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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镇定自若的神态,东门京拍起手来。「不愧是我母亲精挑细选的媳妇。我妈就喜欢你这样子的好女人,不哭不闹、没有情绪,永远像个云端上的贵妇。即使我现在拿出皮鞭,恐怕你眉头也不会皱一下。」「你是要报复我!」邢迎台无畏地望著那双晶亮的眼。这张脸她也曾经爱过,为什麽此刻她感觉不到一丝丝的暖意?
对方如此,那她自己呢?从小便是好学生、好姊姊、好同事、好女儿、好上司、好女朋友、好未来媳妇的她,是否也曾让人感受到一丝暖意,真正地、打从心底升起的温暖?
人生是一场充满荒谬的嘲讽剧——但,她不能以此句作开场白及墓志铭。她还得为家人奋斗,竭力挽回和东门家的联姻。虽然东门夫人是喜爱她的,但眼前她得先让旧爱人回心转意。
「报复?别抬高自己的身价。我只想从你身上确认一件事。」东门京缓缓道。
之前不碰邢迎台,是因为她是母亲挑选的媳妇。如今他们没了这层关系,她的美貌、姣好身材、端庄贞娴的气质,合该能挑动所有男人的心,和胯下的冲动。
他亟欲知道他对范乐锜的欲望,能否转移到其他女人身上。
邢迎台扬眉,「你爱过我吗?」
「这也是我想知道、并急欲证明的。」
「希望答案是肯定的。」邢迎台不废话的转过身去。「需要我把衣服脱下来吗?」
「迎台,你是个好女人。」望著那道纤丽的身影,黯夜的眸子,终於闪进一抹仁慈的光芒。
邢迎台微侧身,低垂洁白的颈子如同大提琴般优美。
「却不是你爱的女人。」她苦笑地躺到床上,拾起黑布绑住自己的眼睛。
他都说了,她是个好女人。好女人不该反抗、应该顺从……这不就是她二十五年来奉行如命的准则?
没多久,她能感觉到轮椅向她靠近。鹅黄套装里,白色衬衫的第三粒钮扣被解开了,一只大掌潜了进去握住被包里著的饱满,将它推挤得更高,再将玉色的蕾丝内衣往上推,两粒浑圆娇荡的桃|乳旋即蹦跳出来。
东门京的手指旋捏著桃蕊直到挺立,再将它含人口中。
「啊……」邢迎台为著男人的嚼、吻、挑、逗而呻吟著。
东门京的手探进她的底裤,挑捻著她股间的梦花,硬长的中指直往荡呼呼的花壶取暖。
「啊啊……你爱我吗?」沉浸纷乱思绪中的邢迎台,不知书柜空出了大洞。
东门京并未感到兴奋,反而觉得他要看到范乐锜那张脸,才能和别的女人做下去。
然而,所有的萤幕都显示著范乐锜正和巫砚接吻「该死!」东门京咒骂出声,狠狠掐住手中的凝|乳。
「啊!」邢迎台痛呼,心中隐隐觉得不对。
「该死的女人,竟然勾引我的好朋友!」东门京晶亮的眸子仍旧紧紧盯著那大萤幕上的男女。
妒火烧心的他,发狠似地吻著邢迎台的唇,就像巫砚吻著范乐锜那般。
吻著身下的女人,东门京眼却紧紧盯著萤幕上被吻得如痴如醉的范乐锜,对她的每一个表情都不放过。看见她沉醉於巫砚的吻,他手指更加狠辣的直捣邢迎合娇嫩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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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好痛!快放开我……」邢迎台吟泣。她是不是做错了?
「你不能走!」狂烈的妒意已让东门京变成野兽。他舌尖舔过邢迎台的耳垂,沿著丝滑般的颈子,迸出浓浓嫉意的眸子直视著萤幕。「你得代替她受刑!」
他得将他的怒意分散出去。
如果以前只知道他爱范乐锜,那麽现在他知道,她比他的生命更重要。
他太爱她,所以这样冲出去找她,她会承受不住他那可怖的、强烈的、熊熊滚滚燃烧的嫉妒之火。
他不能容许任何人毁损她一根寒毛,包括他自己。
所以他得找个替身,代替范乐锜承受他有如地狱之火的怒意——他绑住邢迎台的双手。
「代替谁受刑?东门,为什麽要绑住我?」邢迎台冷静自持的脸蛋终於出现慌乱。
「我要你代替我心爱的女人受刑!」
瞬间,脆弱的底裤及丝袜被撕裂,粗鲁的手指往红妍如桃的蕊心乱舞钻进。
「不要!啊……」遭受侮辱的邢迎台摆首痛呼。
「再叫大声一点!你就好好的受刑吧!哈哈哈……」此刻的东门京已经完完全全遭嫉火燃烧。
痛苦吧!大叫吧!只有他心爱的女人才配得到他的欲龙,其他女人都不配得到它!!
他那麽深爱的女人,居然在别的男人怀里……该死!该死!
他动作越见粗暴,满室只闻凄厉悲声——
危险的亲密 3
我的爱情象热病
总是渴望
能把病情维持得更久……
第七章
屋里传来东西被打碎的声音。
已经连续好几天,东门京把自己关在房内和所有的人阻绝联系,连同原本进行中的复健治疗也完全停摆。身为看护的范乐锜自然在门外不眠不休地焦心著——是焦心她的计画无法顺利进行,或是焦心里面的人没有进食?她已经分不清楚。
她只知道自己重复地把饭菜端来门口,又原封不动地端走……她总算见识到之前的看护都待不住的原因。
就像现在,里面又有匡啷破碎的声音,偶尔还会传来几句内容精采丰富的咒骂。然後就是长久的异常宁静。
「少爷,你在里面还好吗?你已经很多天没吃饭了,要不要打开门一下?」
范乐锜望著那扇没有反应的门,失望地转身。
她的担心会不会太多馀,是否越界?
古堡里的其他人似乎很习惯这样的情形,欧阳更是没有表情,说东门京自己想通,便会按铃要人送吃的进去。
怕错过铃声,她连睡觉都不敢睡得太沉,每晚都在床上翻来覆去。
这几日未见东门京,她满脑子尽是他。
()
她的忧心促使她一次又一次前来,然後一次次失望离开。
如果她只要求他身体恢复健康,以便写出更好的心理理论和她一较高下,这是否显得「多情」了些?她一向是最不屑这两字的,如令却是万般扭捏的样子……
范乐锜正要离去,身後的门却开了,她惊喜地回身。
她一走进房,门便又合上了。汪汪翦瞳四处打量黑暗的空间。
「少爷,你在哪里?」
「我在这儿。」屋内亮起一丝火光。「这屋里到处有玻璃碎片,你留在那儿,我过去就好。」
下一瞬,东门京便出现在她身旁。
桌上亮著烛光,投射在壁上的影子分外高大,透著淡淡的诡谲。
范乐锜望著眼前这幕,久久不能语。
「你……你可以站起来了!」她水漾的丽眸溢满惊奇。
「不只站,我还可以走。」东门京拥住她,唇抵著她的玉额。
他似乎觉得这举动没什麽,但对范乐锜而言可不是。
「为什麽抱我?」她到现在仍不敢置信。
「因为我想抱你。高兴吗?我能走路,都是悄悄为你练的。」沉哑的嗓音,渲染开一片浓情。「在每个夜深人静的夜里,跌倒了再爬起来,爬起来再跌倒,都是为了走到你身边……现在这双腿能走,都是你的功劳。」
她的功劳?她可不这么认为。
「为我?」不能怪她只能说出疑问句,实在是他的转变太大。
「我喜欢你。」东门京突然变成一个无助的小孩,用力的将她嵌进他身体里。「乐锜,我好难过……」
范乐锜在他怀里挣扎,「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有开玩笑。事实上,你绝对想像不到我认真的程度。」东门京埋首在她颈处,吸取发香。
她脖子立刻传来一股湿意。
「我不想想像。」范乐锜倏地静止不动,内心实则已被他的话打动。这会儿东门京除了拥著她的力量大些,乖顺的态度,可以说完全变了个人。
「我可以问你,你知道自己是谁吧?」
湿意来到她的玉耳。「一个爱你的男人。」
他从头到尾的表现,可不像一个爱她的男人。
除了朝她咆哮,还是咆哮。
还有,他很轻视女人。
他怎能轻视某样东西,却又极爱某样东西?这很矛盾,所以她必须问清楚,而不是忙著自作多情,沦陷一颗芳心。
「我要你的名字。」裴松之只告诉她东门京外在的病症,但她怀疑他也有类似错乱的精神现象。
在来之前,她已做过此项评估,所以才会对此行跃跃欲试。
车祸带给东门京的,真的只是不能走路那么单纯?曾经那麽优异、站在云端的人,一旦被剥夺原本属於他的世界,他的心灵还会一如往昔、毫无改变?
()
应该还有比愤世嫉俗更可怕的东西。
她正要继续追寻答案,未料东门京已抬起她的下颚,给她一个堪称窒息的吻。直到她整个身子瘫软在他身上,他才放过她。
「这个吻,是为了不让你这颗小脑袋那麽忙碌。」他给她一个无害的笑容。
「我还是想知道,你是谁?」倚著他,她仍坚持道。
「你以为我疯了,不知道自己是谁吗?」东门京笑得邪肆,放荡不羁。
「我的名字叫东门京,这样你满意了?」
「你轻视女人,却爱我?」
「我轻视女人,却爱你。」
真怪异,他们像玩著文字游戏。
「你把我抱得太紧了。」范乐锜欲挣脱他,但发觉除非是他决定放开她,否则她的挣扎全是徒劳无功。「那『一个爱你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就是那麽回事。」突然地,他有些愤怒的抓住她的发,使她昂头望著他。「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忧郁,只关心男人爱不爱你?难道你是那麽虚荣的女人?」
「啊!」她昂著头,痛呼出声。
「对不起,我弄痛你了。」东门京立即放手,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