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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要…我要…我要吃奶奶,我要吃奶奶…”
“啊,你…你要吃这个,这…这…阿姨…阿姨可没有。”
“妈妈,我要!我要!我要奶奶!”我大哭大闹,双腿乱蹬。
她又羞又急,轻拍我的背脊:“拉姆扎乖,拉姆扎乖,妈妈现在不在,你…
你先忍忍…“
“不!不!我要!我要吃奶奶,我要吃奶奶!”
“这…这…这可怎么办哪!玛娜!玛娜!快去请容婆婆。”
“是!”
……
“蜜将军,老身求见。”
脚步声响,又有人进门。
“快进来,你…你快来看看,小殿下突然要吃奶奶,这…这可是怎么回事?
“
“让我看看…嗯…嗯?不对啊,殿下已经三岁,早就断奶了,怎么会突然又要吃奶呢?”
“他…他是不是饿了…玛娜?”
“不,不会,晚上才刚刚喂过他麝肉羹,应该不会那么快就饿。”
“那是为什么,难道…难道是发烧,烧坏了脑袋?天哪…天哪!”床头人轻呼一声,啜泣了起来,同时她紧紧搂住我的身子,让我充分感受到她那对肥实的硕乳。
“不!蜜将军,你先别急,我看小殿下这个样子,倒不是烧坏了脑袋。”
“是么,那…那他这是…”
“小殿下他…也许是病得重了,又思念女王陛下,所以…所以一时之间,才会变得这个样子。”
“可是,他…他这个样子好怕人…”
“蜜将军,你就相信老身的眼光吧。老身在皇宫服役四十多年,从小看着小殿下长大,难道还不知他的脾气吗?”
“真的么?那…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呵呵,这还不简单吗?殿下要吃奶,蜜将军您就委屈一下,给他点奶奶,不就是了吗?”
那人抱着我,娇躯一颤,急道:“这怎么可以?我…我又没生孩子,哪来的…哪来的…那个…那个…”
“嗯?蜜将军你这就不对了,小殿下现在病重,又想念女王陛下想得急了,所以才叫着要吃奶。其实啊,殿下也未见得真要吃奶,只是…想念他的母亲罢了。
再说了,蜜将军啊,其实…你胸口那一对儿,比女王陛下的还要大呢,你就将就着…给小殿下舔舔你的奶子,让他得到一点母亲的温暖,也就是了,可不见得真要喂他吃奶。“
“这…这…这个…”
“将军啊,你看小殿下这副样子,也真是可怜呢!女王陛下又不在,他还病成这个样子,唉~好可怜哦!”
“……”
“将军…”
“好…我…我明白了。容婆婆,你先下去吧。”
“是,老身告退。”
“玛娜,你也下去。”
“是。”
屋里恢复安静,好半晌,只听一阵轻轻的脱衣声过后,接下来,便有一对长着细绒的纤细手臂,环住我的身子,再接下来,便有一个硕大无朋的、极富弹性的球状物,缓缓压向我的小脸。
呜呜…太幸福了,让我窒息而死吧…
鼻孔里嗅入淡淡的骚味后,发烧焦躁的我一瞬间安静下来,只觉得自己,已然找到了温暖的母亲身躯,特别是…那一对丰满硕实的美乳…
我伸出小手,紧紧扣住了她那弹软的乳肉,就像抱住一颗蟠桃一般,然后伸出小嘴,咬上蟠桃顶端那肥美膨胀的乳头,再狠命的吮吸起来。
“啊…”床头那人被我吮得娇躯一阵阵颤栗,我感到她的身子热了,而那颗被我吮入嘴中的美味葡萄,也开始缓缓膨胀了,竟变为一个小提子大小。
她低低呻吟着,啪的轻打了我一下,嗔道:“坏小子,轻点了啦!”
我“呜呜呜呜”的应承着,小嘴,仍在继续品尝着那绝顶的美味。
夜,就这样慢慢的过去…
……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一股湿热的风,缓缓喷到自己脸上,好不骚痒。
于是我长长打了个阿欠,从回忆的美梦里苏醒过来。
醒来的第一眼,是看见两个深不见底的湿润黑洞,紧紧的抵在自己脸上,洞口,还不但对自己脸上喷出一股股污浊的热气!
“啊!”我大吃一惊,尖叫一声,身子一滚,便跌到了床下。
“主公!主公!你怎么了?”
是卢克的声音。
我惊情稍定。
我艰难的爬到床上,看了看床前的卢克,然后自己使劲摇了摇头,好久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第一眼看见的,竟是卢克那硕大的马鼻孔。
“主公!早安!”卢克这匹黑马对我谄媚的笑着。
“卢克!”我惊魂甫定,没好气的叫道。
“属下在!”
“我警告你,以后我睡觉的时候,不许再把你的大鼻孔伸过来,抵着我的脸!
“
“啊?是…是!”
“哼,卢克,我问你,你一大早不去搞你的小灰,却跑到我的房里干吗?”(小灰是卢克最近勾搭上的一匹小毛驴。)
“嘿嘿,主公,卢克今早前来,特为向主公献宝!”
“呸,你还能有什么宝物?”
“主公有所不知,近日来卢克刻苦钻研,悬梁刺股,经过反复研究,终于在末息香与失神丸的基础上,提炼出一种新的魔药,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卢克得意笑着,从桌上衔来一青花瓷瓶。
我打开瓶盖,闻了闻,入鼻芳香,道:“这是什么劳什子,有什么功效?”
“这种新产品名叫'贞妇荡',嘿嘿,”卢克细心解释着:“顾名思义,这种产品结合了末息香与失神丸的功效,能令女子在神志清醒的状态下春情大动,而且更重要的,这种药能够促进女性对身旁男子的感情,能够让她在清醒状态下受到迷惑,理论上讲,只要她对身旁的男子有一点点爱意,就会被彻底的强化,而在药效期限内,她会心甘情愿的与身旁男子发生性事。嘿嘿,主公啊,您有了这个'贞妇荡',从此以后上山下海,奸女媾妇,所有困难便可一蹴而就,一往而不利了!”
“呸!我还以为什么好东东呢,不就一瓶春药吗?想我拉姆扎英雄盖世,毕生之所奸美女,全凭胯下长枪,从不倚仗春药。好了,这种鬼东西,还是留给你自己用吧。”我倨傲的说着,却将青花瓷瓶扔回给卢克。
卢克大感沮丧,他衔着瓷瓶,正要灰溜溜离去。我舔了舔嘴唇,发现嘴里有一股淡淡骚味,回忆起昨夜美梦,心中诧异,便喊住卢克。
“卢克,我问你,昨晚…嗯…我喝醉了酒,后来,可作出了什么过分的事吗?
“我小心翼翼的问着。
卢克一愣,随即满脸兴奋,道:“说到这个,主公,卢克还忘了向你道喜呢。
“
我皱了皱眉:“喜从何来?”
卢克道:“主公,说到你的本事,卢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昨晚,象蜜将军那么冷傲的美女,都能让你轻易的吃到豆腐,嘿嘿,主公,你真是太强大了。
“
我大吃一惊:“你说什么?我…我昨晚对蜜阿姨作了什么?”
卢克淫笑道:“主公,昨晚你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是蜜将军和安小姐把你扶回房的,嘿嘿,当时她们摒退下人,只留你们三个人在房中。”
“什么?我们三人?我,蜜阿姨,和薇薇安?”
“是的,主公。当时你们三人进了房,然后…那个…我…我…我也就那么恰巧的经过…经过你们窗下,然后我也…也…也就那么恰巧的看见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卢克缓缓说着,脸色不无尴尬。
此刻我也懒得管他是否蓄意偷窥,只是问道:“那后来呢,后来我们间发生了什么?”
“嘿嘿,后来吗,后来主公你竟然又哭又闹,嚷着要吃奶奶,嘿嘿嘿嘿,再后来,你吃了薇薇安小姐的奶奶还不算,硬是死缠乱打,接着吃了蜜将军的奶子哦!”
“什么,有这等事?”
“千真万确。主公,你想想,象蜜将军这等美貌的狐女,她的胸脯那么的大,奶子肉那么的肥,她的乳头还是淡红色的呢!嘿嘿,您想想,您只要稍微舔一下…咝呜…那可是何等的美味啊!”卢克淫笑连连,还伸出他那长长的马舌头,狠狠舔了一下他的马嘴,以阻止淫亵的口水流下来。
我心弦一震,随即浑身火热,胯下肉棒,竟茁茁硬了起来。
卢克又道:“主公,象蜜将军这种绝色的狐女,那是千年难得一件的尤物啊。
而且,据卢克听说,狐女的蜜穴很有其奇妙的特色呢。主公啊,如此的美味,就摆在你的面前,难道…你就忍心搁着不去享用么?“
我脸红心跳,大感兴奋,暗忖自己平日对蜜阿姨亲切有之、尊敬有之、亵爱有之,但始终视她长辈,对她敬爱有加,淫亵不敢。因此真正谈到那种对她剑及履至的淫心,自己倒是从未动过,可是,此刻卢克三言两语,竟挑起了自己潜伏在心下的熊熊欲火,一时间,我几乎发作得不可收拾。
是啊!蜜阿姨和我,又没有血缘关系,而且,她长得那么美,这么多年,她却一直没有男人,难道,她就不嫌寂寞么?
唉!她一直那么疼我,那么爱我,对我那么的好。他奶奶的!难道我拉姆扎就那么没有良心,对她不思报答么。
嘿嘿,好吧!蜜阿姨,就让我拉姆扎用自己的身体,来报答你对我的养育之恩吧!就让我用自己的胯下大棒,来填补您多年的空虚与空白吧!
一时间,我思潮彭湃、热血沸腾,一想到蜜阿姨那魔鬼般诱人的身子,那熟透李子般芬芳的味道,那狐女特有的性感骚味,还有那温柔关切的甜美表情,我就感到全身骨骼为之振奋,全身皮肉为之痉挛。
我口干舌燥,嘴唇发乌,正自蠢蠢欲动之时,又听卢克在耳边叫嚣:“前进吧!主公。为了维护淫邪王子的名誉,蜜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