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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渐渐消失,取代的是惊喜的欢愉。
保罗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力量越来越大,最后全然的退出再狠狠的进入,我开始精神恍惚忘情尖叫,扭动身体,保罗一把抓住我的双手按在头顶上,疯狂的撞击。
这个看似高瘦实则强劲的男人在床上如此凶悍。
当高潮像疾驶的火车撞向我的时候,眼前发黑,浑身颤抖僵硬,有节奏的收缩挤压,保罗喉中发出喘息呻吟,冲上来奋力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他的高潮来临,狠狠抵着我,颤抖。
16
翻身,腰酸腿疼,心肝脾肺肾没一个地方舒坦,像被压路机碾过似的,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照进来,晃眼。
呻吟一声,看看表,居然十点半了,忍着难受坐起来,看看旁边,没人,枕头上有纸条,拿起来看一看,是保罗的留言:今天别去上班了,好好休息,我交代艾玛,有事情再联络你。
昨晚上的一切脑中重演,心伤,重创,舌吻,吸吮,尖叫,撞击,混乱。
拂拂额头上的碎发,难堪。
我居然与保罗Zuo爱!
天哪,让我消失吧,幸好保罗走得早,不然我怎么面对他呀,起身去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发现没有衣服可以穿,难道要我穿着拖地的晚礼出去?有病。
打电话给酒店,要他们送女装上来,匆匆回蜗居换衣服,收拾一番上班去。
走进公司大厅,心里紧张,看着电梯缓缓下来,喃喃的念叨:千万不要碰见他千万不要碰见他。
各路大仙无情抛弃我,专用电梯打开,保罗与一干众人站在里面,看来是要出去。保罗看见我,首先愣了一愣,然后点点头,带头步出电梯,他身后一干众人纷纷向我问候。
我想我的脸已经可以和渔人码头海鲜楼里的红焖大虾媲美了,几乎是用逃的速度跳进电梯里,艾玛看见我的时候还在奇怪:“保罗先生不是说您不舒服请假了么?我还说晚上下班去看看呢。”
不,不舒服?
艾玛看看我的脸,又说:“真不舒服了就休息吧,看您脸潮红的,发烧了吧?”
我这会连耳朵都是热的,赶紧打发她:“给我一杯咖啡吧,不加糖的那种。”
有短信,是保罗。
“姐姐,不是说要你好好休息么?怎么又来了?”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又删掉,算了。
又有短信:“姐姐,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我拿头撞桌子,羞愤。
没完没了的短信:“真生气了?我道歉,晚上请你吃海鲜。”
还没看完,又来一条:“大虾。”
我气结,这不是调戏我么,这倒霉孩子。仍开手机,艾玛端着咖啡进来,还有文件。
“陈总发过来的传真,打电话说要请您吃饭,你没开机,就打给我了,我说您有些不舒服没来,陈总还说下午要去看看您呢,您看,要不要给他回个电话?”
艾玛的话音刚落就有电话进来,看一看,是让我心碎混乱的陈卓,他说:“慧慧,听说你不舒服,看医生了吗?”
艾玛把文件放桌上,知趣的离开,关上门。
深吸一口气,尽量的平静:“没什么,只是有点头疼,我正在看你的传真。”
“工作可以放一放,身体要紧,你对自己,太不上心。”
听着这个男人温柔的声音,我突然很妒忌那个被他牵手的女孩,她比我幸运,我等着陈卓的回眸,而陈卓却是一直向前看着她。
“谢谢你,真的没关系。”
“慧慧,等你好一点了,我和萧遥请你吃饭吧。”
“这两天我把资料好好看一看,做出计划,再请你过目。”
“萧遥最近都会在国内,不急,倒是你,好好的养身体,照顾好自己。”
我吸吸鼻子,抹掉眼泪,沙哑着嗓音说:“我知道了,我会的。”
“我再给你电话。”
“再见。”
我挂掉电话,头真的有点疼了,心底又开始慢慢浮起悲哀的情绪,还不及调整,就听门外传来艾玛的声音:“保罗先生。”
我快速拿纸巾擦脸,然后用手拄着额头,祥装低头看文件的样子。
门被打开,有人进来,站在我的办公桌旁看我,用余光看到,是保罗,他也不说话,只是站在哪儿。
总不能老是这个姿势吧,就在我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听见保罗低笑,顺手抽走了我还没有看一眼的文件。
这声低笑听在耳里火烧火燎,昨晚他也在亲密的时候这样笑,很迷人,可是现在只会让我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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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接这个案子?”
我只好抬头看看他,保罗木着脸,有点不高兴。
“案子做谁的都是一个样,陈卓早就说了,希望我来做。”
“你答应了?”
“这只是工作而已。”
保罗很没风度的把文件扔回来,转身走掉,我呆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小气巴拉没风度没礼貌的家伙。”
我一个下午都在忍着毁掉电脑的冲动,在网上搜索萧遥演出的视频,一边把演出现场列出来,编上编号,她的个人独场演奏会要我来做,其实大材小用,可能是陈卓太在乎这个女子,小题大做了,可是,我在乎的人在乎的是她,这个想法一直折磨我到下班,接到雅冬的电话:“齐慧慧,晚上我们聚一聚吧。”
“奇怪了,今天可不是礼拜天呀。”
“是啊,可是,今天是我最后一次独身美女聚会啦。”
“什么?你不会……”
“是呀是呀,老娘我终于决定告别独身挤进太太行列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张雅冬要结婚??“你能告诉我谁这么倒霉么?”
“我呸,娶到我那是他家祖上烧了高香好不好。”
“是那天你带来的那位?”
“是啊,慧慧,人前我们高喊独身万岁,可是晚上一个人睡觉,被窝都暖不热,心里凉的跟北海道的流冰一样,我再也不要这样,我们同居了一段时间,年龄到了,身边刚好有人,反正是搭伙儿过日子,就那样吧。”
张雅冬一番话说的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是啊,一个人,就这样漂着,没着落,没依靠,拥有的只是孤独。
晚上与小米关娜雅冬喝的尽兴,一边为雅冬高兴,一边替女人悲哀,女人,是需要男人的,不屑却是事实。回到蜗居,灯亮着,有人坐在我软软的舒服的沙发上看电视,喝咖啡,当然是保罗。
“你怎么进来的?”口气当然严厉,这个入侵者。
保罗眨眨桃花眼,用迷人的笑魅惑我:“姐姐,我不是爬窗户,从大门进来的。”
废话,我住十五层,爬窗户,有这个能耐么。
“你怎么进来的?”我叉腰,冲到他面前,他怕怕的表情,往沙发里陷了陷。
“当然是有钥匙咯。”
“你怎么有我家钥匙?”
“今天早上让酒店的人帮忙配的。”
“钥匙呢?”
他老实的递给我,没收,然后宣布:“现在你可以滚了。”
“不是吧姐姐,”保罗哈巴狗一样拉我的手,摇一摇,可怜的说:“你忍心让我一个人住冷冰冰的酒店?”
我冷冷的看他,咬牙:“我不是你妈,我管你住哪儿。”
“对对你不是我妈,你是我阿……”
我猜他想说“阿姨”,送他一记眼刀,他寒蝉一下,改口:“……你是我姐姐,美女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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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掉他的魔爪,指着他的鼻子:“我现在去洗澡,出来后你最好消失不见,不然,哼哼……”我得给他害怕的时间。
保罗揉揉鼻子,咕哝着说:“姐姐,你喝了多少呀,满口酒气。”
我不理他,去卧室拿睡衣,然后洗澡去。
从浴室出来,果然不见了保罗,心里还在差异:这么听话?
谁知道一进卧室,我那个恨呀,什么叫一步错步步错?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保罗正厚颜无耻的躺在我的床上!
我抬手指着他的鼻子,还没来得及开口叫他滚,他突然一下子跳起来把我扑倒在床上,用嘴堵住我,上下其手,我软掉,耳边只有保罗粗重的喘息声及喃喃:“……姐姐,姐姐……”
17
保罗就像牛皮糖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极具厚脸皮的赖在蜗居,赶不走,最后居然趁我不在家,把他在酒店里的生活用品都搬了来,殷勤快活,又是干家务又是煮早餐,还在我看电视的空闲替我捏肩膀,就差没亲手喂我吃饭了,想想雅冬的话,也好,有人给你暖被窝,有人给你做早餐,附带有利于身体健康的“运动”,事事听你的话,心情不好的时候吼上两嗓子,看他怕怕的表情,实在是满足了我这个虚荣的女人。
躲不掉的事情硬着头皮面对,比如与陈卓萧遥的会面。
我们约在一家西餐厅,离我工作的地方不太远,我没有开车,步行,我要利用这短暂距离来增加自己的勇气,由于天气开始炎热,我穿白色的套装,脖子上系了一根浅紫色的纱巾,看起来凉爽不少,可是一进去看见萧遥,我万分后悔。
我怎么能忘记萧遥对白色的偏爱呢?此刻看着为了迎我站起来的萧遥,穿着白色宽腿长裤,上衣居然是简单的白色挂脖紧身T恤,加上长长的中分黑发,更是衬得脸瓷白莹亮,此女子天生丽质,只是涂了点浅粉色的唇膏,看起来青春靓丽,惹人注目。
再看看我,脸上画着面具似的妆容,套装,引以为傲的长卷发盘在脑后,知道的我是白领,不知道的还不以为我是此间的服务员?让我最恨的是,我干嘛要穿白色套装?和萧遥一比,我简直自惭形秽。
萧遥已经用她那甜死人的嗓音说:“齐小姐,真高兴我们又见面了。”
陈卓也站起来,含笑看我。
我赶紧摆摆手,对他们说:“快坐,真不好意思,想着离公司挺近的,没开车,倒是让你们等久了。”
萧遥笑着说:“没有,我们也是刚到,只是占用你的休息时间,很不好意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