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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散开,在猎人的带领下朝不同的方向前进。
现在已经是深夜,正是大部分血族精神最亢奋、战斗力最强大的时刻,对方选择这样的时间撤退是有原因的。
猎人把一块肉穿在木棍上,然后把棍子固定在丧尸嘴前方半米处,这只笨家伙乖乖在向前走,偶尔弄错方向会立即被纠正。
需要丧尸来趟地雷,如果遇上埋伏,这东西还是一片不错的挡箭牌。
徐福把罗莉背在身上,郎心慧摇晃空空如也的袖管跟在他身后。
走了很远,感觉至少有两公里,他们终于离开了周围全是岩石和泥土的地道,进入下水道,然后又走了一段路,打开一扇门之后,他们来到地铁站。
移植手术
这时地铁已经停止运营,末班车到站之后停住,等待早晨来临时重新开动。
地铁的工作人员当中有一些血族,他们主要从事夜间巡逻和保安工作,也有一部分从事道路或设备维修。
徐福所在的这一伙得到同类的热情接待,被请到值班室内,喝着冰凉的啤酒和可乐。
劫后余生,终于得到暂时的安宁,约有半数的血族立即找地方躺下睡觉。
地铁工人抓来了一名年青的女瘾君子,打算把她拆散,割下手臂和腿为郎心慧和罗莉做移植手术。
这位可怜的女子被深度催眠,变得非常听话,只知道傻乎乎地笑,叫她做什么都行,顺从得仿佛提线木偶。
他们认真仔细地测量比较肢体的规格,确定手术方案。
“因为时间紧急,只好将就着使用,她的皮肤颜色跟两位美女明显不同,以后恐怕得过半年才会慢慢长成一样。粗细方面的规格也相差较多,等会必须要认真缝合才行。”手执菜刀和改锥的血族医生说。
两女乖乖躺在床上,等候手术开始。
“以后你我身上就会有一些相同的部分,因为源于同一个人。”郎心慧笑着说。
“她的模样不怎么精神,会不会有爱滋病什么的?”罗莉问。
“没关系的,血族对人类的绝大多数疾病免疫。”医生说。
“大夫,你的设备看着很差劲,跟杀猪的差不多。”罗莉抱怨。
“你真是眼光,十几年前我曾经是一名不错的屠夫,尤其擅长宰牛和杀羊,这几把刀就是那会留下的。”医生说。
“感觉很恐怖,我当血族没多久,还是头一回遇上这样的事。”罗莉说。
“我会尽可能的温柔,努力让你感觉舒适些。”医生严肃地承诺。
“你一定很有经验吧?”郎心慧问。
“那当然,我主刀过十几起手术,最复杂的一次是帮一位不慎被阳光严重灼伤面部的男同类换脸,弄好之后他成为了人见人爱的大帅哥。”医生洋洋得意地说。
交谈的同时,医生极迅速地切下瘾君子的腿,准备为罗莉安装。
“这我就放心了。”郎心慧说。
罗莉把眼睛闭上,不敢再看,嘴里小声嘀咕:“至少大半年无法穿裙子,真糟糕,我那条漂亮的原装美腿啊。”
郎心慧摆弄作为移植供体的女子的手,拉过来与自己还在的胳膊比较,觉得规格和肤色都有较大差距,脸上满是失望。
“匆忙中也无法找到更合适的,只能将就着用。过些日子会渐渐长得跟原装的一样,到时候就好了。”医生说。
愿望
城内的生活像以往一样平静,人们并不知道发生在地下几十米深处的事。
除了医院内的工作人员,因为一夜之间突然送来了许多受伤的年青士兵,这是由于专属军队的医院一时住不下这么多人。
大街上依旧热闹,仿佛什么事也未发生过。
如果足够细心,就会在一些不起眼的角落中发现一到两名手执仪器观察过往行人的年青男子。
这是军方派出的侦察员,躲在暗处监测别人的体温,以此来从人堆中发现血族。
不难想象,如果某个倒霉的吸血鬼从此路过,迎接他的肯定是狙击手的精确射击和冷枪。
徐福站在窗帘后面,从一条小缝隙里观看外面的情况,郎心慧和罗莉坐在床上看电视。
他们在酒店的房间里,这儿的幕后老板是一位政界大员,没人敢来此骚扰,无论吸毒还是其它不合法的放纵,只要别弄出太大响动来,肯定都没事。
“猎人组的一位成员说,天黑之后会有人来接我们离开这城市,到郊外的一个庄园里住,那边有更强的防卫力量,可以保证安全。”郎心慧说。
“我觉得大家应该尽可能混在人群里,如果聚集到一块,很容易被保龙一族实施精确打击,扔一枚大炸弹下来,‘砰’一声响过,就全完蛋了。”徐福说。
“应该不至于吧。”罗莉说。
“我盼望有那样一个地方,那儿有干净的沙滩和清澈的海水,椰子树以及红树林,没有人类的任何踪迹,我们在那里生活,每天捉些鱼虾作为食物,夜里就去游泳和找吃的,白天呆在地洞里睡觉和做梦。”郎心慧看着天花板,慢吞吞地说。
“如果有足够的钱,这是可能实现的。”罗莉说,“可以买一艘游艇,到太平洋上找个没有人的小岛,据为己有。”
“还可以制造一面旗帜,成为一个国家,发行邮票,铸造钱币。”郎心慧说。
“让阿福当国王,郎姐你当压寨夫人,我呢就当国防部长。”罗莉说。
“这样是挺美的——如果真能实现的话。”徐福笑起来。
“我猜想肯定有某些血族这样干,类似的好主意不可能只有我们想到。”罗莉说。
“据说大海中无人的荒岛非常多,我们肯定有机会占领其中一个。”郎心慧说。
“对,就这样,可以到南极洲附近找个小岛,我喜欢漂亮的小企鹅和海豹,那边没有国家,谁也管不了咱们。至多天气冷一些,我们肯定能习惯。”罗莉说。
“如果整整几年都无法看到一个陌生人,估计大家都会受不了的,毕竟在人堆里生活了大半辈子。”徐福说。
杀人
傍晚时,街上出现了可怕的事,一名血族被侦察员盯上,然后被一枪爆头。
子弹内显然有银,那位不幸的血族倒下之后立即开始腐烂,仅几分钟时间就面目全非,成为一团糟,仿佛被浇了大量的硫酸。
徐福心头一沉,下面刚刚死掉的那位同类很可能是来接他们离开的,领路者没了,现在怎么办?
徐福心头涌起一阵强烈的愤怒,只恨自己手头没有可远程攻击的武器。
约定的时间已过,接头的人没有出现。
三人默默等待了两个小时,不得不承认已经与组织暂时失去了联系。
徐福再次掀起窗帘,发现侦察员正在换班,大概是饿了,刚刚离开岗位的两名便衣走进附近一家餐馆内。
这显然是个机会,徐福摸出几把短刀,确认没有受损之后装入口袋内。
“你想去杀人吗?”郎心慧问。
相处多年,她很容易就能看出他的心思。
“对,既然有机会,就应该动手,否则以后自己会后悔的。”徐福平静地说。
“我跟你一起去。”她穿上鞋子。
“不必了,你和罗莉在这儿呆着,如果我失手,还有机会报仇。”他摇头。
“好吧,你要小心些。”郎心慧突然觉得眼前的大男孩已经成长起来,有种顶天立地的味道。
“如果你死掉了,我会努力制造丧尸,把汴京变成另一个死城,就像当年我们的同类所做的那们。”罗莉说。
徐福点头,转身离开,前往电梯。
十几分钟后,他来到街上,根据最近的观察,他能够确定几名所处侦察员的位置。
避开对方的监控并不难。
天已经全黑了,人行道上很拥挤,放眼望去全是脑袋。
他装出逛街的样子,跟在一群年青人身后,慢慢接近便衣所在的那家餐馆。
一切如此容易,他成功地混进去,然后走到两位正在啃鸡腿的便衣身后。
餐厅内人来人往非常热闹,很难找到合适的下手机会。
犹豫了几秒钟之后,他决定不顾一切直接动手。
两个目标正专心致志地吃东西,不时端起啤酒喝一口,对于正在接近的危险毫无感觉。
敌对关系
徐福把手放在口袋里,捏紧了小刀。
这刀很锋利,他每星期都会磨一次,可以很轻松地剃掉头发,或者是削断雪儿的乱毛。
两位便衣的脖子完全展露在攻击范围之内,看上去很容易就可达到目的。
他们身体周围的能量场呈现出正常的黄色,跟大多数人一致,可以确定不具备异能,并非保龙一族的成员。
一名服务小姐端着盘子走过,把食物送到顾客桌子上之后,她走向徐福,胖胖的脸上堆着疲惫而机械的笑容,友好地问:“你在找空位吗?那边有两个。喜欢吃什么?告诉我就可以。”
徐福不忍心吓坏她,于是按她指点的方向走过去坐下,要了一瓶啤酒。
两名便衣即将吃完东西,看得出他们都很节约,啃光鸡腿上的肉之后还咬破了骨头吸其中的骨髓。
他们如此喜欢吃肉,脸色却不怎么好,这说明经济状况一般,并非每天都能如愿。
如果可能的话,徐福希望自己不要杀死他们。
但没有选择,眼下血族与他们是敌对关系。
一名身穿短裙的女子走过来,她修长的腿很漂亮,没有穿丝袜,肌肉结实,白晰光滑的皮肤非常健康,两位便衣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甚至忘记了手里光溜溜的骨头。
两个便衣几乎同时开始吹口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