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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次就原谅你,以后不准再和我说那样的话,我们是永远的好朋友,关系永远不会变。”
陈愚之沉默,没有说话,打开酒倒上。
他们很随意地聊着天,想到什么聊什么,一瓶酒很快喝完了,沈瑜又走开去拿了一瓶新的打开,陈愚之阻止她:“别喝了吧。”
“在自己家里,不用担心,再喝一瓶吧,你的酒量应该比我好吧。”
“我的酒量比你好不了多少。”
“那你不能喝了就自己停下来吧,反正我如果喝多了直接就进去睡觉了。”
陈愚之还惦记着他的行动,有些不自然地看了她一眼,他很紧张,拿起酒杯一口气就把刚倒上的酒喝了下去。
“你不是不能喝吗?干吗喝这么急?”
他努力想要调笑一两句,没有成功,头有些晕了,“完了,头有些晕了。”
沈瑜好气又好笑:“行了,如果一会醉了你就睡沙发吧。”
他们一边继续喝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过了很久,两人都觉得有些累了,酒劲也开始涌上来,身体有些发软。
他们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似乎想说的话都说完了,一时再找不到新的话题,她的头仰下去,靠在沙发坐垫上,他学着她的姿势,也把头仰靠下去。
安静了一会,他们几乎同时转头看了对方一眼,相视一笑。
他几乎是在她嘴角笑容刚落下的瞬间,上半身就靠了过去,把唇贴到了她的唇上。
陈愚之紧贴着她的唇,轻舔了一下,低喃着说:“你的嘴唇怎么这么甜,你刚吃了什么,嗯?”
她还在怔愣中没有反应过来,他又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又一下,似乎是情不自禁地舍不得离开了。
她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他,用剩余的理智警告自己立刻站了起来,还没站稳就被他拉住又跌坐了下去。
他翻过身跨过她的腿,屈膝跪在地毯上把她的腿困在了中间,他把她压制在自己的身下,双手扶着她的头,看着她,头一低就紧紧吻住了她。
她双手死命推着他的胸口,摆动着头避开他,气息不稳地说:“陈愚之,恢复理智,不可以这样,我们不可以这样。”
他的神智已经全被她甜美诱人的唇吸引了过去,对她的话根本置若罔闻,他追逐着她的唇,双手用力固定住她的头,居高临下不管不顾地吻着她,他的舌强硬地伸进她的嘴里游动,四处探寻着。
她强自唤醒的理智被他的热吻淹没了下去,唇上的触感传递进了她的心里,她的心被牵引了起来,猛烈地跳动着,身体逐渐柔软下来。
他在酒精的催化下完全失去了理智,而她在他的强硬下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他沉醉地吻着她,唇片刻不与她稍离,中途需要换气呼吸时双唇也贴着她的,发红的眼睛带着迷乱与她的目光纠缠,呼吸稍顺,他又探进她嘴里猛烈地吸吮起来。
沉重的呼吸声鼓动着沈瑜的耳膜,她在迷乱中还有一丝清醒,她清楚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她既慌张又感觉无力,她根本抗拒不了他,她不由自主地回吻,与他纠缠,矛盾地沉沦下去。
热吻中不知在何时,他解开了她胸前纽扣,双手握住她的柔软,他终于放开她的唇,吻沿着脖颈一路滑落下去,他分开她的腿,在她腿间地毯上跪坐下来,搂过她的背抱她跨坐在他腿上,头埋在她胸前吸吻肆虐,下身与她紧密相抵……
陈愚之和沈瑜是在凌晨时分先后醒来的,他紧贴在她身后侧躺在宽大的沙发上,他僵住身体的瞬间她也即刻醒了过来,她闭着眼睛维持不动。
她感觉着他轻轻地移开了握在她腰间的手,轻轻地滑下了沙发,靠着坐在了地毯上,安静地凝视她的后背。
他以为她还熟睡未醒,伸出指尖轻触她后颈肌肤,她极力压制着身体不要出现任何异样反应,随后她听见他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叹,又过了好一会,他站起来走进卧室拿了一条薄毯给她盖上,穿上衣服,打开门离开了。
沈瑜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了下来,她不确定他昨晚有几分清醒,但她能感觉得到他刚才的情绪,他无法面对与她的这个局面,是啊,连她自己都无法面对,何况是他。
陈愚之离开沈瑜的公寓后就缓步走到小区不远处的公园坐下来,脑子还有些昏沉,但是对于昨晚的记忆一直很清晰,他清楚记得每一个细节。
他记得第一个吻,他一开始真的只是想要一个吻,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他被她的笑容蛊惑,鬼使神差就自然地吻了下去。
他确实是喝多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他抛弃了所有的理智,脑子里只想着吻住她,深深地吻她,吸取她嘴里的甜美,她的唇竟然那么甜软,带给他莫大的诱惑。
当时他的脑子已经糊成一片,根本忘记了自己只是想要一个吻的初衷,他只能顺应本能要她,在那一刻,他根本考虑不了别的,眼前只有她,脑子里和心里都是她。
天哪,陈愚之哀嚎,想起昨晚吻她的感觉,他不由自主伸手触摸自己的唇,面红耳赤起来。
他埋下头,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喃喃自语:“我是不是真被鬼迷了心窍了。”
他的语气懊恼,可是他没有发现,他的脸上是带着笑的,嘴角是上扬的,片刻后他发现了,用手指把嘴角按下来,可是他按不住自己雀跃的心。
少顷,一阵低沉的愉悦的笑声从胸腔里逸出来,他自己都很愕然,他竟然这么快乐,这么满足。
他像个神经病,坐在清晨的公园长椅上吃吃地笑出声来。
作者有话要说:
69
69、当头棒喝 。。。
原来他真的爱她。
陈愚之真的爱沈瑜。
直到用了这样的办法,他才能发现和确认自己的心,真的很奇怪,是什么时候的事?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
陈愚之问自己,他唯一能确定的是,一定不是最初,一开始他发现沈瑜对他的感情的时候,他是真的想要拒绝,没想过接受的,是在后来的相处中,感觉才改变了吧。
或许,从他把刻意伪装出的幼稚变成习惯的时候,他的感情也在不知不觉中转变了吧,可是究竟是在哪一刻成为习惯的,他也不能确定。
这么多年的相处,他已经与她牵扯了太多,根本不可能梳理得明明白白。
陈愚之和沈瑜发生关系以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面对自己的感情。
人真的很奇怪,感情不明确的时候他对她并没有异样的情绪,可是一旦明确了,他竟然开始想念她,见不到时他坐立不安,想要立刻奔到她面前去,可是想起那一晚,他又有些难为情。
他强忍了两天,在下班后决定去见她,和她好好谈一谈他们的关系。
他在她家门外等她,看见她出现,他双手□衣兜斜靠在门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等着她发现他的存在。
沈瑜一边走一边低头摸索着包里的钥匙,抬头的瞬间看见了陈愚之,眼睛相视了片刻,他们同时转开了目光。
她先问他:“你怎么在这?”
他头一扬,示意她先开门。
他随她走进去,他像以往那般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来。刚坐稳,脑子里忽然浮现出那一晚在这张沙发上的情景,他浑身不自在起来,想要挪动换个地方,想了想,更觉得奇怪,又强自按捺镇定下来。
沈瑜走进了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倒了两杯,先大口喝掉一杯,再满上,然后端了出去。
她在侧面的单人沙发坐下来,带着浅笑看着他:“有话要说?”
他喝了一口水,装作轻松地问她:“这两天在忙什么?”
她也随意地回答:“还不是工作上的事,最近在做一个新项目。”
“哦。”
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各自握着一杯水,他轻咳一声终于开口:“那天晚上——”
“陈愚之,”她打断他,“那天晚上你喝多了,我也喝多了,我们都失去了控制自己的理智,那只是一场意外,不代表什么,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
她平静地看着他,平淡地说话。
他的眼睛微眯起来,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勾唇一笑说:“你真的这么想?你可以做到忘记?”
她说:“如果不是你今天突然过来谈这件事,我差不多都已经忘记了,那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他又看了她好一会,然后蓦然笑起来:“那就好了,我其实一直在担心这件事会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
她忽略自己心脏部位传来的隐痛,她笑了,白他一眼,“你不需要有这样的担心,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心脏的隐痛渐渐蔓延到整个胸腔,胃部也传来阵阵带着麻意的疼痛感,她微弯下腰,从茶几下面拿出糖果盒子,剥开一粒巧克力塞进嘴里,看他一眼说:“以后,谁也不要再提这件事。”
他举起一只手放在耳边的位置,眼神幽深,轻声说:“我保证,绝不再提。”
“我也是。”她微微一笑。
离开以后,陈愚之咬紧了牙,沈瑜不敢面对,他会想办法让她面对的,他们彼此都要接受她和他关系的改变。
来见她之前,他是带着一些慌乱的,他明白,下一次再和她谈起他们之间的问题时,他自己一定要先坚定,才有可能影响她,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先整理好自己。
随后几天,陈愚之总是一脸的恍惚,工作时经常走神,在家时就呆呆地坐着,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吃晚饭时,陈爸爸陈妈妈看着陈愚之捧着饭碗低着头又陷入了静止状态,不由担心地对视一眼,陈妈妈对陈爸爸使了个眼色。
陈爸爸佯装咳嗽一声,把陈愚之游离的心神拉了回来。
他问:“愚之,这两天你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陈愚之摇头,默默地扒了一口饭,之后忽然问:“爸,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陈愚之的爸妈面面相觑,不明白儿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愚之放下碗筷,轻声说:“我是想问,在你看来,什么样的生活才是最适合我的?将来什么样的妻子才能和我长长久久?如果我爱一个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