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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的是,我对与战术的领悟能力,似乎并不是很差,嘿嘿,这似乎也来源于我有一点点阴险,有一点点卑鄙的性格吧…
……
当我和德瑞克驱使着猛犽战象,夹杂在撒繁骑兵的大潮,杀出山谷的时候,谷外的空地上,早已称为血肉模糊的屠宰场…
骑兵们四下冲突,刀光坚硬,血肉横飞,地上到处瘫软着呻吟的伤兵。
德瑞克手持十字短弩,淫笑着不断往地上的重甲骑士射出冷箭,将他们一个个射翻在地,我驱赶着猛犽战巨象,让它在敌群中奔跑。巨大的猛犽战象蹄,踩在来回奔行的敌人身上,一阵的“嚓噗哧”声响中,将他们象踩烂柿子一般,踩为肉酱…
我晕,好残忍哦…
不过,与此同时,一股莫名的罪恶的快感在心中滋生…屠杀的快感…
我踩,我踩,身下的巨兽不断的前进,将蚂蚁般的敌人一下下踩成肉泥,而敌人那种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听在耳朵里,竟是如此的…爽…
于是我带领七只巨兽,冲杀乱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正得意间,却见一拨骑兵,从左右两侧向我们包抄而来,其中一人身材窈窕,明眸皓齿,看身形就知是个绝色美女。
她…竟然是那日被我亵玩过的席思。连塔。
此时她驰马仗剑,姿容如玉,他妈的,几日不见,这小娘皮还是这么美…
不由得记起那日刚卢地牢之中,这美人儿细腻白嫩的肌肤,肥美结实的玉腿,还有那怨恨羞恼的眼神,嘿嘿…妈妈的,这小蹄子的姿色,确不是盖的。
我正沈浸意淫之中,突然身旁一声“啊”的淒厉惨叫,把我惊醒,回头看去,却是象背上一名骑兵中箭,跌落下地面去。
其时一干暗黑骑士,手持弩箭绕到侧向,往象背上射来。
箭矢纷飞,象背上十余骑兵瞬时被尽数射死,德瑞克也身中数箭,狗叫不已,形势危险已极。
其时我也身中数箭,只是身上盔甲极厚,兼且身在高处,箭矢扎在身上力道已弱,便被厚甲弹开了去…
不久,身旁的狗人德瑞克又中一箭,惨叫着从象背上栽落下去,终于,诺大一个象背上,便只剩我一人。
地上暗黑骑兵持续对我放箭,一时之间猛犽战象又失去控制,我坐在高高的象背上,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妈的…原来…作一个猛犽战象兵这么危险…这跟本就不是什么美差…可恶…老子失算了。
晕,其实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人坐在高高的象背上驱使巨象,结果…自然会成为敌人聚集攻击的目标了…
老子…现在无疑称为敌人射箭的箭靶了,而且,老子这个“箭靶”浑身厚甲,还真他妈奈射…靠…
其时形势紧急,我躲闪着四处飞来的箭矢,浑身冷汗,突然间,只觉身下剧烈的起伏,原来是跨下的战象,被几只狮虎形的魔兽咬伤前蹄,一个踉跄之下,便往地上仆倒。
…完了…死定了…早知道…昨晚就多滋润薇薇安两次,好好干一干这个美女,好好爽一爽…唉…今后…只怕是没有机会了…
我心地下这么对自己说着,自己失去平衡的身体,已从九米高的半空,直往地面摔落。
“砰…”身着重甲的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霎时间剧烈的震荡,几乎把我震晕过去,身上的骨头如同散了架一般。
在地上直滚出几个筋斗之后,我再也爬不起来。
眼冒金星,全身发麻,可脑袋里却是清醒已极,心中也暗自庆幸,此番自己从高处跌下,全仗身上厚甲护佑,这才没受重伤。
深吸几口气之后,身体渐渐恢复知觉,暗暗盘算∶此时身处乱军之中,危机四伏,可恶…老子…不如…就躺在地上装死吧…等到天色变黑,敌人散去时,老子再伺机逃生不迟…
可恶…老子堂堂的“巴蒂”勇者、拽拽的淫邪王子拉姆扎,今天竟然要落到装死的田地,靠…真是流年不利啊…
不过…嘿嘿…等回头遇到利夫这小杂种的,还有解放军那堆憨包,老子又可以如何如何向吹嘘自己“深入敌阵,舍身死战…”的英勇经历了…嘿嘿嘿…
于是,我这名“勇者”伏在地上,任由敌人在四周冲来跑去,自己只是装死,与此同时,我的眼珠子不断骨碌碌乱转,心下,还不断打着如意算盘…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人吗,总有倒楣的时候。
其实战斗开始前,我带有护面头盔,一般人看不见我面貌,是以刚刚与席思相见,却未被她认出面目,可是,刚刚身体落地瞬间,颈上的头盔砸飞开去,一头的银色头发,尽数显现出来…
其时,银色头发在博卢尼亚大陆并不常见,而且银色的头发,对于此刻,就站在离我“尸体”不远位置的席思来说,却极大的吸引她的注意力,因为就在数月前,曾有一个银色头发的淫贼,曾经肆意的淩辱过、淫亵过她,让她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席思小姐立在当地,看着不远处地上,那具银发男人的尸体,不由愣住∶“…银色的头发…加上这个熟悉的…身形…是…是他…是那个恶贼…”
她咬了咬嘴唇,水汪汪的杏目中透出热辣辣的怒意,玉手挑起细剑,脚上莲步轻踏,便缓缓向男人的尸体行来。
那天…这个男人那般的淩辱自己的身体,甚至占有了自己的后庭,他那淫邪无比的身形,席思小姐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可怜的是,我浑然没觉察到危险的靠近,还继续伏在地上装死,只听脚步声细碎,片刻间一个苗条倩丽的身影,已静立在自己身前。
我伏在地上,感觉到有人站在身旁,又嗅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名贵香水气味,心中暗惊。
女人…是…是个女人…这…这种香味,是…是席思…
那日,我在刚卢地牢中肆意玩弄席思小姐的后庭,与她肌肤接触,鱼水交欢,因此对于她身上惯用的香水味道,自然也是再熟悉不过。
这时,我才意识自己的头盔已然失去…满头银发尽数显现…
糟了…她…她八成认出我了…晕…我晕…
片刻间,我只想站起来逃跑,或者持剑自卫…
可是,我浑身重甲,跑是跑不动的…
持剑自卫?可恶…论剑术,她高我不知几筹…
妈的…妈的…我只好继续装死了…
耳边,听到席思的细碎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突然“彭”的一声响,我腰间一痛,却被这小娘儿的縴足擡起,重重踢了一记…
而我的“尸体”也顺势翻了两翻,对她露出了面目…
啊,妈的,腰上好痛,席思这臭小婊子,踢得这么用力,想谋杀亲夫么…
我心中叫苦不叠,面上却毫不动弹,双目禁闭,加上脸颊沾满灰尘,仰躺地上,却也有几分“死相”。
席思看见我真实面目之后,不由呆住了,数月以来,那个让自己刻骨铭心的罪恶的丑陋的下流的男人,此刻,就死在自己眼前,她怎能不惊呆…
那天傍晚,这个男人那般的侮辱自己,用那般羞人的姿式玩弄自己的秘处,而且更耻辱的,他竟玩弄得自己敏感的身体生出了快感…
席思每每想到那痛苦的经历,她那个恨意…直深入自己骨髓…
可是,眼前情形,那个可恨的淫贼,竟然陈尸面前,席思不仅没有感到丝毫的喜悦和欣慰,而取而待之的,她感觉到了更深层次的屈辱与憎恨…
她恨这个男人,恨这个淫贼,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能…。亲手宰掉这个恶魔…
……
立于身前的女人心意九转,而我兀自在地上装死,心底下,似乎已感到,立在自己身前的这位曼妙无双的女人那深可似海的滔天恨意,心中暗感不妙…
妈妈的…也许…此刻…老子装死的计策并不是很妙…
妈的,看情形,席思这臭小娘,该不会对我“鞭尸”吧…
我正这般想,突然间胸口上一记闷痛,却已被愤恨的女人狠狠的蹬了一脚。
哇,痛啊…我险些叫出声来…
哪知,这一脚,只是痛苦的开始,此时席思一语不发,咬着嘴唇在我的尸体上一阵乱踢…
我晕…约莫十七八记连续重踢过后,我即使有盔甲护身,差点也没痛晕过去…
妈…妈的…小婊子真够恶毒…
席思连踢半晌之后,终于停了下来,她累得喘了会儿,咬牙切齿道∶“…臭淫贼…你…你就想这么死去么…哼…没那么容易…我…我要把你碎尸万端…”说着抡起黑玉细剑,便重重往我面门劈下…
其时我躺在地上,听到席思“碎尸万端”的言语,就知道形势不妙,我立即睁开眼楮,却正迎上席思重重斩首下的利剑,大惊失色之下,我急侧身避开,可这女人出剑淩厉已极,我好容易闪过面门,却被那黑玉细剑斩中肩膀…
剑锋,斩断厚厚的护肩甲,割入我的肩肉,霎时间我肩头剧痛,颈侧温湿成一片,都被自己的鲜血浸润…
席思斩出一剑之后,不料地上的“死尸”竟然未死,也是吃了一惊,推开两步。
我痛哼两声,一手按住自己伤口,踉跄着站起身来,却见席思这美人儿手持细剑,惊疑不定的看着我。
妈的…可恶…老子再想装死已是不能,我尴尬的对美人儿笑了笑,道∶“席思小姐,别来无恙啊…你好…”心下不断盘算,怎生脱身才好…
“哦…原来,你是装死…”席思冷笑了笑,随即杏目狠狠瞪着我∶“…哼…好个卑鄙的胆小鬼…哼哼…不过也好,你这恶贼,今日,少不得到我剑下作鬼…”
我无话可说,对着席思乾笑了笑,心下却苦恼不已…
看情形,这臭小娘儿,对我是非杀不可、必杀不已,妈妈的…记得她剑术很高,实在不好对付,可恶…莫非…老子…今日就要挂在这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