦忍住,暗忖绝不能在自己与蜜阿姨的第一次里,让蜜阿姨看扁了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蜜阿姨双手扯着缰绳,却高耸着肥臀,她匍匐着身子,让她白皙的身体在身后的男人面前,展现出一个绝美的姿态,她低低的叫着,叫声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弱,仿佛自己的整个人,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地狱。
“…滋滋…滋滋…”淫亵的肉棒,已经向里挤入了大半,而直到此刻,翼龙的飞行才渐趋平稳,也直到此刻,蜜阿姨才得以腾出手来,重新按住我肉棒根部的骶骨,让我不能继续插入。
我粗暴的呼喝道:“阿姨,快放手!”
蜜阿姨无言回过头来,她抚摸着我那根已经有大半插入她体内的淫棒,妩媚的脸上却是苍白如纸,颤声说道:“天哪!拉姆扎,你…你…你真的已经进去了?
你…你…我…我们,我们已经…那个…了么?“说着,她一脸不敢相信眼前事实的表情,美目中充满绝望。
“阿姨,放手!”
“不…不要!拉姆扎,你……你快快把它拔出来,啊!天哪!你…你跟我这个样子,啊!让我…让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科娃姐姐,呜呜呜…”蜜阿姨哭喊了出来,她疯狂的甩着头,栗色的头发将汗珠与泪珠甩得四处都是。
“蜜阿姨,我喜欢你。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开始喜欢你。至于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事先计划好的,所以蜜阿姨啊,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拉姆扎都会一力承担…绝不后悔!”我缓缓说着,想要继续前进,却被狐女哭着按住自己的骶骨,不肯顺从。
“不要,拉姆扎,快点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她已经陷入了混乱状态,哭得一塌糊涂,然而,她的身体,却已明显的背叛了她的理智,我插入她体内的大半根肉柱,已经能明显感觉到,她那一阵阵来自花房深处的细微收缩与抽搐。
“蜜阿姨,快放手!”
“不要…不要…呜呜…”
看着蜜阿姨一副不肯顺从的样子,我心头一阵的气急败坏,怒道:“蜜阿姨,你再不放手,我…我要生气了!”说着高高扬起手来,“啪”的一声清脆肉响,便重重的,抽了蜜阿姨那雪白大屁股一下。
轻颤的臀肉,雪白的波浪,玉石一般的盆状体上,立时映出一个鲜红的手掌印,蜜阿姨“啊”的一声轻叫,她身子颤栗之下,按住我骶骨的玉手立时松了。
“噗滋滋滋…”肉茎登时又进一截。
“啊!不要…不要再进去了…”蜜阿姨急忙按住我的骶骨,哭道:“拉姆扎,你…你这个小坏蛋,你…你快拔出去,快!”
我嘿嘿一笑,“啪”的一声,又一记重抽,臀波荡漾,蜜阿姨应声松手,于是“滋滋咕咕”又进一截,而从她那翻入的鲜嫩肉唇,距离我那肉茎的末端根部,便只剩一小截了。
蜜阿姨再次按住我的骶骨,回过头来,娇靥带泪,说道:“不要!不要再继续了!拉姆扎,你再不听话,我……我要告诉你妈妈去了!”其时,她神志已进入半癫狂状态,此刻,她对我语带威吓,竟将儿时教训我的惯用台词都用上了。
记得我从小便是个二世祖,皇宫内外,大庭上下,冲突东西,挥突南北,真是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当时,“父亲”早死,母亲又忙于国务,因此平日里管我管得最多的,便是蜜阿姨一人。
试想想,蜜阿姨本性善良,对我又疼爱倍至,因此大多数时候,对于我这个脑袋鬼精、嘴上滑头的小魔王,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也因此,每当我调皮捣蛋、任意妄为,而蜜阿姨又管我不住的时候,“拉姆扎,你再不听话,我要告诉你妈妈去了!”这句台词,便成为蜜阿姨阻止我作恶的杀手锏。当然,蜜阿姨的这一记杀手锏,对当时只怕老妈、不怕阿姨的我,也还是挺有效用的。
不过此刻,蜜阿姨在被我淫虐奸污,眼见已是自救无望的情况下,却再一次使出这种几乎早已被我遗忘的杀手锏时,却不仅没有起到任何的阻止效果,反而更加激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某种淫邪欲望。
我哈哈大笑,“啪”的一声,又抽她肥臀一下,蜜阿姨再次吃痛松手,于是“滋滋滋滋…啪!”的一声闷响,我的肉柱已然是尽根而入,那坚硬的骶骨,重重的撞在蜜阿姨肥美雪白的大屁股上,激起柔软的白肉发生一阵阵的激荡型摆动。
“啊啊…呜呜呜呜呜呜…”身下的狐女尖叫之后,发出低低的曼吟,那吟声又低又长,有点象夏日晚间母猫的叫春声,又有点象母犬交配时那种低低的呜鸣声…
她极富兽性的叫床声,更让我觉出无比的刺激感和史无前例的新奇感,于是我沉喘两声,一手捏着她骚软的臀肉,一手扯起她的栗色秀发,“噗滋…啪…噗滋…啪…”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一记记重重抽插着她那蜜液狂喷的深邃蜜穴,被狐女独特的淡黄色蜜汁染过、在阳光下显得金光灿烂的巨粗红棒,一下下往外抽出,带动浸润着白色与黄色蜜液的鲜红色肉唇花瓣儿一般的一次次翻出,然后一下下插入,又拖动着鲜嫩的蚌肉一次次往里收缩、直留一个圆形缺陷的合起。一开一合,细细的黏湿白毛一缕缕的簇起、散开,簇起、散开,那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肛肌一阵阵收缩,牵动着肥美雪白的臀肉有规律的起伏振动着…
蜜阿姨此刻已经放弃了任何抵抗,她扯着龙缰,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呻吟,那透出淡淡粉红的雪白身子上,汗流如雨,而伴随着她那熊熊燃烧的欲火,只见她那大屁股上数寸的位置,一根又长又粗的雪白狐狸尾巴高高翘起,并且伴随着我的抽送,狗尾草一般的一下下颤栗着,最后,竟还肆无忌惮的缠到我脖子上。
此刻龙背上的二人,是以一个十分困难的姿势交媾着。我还稍好一点,可以跨坐在龙鞍上,只须解开衣带,挺起肉棒,向前剽刮就行;可相对而言,蜜阿姨就辛苦得多,她不仅要扯着缰绳,还得高高的翘起雪白肥臀,以迎合我的抽插,并且,还要用她修长的小腿夹住龙鞍,以维持身体的稳定,而所有这些动作,也只有是出身狐族、精通武技的她,才能够办到的。
起初,蜜阿姨还在低低的呻吟,甚至偶尔还哭出两句理性的台词“…不可以…不可以…”、“…科娃姐姐…我对不起你…呜呜…”云云,可到得后来,伴随着我淫性高炽的狂冲猛插,蜜阿姨也渐渐的忘乎所以了。
“呜呜…啊…啊!啊!”她一声声动情的吟叫着,仰起的臻首上美眸紧闭,旧的泪痕未干,新的泪痕又湿,看那发红的秀脸上,那簇着眉、皱着鼻的样子,虽然仍能看见那点点痛苦与难过的表情,但是,那些表情已与先前之痛苦与难过,代表了不同的意义了。
卢克的大力金刚丸确实有效,抽插两百余记后,两人大汗淋漓,我竟然丝毫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