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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丽丝缇恩,你就像洁白的水仙花,充满了圣洁和无暇的光芒…“
于是,菲丽丝缇恩得到了“水仙骑士”的美艳称号,而且,按她的姿色,竟然名列中土世界百花榜的第四位。
……
“哦!这就是中土教会的两颗明珠,狄络斯基和菲丽丝缇恩么?”我淫笑连连,对教皇说道:“皮尔诺陛下啊,您这对儿女的大名,我在撒发尼早有所闻。
今日一见,菲丽丝缇恩小姐果然是仙子下凡、倾城绝色啊。嘿嘿,看来菲丽丝缇恩小姐,确是继承了皮尔诺陛下您英明神武的风范,天生便有种…英伟不凡的气质!嘿嘿嘿嘿…“
其时我“仙子下凡、倾城绝色”之所指,便是菲丽丝缇恩了,至于狄络斯基那白痴,老子丝毫没有放入眼里。
教皇坐在方桌对面,听到我的谀词,他拈着自己的长长白须,嘿嘿而笑,一副神色大悦的样子。
教皇道:“拉姆扎殿下谬赞了,小女蒲柳之姿,哪能看得入殿下法眼?”说着,颇有深意的瞥了菲丽丝缇恩一眼。
其时菲丽丝缇恩听到我提及她的姓名,脸色更红,而她身边的狄络斯基却是怒气更盛,他八字胡上一对鸟眼,火辣辣的瞪着我看,似乎对于我在教皇面前只提及菲丽丝缇恩,而将他这位“小神圣骑士”忘却,十分的恼火。
其实早听说狄络斯基与菲丽丝缇恩虽为兄妹,却无血缘关系,两人男的英俊女的美貌,在教廷内外便如同一对璧人。而市井之间传言,两人早生情意,而教皇也有下旨令二人结婚、继承神殿大统的意思。
虽然,菲丽丝缇恩貌若天仙,平日里招来的狂蜂浪蝶不少。不过,听说狄络斯基这人妒心奇重,每每有人追求菲丽丝缇恩之时,他便拔出剑来,要与那人决斗。结果,大半的狂蜂浪蝶,都成为狄络斯基的剑下游魂。
其时我的眼神举止之间,对菲丽丝缇恩是大大的挑逗,狄络斯基将这些看入眼里,早就愤怒至极,只是碍于我撒发尼王子的身份而不敢发作。
我淫亵的看着菲丽丝缇恩,狄络斯基则愤怒的看着我。三人的视线,形成一个有趣的三角。
我发现眼前的情景甚是好玩,于是对教皇说道:“皮尔诺陛下啊,早听说菲丽丝缇恩小姐剑法如神,她的‘缥缈剑舞’更是中土一绝,不知今日拉姆扎是否有福,能见到水仙骑士的‘缥缈剑舞’呢?”
教皇哈哈一笑,道:“拉姆扎殿下竟然有兴,小女敢不从命?”说着对身后的美女喊道:“菲丽丝缇恩!”
“是的!皮尔诺陛下。”美女单膝下跪,行的竟是骑士礼。
“拉姆扎殿下远道而来,是我的贵客,你就耍一套‘缥缈剑舞’,给拉姆扎殿下助兴!”
“是…是…”菲丽丝缇恩脸色更红,她惴惴的瞥了狄络斯基一眼,便拔出了腰间长剑。
其时,狄络斯基听闻我要观赏菲丽丝缇恩的缥缈剑舞,心里早恨得牙痒痒,瞪向我的一对鸟眼,直欲喷出火来。
当下菲丽丝缇恩按剑成诀,正要起舞,我突然喊道:“慢着!”
菲丽丝缇恩一愣,她脸色微红,细声细气的对我说道:“拉姆扎殿下…还有什么吩咐么?”
说话间,她的脸又红了呢!嗯?她的脸为何这么容易红呢?
哦,是了,在我这样一个淫贼的极富想象力的猥琐视线里,她虽一身重铠,却岂非等同于浑身赤裸?
嘿嘿,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在男人淫亵的视线下,岂非便要脸红?
当下我爽朗一笑,只眼瞥着她身上的铠甲道:“菲丽丝缇恩小姐,你现在这个样子舞剑,只怕不大妥当吧!据我所知,美女舞剑的时候,总该穿漂亮裙子,带上精致的首饰,这才搭配!”说着,转头对教皇道:“你说是不是,皮尔诺陛下?”
“殿下所言甚是,”教皇微笑颔首,随即皱着眉,对持剑美女说道:“菲丽丝缇恩,你听到没有,还不快去换衣服!”
“是…是…”菲丽丝缇恩连声应着,转身离去。
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要在别人面前如同歌女一般的舞剑,狄络斯基气得要死,脸色竟有点发黑。
当下我与教皇相对饮酒,花园里春光烂漫,各色的鲜花紧簇,香气宜人。
此时此景,实令人目眩神迷。
其实近二十年来,由于鲁菲斯内修政治,集中兵权,在阿尔维斯境内,中土教会的权利已被渐渐架空,因此我这个撒发尼王国的王储,才会受到皮尔诺教皇的巴结讨好。
嘿嘿,想到日后自己还要在阿尔维斯混的,因此此刻与教皇联络一下友谊,实对自己有大大的好处。
“皮尔诺陛下,”我从怀里取出一个红色木匣,站起身来,恭敬递上,道:“此次拉姆扎出访阿尔维斯,还盼陛下多多照顾,这点心意,代表了撒发尼人民对陛下的无比敬仰之情,请陛下笑纳。”
皮尔诺大喜,也站起身来,红色大袍中伸出枯柴一般的爪子,从我手中接过木匣,打开一看,见内中是一翡翠烟斗,雕工精致、玉质温软,实是价值昂贵之物。
皮尔诺笑得合不拢嘴来:“哈哈哈哈,拉姆扎殿下实在太客气了,中土教会与撒发尼之间素来关系密切,只盼殿下此次出访阿尔维斯,你我双方的关系,能有更深层次的进展。”
“这是当然,我的母亲阿鲁妮科娃女王,素来也对皮尔诺陛下您尊崇有加,嘿嘿,我们只方关系的进展,也一直是她非常非常重视的问题。”
教皇更喜,喊了狄络斯基过来,与他耳语两句,似要狄络斯基去取点什么物事。
狄络斯基微微一愣,随即愤恨的瞥了我一眼,竟对教皇反驳了两句,教皇一怒,低骂了出来,狄络斯基无奈,只得应命而去。
眼前的一切,我只当视而未见。不久,换完衣服的菲丽丝缇恩回来了。
却见她白衣胜雪,金色的秀发在淡淡晨曦中飘散开来,闪出点点光芒,那湖水般湛蓝的眼睛,那象牙色的白玉肌肤,那桃红色的亮丽嘴唇,实在让人沉醉,尤其那白色的长裙,衬着她修长的身材,实在是美如谪尘仙子,清丽幽雅之处,更胜夏日湖水中初绽的水仙…
美人儿对我略一施礼,手中长剑荡出一泓秋水,那曼妙的身姿,便如梦似幻的轻舞出来。
其时一阵微风吹过,片片洁白的、粉红的花瓣飘散开来。
带有花香的柔风之中,女人专心致志于剑,剑影纷飞,身姿卓越,那柔美之中透出英武,那幽雅之中带有煞气,我摒住呼吸,只眼直是愣愣的注视在那翩翩起舞的仙女身上,一时间,直疑是云里雾里,竟有不知今夕是何年之感。
良久,美人儿剑舞既终,我仍自傻愣愣的,半晌未回过神来。
只目,只是色迷迷盯在菲丽丝缇恩身上。
“拉姆扎殿下…拉姆扎殿下?”教皇呼唤我的名字。
我一惊醒来,不禁老脸发红,急忙鼓掌道:“好!好啊!菲丽丝缇恩小姐的缥缈剑舞,果然美仑美奂,奇妙万方。”
菲丽丝缇恩听我盛赞,一时羞红了脸,低下头。
教皇不禁得意,拈着白须道:“菲丽丝缇恩…是我一手带大,十八年来,确是花了老夫不少心血栽培…”
我谄媚道:“缇恩小姐既是皮尔诺陛下亲自调教的,那自然便是人中龙凤!
陛下,您真是了不起啊!“
教皇哈哈大笑。
看着菲丽丝缇恩的如花美貌,我色心又起,对教皇说道:“皮尔诺陛下,缇恩小姐的缥缈剑舞,实令拉姆扎佩服得五体投地,唉!我想向菲丽丝缇恩小姐敬酒一杯,聊表敬意,不知可否!”
教皇会意点头,对白衣美女说道:“菲丽丝缇恩,你且放下剑,过来给拉姆扎殿下斟酒。”
菲丽丝缇恩一愣,她看了我一眼,又羞又恼的样子,随即低着头却不移动。
其时我的言谈举止越来越轻佻,要求越来越过分,难怪美人作恼。
“菲丽丝缇恩!”教皇怒道:“你没听到我的话么!”
美女身子一颤,满脸的委屈,犹豫接过侍女递来的酒壶,缓缓行到我身边。
鼻孔里,嗅入菲丽丝缇恩身上缓缓传来的清香,我心旷神怡,见美人儿倒完了酒,正要离开,我伸出手去,抓住她冰凉滑嫩的手掌,道:“缇恩小姐请坐,我要给你敬酒。”
美女被我抓着手掌,暗忖我是教皇贵客,实在不敢挣扎,却又不愿坐在我身边,正犹豫着,教皇已沉下脸,怒道:“还不快坐下!”
教皇的沉吼,令美女身子一颤,她受惊小兔一般,乖乖坐到我身边。
其实,平日里皮尔诺视菲丽丝缇恩如掌上明珠,重话也不舍得说上两句,更别提让她陪客人喝酒,而此刻一来我言辞得体、谀词如潮,哄得教皇龙颜大悦,二来教皇为了拉近撒发尼与中土教会的关系,因此不惜出卖养女色相,以讨得我的欢心。
女人委委屈屈的坐在我身边,我细审她的容貌,此女鼻梁很高,脸部极具轮廓感,兼且眼睑又细又长,秀额宽窄适中,嘴唇樱红,只看容貌,实是秀美中,自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气,虽五官之秀丽不如席思,可这种与生俱来的气质,却又是席思,所不如的了。
好家伙!这菲丽丝缇恩的姿色,虽不及凯瑟琳与笛利塔尔,却足与席思抗衡了。
我看着菲丽丝缇恩眼观鼻、鼻观心的可爱样子,心里一荡,又对教皇提出无礼要求,言道要自己拿着酒杯,以喂缇恩小姐喝酒的方式敬酒,从而表示自己的“诚意”。
此刻教皇被我哄开了心,所提要求无不应允。
可怜的缇恩小姐万分为难,可在教皇的旨意下,又不得不对我屈意奉承,于是她微抬臻首,凑过红唇,被我手持银杯,缓缓倾斜过去,杯沿的红色美酒,已沾上她的嘴唇。
其时我心存挑逗,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