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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留给你享受吧。”它显然很体贴。
“多谢,最后一个了,舍不得一下子宰掉,可是怎么弄呢?”咩咩皱起眉头。
“把肠子从肛门里抽出来,看她能跑多远。”魔婴说。
“哇,好噢,你真有想象力,就这么弄。”咩咩抱起魔婴的脑袋吻了一下。
咩咩立即开始行动,她动作极麻利地撕下坏蛋的裤子,把一只挂人肉的钩子插入,然后割断绳索,让其往外走。
坏蛋果然向外跑,同时大声叫喊:“救命啊!”
肠子一路拖出来,长长的一条,仿佛绳索或者布条一样,在地上绷紧。
坏蛋冲出了房间,然后跑向楼梯,显然想逃走。
“她会不会跑到外面去求救什么的。”咩咩问。
“你太不懂人体的结构了,肠子被抽光了之后,肯定会死的,她到不了一楼就会躺下。”魔婴说。
“你太小看人的潜力了,万一她跑到一楼呢?”咩咩说。
“我俩打个赌,看这个女坏蛋能否跑到一楼。”魔婴说。
于是约定以一百元钱为赌注,徐福无可奈何只好充当公证人。
留话
结果咩咩输了,女坏蛋仅仅跑到六层的楼梯中段就趴下,再也动不了。
魔婴洋洋得意地伸出手:“付钱,我赢了。”
“现在没钱,等会到街上抢几张给你好啦。”咩咩沮丧地说。
徐福把奄奄一息的女尸拎起,弄回那间屠宰场内放下,与她的同伙躺到一起。
整个房间内的地板上全是凝结的人血,仍有重伤员在抽动。
他不想再看,转身走出来,到相邻的房间找到一片旧床单,拿去塞到门缝里,遮挡一下。
考虑到未来可能会发现的种种猜测,他决定把事情经过写下来,墙壁上显然很适合这样做。
他用了几段简明扼要的话大致描述了事情经过,大意是坏蛋已经得到应有惩罚,靠近门口那一堆尸体就是,里面那些是无辜的受害者,他们身上的肉已经被做成包子和饺子馅,以及送到超市内冒充牛肉。
在楼顶天台的晾衣架上,咩咩找到了许多从被害者身上扒下的衣服,已经被洗净并且晒干。
她换下沾满鲜血的衣服,穿上这些遗物。
“我替她们报了杀身大仇,穿这些衣服理所应当。”咩咩得意地说。
“没错,应该穿。”魔婴说。
离开顶楼时,徐福锁住了通往这一层的铁门。
“为什么这样做?”咩咩说。
“最近恐怕没人会管这样的事,先锁上,等安定下来,外部力量介入之后会有人循着味道找来,到时候自然就能得到处理。”徐福说。
通过楼梯下到一楼,徐福惊讶地发现有一大群人围在服务台前,见到他下来,立即有几个人过来打听是否还有空房。
他忍不住想,幸好坏蛋被杀掉了,否则这些人多半是羊入虎口,有来无回。
“老板,还有床位吗?我只有几百块钱,不想露宿街头。”一名男子说。
“我订一间你这里最好的房子。”一名女子咬牙切齿地说。
“抱歉,我不是店主。”徐福摇头。
咩咩突然灵机一动,她跳上前,大声问:“我是这里的服务员,你们谁想住店?”
魔婴也跟着瞎胡闹,它说:“现在入住可以打三折。”
转眼之间,咩咩收了一叠钱。
怪物旅馆
魔婴乐呵呵地扮起了店小二,拿起贴有数字的钥匙,带领人们入住。
徐福低声对正在数钱的咩咩说:“你这样乱来,万一坏蛋还没有被杀光,剩下几个,我们走了以后他们又回来这里怎么办?这些人会有危险的。”
“那就多玩一会儿,把坏蛋全部赶尽杀绝,一个不留。”咩咩说。
“如果坏蛋在附近守着,坚决不肯进来,我们难道一直等下去吗?”徐福问。
“等到这店里住满了人,他们就算回来也不敢怎么样。”咩咩说。
徐福没办法,只好陪着她玩。
这时天色已经接近黄昏,想找地方过夜的人越来越多。
咩咩为了赶紧让所有空床位都住满人,叫徐福到外面把写着八百元一夜的牌子撤掉。
这一下的效果可谓立竿见影,短短十几分钟过后,所有空床位全部售出,旅馆内热闹非常。
一名鼻子较为灵敏的女子问咩咩:“好象有些血的味道,还有点臭,苍蝇也挺多,是不是哪儿死了只猫或者几只老鼠什么的?”
“这儿本来人手就比较少,前些天大家忙着到外面庆祝,好几天没有打扫,是有些味,你就凑合着住吧。”咩咩满脸堆笑,继续数钱。
女子带着满脸疑惑回自己的房间。
不时有人过来问是否有开水,是否提供食物,咩咩和魔婴总是告诉他们没有上述服务项目,让顾客到外面自行设法解决。
“收费这么贵,服务却这样差。”常常有听到这样的抱怨。
“不愿住你可以走,我全额退款。”咩咩总是这样没好气地回答。
她杏眼圆睁的样子挺吓人,加之魔婴在一边虎视眈眈,谁也没敢跟她争吵。
徐福坐在窗前,平静地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大街。
现在堵车已经不再像先前那么严重,因为有许多人离开了城市。
外面是一条较为狭窄的街,并非主干道,但仍然很热闹,成群结队的人不停地走过。
一些出售食物小贩已经开始重操旧业,他们骑着三轮车过去,留下臭豆腐和烤红薯的味道。
从他们的叫卖声中可以听出,现在的臭豆腐是五元钱一片,烤红薯则是五十元一只。
怪物旅馆
徐福问咩咩玩够了没有,想不想走了,因为天色已经渐渐变暗,再过十多分钟就会全黑。
咩咩摇头,说做旅馆老板娘太有趣了,钱也赚得挺多,所以打算在此定居,做长久打算。
“这样也好,你就在这里安居乐业吧,我去汴京就可以。”徐福说。
“唉,开玩笑的,你怎么一下子就当真了。”咩咩咧开嘴,露出整齐的满口白牙。
魔婴刚把几个投诉房间有老鼠和蟑螂的顾客安顿好,洋洋得意地走下来。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徐福问两位同伴。
“等天色全黑,大约一个钟头以后吧。”魔婴说。
“不用着急,你这么仁慈和伟大,怎么也要安顿好这些顾客再走吧,就不怕剩余的坏蛋杀回来搞个清仓大处理吗?”咩咩说。
“就再等一个钟头好啦,到点必须离开。”徐福坚决地说。
“你们猜猜收到多少钱?”咩咩眉飞色舞地问。
“一万五千块。”魔婴说。
“咦,你怎么知道?”咩咩感到诧异。
“刚刚数过一遍。”魔婴得意地说。
“把柜子撬开,里面还有我交的房钱,应该收回。”徐福说。
魔婴自告奋勇:“让我来,开箱破门之类事我最在行。”
徐福心想,它如果对钱真的很在意的话,恐怕早就成为超级大富翁了,试想一下,全世界有哪一家珠宝店和博物馆能够抵御它的入侵。
咩咩把一只上了大锁的铁皮盒子抱到柜台上,示意魔婴动手。
魔婴伸出手直接把固定盖子的搭扣揪下。
“这么粗鲁和简单,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徐福说。
铁皮盒子里装满了整理好的钞票,其中有些沾着人血,还未彻底干透。
“咱们正在做的算是什么事,黑吃黑吗?”咩咩问。
“这叫劫富济贫。”徐福用肯定的语气说。
“济谁?街上的乞丐还是孤儿?”咩咩问。
“想济谁都行,只要自己高兴就可以。”徐福平静地说。
“太没原则了,应该制订个规章制度,然后按规定执行。”咩咩说。
“咱们去抢劫汇丰银行或者渣打银行,把弄到手的钱捐给慈善机关,这样行不?”魔婴问。
“不行。”徐福干脆地说。
坏蛋
徐福突然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必须长期陪在魔婴和咩咩身边,引导这两位怪物向好的方面发展,监督着两人不要胡作非为。
这是一个无法回避的责任,如果无人控制和盯防,以这两位的脾气和性格,不知会闯下多少的大祸,给世界造成多大的破坏。
两位同伴既有天真浪漫和单纯的一面,同时也漠视一切,包括法律法规以及他人的生命,现行的道德观念和行为准则。
如果任由两人自由自在地生活,不加以任何约束,必定会弄出麻烦来。
若是两人交上坏朋友,受其利用,参与到战争和恐怖活动中,或者大量窃取钱财,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
尤其是魔婴,它智力超群,却没有太复杂的思想,除了食物和玩乐之外对什么都无所谓。
咩咩从柜吧里找出一架点钞机,兴高采烈地当作玩具摆弄,把那些带血的钱放进去清点。
魔婴拆开了点钞机的外壳,观察内部结构。
这时徐福看到街对面有几个男子站着不肯走,他们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始终观察这边,显然有所目的。
“剩余的坏蛋好象已经来了,就在街对面的人行道上。”他轻声说。
“怎么办?要不要我冲出去把他们全部杀掉?”咩咩问。
“仅仅只是猜测,无法肯定,万一他们不是坏蛋呢,再等等看吧。”徐福说。
“我过去问问他们是不是坏蛋?”魔婴说。
“真正坏蛋从不承认自己坏,都坚持说自己在造福于人类,代言着什么群众利益,不让代言了还不行,谁要表示怀疑就翻脸修