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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昨晚我在安安的小蜜穴里抽插了两百余记,直把她奸淫得小脸红润、奶子忿胀,嘿嘿。再看看今日的安安,只见她举手投足间,自多了一种少女的娇媚,不用说,一定是老子昨晚辛勤灌溉的结果。
雷克斯早被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迷得神魂颠倒,此刻听我如此言语,立时拍案挺胸,道:“拉姆扎殿下,还有……这两位美丽的小姐,下面就请三位移驾户外,呵呵呵呵,在下将非常荣幸的,向各位演示这火药的奇妙之处。”
于是四人来到院子里,雷克斯将那火药裹好,塞在一巨石之下,然后牵出一条长长的线引,直拖到十余英尺之外。
二女好奇的瞥着雷克斯作着准备工作,不久,雷克斯准备妥当,取出火石,对我们说道:“拉姆扎殿下,还有……两位……呃……”
薇薇安甜笑着道:“我叫薇薇安。杜德克,”说着又指向蜜阿姨道:“这位是蜜阿姨……”
雷克斯点头道:“薇薇安小姐,蜜小姐,请你们也退后几步,到拉姆扎殿下身边去,然后,还请塞住你们的耳朵。”
“塞住……耳朵?为什么?”薇薇安大奇。倒是蜜阿姨扯着她,迅速地来到我身后。与薇薇安想比,蜜阿姨确实更了解我,此刻,她见我乖乖地躲那么远,还老实的塞住了耳朵,那种少有的严肃表情,早已说明了事情的严重性。
于是,我们捂住耳朵,只见雷克斯点燃导火索,也兔子一般逃了老远。接下来,只见一个明亮的火花缓缓向前燃动,最后,消失在巨石之下……
“轰隆隆隆隆……”霎时间,只听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响,大地震动,火光冲天,那巨石瞬时被炸为碎片,小石子四处乱溅。
二女被突如起来的爆炸惊得呆了,忽然间,只见一颗鹅卵大小的碎石,被爆炸力推动,如离弦之箭一般向蜜阿姨打来。其时蜜阿姨被爆炸巨响所摄,还未回过神来,眼见碎石飞到,就要打中蜜阿姨娇柔的身子。
我急喊一声,一手伸出,已推开蜜阿姨的身子,其后我收势不住,却被那碎石擦过脸颊,刷的一声,便带出了大片鲜血……
转眼间,薇薇安被震倒地上,蜜阿姨也被我推倒,而我脸部受创,疼得弯下腰来。
二女回过神来,都是娇呼连连,蜜阿姨花容失色,抱住我的身子急道:“拉姆扎!拉姆扎!别……别动,让我……让我看你的脸。”
我连说没事,可薇薇安见我一脸鲜血,吓得哭将出来。
别馆内外混乱一片,不少人以为是天上打雷,过来旁观,山德鲁更是手持长剑,惊急的跑到院子里来。
……
一切安顿下来,已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
我脸上受伤,虽是咎由自取,女人们却迁怒于雷克斯,把他赶了出去。我大感无奈,雷克斯的这个火药威力如此之巨大,实是潜力无穷,奈何蜜阿姨与薇薇安都是女流,实在没什么见识,他奶奶的!这么有趣的发明,她们却嗤之以鼻。
于是偷偷留下雷克斯的住址,留待将来之用。
而后,蜜阿姨与薇薇安对我悉心服侍。薇薇安固然心痛我的伤处,蜜阿姨更是自责不已,只见她一双含着泪水的暗黄眸子里,又是内疚,又是怜惜,那种自怨自责表情,实在是动人之至。
御医帮我理好伤口,言道皮外之伤,并无大碍,只是痊愈之后,可能会留下淡淡的疤痕。其时蜜阿姨坐在床头,听到这个消息,已是泫然若泣,默默不语。
我捏着蜜阿姨的手掌,一双色眼却隔着薄衣,直直瞥着她那对尺寸惊人的丰乳,微咳连连,道:“阿姨,咳……咳咳,是我自己不小心,受了点皮外伤,不管你的事的。”
蜜阿姨瞥了我一眼,竟留下泪来,她愣愣的半晌,随后低下头来,道:“对不起,拉姆扎,你受的伤……都怪阿姨……都是阿姨不好……”
我搂住她的身子,急道:“阿姨,是我自己受了伤,怪不得你的。”
蜜阿姨愣愣的不语,良久后,她才缓缓摇头,喃喃自语道:“科蛙姐姐啊,我……我对不起你……”说着,竟又哭了出来。
我大感头痛,同时也被蜜阿姨对我的爱惜感动,于是,又与薇薇安一起,安慰了她很久。
这天下午的时候,我脸上贴了块膏药,样子大大的滑稽。
其实,我这个样子,根本不该出去见人,更何况,是去见自己的心上人。那个美绝人寰的女人。
可是,自从那天误会后,已有好几天没见凤姐姐了。
唉,真的好想见她,哪怕……哪怕是躲在暗处,偷偷看她一眼也好。
嗯?偷偷看她一眼?嗯,嘿嘿,有了!
我突然灵机一动,便换了衣服,鬼鬼祟祟的,直往凤府而来。
未到凤府,就遇上王国卫兵们、凤亲卫团的变态们,在凤府附近来回巡逻,唉,在他们眼里,任何一个闯入凤府十里范围内的雄性,都是格杀勿论的对象。
于是象上次一样,我躲躲藏藏,好容易来到凤府门前,本待翻墙进去,哪知却掉进了陷阱。
他奶奶的!人背的时候,坏事一件接一件。其时我脸贴膏药,病容憔悴,又身着黑衣,唉!那个样子,实在很像间谍。
结果,我被五花大绑,带到尤茜面前。
尤茜见到我被捆得象粽子的糗样,一时乐了,她摒退旁人,对我说道:“扎扎哥哥,你……你怎么这副样子……”其时尤茜这个俏婢当真聪慧,在人前她就喊我拉姆扎殿下,没人时她就喊我扎扎哥哥,确实很有分寸。
我怒道:“喂!你还站着,还不快给我松绑!”
尤茜娇笑连声,帮我松开绳索。
我大感脸上无光,暗道自己的偷窥计划实在失败,那凤府防卫经历过无数偷窥者的反复考验,因此其防御固若金汤,岂是随随便便就能潜入。
“扎扎哥哥,你脸上这个……是怎么了?”
“这个……这个你不要管,嗯……凤姐姐呢,她……她起来没有……”我琢磨着凤姐姐午睡过后,应该是三点,现在才两点,想来定然还在香睡。
尤茜有点疲惫的样子,去打趣我道:“扎扎哥哥,你想偷瞧小姐,所以就偷偷翻墙进来,是不是?”
我老脸一红,正要说话,突然胸口一阵闷痛,咳嗽了两声。
尤茜一惊,道:“扎扎哥哥,你……你的咳嗽还未好么?都这么多天了。”
“已经……咳咳……已经好多了……”我叹息道,暗忖自那夜淋雨之后,自己的胸口便时常闷痛,虽然都有按时吃药,可那闷痛却丝毫没有消去的迹象。
尤茜眼睛一红,道:“扎扎哥哥,你……你来得正好。昨天你走后,小姐的老毛病又范了,昨晚……昨晚她痛得一宿未睡,直到今早吃了点药,这才稍微好些。”
我大吃一惊,道:“凤姐姐她……她又发作了?怎么会这样?”
尤茜叹息道:“小姐这个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夫说她体内炎气太重,是天生的日炎绝脉,每月十五,炎毒都会定期发作的。”
我心急火焚,一时间失了方寸,说道:“那……那凤姐姐她……她后来怎样了?”
尤茜垂泪说道:“小姐这个病啊,真是……真是很折磨人呢。每次发作的时候,小姐都痛得死去活来的。唉,有时候,我……我看见她痛苦的样子,心里难过得要死。”
我心中刺痛,道:“难道……难道凤姐姐这个病,真的就没治么?”
尤茜缓缓摇头,叹息道:“这些年来国王陛下请了各地的名医,都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而且……而且小姐这病发作起来,一次狠过一次,象她这次发作,痛得就比上次还厉害。有几位名医还说,照这样发展下去,小姐她……小姐她……
她只怕过不了明年了……“尤茜说着说着,竟嘤嘤哭泣起来。
刹那间,我感到脑海里一片空白,痴愣半晌之后,对眼前这位美丽的婢女说道:“那凤姐姐现在呢,她……她在哪里?”
尤茜道:“小姐刚吃过药,正睡着了呢。”
我颤声道:“尤茜,我……我想看看凤姐姐,可以么?”
尤茜一惊道:“小姐昨夜痛了一宿,现在好容易才睡下,扎扎哥哥,你……
你……“
我急道:“我……我只是想看看她,就看一眼,好么?我……我绝不会吵醒她的。”
尤茜愣了一愣,她看了失魂落魄的我一眼,犹豫半晌,终于咬了咬嘴唇,艰难的点了点头。
于是跟在尤茜身后,行入凤姐姐的闺房。
刚踏入房门,别感到一股灼热的火气扑面而来。
只见房间正中,缕缕雪白的帷幄之下,摆着一方玄冰之床。那冰床四周,结有巨大的水魔法发阵,几名女性神官手持法杖绕床而立,只见她们双眼紧闭,嘴中念念有词,一阵阵淡蓝色的冰凉寒气从她们体内渗出,缓缓凝聚成一多菱形的冰星,那冰星璀璨晶莹,悬浮于冰床之上。冰星发出的阵阵寒光,笼罩住其下的一位白袍的静卧女郎,把那女郎体内的一股股灼热的红色炎气,向四周排开……
陡然看见这样的阵仗,我一时惊呆了,此刻房中悄无声息,只有那冷热空气对流所发出的呼呼声,我缓缓行到床前,只见此刻的凤,全身上下,仅裹着一层薄薄的白袍,那雪玉般的肌肤更泛出异样的嫣红,她美目紧闭,眼皮有点发红,那秀发散乱之下,昔日的绝世丽人,此刻竟是一脸的憔悴,一脸的病容……
才两日不见,她就变成这样。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那个恬静而又美丽的凤姐姐么?
我心中大痛,在床前伫立良久,直到尤茜在身后扯了扯我的衣袖,示意我应该走了。
二人回到厅外,我一脸茫然,尤茜安慰我道:“扎扎哥哥,小姐染上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你凡事要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