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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定是罗宾。非常遗憾,如果让我看到他,他一定跑不了。”
公爵非常可惜地说道。的确,夏洛力就是罗宾,其他的人则是他的手下。罗宾
是一个天才的化装大师,相貌和口音都可以改变,甚至连举止粗暴而下流的样子都
能装出来。
“如此看来,罗宾现在还在这儿。假如我们行动迅速些,完全可以在他之前到
达巴黎。我要先行出发了。”
“请稍等一下,当您抵达巴黎时,应该是子夜时分了。那时,寓所里的佣人都
睡得特别香,如果您不带上大门的钥匙,恐怕会进不去的。我给您去拿钥匙吧!”
说完,莫尔顿迅速地从壁橱里取出钥匙,递给了公爵。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
串钥匙是夏洛力调包后留下的。
这时,外面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户上,发出急促的一阵响声。
“啊,难道上帝也不助我,真是没办法!”
莫尔顿不安地说道,突然,他又说:
“啊,罗宾这个盗贼又溜到这里来于什么?难道还是想在这里做案吗?三年以
前,他早已把这里他所想的东西都盗走了。这一回,他要去偷盗巴黎寓所的东西,
我以为,他来这里一定是为了这串钥匙。是不是他听见我的脚步声,才闻风而逃哪?”
“可是,他并没有偷走这串钥匙呀!好吧,我就先行一步了,您和吉莫娜小姐、
苏妮娅后面走吧。”公爵说。
“不,还是一起走吧!喂,吉莫娜,抓紧时间,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吗?”
“爸爸,您实在是麻烦,我早就准备好了。”
这时,吉莫娜和苏妮娅都已经穿上了薄薄的外套,并戴上了帽子,从屋里走了
出来。
雨越下越大了,四个人走到大门口,因为这倾盆的大雨,只能站在石阶上,望
着那滂沦大雨无可奈何。
这时,对面的车库发出了亮光。
“约翰,约翰,快点把车开过来!”莫尔顿亮出那破锣似的大嗓门儿,高喊着。
“约翰,赶快把汽车开过来,快点!”
但是,对面没有一点儿回应。他们四个人站在台阶上,雨水从头淋到了脚。
“约翰这小子在那儿干什么呢!”
“我也不清楚,走,咱们过去看看吧!”
“在这么黑的晚上,罗宾那一伙人会不会藏在那儿?”
“在我看来,恐怕罗宾那伙儿人早就出发去巴黎了,我们必须抓紧时间,马上
走吧!”公爵说道。
他们两个人冒着大雨,从台阶上走下来,摸黑向车库方向走去。车库的门打开
着,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电灯,发出暗淡的灯光,公爵第一个走了进去。
“呀,坏了!”说完,公爵像傻了一样呆在了那里。
本来里面应该有三辆小轿车,可现在只有一辆了,而且还是那辆破旧的100马力
的敞篷老爷车。司机约翰和看守牧场的腓耳曼两个人正坐在车上。
“混蛋!你们坐在这儿干什么?”
莫尔顿大发雷霆。可是,那两个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在那昏暗的灯光下,他们
俩像死鱼一样,四只眼睛没有一点儿神采地盯着莫尔顿的面孔。
公爵用手电筒照了照他们俩的脸,这才发现,原来,他们的嘴里堵着东西,身
上则被绳索捆得相当结实。公爵走上前,用小刀割断绳索,并把他们嘴里的东西也
掏了出来,约翰这才说:
“夏洛力那些盗贼,偷了我们的两部车,已经逃跑了。”
“呀!偷走了我的两部车,简直是一帮畜生!只剩下这辆100马力的老爷车,却
把两辆好车偷走了。这辆老破车能开到巴黎吗?真是倒霉透顶!”
“也许这部汽车并没有您所说的那样糟糕吧,从这儿到巴黎,超不过300公里,
我可以开车去。可是,这辆车可能坐不了太多的人,你们就去坐火车吧!”
“这么大的雨,怎么去车站呢?”
“可以坐那辆运送货的马车去,那辆马车配有车篷。可是,坐火车只能明天下
午到巴黎了。
公爵迅速而果敢地做出了决定。然后,他马上吩咐约翰给汽车加满汽油,他自
己又检查了一遍马达等零部件。
当莫尔顿往回走的时候,苏妮娅却从他身边跑了过去,来到了公爵旁边。
“公爵,听说您要一个人先去巴黎与罗宾作战,我真的很担心,请您在到达巴
黎以后,一定要倍加小心,因为,罗宾是一个特别令人恐惧的怪盗,如果您遇到什
么危险……”
“非常感谢你,苏妮娅,请你不必为我担心,我一定会注意安全的。”
说着,公爵轻轻地拍了拍苏妮娅的肩头,然后,便敏捷地跳上了汽车。
时间不大,汽车发动起来了,苏妮娅站在滂沦的大雨中为公爵送行。在那漆黑
的夜色中,汽车的尾灯越小越暗,而苏妮娅依然伫立在那儿,如注的大雨捶打着她
那瘦小的身躯,她却全然不顾。
频繁活动的公爵
公爵开着那辆破旧的老爷车,在大雨中艰难前行。到达巴黎时,已经是第二天
早上了,比预想的时间要慢了好几个钟头。这时,雨已经停了,是个阴云密布的早
晨。
在市街尽头的警察署门前,他把那辆满身都是泥浆的老爷车停好,要求见署长。
“我是夏木拉斯公爵,是谷尔宁·莫尔顿先生的代理人。昨天傍晚时分,我们
接到了一封亚森·罗宾的恐吓信,他说要在今天早晨去偷盗莫尔顿先生在巴黎的寓
所。”
听到罗宾的名字,署长的脸色马上大变,看得出,他非常紧张。时间不长,全
警署都知道了这件事。
“请看,这就是罗宾写来的恐吓信!”
“对,这的确是罗宾写的,这是他的惯用伎俩,恶劣的恐吓!”
“不能太耽误时间了,我本来可以早一些抵达巴黎的,但是汽车在途中爆胎了,
这才耽误了几个钟头,我担心罗宾已经去过莫尔顿先生的寓所了!”
“好吧,我们立刻过去看看,公爵。喂,过来两个人!”
署长搭乘公爵的汽车,两个警官跑步跟在后面。因为那部老爷车的后轮已经因
为爆裂而被压扁了,所以,只能缓慢前行,过了很长时间,终于来到了寓所门前。
这是一个广阔的大建筑物,具有中世纪风格。建筑物的四周没有一点儿动静,
好像里面根本就没有人住过,窗户全部关得紧紧的,百叶窗也没有拉开。
但令人不解的是,却有浓烟从几个烟囱里冒了出来。天早就大亮了,佣人们不
可能还没有起床吧?公爵一看这种情景,心情立刻紧张起来。
他掏出莫尔顿给他的那串钥匙,走上台阶,署长也跟着走了上来。可是,那些
钥匙哪一个也不能插入锁孔中。
“怎么这串钥匙全不对?啊,一定是被别人偷换了!”
公爵气愤至极,他想,肯定是罗宾换走了钥匙,并先进入了寓所中。
“晚了一步,如果不是车胎爆裂……”
公爵在石阶上狠狠地敲着那串钥匙。署长则使用全身的力量敲打大门,可是,
里面连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公爵,难道这儿没有人留守吗?”
“应该有一对儿夫妻仆人,和一个名叫辟克娣娃的掌管家务的女人。难道这三
个人都被杀了吗?署长。”
“您不必担心这一点,因为罗宾是从不杀人的。”
“我们敲了这么久的门却没有开,可能是里面的人被绑起来了,我们只好想办
法打破门,才能进去了。”公爵的心情非常沮丧。
署长命令一个警官,去寻找专事配钥匙的人。公爵一边在石阶上吸烟、一边焦
急地等待着。
公爵靠在门上慢慢地吸烟。脸上没有一点儿倦意。在那如注的大雨中,艰难行
驶在泥泞的路上,而且整整地走了一个晚上,但这些都没有使公爵感到疲倦。他那
亮晶晶的眼睛里放射出耀人的光辉,由此可见,他的精神非常饱满,就像是一个刚
刚起床的人。而能够有这样强健的体魄的人,一定是酷爱运动的。
终于,配钥匙的人被找来了,没用3分钟,钥匙就配好了。署长掏出手枪,极小
心地打开了门,先探头向里望了一下,发现没有异常后才走进去。公爵跟在后面,
而那两个警官则拿着手枪在后面保护着。
最里头的大厅非常昏暗。警官把百叶窗拉起来,立刻从窗外射入早晨的阳光,
屋子里却没有找到一个人。
“留守在这儿的人去哪儿了?”署长问。
警官立刻跑到仆人房里去查看,不大会儿就跑回来汇报说:
“一对夫妇被绑在了那里,嘴里还被堵上了东西。”
“罗宾果真已经来过了。那些贵重的东西都在二楼的大客厅里,我们快点上去
看看,那帮盗贼可能还没走。”
四个人迅速地跑上楼梯,来到走廊尽头的大客厅前。公爵打开房门刚要进去,
不禁“啊”地惊叫一声,又退了回来。
客厅里一片狼藉,桌子和椅子杂乱地躺在地上,墙上挂名画的地方早已空空如
也。后边的窗户打开着,百叶窗已破烂不堪,其中有一片,下部的合叶被拉斜了,
搭在外边。
在窗户外面的边沿上,拴着一个梯子和两个用来架梯子的铁片。非常明显,罗
宾就是从这里进来,然后又从这里把东西盗走的。
大厅里的大壁炉上,开着一个足有一人高的点头口,可能是为了防止温度太高,
又在壁炉前方安置了一个做工极为精巧而豪华的大屏风。在旁边有几把捆在一起的
椅子,可能是时间紧迫来不及带走吧?那都是古时候国王赏赐的东西,是非常少见
的艺术品。
公爵和署长站在窗边,向外望去,没有发现一个人影。在院墙边的一片空场里,
有正在安装骨架的建筑物。由于是晚上,工人们都回去了。
“只要溜到那里去,就可以畅通无阻地从小巷里逃走了。”
“没错儿,他肯定是从那块空场把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